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毋假善沉吟了一下,看她一眼,说,“郝丽,既然你的睡眠状况有了改善,但那药不仅要继续不停地服着,而且我还得教给你一种操,下面你就跟着我一块儿学一学,怎么样?”
啥?他要教给我学一种操?哎!乖乖!他这个人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啊!
你是雇我这个人来给你干活的。现在你不让我马上给你干活,你却瞎耽误工夫,要教我一种操,他的这种行为是不是也有点儿太不可思议了呀?
“咋的?你的脑子里现在一定会想我这个人有毛病吧?”毋假善的两眼就像透视镜一样,早把郝丽的心思给照个清楚。
郝丽一听,大吃了一惊:“啊!你……你怎么猜的出呢?”
毋假善道:“其实这不用猜,是人一定都会这么想的,你也一样。好了,现在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了,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功,只有把你的身体练好了,你说那么一点活还愁着干不了吗?来吧!跟我学吧!”
毋假善说完,走到了院子的中间,就像他往常和儿子练功时一样,一招一式地教起了郝丽来。
二十分钟过去了。
毋假善练完了最后一式,收住了手,对一边的郝丽说:“好了,咱们今个就先练到这里吧!以后,必须天天如此,坚持不断地练下去,这样你的身体肯定会像以前那样,好起来的,明白了吗?”
郝丽像个小学生似的,冲毋假善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她跟他一连学了有一个星期。一开始,她还带着一种怀疑的态度强迫着自己去学的,以为他这样子慢慢悠悠的动作,就跟公园里那些老头老太太练太极拳一样,能有什么效果了呢?
可是,练着练着,就在她不知不觉地练了有一个星期的时候,那效果立马就显现了出来了。
不仅她的睡眠状况早已经好了起来,而且她的心慌、烦躁的症状也消失了。以前头疼、乳腺增生的毛病也缓解了许多。
接着,又跟着毋假善练了两天。
有一天她早上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气色好了,精神气也足了。干完了一天的活下来,居然腰不疼了,大膀、胳膊和腿也不困了,浑身上下仍充满了一股使不完的劲。
哎!这可真是有点儿邪乎了!
以前别说是一天要干这么重的活了,就是每天在家待着,扫一扫地,墩一墩;然后打扫一下屋子,就把她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更别说再去干别的什么事了。
这一切的变化,在她看来都得归功于眼前的这个男人了,是他不仅给自己治好了病,也使她的精神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瞧着眼前的这个毋假善,觉得更是让她不可思议,感到了一点儿邪乎了。
“哎,你……你怎么老盯着我那样看了呢?”两个人在一块儿待的时间长了,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感到拘束了,说话也变的随便了起来。
“噢!”郝丽立马回过了神来,跟他自语一般地说,“我……我觉得你这人太有意思了。”
“啊!是吗?”毋假善却不以为然,“哪儿呢?”
“你这人吧看起来貌不惊人,普普通通的,没想到你身上竟隐藏了那么多的能耐,让我不得不慢慢地对你刮目相看了。”
毋假善一听,不由得笑了。
郝丽见他笑了,一怔,不解地:“毋……假善,不,我……我以后不应该再这样称呼你了。”
毋假善一惊:“不想这样称呼?那你想叫我什么呀?”
郝丽道:“我应该叫你毋老师才对。”
“为什么呀?”毋假善疑惑地问。
“这个呀?”郝丽顿了一下,说,“因为你肚子里的学问和身上的本事也太大了,现在社会上一般把有学问的人都喊做老师,所以我以后叫你毋老师好了。”
“别别别!”毋假善摆摆手,连连地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既然你觉得喊我的名字毋假善别扭,那你以后叫老毋就行了。”
“老毋?”郝丽自语地叫了一声,立马摇了摇头,“不不,这样的称呼不太合适吧?以后我就叫你毋老师好了。哎,毋老师,你刚才笑什么呀?”
(本章完)
第218章 就是不一样()
毋假善见她这样叫,依然不想答应她,对她说:“你这样叫,把我一下子抬举的这么高,你就不怕我摔下来以后,跌个半死呀?啊!”
