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城儿在这里向姐姐道歉便是,还望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你?”舞诗雅顿了顿,接着道:“妹妹不怪就好,不然姐姐”
“雅儿,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如今,你既已选定太子,以后在楚国,姐妹两个记得彼此多加照顾就是。”
“雅儿谨记父王教诲!”
“选定太子?”倾城疑惑,“姐姐要嫁与太子吗?可是太子不是已有正妃了吗?”
“嗯,皇后娘娘说了,只要姐姐愿意下嫁太子,以后便与现今的太 子妃同起同坐。”舞诗雅含羞答道。毕竟,在皇家,能有此待遇的不多,何况还是当今大楚的太子,他能这般待她,舞诗雅虽是心有所属,但女子的自尊心却不免让她有些雀跃。
“如此,那姐姐又要压妹妹一头了。”倾城若有所指的说道,“不知婚事又定在什么时候呢?”
闻言,舞诗雅神情微微一僵,即而又讪笑道:“婚期本来是定在这两日的,可是因妹妹与云国三皇子困于死亡绝地的事闹的有些大,所以婚期便又往后推了几天。”
“如此,妹妹就先恭喜姐姐了!只是,”倾城扫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北堂影,继而平静的说道:“只是姐姐就这般嫁了,那,那个藏在姐姐心里的人又要怎么办?姐姐不是说你们彼此相爱的吗?何以,姐姐又能如此忍心弃之不顾呢?莫不是,姐姐见不得妹妹好?”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一愣。
“时间过去那么久,姐姐自以为妹妹已经放开了,不想妹妹竟这般痴情,事已至此,姐姐也就不瞒着妹妹了,那次是姐姐骗了你,他虽然是拒绝了妹妹,但同时,他亦没接受过姐姐,姐姐自知对不起妹妹,可是,有时,错也有对的时候,七王爷对妹妹如此宠爱,姐姐希望妹妹能忘记前嫌,忘记往事。”
“妹妹,人生如此短暂,能遇到一个这般疼你的人何其不易,以前在月奴,是姐姐错的多,是姐姐少不更事,但自上次之后,姐姐真心悔改,如今,姐姐也只希望妹妹过的好。”舞诗雅轻轻握过倾城的手,满脸真诚。
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倾城无比怅然,“父王,姐姐,城儿累了,你们先回吧,等哪天城儿身体好了,再去行宫拜会。”
“妹妹”
“姐姐,”舞诗雅的话被倾城打断,“姐姐,你不要说了,姐姐的意思城儿明白,但城儿放不开,城儿一辈子都不想放开,如若妹妹早知道是如此真相,妹妹当初说什么都不会答应姐姐的,即便他不接受,即便他一辈子都不爱,城儿,只要在原地看着他就好,可是,姐姐,”
倾城凄凉的望着舞诗雅,“如今城儿连望着他的资格都没有了,姐姐,这都是拜你所赐,你知道吗?姐姐,倾儿不想恨你,可是城儿做不到,就像城儿无法忘记他一样。”
“姐姐,我恨你,恨你,你既然给不了他全心的爱,为何还要将我也一并推开!”
“妹妹!”舞诗雅泪流满面。
“走吧,姐姐,你们都走吧!”倾城抬眸望向一直不曾言语的北堂影笑着流下几行清泪,“北堂哥哥,你也走吧,但是城儿希望北堂哥哥,你能记住,城儿如此认真的爱过你”
“倾城”
“城儿知道北堂哥哥想要说什么,城儿也知道这些话不该说,可是,北堂哥哥,你知道吗?城儿如果不说,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再也没有机会了”
北堂影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双手抚头,悲伤无比的女子,心刹时像被什么给掏走了一般,全身都空荡荡的,冥冥之中,似有什么在无形的向他告别,他想要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找不到方向。
时间一天天流逝,自死亡绝地的事件慢慢平息之后,宫内便又开始着手忙活月奴国第一公主与大楚太子的婚事。
而倾城的伤势在楚歌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也慢慢开始好转,顷刻间,宫里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仿佛都静了下来,什么争权夺势,什么勾心斗角,似不过虚梦一场。
然,正是这样的静,让一向没什么心眼的倾城都开始觉得不安起来,特别是那双无端出现在她面前的诡异的紫眸,
夜,悄然而至,天空,月落星沉,本是平静无波的晚上,至下半夜时,突然狂风肆起,吹飞了树叶,吹灭了宫灯。
“姐姐,你可不要怪妹妹,天作孽犹自存,自作孽不可活,如今你会落的这般下场,也是你罪有应得”
“大公,啊”
宫灯自手中滑落,落夕殿守夜的宫女话未出口,便被人一个后劈,给敲晕在地,当时定格在她脑子里的,便是血,满屋子触目惊心的血,以及女子微微勾起的唇
次日,皇宫再次陷入混乱。
传,月奴国第一公主舞诗雅于落夕殿被杀,背部剥皮,尸浸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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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被定为凶手()
晨曦,倾城刚起,可可与紫儿正一旁侍候着梳洗,殿外便传来一阵又急又燥的脚步声。
“一大早的,外边怎么这么吵,出什么事了吗?紫儿,你出去看看!”倾城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本是有些不安的心情因外边的吵杂而显的越发的浓烈起来,心仿佛不由自主的要跳出胸口一般,本能的,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祥。
“是,王妃!”紫儿领命,转身欲走。
不曾想,门,却“砰”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一大群侍卫鱼贯而入,他们神色冷峻而又严肃,进门也不管打招呼,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怔在原地还未回神的三人,领头少将一个扬手,侍卫们便毫不客气的于房内四下搜索起来。
“怎么回事?”倾城怔怔问道,看侍卫那雷厉风行的架势,竟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到是紫儿镇定点,感觉事情不对头,便立马上前阻止,“住手!你们干什么?竟敢擅闯王妃寝房,不想活了吗?”
