《侯门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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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 第6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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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天要找袁训时,都心情猛地一好。

    “玉树临风的袁将军在哪里?”

    路过的人,和守帐篷的亲兵全笑出来。家将夏直跟在郡王后面,再次前仰后合地回:“玉树临风的舅爷,和小沈将军在校场。”

    陈留郡王嘻嘻一笑,鄙夷一句做结束:“真丢人!女儿都不肯要他。”

    我不要这个爹爹。

    蒋德关安回来学的话,坏事传千里,当天全营传遍这个笑话,据说梁山王都笑得吭吭半天,陈留郡王再找袁训,全是这一句:“我那玉树临风的舅爷呢?”

    总算蒋德口下留德,没学出来傅粉施朱,不然袁将军现在的外号,玉树临风将军外,又要成傅粉施朱大将军。

    就这已经超级大笑料,陈留郡王乐不可支的去寻人。

    还没到校场上,先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萧观趴在一堆修帐篷的木料后面,视线处是校场那一处。冷不防的,陈留郡王过去一拍他,笑问:“你在作什么?”

    小王爷一哆嗦,回手就是一拳。见到是郡王,收回拳头,吐口气:“让你吓着了!”抚着胸前没几下,又扭身鬼鬼祟祟去窥视。

    他看的是校场边上两个有说有笑的人,袁训和沈渭。

    陈留郡王也看到,好笑道:“您这是又想找小沈将军晦气?我帮你一把,把玉树临风的那个带走。”

    “你别打岔,我都听不到了。”萧观大手乱挥几下。

    风中,偶然传来袁训他们的笑声和话声。“我女儿……”

    陈留郡王奇怪:“这个至于去听吗?他又在说他女儿嫌弃他,饶是嫌弃他,他还喜欢得跟什么似的,求着我听我也不听。”

    “你真烦!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作什么!”萧观不胜打扰模样,带着不得已告诉他:“从他一回来,我就问我儿媳妇生得好不好?”

    陈留郡王笑上一声。

    “他不理我!”萧观拉长了脸。

    陈留郡王笑道:“可我告诉过你,生得好不是?”

    “你说话哪能信,你们全是一伙的!我得悄悄儿的听,听他们俩个说话,这就能知道哪个生得好,哪个生得不好,”

    陈留郡王面前浮现出香姐儿精致的小脸和襁褓中的福姐儿。福姐儿还小,自然是香姐儿生得好。

    他不能说,说过小王爷还不和沈渭再打几架。就但笑不告诉萧观,还要调侃他:“好与不好又怎么样?这亲事不是定下来过。还是宫里娘娘定的,哈!哈哈!”

    陈留郡王幸灾乐祸,小王爷总想挑媳妇儿,小弟是不会给他挑。他想退亲,也一样不行。

    萧观愁眉苦脸:“不好,我倒放下心。”

    “嗯?”陈留郡王直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小倌儿从看过孩子回来,就变了一个人。不回答我也就算了,他还对我说亲事算了吧,说他女儿配不上我儿子,你说,”萧观溜圆眼睛:“这难道不是孩子生得特别好,他这就变了心?”

    又趴木头上去:“我得听仔细,真的不好,我就答应退亲,要是好,休想我答应!”

    陈留郡王愣住没明白,这怎么回事情?你们两个人又出了什么不和的事情?

    再说这位,我不是告诉你生得好,生得不错…。好吧,他拿自己不当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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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嘻嘻,好着呢。

    这么善良的大好仔,不会让世子炮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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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袁将军和沈将军的秘密() 
萧观只顾着去“听”,就没注意木头已不稳。他刚才伏的不是地方,身子往前凑,又蹬又推,木头又全是没分过的原木,去了枝杈构不成攀扯,这就“轰”地一下,带着巨声散落开。有一部分滚往校场上,有一根还直到袁训和沈渭脚下。

    小王爷狼狈的身子,也让袁训和沈渭看个正着。

    陈留郡王骇然地笑,说着小心,一面躲木头,一面去扶,见小王爷跳起。他虽笨重身子,却利落地毫不拖泥带水,就是落地时,木头是滚动的,又踩中一根,这下子无可救药,往后“哗啦”,连盔甲带人摔了一个狠的。

    袁训挑眉头似笑非笑。

    沈渭挑眉头放声狂笑:“该!你躲那儿又不打好主意!偏就摔你!”

    萧观火冒三丈,本就对争儿媳妇满肚皮火气,这就让袁训和沈渭看个自己的笑话,再起来,怒气冲冲过去,陈留郡王跟后面看热闹,也走过去。

    “呔!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萧观把肚子一拍:“我要听听!”

    袁训慢吞吞:“说我女儿啊,”

    沈渭笑眯眯:“说我儿媳妇呢。”

    两个人一起挥手:“没你的事儿,边儿去呆着!”说着话两个人并肩迈步,就要齐齐转身走开。这整一个儿忽略小王爷模样,把小王爷惹急。

    “哎!我说……”大手分开,分别在两个人肩头上一拨,萧观怒道:“说儿媳妇我也有份,我也要听!”