“怎么啦?”郝丽却没有感到一点儿不妥,反驳他道,“你这样有本事,我觉得就这样叫你好。”
“行了,”毋假善朝她一摆手,道,“郝丽,以后你就叫我老毋吧!要是瞎叫的话,我不仅不答应你,到时候可就不理你了。”
见他这样坚持,郝丽也是无奈,只好说:“那……那好吧!哎,毋老师,不,老……老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能耐是从哪儿学来的呢?啊!”
“你问这个呀?”毋假善说到了这里,立马就停住了。
“怎么?”郝丽望着他,似乎从他脸上的表情中看出了一点为难的样子,“不好说吗?还是保密呢?”
“不,”毋假善摇了一下头,“也倒不是。”
“那你就跟我说一说呗!”随着郝丽和他一天天的接近,她对他这个带着颇为神秘之感的人的事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噢!”毋假善沉吟了片刻,才对她道,“这个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先是跟我的师傅学的。”
“啊!原来你也有师傅呀?”郝丽一脸愕然。
“那是呀!”毋假善笑了一笑,“你以为我是神仙呀,从打一出生就无师自通,啥也懂的呢?”
郝丽望着他,推理道:“既然你都这么能了,那你师傅一定就更行了?”
“是!没错!”毋假善点点头,毫不隐瞒地,“你说的对,我的师傅那本事当然比我要大多了,而且在许多方面都不一般。”
“啊!那你师傅他人呢?”郝丽听了,好奇地问道。
“他呀?”毋假善被问到了这里,他的脸色一变,不禁叹了一声,“唉!”
“怎么?”郝丽也是愣了一下,猜测道,“难道他……他已经不在人间,早就去世了?”
“不,”毋假善摆手,“没有。他并没有去世,而是在八、九年前,他突然离开了我们而远去了,从此以后不仅杳无音信,而且我们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也没有一点儿他的消息了。”
“啊!”郝丽愕然地张大了嘴,“那……那他去了哪儿了呢?”
毋假善一脸迷茫地:“这……这个我也不清楚。”
“哎哟!”郝丽听了以后,不禁为之惋惜道,“这也太可惜了!啊!如果要是你师傅还在这里的话,那你的本事和能耐就会更大了,是不是这样了呢?”
“那肯定是!”毋假善说着,用手一指正房屋,跟她道,“你看见我那屋子里的那些老古书了吗?那可都是我师傅以前和后来留给我的,现在它们都成了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宝贝了。”
“嗯,没错!”郝丽下意识地望了一眼正房屋,由衷地说,“那些书籍虽然我不懂,但我看了以后,也觉得确实挺珍贵的。”
毋假善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哎,那是不是因为你看了那些书以后,你才有了现在这样的本事了?”
“也算是吧!除了以前师傅交给我的那些个知识和传授给我的技艺外,就是我后来看书自学得来的。可以说,那些书可都是无价之宝呢。”
“还有那些宫廷秘方,也都是吧?”
毋假善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郝丽看了看他,笑的她不由得一愣,很是纳闷地:“哎,老毋,你……你笑什么呀?啊!是不是笑我无知,啥也不懂,跟你瞎问瞎说了呢?”
被她这么一问,毋假善忙止住了笑,等了一会儿,才说:“没有,没有,我可没有笑你这些的。”
“噢!那你笑我什么了呢?”郝丽怔怔地问道。
毋假善怕她不高兴,忙解释道:“我是笑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宫廷秘方呢?”
“咋的?”郝丽一惊,似乎有所所悟,“难道那方不是宫廷秘方吗?”
毋假善点点头:“对。”
“啊!”郝丽突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那你跟我说那是什么方了呢?”
“那个呀其实是我照你的病症,在一个古方的基础上,加加减减以后,自己开出来的。”
“是吗?你这次不会是再骗我吧?”
“没有,没有骗你,”怕郝丽再怀疑,不相信自己,毋假善使劲地摇着头,“这次我说的可是真的。”
“哎哟!老毋,那这么说你这个人可就更……更……成了……”郝丽眨巴了几下眼,竟一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他了。
啊!你说我成了什么呀?毋假善心里忍不住打起了鼓来。难道她要说自己是骗子了吗?咳!你说说我这个人,上次跟人家只是很随便地开了个玩笑,没成想还让人家给误会了。唉!看来,以后这样的玩笑还是开不得呀!
毋假善看着她,有点儿急:“你说我成了个啥了?”
