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换他二弟就换了?
他愿意换他父母那里就可以交代了?
他愿意换连帝君和礼部那里都能解决了?
他愿意换婚约对象就愿意解除了?
他……
脑子一片混乱,容兮直勾勾的盯着岑鸠渊:“你真的如此不管不顾的因为我一句话就去解除婚约?这样会有多麻烦你知道么?因为一个女人就弄得一片天翻地覆,以后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那你就陪着我看看到底以后我后不后悔。兮儿,既然我迈出了这一步,你就没有了躲避的理由。再难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去做,只要你……肯给我一点点反应,让我觉得,总有一天,你能接受站在你身边的男人,是我。”
容兮似笑非笑的看着岑鸠渊,岑鸠渊无奈,幽幽的看着她:“你要相信,我……永不负你。”
心绪复杂的容兮当夜在岑鸠渊的屋子里住下,只不过,住在他的隔壁。
睡在他的领域范围内,让容兮既觉得安心,又觉得慌张。
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被这个男人的话所影响。
他既然向她迈出了这么大的一步,她也该给他一个机会了吧。
说到底,她不见得会吃亏。
就因为现在更深爱的人是他,所以主动权,一直还在她的手上。
****
翌日,听到丫鬟说妖凌萧昨夜在郁染染门前站了一夜,容兮担心,便准备去看看她。
“染丫头,在么?”
院子呈现四合状态,南北皆有门窗,郁染染看着另外一个门有了动静,仔细的听了一下,发现是容兮的声音,手指微动,银光一闪,那门便打开了。
容兮慢慢的走进了门,回身,合上。
而后朝着郁染走去。
“听岑鸠渊说妖凌萧一夜都没有离开,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
“他刚走呢。”郁染染一手托腮,一手玩转着手中的毛笔,
“你和他聊天了?”容兮挑眉。
“嗯。”
“他没怎么着你吧?妖非离给你安排的暗中保护你的人呢?”
“当然是在暗处。”郁染染美眸含情,如同一汪深水,泛起层层波光。
容兮挑眉,玩味的看着郁染染:“万一妖凌萧起点小心思,你叫人都来不急。有时候真的不懂你这丫头,到底哪里来的信心,怎么永远都这么沉稳呢。”
“不是永远,面对我男人的时候,我就沉稳不了。”
“你说妖非离?”
“嗯。”
“他人呢?”容兮一把拉开一张梨花木椅,坐到郁染染对面,很慎重的看着她:“你说你都六个多月了,什么垃圾事情也该处理好了吧。怎么还不过来?”
“他不在他派遣过来的属下都折腾的我心烦,如果他真的过来了,那还得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就一点都不想他?”
“当然想,但是我知道他现在的处境稍微有些糟糕。早些时候不去催他,是想给他时间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过师傅你放心,我已经跟芙蓉和玫瑰放过狠话了,他估计听到话,会迅速的处理好事情过来。”
容兮挑眉:“你哪里来的信心,你说让他过来他就会过来?而且还是如此隐晦的提示,天下男人一个样,要是信的住,母猪会上树。”
“……”郁染染感觉门的方向一闪而过一个人影,视线飘移了过去。
那身形,怎么感觉有点像是岑长老?
“你要是想要他过来,不如自己写一封信过去催催,当初我就不看好你们,现在也是。”
“若是真的不看好,师傅你为什么在我面前经常提到他?”
容兮那叫一个怒啊:“那不是因为你这上好的明珠被他误打误撞的给蹭了麽,不仅蹭了,还有了小明珠,这不是将错就错了麽?”郁染染笑着放下手中的毛笔,修长柔美的手在桌面打着圈圈:“知道师傅你心疼我,但是我和非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只能这样了。”
“就没有一点点回旋的余地?”
“只要他永不负我,我这辈子认定了他。”
“永不负你?”容兮喃喃自语,心中某个角落忽然被撞击了一些,坚硬的心肺忽然柔软了一下。
昨夜,他也是这么告诉她,说他,永不负她。
***
“师傅你总是这么关心我的事情,对我的感情问题看的透彻,那么你自己的呢?身在局中,你看透了几分?”
郁染染妖娆的风眸中氤氲着一层浅淡的光辉,静静的看着容兮,她等着她的回答。
“师父你就不打算试试?这三个多月,你们的感情进展到哪一个地步了,可曾有突破?”