“本将奉旨行事,谁若阻止,格杀勿论!”少将一把甩开紫儿,朝着进门搜索的侍卫叮嘱道:“搜仔细了,任何小角落都不得放过!”
“是!”
“奉旨?奉什么旨?奉的又是谁的旨?”紫儿厉声置问。
“既然是奉旨,自然听的是当今圣上的命令!”少将冷声回道,语气甚是不耐烦。
“奉旨?”倾城猛的一颤,终是回过神来,“搜?你们要搜什么?到底发生了何事?”
斜瞥了一眼倾城,侍卫面无表情的开口:“到底发生何事?七王妃还需多此一问吗?末将以为,这里头,王妃心下是最明了的一个!”
“你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本宫知道什么?将军何不说个明白!”倾城起身,强作镇定。
却在此时,一个侍卫不知从哪端来一个黑呼呼的铁盆,直直的走到那少将面前,道:“将军,所有地方都搜遍了,末将只找到了这个,皇上交待的那样东西,在这里没有发现。”
望着盆内的东西,少将冷然一笑:“王妃,看到这个,您还会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这个是什么?”倾城疑惑,走近一看,盆里赫然是一件没有烧完的血衣。
倾城不敢置信的瞪着双眼,眸中全是惊恐之色,这血衣虽然已烧掉了一半,但只稍一眼,她便认出,这不正是她前几天所穿的衣服吗?为何这衣服会这在个里面?为何上面会染上那么多的血迹?为何又要把它烧了?
双手痛苦的抱着脑袋,倾城似要疯了一般,“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血啊”
“王妃!”“王妃!”
可可与紫儿上前,扶着倾城担心的唤道。
“七王妃,得罪了!来人,带七王妃前往司刑堂受审,身边的两个丫头也一并带去,还有这血衣。”
“是!”
少将一声令下,不知所谓何的三人便被人架着拖了出去
巳时,司刑堂。
“皇上,父王,倾城真的没有杀姐姐,盆内血衣倾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夜,整晚,倾城都在瑞华殿的寝宫睡觉,半夜三更的,我又如何去得了落夕殿将姐姐杀害呢?皇上,倾城真的没有做过,倾城是冤枉的,请您相信我!”
倾城浑身颤抖,跪在堂上,头低低的垂着,眼泪如泛滥的洪水,紫儿与可可刚一左一右的跪于她的身侧。
楚皇与皇后坐于高堂之上,舞景轩则坐堂左边的案前,脸上悲伤不已,丧女之痛几乎让他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而北堂影则立于他的身旁,神情悲愤而又显得憔悴。
落坐于堂上正中间的主审则是刑部侍郎孙弘,他乃是宇文同仁的门生,苍穹曾经废过他外甥的一只手,说的通透点,他也算的上是苍穹的仇人。
而堂的右边亦都是一些朝中高贵,蓝林枫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那本官问你,你说你晚整夜都呆在瑞华殿,并未踏出寝宫一步,谁能为你证明?”
“可可与紫儿是我的贴身丫环,她们可以帮我作证!”倾城急切辨道。
“紫儿,可可,本官问你七王妃说的是与不是?”
“回大人,王妃说的确是属实,奴婢是等着王妃入睡之后才离开的。”紫儿回道。
“那又是谁守的夜?”