    袁训和沈渐就站住,身子还没完全转走,眼前就还是小王爷那面庞。

    袁训眯着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沟沟渠渠经经纬纬的把小王爷又看过,心里那个后悔。他的福姐儿跟母亲一个面庞,初出生那杏仁儿眼睛就像会说话,父亲匆匆的走,她还肯对父亲一笑。

    初出生的孩子也有会笑,但她是不是给父亲一个笑,这一定不是。但当父亲的在香姐儿那里得到的遗憾完全弥补,是难以割舍的离开宝珠和孩子们。

    夫妻是相爱的,所以见到生得像对方的孩子格外疼爱。这样的好孩子,要配给一张和萧观一样的脸,袁训回来的路上后悔不迭,他才不管这亲事中宫参与,退亲的心思跟沸腾的开水般,骨嘟骨嘟的冒着泡儿。

    你儿媳妇?对着萧观的这句话,袁训生生让膈应到。脸儿一昂,慢腾腾地道:“这个,咱们不是退亲了吗?”

    陈留郡王啼笑皆非,这真是想怎么胡扯就怎么胡扯,胡扯得随心所欲。

    萧观则暴跳如雷:“什么时候退的亲!”

    “这个,哈,早了不是?”袁训干笑道:“旧年里你说,生得不好,你就不要。福姐儿生得不好,按你的话,这亲事也就没了!”

    萧观怒目:“真的生得不好?”

    袁训斩钉截铁:“跟姐姐们生得不一样。”自然不一样,又是几胞胎,能生得跟加寿和加禄一样。

    他就没想到,萧观喝道:“好!”对着沈渭冷笑:“你退亲吧!”

    ……

    “哈哈哈哈……。”陈留郡王大笑出来。太可乐了,原来还能有这主意出来。

    沈渭则是冷笑,一紧衣甲,也怒了:“想打架你说一声!”

    萧观和他相对冷笑:“不打架!姓沈的,爷爷今儿给你体面,爷爷我做主,你退亲吧。”再对着惊在原地的袁训挤眼睛皱眉头,一个大鬼脸儿出来,萧观嘿嘿得意:“我家亲事是娘娘做主,哪个敢退我家亲事!”

    陈留郡王又转为:“嘿嘿嘿嘿……”

    袁训也火了:“是你自己早把退路留好的,是你自己要退的!”

    “我说不好看的我不要,但你们家不是有个好看的!”萧观振振有词。那乳名叫香姐儿的姑娘生得好,沈渭早就乐颠颠好些回,小王爷也听到。

    此人蛮不讲理,为天下为最!沈渭这样想着,挺身而出:“我家亲事也是娘娘定的,娘娘在京里亲口说的,行二的姑娘亲事归我家!”把嘴儿高撇起来:“你不服,你去京里说去!”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怎的!这是爷爷我的地盘,爷爷现站这儿,我就先这里说!”萧观把胸脯拍打着,小王爷威风使了一个干净,满面带着泛坏:“爷爷我这里说个干净,再同你宫里去说!”

    “嗤!”

    “嗤!”

    袁训和沈渭嗤之以鼻,看你想得多美。

    陈留郡王继续大笑,斜睨眼睛里也是这个意思,看你想得多美。你当铺子里挑宝贝,你官高钱多你就任意的挑选。

    见到小王爷这般的挑剔好看的不好看的,陈留郡王都想同他吵上几句。给你家的那个,是小稀奇宝贝,你知道不?你就在这里乱说话,仔细稀奇宝贝弟妹听到,给你一通好教训。跟教训姐丈似的,抱着把兵器,是那拼命的架势。

    陈留郡王忽然很期待见到这一幕,若是弟妹知道小王爷还敢挑剔,弟妹对上小王爷,会是什么场景?

    油然的,郡王生出女人挑唆的心,如果我对弟妹说上一说……嘿嘿嘿嘿……

    那三个人快要打起来,这里郡王独自发笑,看上去傻乎乎。

    “郡王,您家里来人了!”当兵的长呼,把陈留郡王打醒。他家里的人,袁训大多认得,这就和沈渭对着瞪瞪眼,一扯沈渭跟在陈留郡王后面走开。萧观也不追着去骂,原地儿端下巴笑得悠悠扬扬。

    爷爷我是好欺负的吗?好孩子,一定是我家的!不好看的那个沈家不要,沈家退亲去!见陈留郡王三个人回帐篷,小王爷得意洋洋也转回。

    他赢了一回,所以眉飞色又舞,脚底下像走在云端里。满意而又滋润的想,好看孩子,哈哈,跟亲家母似的也就不错。像小倌儿,算了吧。小王爷生得活脱脱是男人,从不羡慕英俊人。男人嘛,就要这模样,瞪起眼能跟牛相比,走起路来像黑熊。

    这是男人。

    比小倌儿要男人的真男人。

    虽然别人都夸小倌儿生得好,但小王爷一向以自己容貌为傲,自家这个,才是好。

    ……

    “小弟!”

