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儿虽说不上要命吧,但它也足使让他的身体有点儿承受不了了。
所以,不仅脑袋晕晕乎乎,神经也不受控制了,话竟然也比平日里说的多了起来:“哎,郝丽,你……你那是干啥了呢?啊!”
毋假善翻了她一眼,心口不一地问了一句。
其实此时的郝丽啥也没干,正独自坐在了那里出神发呆呢。
刚才她虽然喝了有好几杯的红酒,从量上看,至少也有七、八两吧!这点酒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按说也不少了。可是人家郝丽毕竟以前在酒店里干过,也亲身经历过不少次大场面,招待过许多的客人,所以那几杯红酒对她的影响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让她张俏丽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成熟与妩媚罢了。
可是那她为什么也沉默不语,发起了呆呢?
难道是那酒精真起了作用了吗?
不,根本不会的。是毋略和女儿郭小晶敬完了她和毋假善的酒以后,突然不约而同地离开了桌子,撂下了她和毋假善,是这个举动让她感到了有点意外。
这两个孩子,他们这是想干啥了呢?啊!郝丽忍不住暗之琢磨了起来。难道就像他们一开始所说的,仅仅是想让他们四个人在一起吃一顿饭吗?
从表面看,确实是这样的,他们四个人坐在了一张桌子上,有菜有酒,有说有笑,吃吃喝喝,气氛还算不错。可是透过了这层表面现象,仔细地一琢磨,却让她发现了一点儿端倪。
这就是毋略和自己的女儿郭小晶今个的表现却超乎了寻常的热情。桌子上,你一杯,我一杯,在他们俩之间不停地敬酒,让他们喝的有点儿多了。
这是啥意思呢?
啊!郝丽想了想,看了一眼眼前的毋假善,立马明白了过来。噢!看来他们俩这是煞费苦心,蓄谋已久商量好了的,想要把她和毋假善撮合在了一起呀。
想到了这个,郝丽忍不住笑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唉!虽说这两个人孩子小了呀?啊!看来他们还真是长大了,懂得了父母的难处与心愿。
这下有了他们的理解与支持,我为什么就不抓住这个机会了呢?
是呀!不能再错过了,也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我应该向他直舒心意了。郝丽看了一眼,正要想回答她的问话,毋假善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话来:“哎,他……他们两个人了呢?啊!”
一瞧桌子上突然少了人,不见了儿子毋略和郭小晶,毋假善强睁着两只有点儿红了的眼,冲郝丽嘟囔道。
“他们俩已经走了。”郝丽回答他道。
“走……走了?”毋假善有点艰难地抬起了眼,“去……去哪儿了?”
郝丽见他这样跟自己说,知道他刚才确实是喝的多了,便告诉他:“他们俩已经回学校去上学了。”
毋假善一听,啊了一声,惊讶地:“怎……怎么这么早就他们就走了呢?”
“已经不早了,”郝丽说,“你看看外面已经黑了。”
“啊!黑了?”毋略一边问,一边扭头朝外扫了一眼,只见院子里天气确实是慢慢地黑了下来,回过身来,突然道,“这是啥时候呀?”
郝丽闻言,吃了一惊,笑了笑,说:“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哎,老毋,这酒我看你是不能再喝了,你还是吃一点饭吧!”
毋假善看了她一眼,没有吱声。
郝丽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拿桌子上的那瓶酒,还未等她拿到,就被毋假善一把给抢了过去。
郝丽一愣,疑惑地:“老毋,你……你这是要干啥呀?”
毋假善对她的话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他连声也没啃,抓起了酒瓶就往自己的酒杯子里倒去,结果,倒偏了,那些酒全都洒到了桌子上去了。
郝丽看见了,伸出了手,就要去跟他抢那瓶子。
毋假善一下就把瓶子闪到了一边,等他把瓶子里的酒都倒光了,这才停了下来,把瓶子往边上一丢,端起了桌子上的一只碗,对着郝丽说:“来,咱……咱们再……再干……干一杯!”