“噢!”想了半天,郝丽终于想出了一个词来,“成了一个神人了。”
“神人?圣人?”毋假善没有听明白。
“我说你神人,也就是神仙的神。”
啊!不是圣人,是神人,这样的称呼也算不错呀?最起码没有说自己是个大骗子吧!毋假善想一想这个,心里顿时又高兴了起来:“什么?你说我是神人?我怎么就会成了你眼里的神人了呢?”
郝丽看看他,说:“你想呀,我身上的这些毛病,当初的时候也是到过不少的大医院里,找过不少的专家和名医去看过的。可是他们诊断的还不错,但是给我开出的药,我吃了以后却并不十分明显。而你呢,仅仅给我开了一次的药,吃了有三副以后,就有了明显的效果,你说你这不是神人,是啥人了呢?”
没等他说话,郝丽缓了一下,接着继续道:“还有,你这几天教给我做的这套操,动作虽然很简单,但它的作用却不一般哪!通过这几天的锻炼,我的气色好了,精神气也足了,在你这里干了一天的活后,竟一点儿也不感觉到累,你说你这个人神还是不神呀?”
(本章完)
第219章 又是巧合()
毋假善看着她,听着她说完了话,却笑而不答。
“怎么?”郝丽瞪着他,“难道我说的这些不对吗?啊!”
毋假善摇头,笑着说:“这世上都是人,根本就没有神。刚才我跟你已经说过了,你不要把我吹捧的太高,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神,我也不是什么神人,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对,你是很普通,”郝丽也承认,“但你看病的水平这么高,所以我觉得你就特别的神。”
“是吗?”毋假善又微微一笑。
“嗯,”郝丽点头应道,“如果我要是以前没有见过你,只是听别人说的话,也许我是不会相信的,但是,通过这些天与你的近距离的接触,和亲身感受,所以你才我感受到你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呵呵!”毋假善一听,呵呵了两声,道,“看看,看看,你又来了,又来了不是?啊!郝丽,你以后对我可别这样说了,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吧,其实我给你开的那个药方它也是太普通了,那里面的药你也是见过或者是听说过的。比如蒲公英,这味药就是我们生活中最常见的东西。”
“是呀!那药方我也看过了,那里面的药大部分我也是见过的,我也觉得很普通,但是……”郝丽顿了一下,看了看他,才又说,“正是你开的那药方和那些个普普通通的药把我身上的毛病给治好了,这说明什么呀?”
毋假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住了,他竟回答不上来了。
郝丽指了指:“这才说明你的技艺超群,你的超凡脱俗,你的了不起了呢!如果当初你给我开的是千年灵芝,万年人参那些珍贵的药材,而又治不好我的病的话,那才叫做坑人、害人的庸医了呢?你说是吧?”
“噢!”毋假善沉吟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感慨地说,“其实,作为一个医生,是不应该拿他开好药,开贵药,花大钱,来衡量他的水平的,而是应该把最适宜、最佳的配方开给患者,并且能把他的病治好,这才是当好一个医生的最高宗旨。”
“没错!”郝丽闻言,立马赞成道,“你的这句话我爱听,在这一点上我看你是做到了,而且做的最好。”
“哎,这……你怎么又来了,又来了不是?”
“哈!”郝丽突然一愣,然后抬头看了他一眼,自语似地说,“我就纳了闷了,啊!”
毋假善瞧着她那个样子,也是一愣,不解地问:“你……你这是又咋了?”
“哎,老毋,”郝丽望着他,一脸疑惑地说,“既然你身上有这么一手高超的技能,那你为什么不去发挥它,用它去为你挣钱,而是整天钻在这么一个小屋里,来干蒸馒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呢?啊!”
毋假善听罢她的话,只是冲她苦笑了一下,没有言语。
“怎么?”郝丽两眼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看到他脸上那副表情,问,“难道你不好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吗?”
毋假善又笑了笑,没作答。
“不说那就算了吧!”郝丽也不想强求他,道,“其实要我说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你是不应该来干现在这样这么既简单又劳累的活的。”
“那你说我去干啥呢?”毋假善有点儿明知故问。
郝丽说:“最起码得去一家大医院,当一个专家的。”
毋假善一惊:“啊!像我这样去当专家?”
“怎么?不行吗?”郝丽撇一下嘴,道,“依我看,像你这么有水品的比那些个大医院里的专家都强多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郝丽替他毫不夸张地说,“对了,如果你不想去医院工作的话,我想那你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啥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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