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男老师瞥了一眼赵俐,不屑地,“她现在才知道难受了?啊!早干啥去了呢?”
“不是,老师,”毋略明白,这个男老师可能是误会了他的话,又道,“我说的难受,不是你想的那种难受,是……”
“你给我住嘴,”男老师一指他,向他喝道,“谁让你又说了,啊!”
毋略被他呵斥了一声,不得不又闭了嘴。可是他心里着急呀!因为他看见了此时的赵俐已经是疼痛难忍,汗珠子就像黄豆一般大小地从脸上掉了下来,噼里啪啦地摔倒了地上去。
可这个男老师他一点也不懂,仍然逼着赵俐道:“你说,刚才在教室里你和他两个人在那里偷偷摸摸地那是在干啥了呢?啊!”
“老……师,我……们……什……么……也……没……干。”赵俐咬着牙,一字一顿很是艰难地说道。
“你们什么也没干?啊!”赵俐的话能让他相信吗?哼!你们这是在骗谁呢?啊!骗鬼去吧!刚才他可是都亲眼看见了他们俩的举动了,那场面可以说,真是有点儿“惨”不忍睹了。只见赵俐躺在了拼凑在一起的几个凳子上,外衣都已经被毋略给解开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地赶到,制止住了你们的话,嘿!你们还不知会怎么样了呢?
哼!瞧一瞧,两个刚上高一不久的学生,就敢趁着同学们都走了,去做课间操的时候,偷偷地躲在了教室里,你想这能有什么好事吗?
真是伤风败俗。
现在被我抓住了,竟然矢口否认,什么也没干,你说我能相信吗?
“说吧!别再抵赖了,你就给我老实交代吧!”男老师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他们这一对典型,在他看来可是一个不小的成绩呀,岂肯让他轻易地放过他们呢?“你们俩刚才那是到底想干什么了呢?”
“老师,我们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我们什么也没干。”见赵俐难受的不行,连一点儿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毋略又站出来,跟他近乎吼一般地说道。
“哎,这位同学,你吼什么呀?啊!有理不在声高,你知道吗?”男老师指着他,很是生气地说。
“老师,我没有吼,我只是……”
“行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怎么还想抵赖不肯承认呢?”
毋略使劲地摇摇头:“我们没有抵赖,老师,我跟你说,赵俐她那会儿难受了,我想给她治一治,谁知你突然就闯了进去,把我们给抓住了。”
“哈哈!”男老师听了毋略的话,忍不住大笑了两声。
然后他白了他一眼,觉得毋略的这个解释真是太滑稽、太可笑了。你这不是逗我玩了吗?她难受了,你给她在看了病呢?
哼!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这个慌撒的也太有点儿水品了吧?竟然拿这样的理由和借口想来说服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能哄得过去吗?
这个男老师名叫齐建峰,今年有五十多岁了。因为他脑袋上的头发早早地就没有了,所以背后有人叫他齐秃瓢。他是学校教导处的一名老师,主抓学生的纪律问题。因此,同学们平日见了他,一般都是挺怕他的。要是犯了错,被他抓到的话,那就感到恐惧了。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毋略和赵俐刚才都被他当场抓住了,竟然都没有一点儿害怕他的意思,还要跟他顶嘴。
哼!你说你能顶得过我吗?
(本章完)
第254章 不如这样()
因为他在教导处工作了已经快二十年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有经历过了呢?
就是再厉害、再黏缠的学生到最后不是都乖乖地向他交代了吗?
何况你们这一对被抓个现行了呢?
“你们俩到底是说不说呀?啊!”齐建峰见自己问了他们半天都没有一点儿效果,他们俩异口同声,依然就是不肯承认,弄的他也是无可奈何,束手无策,最后不得不拿出了杀手锏,冲他们威胁道,“要是再不说的话,那我只好把你们俩交到校长那里去了。啊!”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见扑通一声响,赵俐她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去了。
齐建峰一见,以为是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把她给吓住了,不由得一乐。心想,怎么样?你们不是不说吗?这下好了,你终于知道害怕了吧?
哼!跟我顶嘴,你能行吗?
装!你就装吧!