    “四妹夫!”

    帐篷里的来人,是长身玉立的两个男人。都是形容俊美的,不过得在洗干净和睡足觉才是。一个是萧瞻峻,一个是韩世拓。

    都带着又疲倦又劳累,眼底下有片青。萧瞻峻包着手和腿,韩世拓则是从脸到脚都有包扎。

    陈留郡王失笑:“你们两个,这是办了什么大事情?”

    知道省内也在乱,但陈留郡王等人一直在战场上,也没见是这个模样。换成是别人陈留郡王不会笑,但这是自己兄弟,也是自小习武的,哥俩儿打个照面,郡王乐不可支:“二弟,见过王爷没有?这是表功样子,不可不见。”

    军营日子危险又枯燥,郡王还是那爱玩笑放松的人。

    萧瞻峻见长兄除去一身盔甲上肮脏带血带泥以外,人是精气神完足,长兄好,一切都好,萧二爷自己再累,心也就放下来,也玩笑地道:“正要去见,但还请大哥给指点一二,再见也许更好。”

    闻言,帐篷里的人一起笑出来。韩世拓也笑,却笑得勉强。

    郡王寒暄过,是袁训走上来问候。先亲后疏。相比之下,他和韩世拓关系更近。就先来问候萧瞻峻:“二哥,你现在也不是中看人了?”

    萧瞻峻还没有回话,陈留郡王又大笑:“这小子,他让他女儿嫌弃,说他生得不好,现在是看到不中看的就顺了眼。”

    落袁训一白眼儿:“姐丈,全是你不好!”

    陈留郡王点头大笑:“是是,全怪我。”

    萧瞻峻上前打听:“大哥又做下什么惹小弟不满的事,让我也听听。”袁训没好气:“山上熊放屁,二哥你听不听?”让陈留郡王当头一巴掌:“胡说!”

    郡王自己说出来。美滋滋儿:“二弟,小弟家的二姑娘见到我生得好,对着我就叫父亲,可喜欢我不是,就不要小弟这如今干柴禾黑焦炭似的人,他没处儿泄火,就寻我的不是。”郡王继续美:“看看,都说小弟比我生得好,我就暗自好笑。现在公道出来了不是,孩子嘴里话最真实不过。”

    袁训怒目而视:“姐丈,太过自爱不叫好。”带气再见韩世拓。韩世拓和他是连襟,就算一个官大一个官小,这里也不是官事相对,全是自家人,对等见个礼也就过去。但见袁训过来,韩世拓“扑通”跪倒。

    他身上背上全刀伤没好,跪下不容易,只痛得呲牙嘴一咧,本就想哭,这就眼泪哗哗往下落,一瞬间就哽咽起来:“四妹夫…。”

    把袁训吓一跳,把帐篷里人除去萧瞻峻全吓一跳。萧瞻峻叹气:“韩大人,我保本折子当着你面写的,现在我大哥和小弟又全在这里,你放下心吧,”转向陈留郡王,面有不忍:“韩世子是太妃一族。”

    陈留郡王也就明白,反应奇快:“这事情可见王爷面呈。”袁训也就明白,把韩世拓半抱半扶着起来,对他面上身上的伤看看,这要是不安慰,总不能说听天由命的话,再说袁训心中也有几分底气能帮忙,安慰道:“你放心,我尽力为你开脱。姐丈,”把陈留郡王也捎上:“你也有份。”

    陈留郡王在自家鼻子上一指,好笑道:“还用我吗?你自家脸最大。”袁训冲他板起脸:“那他这不是到这里来了,在你帐篷里呆着,再说当初他出京,是你要的人不是?”陈留郡王莞尔:“有道理。”他把这件给忘记。

    “二哥呢!”袁训又唤萧瞻峻。萧瞻峻才说我明白,陈留郡王又来调侃:“你左一个右一个全拽上,有一个人最能在王爷面前说上话,你怎么不去寻他?”

    沈渭的脸就一黑,萧瞻峻让提醒:“是啊,小王爷是小弟你的亲家不是?”袁训也脸一黑:“找谁都不能找他!”相不相信小王爷一定摆着架子,打着官腔:“啊,又寻上我了不是?要我说话不难,那好看的孩子……”

    他要是不见时候就拿乔,那一定不是本人。

    虽然把小王爷排除在外,韩世拓也定下心。这就由萧瞻峻来说他们为什么过来,是追着福王后面来的。韩世拓还是不知道福王就是福王,以为那是他的本家亲戚。他要立功好赎罪,就死追着不丢。

    萧瞻峻也不笨,家中功劳是越多越好,也答应追来。

    在这里匆匆说过,陈留郡王带他们去见梁山王。袁训和韩世拓走在一处,萧瞻峻在后面叫住陈留郡王,吞吞吐吐:“大哥,对你说件事儿,”

    陈留郡王就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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