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舞神贾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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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舞神贾琮-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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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恭敬的捧了扇子过来,贾琮接到手里,只轻扫了一眼,连打开都不用,便知道外面那人一定是徒睻了,这扇子还是他被磨得没办法亲手做了送出去的呢。

    打开,果然,上面是幅他手绘的寻梅图!

    前几天这人奉圣命出京公干,却没想到回来的这么快。

    将扇子合拢拿在手里,又换了一套衣服,这才带着人向府外走去。

    大门对面的角落处停着辆马车,打眼看去,实在是普通之极,便是跟在旁边的侍卫,除非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些熟悉的影子,如果不是事先便已经先确定了车里人的身份,还真的不敢相认。

    贾琮的惊奇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车里猛地传来一阵笑声,“怎的不敢认了?”

    不理会那笑声中的揶揄,走到了马车边儿上,下人刚刚放下脚凳儿,车厢里面便伸出了一只手来,贾琮顺着手的力道进了车厢。

    将手里的扇子仍在了徒睻怀里,“你的差事办完了?怎么如此神神秘秘的?”

    徒睻仔细的将扇子收好,他可是求了好久,才勉强得了这么一柄,弄坏了再想要可不大容易。

    转身又将琮哥儿搂在怀里,“你个小没良心的,我为了早点看到你,可是连皇兄都没见呢。”

    贾琮白了他一眼,“你这话说出来被别人听到,我可真是百死莫赎了。”

    “哪里有那么严重?说的好像皇兄是暴君一样。”

    “陛下自不是暴君,但世人却是言语如刀。”

    徒睻见他虽嘴上这么说,但神态间并没有惧怕畏缩之意,便知他也只不过嘴上说说,并不是畏惧世人言语的样子,心中便有些快意。

    不过还是解释道,“哈哈,这次差事我只是明面上做个幌子罢了,自有真正做事情的去向皇兄禀报,倒没我什么事情。”

    贾琮想想也应该是如此,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知徒睻这人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差事上却极其用心,细瞧他面孔,果然眼圈有些发黑,脸上也有些胡茬,显然是连睡觉和打理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便直接来找他了。

    “你这样子还是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知道你关心我,这便回去休息。”

    徒睻这话说的分外得意,很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贾琮很想用鼻孔看他,明明他只是陈述事实好不好?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听到关心的意思了?

    不过,这人脸皮太厚,如果继续就这个问题说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迅速转移话题闲聊起了别的事情。

    徒睻也怕他恼起来不理自己,话题也转向了各地的风土人情。

    他本就博学,这些年因为办差的原因去的地方也不少,讲起来自然言之有物,贾琮听的也是津津有味,偶尔点评上个一两句,往往能够发人深省,让人茅塞顿开,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两人这么闲聊,不知道怎么就转到了国库上面。

    “上皇在位的时候一贯宠溺老臣,惯得大家都将手伸到了国库里面,倒是现如今国库空虚,皇兄想做什么事情,都要缚手缚脚的。”

    贾琮想了想才点头说道,“我们贾家好像也多次向国库借过银子,具体多少我却不知道,但总有几十万两吧。”

    “几十万也只能算是中间,多的那些可是有几百万两呢!”徒睻一说到这个问题也很是无奈,他跟皇帝两个人为了此事不知道失眠了多少次,现在西北未平,西南小国又有人蠢蠢欲动,偏偏国库里的银子竟然都成了白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为难的也只是他们兄弟罢了。

    有时候想起来还是上皇够奸猾,他在前边做完了好人,留下了一堆烂摊子,这些为难的且有损名声的事情现在竟然一点不用沾手。

    怪不得,新皇刚刚登基的时候他还对朝政指手画脚的,最近却渐渐的不再出声了,不过,那也只是表面上,私底下还是小动作不断,可以说是大事不管,小事上却总是要挑挑刺儿,经常性显示一下存在感。

    也不知道那老头儿到底图个上面!

    “皇上这是打算收回欠款吗?”

    “欠款是一定要收回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不过暂时还没这个精力。”徒睻看了看他笑着说道,“贾家看排场不至于几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啊?”

    说起这个来贾琮也有些无奈,“如果看各位老爷奶奶的私库,除了我们太太,谁都能将这些银子还上,但是如果指望公库,估计连老库里的东西都要变卖了才能将将够。”

    “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家一户,家族里面出了点什么事情,当家做主的一分银子都不肯掏,只能到国库里面出借,周转过来之后一个个的却只知道向自己的私库里面搜刮,谁都想不起来去还银子。”各家的公库倒是跟现在的国库有异曲同工之妙。

    “前些日子皇兄下旨允许各位娘娘归家省亲,你们家可要迎回贤德妃?”

    这话问的贾琮有些莫名其妙,谁都知道贤德妃贾元春的名号虽然好听,但实际上却已经变相的出家了,怎么还可能回家省亲?