想到了这儿,他有点儿得意洋洋,正想喊她起来呢。
却见毋略立马蹲了下去,伸出了手去,一把就把赵俐给抱了起来,并且小声地朝她喊道:“赵俐,你醒一醒,醒一醒。”
赵俐却双目紧闭,早已不醒人事。
毋略一瞧,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看见了靠墙边的一张床,他连征询也没有征询一下齐建峰的意见,忙把她抱了过去,放在了那张床上。
齐建峰看了一眼昏迷了的赵俐,脸色苍白的就如一张纸似的,这下才知道她不是再装的了,一下就慌了:“哎,她……她……她这是怎么啦?”
“哼!你还好意思再问?”毋略冲他一瞪眼,跟他立马就急了,“难道你没有看见吗?她病了,难受了。”
“啊!”齐建峰大吃了一惊,忍不住张大了嘴巴,“难受了?怎么回事?”
“你别问了,你先快请出去吧!”毋略不客气地对他说。
“啥?”齐建峰一怔,“你让我出去呀?”
毋略点了点头:“对。”
“为什么呀?啊!”齐建峰不明白,一个学生竟敢命令老师,让老师出去。
毋略真是有点儿哭笑不得:“我要给赵俐治病,这下你明白了吗?”
“不,我不明白。”齐建峰看着他,使劲地摇头,“你要她看病?”
“没错!”毋略说。
齐建峰闻言,一脸的迷茫与疑惑,而且他的头摇的更厉害了:“不不不,听你这么说,我就更不能出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了呢?”毋略不解。
齐建峰怔怔地瞪着他:“哼!你问我想怎么样?那我还想问你,你想对她怎么样了呢?”
“我问你,你会看病吗?”看到赵俐昏迷在那里,毋略不想跟他多废话,想立马把他赶出去,好给赵俐赶快治病。
“不,”齐建峰摇了一下头,“我不会,可是难道你会吗?”
毋略重重地点了点头:“是,我会。”
齐建峰一听,白了他一眼,不禁冷笑了一声,不屑地:“哼!你会?你一个学生,谁会相信你了呢?啊!”
“老师,你不相信是吧?”见他这样不肯轻易地离去,还跟自己待在这里磨磨叽叽的,毋略心里那个气呀,那个急呀!若不是看在他是老师的份上,他早就一掌出去,把他给推到门外远远的地方去了。
齐建峰道:“对呀!”
毋略用手一指:“那你出去就待在门口,怎么样?”
“不行!”齐建峰坚决不答应。
“哎哟!老师,你要是待在了这里,我……我怎么给她看病了呢?”毋略对他真是无可奈何了。
“噢!”齐建峰沉吟了一下,振振有词地说,“你要是把我撵出去了,待会儿这屋里只剩下了你一个人,你要是对她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怎么办了呢?”
“唉!”面对着这样的老师,毋略长叹了一声,还真是有点无语了。
他顿了片刻,翻他一眼,问:“老师,你看这事儿,你想怎么做?”
齐建峰愣在那里想了一想,说:“她不是病了吗?依我看,咱们还是把她赶快送到学校的医务室去吧!”
这也倒是个主意和办法。不过,毋略可信不过那里的医生。因为学校的医务室一共有两名医生。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女的是校长的小姨子,而那个男的是书记的小舅子。就这两个货他可不敢恭维。平日里给学生们看个头疼、脑热、感冒一类小病还差不多,除了这几样,他们就是个半瓶醋,啥也就治不了了。
“哎,怎么样?”齐建峰见他愣着不语,急切地问了一句。
毋略无奈,也只好先答应了他:“好!那就这样吧!先送她到医务室去吧!”
毋略心里清楚,到了医务室那里以后,如果那两半瓶醋要是看不了赵俐的病的话,丢的可不是他齐建峰一个人的脸了,还有校长和书记一块儿就都被连累了。到时候,哼!看你齐建峰的脸往哪里搁。
“那走吧!”齐建峰命令似地对他说。
“好!”毋略答应了一声,就凑了过去,正要伸出手,去抱躺在床上的赵俐。可是,突然又停下了。
“怎么啦?”齐建峰一愣,不解地问他道。
“老师,”毋略转过身,看了看他,为难地,“这……这我可不敢去动她了。”
“为啥呢?”
毋略道:“一是她现在都成了这样了,如果我去动了她,要是出个啥事,这谁来负责呀?啊!二是我作为一个男生,当着老师您的面,我怎么随便敢去抱一个女生了呢?再说,这里离医务室那么远,我抱着她,也抱不动呀!你说呢?”
齐建峰一听,想了想,也确实是如此。这样他一筹莫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赵俐,一时也没了办法,像是对毋略,又像似自语似地道:“是呀!这……这可咋办了呢?”