郝丽早已瞧见了,毋假善端着的那只碗是空的,她不动声色,而是将错就错,顺手也拿起了一只空碗,和毋假善碰了一下。
碰完了以后,毋假善端着那只空碗,就往嘴边送,还未等到了嘴边,他的手一松,身子一歪,就趴倒到了桌子上去了,然后很快地就昏睡了过去。
这下,郝丽一瞧毋假善再也不啃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了手去,把他扶着坐起来,然后一使劲,连拉带拽地让他站起来,就往正房屋子里走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地把毋假善弄到了他自己的屋里。
到了床边,把他轻轻地放了下去。
正要转身去给他拖鞋,突然,毋假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把郝丽吓了一大跳,还弄不明白他要干啥呢,就见他大嘴一张,把之前喝过的酒,吃过的菜,立马就吐到了地上去了。
顿时屋子里便充满了一股臭气熏天的味儿。
这样的情况,对于在饭店上过班的郝丽来说,真是见的多了。她看见毋假善已经吐成了那个样子,二话没说,转过了身,走了出去。她知道,即使自己现在想走人,那也是走不了了。
(本章完)
第379章 美丽诱惑()
郝丽出了屋,到了院子里,从一墙角处拿来了扫帚和簸箕,从地上铲了一些土,然后端着它进了屋子里,把它倒在了毋假善吐出来的那些污物上。
打扫完了地上的那些东西,又给毋假善端来了一盆温水,帮他擦了一下脸,和溅在了床上的一些东西。
收拾妥当了以后,郝丽这才喘了一口气,挨着毋假善坐在了他的床边。
看着他闭着眼,一副熟睡的样子,郝丽觉得眼前这个的男人真是挺可爱的。不过,从她跟他接触的这一段时间里,她也渐渐地觉察到了他的内心深处似乎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些事情究竟是什么了呢?她不清楚。
就这样,愣愣地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想伸手去摸一摸他那张轮廓与棱角分明的脸。
手慢慢地已经伸了出去,就要靠近毋假善的脸时,他忽然像似发觉了她的举动一样,竟翻了一个身,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喊着:“燕琴,燕琴……你别走!别走!等等我,等等我。”
由于这是毋假善在睡梦中喊的话,所以就有点儿含糊不清。
但郝丽明白,刚才毋假善喊的这个燕琴,肯定是一个人的名字。是燕青呢?还是燕琴呢?她听的是不太清楚的。
这是个男人的名字,还是个女人的名字呢?郝丽更是无从明白。
她愣了片刻,哎,突然想起来了似的,心道,难道他刚才喊的这个名字是他已经死去多年的那个妻子的名字吗?
如果是的话,那他对他的这个妻子的感情可真是够情深义重的了。怨不得自己向他示好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都进不到他的内心去了呢?
这个说不清楚,但也很有可能。
不过,她已经记住了这个名字,等她以后有了时间的话,她是可以从他的侧面向他打听一下的。
毋假善翻了一个身,郝丽以为他要醒过来似的,可是嘴里嘟囔了几句后,又沉沉地睡去了。
郝丽坐在了他的一边,静静地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困意慢慢地也向她袭来。
因为今个已经劳累了一天了,下午收工的时候,又忙碌地做了一气饭菜,后来毋略和女儿郭小晶又灌了她一气酒,这样使她的身体真的实在是困乏了,再也支撑不住了。就想去休息,可是她在哪儿休息好了呢?
这个问题又让她一下子感到为难了起来。
是呀!在这处院落里,这么一个房间里,一个是孤男,一个是寡女,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这叫外人看见了,知道了,他们肯定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的。
但是她不是一直爱着他吗?既然爱着他,她和他在这深夜里同居一室,那又能怎么样了呢?
好了,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她即使是去了那间中午休息的屋子,这也不能摆脱人家再说三道四了。况且,毋假善现在是喝多了,已经熟睡过去了,要是待会儿他突然醒来了,身边没个人,还真不行呀!
他要是出了点事儿怎么办呢?那样可就不好了。
管它呢,就睡在这里吧!经过思来想去,反复激烈的斗争,郝丽最后终于决定就和他待在了这里,就躺在一个床上了。
郝丽不再犹豫,看了一眼熟睡的毋假善,便躺了下去。不大一会儿工夫,自己合上了眼,就很快地睡过去了……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的毋假善突然醒了过来,一睁眼,他望着屋顶,先是痴呆地发了一会儿愣,然后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突然,不由得一下就惊呆了。
只见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身边,竟然不知啥时有一个人躺在了那里。这个人还是个女人,她是谁呀?啊!怎么突然会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来了呢?难道是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了吗?啊!
这……这怎么可能了呢?