“回大人,是奴婢!”可可接话。
“那七王妃深夜是否有出门,或者说,你可有发现异常?”
“回大人,没有!”可可回道,神情些许闪躲。
“本官再问你一次,昨夜,你可有发现异常?”察觉到可可神态间的不自然,孙弘手掌朝桌案上重重一拍,厉声问道,“说实话!”
可可吓的浑身一抖,眯着眼睛战战兢兢,巍巍峨峨的回道:“奴婢不知,奴婢半夜的时候被人打晕了,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次日,王妃确实好生生的躺在床上,根本就哪都没有去过!”
“哦!”声线拉长,孙弘若有所思,随即又朝着跪在堂上的另一个宫女问道:“你把昨日深夜所见之事再说一遍!”
“是,大人!”宫女面色惨白,眼角斜瞄了一眼倾城,身形忍不住一抖,复又回道:“昨日深夜,奴婢于大公主寝殿外守夜,里面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细小的声音,开始,奴婢以为是外头风大引起,但后来,后来,奴婢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才发现原来事情不大对劲,于是奴婢提灯,进去,便发现大公主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奴婢本欲叫喊,却不曾想,眼前白色身影一闪而过,接着,奴婢后颈一痛,便被人给敲晕了过去!”
“你是说,你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是与不是?”
“回大人,是的,奴婢确实听到声音了。”
“那本官再问你,你可还记得,那声音说了什么?”
“奴婢记得清楚,那人说:‘姐姐,天作孽犹自存,自作孽不可活,如今你会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你罪有因得,你可千万不要怪妹妹,妹妹不过是将你加储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还与你罢了!”
“好,本官明白了!”说完,孙弘起身,朝楚皇微微行礼,即而道:“皇上,事情就是这样了,凶手是七王妃没错!”
楚皇长长的叹了口气,双眸复杂的望向苍穹,道:“七王妃,朕深知你是个敢做敢言的人,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交出从大公主身上夺去的藏宝图,朕便许诺免你一死!你可想明白了?”
“倾城没有杀害姐姐,也不知道那藏宝图在哪里,倾城真的什么也没做过”
“城儿,就当父王求求你了,你就说实话吧,你到底把东西臧去哪了?城儿啊,雅儿她说到底也是你的亲姐姐啊,即便她之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前几日她不也亲自给你赔礼道歉了吗?你何以会如此狠心杀她呢?”
“父王,您要城儿说多少次才会相信呢?城儿没有杀害姐姐,你叫城儿如何交出藏宝图!”倾城几欲绝望的说道。
“皇上,依臣妾之见,七王妃不吃点苦头,怕是不会这么容易招认,当下这刑部的孙大人在这方面可是老手了,何不让他就此露上两手呢?”
楚皇稍作犹豫,即而望向舞景轩,道:“不知国主可有异议?”
“本王,只想要还雅儿一个清白,她死的太惨了!”
“即是如此,孙爱卿,接下来你不必再来问朕的意见,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朕予你全权得理此事,直至她说出实话为止!”
“是,皇上,微臣遵命!”
孙弘说完,转身往堂上一坐,朝着倾城便是一声大喝:“堂上人犯,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人证物证俱在,你说是不说?”
“倾城无话可说!”
“放肆!即是如此,那便休怪本官不讲情义,来人,刑具侍”
“孙大人,何以见得,这人证所说无假,又何以证明,这物证非他人嫁祸而来呢?”
孙弘话音未落,楚歌便踏着阔步,一脸冰霜的走了进来。
“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对本王的王妃严刑逼供,孙大人,您抱的是何心思呢?”楚歌抬手握了握手腕,平是平静无波的话语,自他口中说出来自有一番让心胆颤心寒的冷冽。
闻言,孙弘微微一抖,转首望向身后高坐上的两人。
“皇儿,此事,你不得插手!”楚皇不满的责道。
“父皇,儿臣离宫不过半日,倾城便被笃定的认为是杀人凶手,做为他的夫君,儿臣怎能不管。”楚歌顿了顿,双眸快速的扫了一眼堂上之人,继而开口道:“何况,如此草率的下定结论,父皇就不觉得有何不妥吗?”
“皇儿,此事,已经过多翻查证了,这人证物证难不成还有假吗?”
“怎么不能有假!”楚歌冷笑出声,“如若这宫女所言属实,她确实见过凶手,如若此事真是倾城所为,那儿臣敢问父皇,这宫女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在堂上作证吗?”
“这?”楚皇一时语塞,竟被楚歌堵的哑口无言。
“听七王爷的语气,你是已经知道七王妃是被何人所害了?”眼见着楚皇心思不定,皇后马上接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