毋略瞧着他那副德行,心里真是觉得好笑,心想刚才你对我那颐指气使的神气哪儿去了呢?啊!现在没有办法了吧?好,那我给你出个主意,让你也试一试别人的态度,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于是他瞥了他一眼,说:“老师,我看你不如这样吧!”
(本章完)
第255章 判若两人()
齐建峰一听毋略有了主意,忙对他说:“噢!你说咋样做了呢?啊!”
“你是老师,”毋略先恭维了他一句,然后才把难题向他道了出来,“你不如现在就给医务室的医生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一下,给看一看不就行了吗?”
齐建峰闻言,立马就被吓了一跳。
在这个学校里,能有谁不知道了呢?医务室里的那两个医生,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哪能像夜壶似的,想怎么随便提溜就怎么随便提溜了呢?人家两个货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是却仗着姐夫是这个学校的校长和书记,那自然也很牛呀!除了他们二位外,谁还敢、谁还能指使得了他们了呢?
所以,在听了毋略的话后,齐建峰一下就为难了起来:“啊!你说这样呀?”
“嗯。”毋略点点头,应了一声。
“不,这样可不好!”齐建峰使劲地摇摇头,立马就给否定了。
毋略知道,他不是觉得这样不行,而是害怕人家了。你想一想,作为教导处一个普通的老师。平时你吓唬一下学生们还行,但到了人家小姨子和小舅子的眼里,你就是一粒沙子或者就是一个屁,根本不把你放在了眼里。你说你能指使得了人家吗?哼!借给你个胆也不敢呀!
毋略不禁冷笑了一声,冲他道:“老师,那你说这咋办呢?”
齐建峰想了想,说:“我看这样吧!我来背她到学校的医务室去。”
“啊!”毋略故意地大吃一惊,道,“老师,你要背着她去呀?”
“嗯,”齐建峰一愣,“怎么啦?”
毋略摆摆手:“这可不行呀!”
“为什么?”齐建峰这时反而变为了被动。
毋略瞧着齐建峰那副秃瓢滑稽的样子,不禁暗之一笑,心想,刚才你不是不相信我吗?那好,现在这回该让你付出一点儿代价了。
“老师,其实刚才我已经跟你说明白了,像她现在这个样子,你可千万不要乱动了,”毋略指了一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赵俐,煞有介事地说,“如果你要是动了的话,万一有个好歹,你说你一个普通的老师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齐建峰闻言,顿时就傻了眼:“啊!那你说咋办呢?”
“老师,”毋略叫道,“我看你还是依我刚才说的那样来吧!你赶快给医务室的医生打个电话,让他们务必来这里一趟,否则的话,出了事,这谁也担当不起呀!”
齐建峰一听,脸上的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他愣在了那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地说:“那好吧!我这就给他们打一个电话。”
他说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话筒,拨通了医务室的电话。
半天一个懒洋洋的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呀?”
“我?我是教导处的老齐。”齐建峰站在了那儿,虽然对方看不见他,但他却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喂,请问您是韩医生吗?”
所谓的小韩就是学校校长的那个小姨子。今年四十多岁了,早先从市里的一所卫生学校毕业。一开始在一家医院里上班,因为隔三差五地要上夜班,所以干了几年后,嫌累得慌,就不想干了。后来,姐夫当了校长以后,就把调进了学校的医务室。这下可清闲多了,每天也就给患病的几个学生拿一些小药,剩下的时间便靠在电脑上或是手机里玩一玩游戏,看一看视频,或者是聊微信来打发时间,真是悠闲舒服的很。
“是,我就是!”小韩一听是齐建峰那个秃瓢小老头,回道。
齐建峰用手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说:“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
人家小韩根本没有回答他,不屑地直接问:“说吧!你有啥事呢?”
“噢!”齐建峰沉吟了一下,就像跟领导汇报工作一样,道,“韩医生,是这么一回事,刚才有一个学生突然感到不舒服了,请您过来给看一下,好吗?”
“这个事呀?”
“对。”
“那你让她马上到医务室里来吧!”
“不行呀!韩医生,她去不了。”
“啊!来不了?”小韩一惊,“那是怎么回事呀?”
“这……”齐建峰有点儿不好回答,吞吞吐吐地,“刚才她还好好的呢?突然一下就给晕倒了,昏迷了过去。”
“啊!都那样了?”
“嗯。”
“哎哟,老齐呀!她既然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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