“除了牵个小手,就没有了。”
“……没想到师父你出生于寒冰皇族,竟然还保守的可以。”
“那是因为岑鸠渊进攻太猛,吓到了我。”
当看到容兮那美艳的脸庞上浮现的一层无奈,郁染染忍不住戏谑的笑了:“老司机竟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看来岑长老挺闷骚的。”“雾草,你这个词形容他,真的准确急了,他麽的岑鸠渊就是闷骚”
凳子往前拉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眉峰带翘,容兮似笑非笑的看着郁染染:“你说,如果我想让岑鸠渊做本王的男妃,他会不会愿意?”
“师傅你认真的麽?”
“那还有作假不成?”容兮的手忽然搭在了郁染染的肩膀上,转过她的身体,她笑的有些邪魅:“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算是要试试,我也不能失去主动地位。”
“师傅你确定你以后要回寒冰?你当初不是说……怕帝王猜忌?”
“再猜忌本王也是个王爷,可是要是跟了岑鸠渊,我去,最多不过是个忙碌的要死的主母。”
“岑家的主母,会忙碌的要死?”
“你知道岑家背地里是做什么的吗?”
“做什么?”
“我如果说是杀人越货的买卖你相信么?”
“不信。”郁染染蹙眉,最起码她相信,她哥和鸠薇,不是杀人越货的家族教育出来的。
看见郁染染不相信,容兮轻笑:“不信是对的,因为我就是逗逗你。”
郁染染:“……”
“哈哈哈哈哈,刚才心里是不是纠结了一下下?”
“……”
“生气啦?”
“……”
“我去,这就生气了?染染?宝贝疙瘩?”
“……”
“雾草,你倒是理理我呀?”容兮看见郁染染睫毛都没有抬一分,清冷的眸,毫无波澜的瞳,瞬间明白自己玩大了。
郁染染直接转过身,慢慢的抚摸自己的肚子,消气。
“难不成这孕妇还真的逗不得了?”容兮喃喃自语,看看郁染染,又想到自己这颗不安分唯恐天下不乱的心。
以前和染丫头开玩笑的时候,她就算是不配合,也没有翻脸不认人啊。
雾草,难不成她这次玩的太大了?阴沟里翻船?
***
“生气归生气,不要气太久,孕妇气结难舒,生出孩子以后,孩子会像小老头。”
“……”郁染染挑眉,奥,越说越过分了。
“玫瑰,把我师傅请出去吧,不要太客气,她需要冷静冷静,她……最近被别的男人宠坏了。”
“嗯。”角落里,一个气质疏离的少女忽然出现,容兮一愣,少女就出现在了她的背后,那毫无人气的气息让她心底微惊。
次奥,这年头,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天赋都逆天了麽?
“容师傅,请。”
“染染宝贝,你真的忍心么?”
郁染染挥挥手,玫瑰十分配合的作势要赶人,容兮吸吸鼻子,灰溜溜的出了门。
*****
一出门,就被一个浑身泛着凉意的男人揽入怀中,炙热的吻贴着她的脖就落了下来。
容兮一惊:“岑鸠渊,你别动我。”
男人浓眉深缩,勾人的桃花眸幽深一片,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抵在门边,声音带着微嘲的意味:“原来我竟不能动了你是麽。”
第334章 :(渊兮似万物之宗)16()
男人浓眉深缩,勾人的桃花眸幽深一片,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抵在门边,声音带着微嘲的意味:“原来我竟不能动了你是麽。”
“不然呢,你总是这么动手动脚的,是缺女人缺的紧了麽。”
“我不缺女人,我就缺你。”
容兮不可思议的看着岑鸠渊,他手心的凉意,贴着她的肌肤,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那你太贪心了。”
岑鸠渊轻扯嘴角,望着她,语气中带着些许自嘲:“是啊,我很贪,你现在才知道?”
容兮装作没有看清楚岑鸠渊眼底的深意,她微微后退,在两个人之间留出缝隙:“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着一退再退的容兮,岑鸠渊有些心酸:“就这么不甘愿当我岑府的主母?”