毋假善一边懵懂地想着,目光一边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她。仔细地定睛一瞧,这下看明白了。她并不是什么仙女,而是郝丽平躺在了那里。
但她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仙女一般,不仅长着一张娇美的面容,还有一副曲线玲珑、窈窕的娇躯,高高的胸脯,洁白如玉的肌肤。
毋假善盯着她,两眼都直了。
因为有十几多年了,他每天都独自一个人躺在这张冰凉的床上,从来还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呢。
就这样,他盯着闭着眼,呼吸均匀地躺在那里的郝丽好一会儿,被她的美丽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而且他身体的某些部分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突然,他明白了过来,使劲地摇了一下头,暗道,我这是干什么呀?啊!我……我这样看人家,思想是不是有点太肮脏、龌龊了呀?
不行,我得赶快离开这儿。如果我要是还待在这里,等会儿郝丽醒来了以后,看见了我这样,她该怎么想了呢?会不会把我这个男人认为是个举止不雅,也是个好色的色鬼呀?想到了这里,他就想迅速地下地去,离开这里。然而,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这时候只见熟睡中的郝丽翻了个身,不过并没有醒来,而是把她那只雪白的胳膊和手全都一下放在了毋假善的身上去了,而且还像是搂住个玩具似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啊!毋假善目瞪口呆,立马大吃了一惊,心道,这下可完了,毋假善要想再离开她,已经是不可能了。
因为他稍微一动,很有可能就会把郝丽给惊动了,使她醒过来了。
这……这可咋办呀?
毋假善一下不知所措,没了主意。
他想走,又走不了;想动一动,又不敢动,担心怕把熟睡中的郝丽给弄醒了,所以只能是像一具木雕一样,愣怔地坐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这样,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毋假善见郝丽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就想拿开放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手,但是他刚一动,郝丽不仅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是越抱越紧了,嘴里竟然还开了口,嘟囔道:“假善,你别动!别走!”
(本章完)
第380章 无动于衷()
啊!毋假善听了,以为郝丽被自己这么一动,突然醒了过来似的,被吓了一大跳,心也止不住砰砰砰地狂跳了起来。
毋假善顿了一会儿,这才低下了头去,看了看郝丽。她并没有醒,刚才那是在睡梦中发出了的声音。
毋假善如释重负,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坐在了那里,又不敢动了,只能乖乖地等待着。他想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离开呀。
不过还好,只过了一会儿,郝丽自己突然醒了过来,睁开了眼一瞧,见毋假善一动不动,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还是吃了一惊,没头没脑地问道:“哎,假善,你……你原来没有走呀?啊!”
“啥?”毋假善被问的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话了。
郝丽看了他一眼,这才真正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瞧着自己的手正紧紧地抱着毋假善呢。她不由得噢了一声,把手忙放下,这才松开了他:“啊!原来刚才我那是在梦里了呢?”
面对着刚才和郝丽的那种特殊与暧昧的举动,毋假善的神情还没有转过来,他有点儿不大自然,只是向她呃了一下。
“哎,假善,那你刚才一直都是那样坐着呢?”郝丽一下坐了起来,望着他。
“嗯,”毋假善点点头,应了一声。
“这么说你早就醒了?”郝丽怔怔地问。
毋假善回道:“是呀!”
“那你醒来想去干啥呀?”
“我?”毋假善笑了一下,说,“突然有点儿渴,想去喝水,结果……”
“噢!”郝丽明白了过来,白了他一眼,带有一点儿责怪的语气道,“既然想喝水,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了呢?啊!”
因为他今个喝的有点儿多了,所以半夜里必然会渴,要喝水的,可他没有叫醒她,而是要自己去弄水,那要是迷迷糊糊地出点事咋办呢?不过还成,刚才好歹被自己一下给缠住了,他就没有下成了地。
你刚才睡的那么香,我怎么好意思打搅你,把你叫醒了呢?再说,咱们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这是咋回事呀?他还一时真不懂了。想到了这里,他苦笑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哎,郝丽,你……你说我们俩怎么会这样了呢?”
“咋样呀?”郝丽明知故问道。
“就是……就是像刚才那样了呢?”毋假善含含糊糊,模棱两可地说,“这是咋回事呀?啊!”
郝丽噢了一声,看他一眼,说:“你不记得了?”
毋假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虽然平日里自己的记忆力是那么的好,可是对于晚上刚发生过的那件事儿,他的脑子里的一根神经似乎搭错了地方,让他可真是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