“你刚才在偷听我们讲话?”容兮美眸微缩,看着岑鸠渊的眸底带着防备。
她眼底的防备刺痛了他,他以为,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才对。
他如此骄傲的人,愿意为她低声下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以为不是因为那该死的爱情嘛。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容兮感觉到自己被岑鸠渊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往她的鼻中钻。
“在我自己的房子里,我去哪里还需要报备?就算听了又如何,我光明正大的听。”
容兮懊恼:“强词夺理竟然还有理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这就恼了?岑鸠渊并不打算放过她:“奥,可是我想跟你说话。”
“岑鸠渊你让开。”
“不让。”岑鸠渊堵住容兮的路。
容兮瞪着他:“你不让我就不手下留情了,要是踹痛了你,你别后悔。”
“你的功夫,有比我强?”浓黑的剑眉微微蹙起,淡然的眸子落在她的小脸上,里面涟漪顿起。
“……”忽然被掐住了软肋,容兮心底暗骂一声,她的武功不见得比他差,但是这个混蛋会毒术,他妈的过去三个月她可不仅仅中招了一两次。
“在骂我?”眸色幽深,带着潋滟的笑意,男人修长苍劲的手忽然挑起女子的下颚:“这小嘴,那么甜,骂起人来,也那么辣,吻起人来,应该也不差吧。”
“岑鸠渊去你的,你休想。”
“奥,那你告诉我,我在想什么?”
“你不就想那啥么。”容兮怒,色胚,整天就想那档子事情,她还以为他有多正紧呢。
“哪啥?你说我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你竟然那么了解我?”
“你……”
“我什么我?一紧张话都说不溜了。”
容兮羞恼:“我那是气的,卧槽。”
岑鸠渊笑:“你拿什么草?”
“我去。”
……
“咳咳~”
“不好意思两位,我家王后说,两位动静太大,打扰了她修炼。”
岑鸠渊:“……”
容兮:“(‘゛)”
“打扰了,这就走。”岑鸠渊本来垂着的眸子忽然一动,搂着容兮的肩,霸道的将她向后转身,一把抗在怀里。
容兮抿唇,不耐的看向岑鸠渊。“你干什么,你放下我。”
“安分点。”岑鸠渊桃花眸中满是痞气,随意的拍了一下容兮的腰身,他满不在意的跨过门栏,拉上帘幕,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安分个鬼,岑鸠渊你这个天杀的。”
“整天精力那么旺盛,需不需要我帮你分散点。”
“……”怎么分散?分散什么?雾草,容兮感觉脑仁都痛了。
“不说话了?默认?嗯,那好。”抱起娇媚的女人,推开房门,大步的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越过屏风,掀开帘幕,推开暗门,直接把女人丢在了楠木大床上,附身压了下去。
被摔得有些眼冒金星,容兮忽然感觉天旋地转的难受,臭男人,混蛋东西。
竟然敢摔她。
“你给我滚。”
“你先滚一个给我看看。”
“我在床上,怎么滚?”
“奥……”男人苍劲的手,弧度完美却带着男人特有的力量,压在她雪白的藕臂上:“原来还真准备滚给我看啊,怎么滚?滚床单麽?”
“滚你妹,你给我滚。”容兮一脚揣在男人的踝关节处,力道很重,男人蒙哼一声,收回分神的眸。
“这个时候揍男人,是情趣,你知道?”
容兮感觉手指都被某个男人的坚硬的肩膀压得生疼,忽然感觉岑鸠渊就是有病,神经病。
好好的跟他说话,永远都不听。
揍他也被当做情趣,难搞的要命。
“不要这么看着我,给不了福利,就不要you惑我。”
贴着她红艳的唇,他摄取着她唇中的香甜,强势的力道让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拒绝能力。
她忽然张嘴咬了咬她的唇:“是不是跟着妖非离久了,你也变得跟他一样强取豪夺了?”
“郁染染当初是送上门去的,王上要了她是理所应当,不然呢,王上碰了别的女人,你们更高兴?”
“那是特例,可现在我们不是。”
“怎么不是了,我说是,那就是。”
“你他妈的有问过我的意见么。”
他眸色微深,扣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交汇,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在自己身下,他笑:“我知道,你也想的。”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用武力压制了某个女人。
再次欺身而上,他覆盖着她的唇,细细舔弄,深深碾磨,容兮就是不张唇,他退身,深深的看着她:“心甘情愿,那么难?”
“是啊,特别难,女人的心总比身体难以得到。”
“嗯,那就一步一步来,先得身,再取心。”
容兮感觉男人温热又湿润的手似乎带着沸腾的温度,落在她的肌肤上,似乎透过那滚烫的力度,灵魂都在燃烧。
心里痒痒的,身体痒痒的,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看着男人那压抑着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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