    徒睻看他一脸迷糊,笑着说道,“贤德妃娘娘可是奉旨管理家庙,虽然圣上亲赐了慧静的法号,但毕竟没有正式出家,甚至因太后懿旨中那句‘为皇帝为天下黎民祈福’的字句,这贤孝的名声可是遍传天下,不回去省亲可是说不过去啊。”

    敲了敲脑袋,贾琮忍不住瞪了这人一眼,果然不愧是皇家出品,这两兄弟还真都不是个东西,他好不容易想了那么一个主意,将元春给装了进去,省的她闹腾,没想到却还是免不了这省亲的麻烦事情。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徒睻轻笑了声,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也不用太过在意,反正贾家的公库里面银子也不多,难道你还能指望着你二叔他们会出银子还国库的钱?为了娘娘省亲体面些,这时候让他们出点血不是正好?”

    这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折腾来折腾去的,那些银子难道就能到了他手里?反倒是他老爹手里的银子多多少少都要被掏出一些,还有公库里的,其实他倒是宁可用来还债。

    不过,既然皇帝那边已经有了章程,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眼睛转了转,建造省亲别墅那么多银子皇帝一家也吃不完,他要不要趁机捞一点呢?今后的日子那么长,他也不能全指望着老爹的小金库啊,还是自己手里有银子心里才踏实。

    只不过,他手里的人还是太少了,仅有的几个除了种田也就是跑跑腿还可以,真的想做些什么却还没那个本事,而且,说起来贾府也实在不是什么硬靠山。

    瞅了瞅旁边的徒睻,这倒是个好的合作人选,刚要好好的跟他谈一下,王府别院却是已经到了。

    进去之后,徒睻便忙着去洗漱,贾琮却是一头钻进了书房,仔细回想着自己前世曾经学习过的物理化学知识,想来想去,这个时代能够赚钱的东西应该还是玻璃。

    不过,他只记得玻璃的主要生产原料为纯碱、石灰石、还有石英,但是具体的配比或者制作方法他却是不知道的。

    记得历史上的宋朝的中原地带便已经出现了玻璃制品了,只是后来因为战争或者保密等原因工艺一度失传,那么是不是说,他其实只要给出一个大致的方法,这个时代的能工巧匠便能够将东西给制作出来呢?

    徒睻洗漱出来的时候,贾琮还在那里守着一张纸冥思苦想,直到手里的东西被抽了出去,才回过神来。

    一会儿之后发呆的却是变成了徒睻,“这、这都是真的吗?”

    贾琮心里暗笑,有那么激动吗?他可是第一次听到这人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看着他头发还在滴水,已经将刚换好的衣服弄湿了一大片,屋里伺候的人竟然都退了出去,只能认命的抽出他手里的布巾,站在他背后仔细的擦拭了起来。

    心里还要一个劲儿的给自己做着建设,他可不是怕这人发烧感冒得风寒,只不过是作为朋友顺手帮个小忙罢了。

    徒睻虽然很享受心上人的殷勤伺候,不过,很显然现在还是手里的这些东西比较重要。

    “琮哥儿写的这些可都是真的?这珍珠真的能够人为养出来?还有这玻璃现在市面上很少,都是些天然矿石,真的能够用这些廉价的东西制作出来?这水泥又是什么东西?”

    这三样东西他或旅游的时候见过养殖基地,或看过相关类的节目,解说起来并不难,但是具体操作却还是要看这时代工匠的水平。

    徒睻越听眼睛月亮,兴奋的哪里还有丝毫睡意,转身抱着琮哥儿便是一顿乱转,又在人脸上一顿猛亲,气的贾琮啪啪的伸出拳头便是一顿乱锤。

    被这么打几下还是很疼的,徒睻只能嗷嗷叫的将人放下,在那里打躬作揖的赔了一顿不是之后,两个人才能再次好好的说话。

    看那熟练的程度,显见这样的相处模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怪某只一直都是记吃不记打,害的另一只也越来越暴力了!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这几张方子当然不能白给,贾琮可没忘记自己的初衷,“贾家的欠银给免了,另外我还要两成的红利。”

    看着少年那晶亮的眼神,徒睻很熟练的打击他,“只要东西能做出来,两成的红利没问题,欠银却是不可能免的,琮儿,这几样东西可都是宝贝,如果成了你还能缺那么点银子?”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其实是在想,老婆的东西便是自己的东西,别说两成了,除了上交皇兄的,都给了也没问题,那贾家的欠银却跟他们有个毛的关系呢?绝对不能免!

    贾琮很想说,他只是不想看到老爹发愁而已,不过转念一想,大不了到时候私下给爹爹塞点银子便好了,说不得还能从老太太那里掏出来一些私房呢,要知道这借银大多数可都是老太太那时候借的,没道理还的时候只他们大房出血吧。

    这么一想,那一条便可有可无了,遂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徒睻也没闲着,直接便将门下的几个负责人都叫了过来,将事情给吩咐了下去。

    贾琮趁机跟他要了几个能工巧匠,先安排在了庄子上,想着什么时候空闲了,可以做一些小玩意出来,稍微赚点零花钱也好。

    这边正想的高兴,却听那边徒睻叹息似的说道,“琮儿,这三样东西如果试验成功,再加上之前的标点符号还有肉松的制作方法,只凭这些功绩,你这一辈子也可以稳拥高官厚禄了。”

    贾琮抬头仔细的看着徒睻的眼睛,那里有惊叹有欣喜甚至有担心,唯独没有防备和猜疑。

    这让他的心情蓦然好了很多,他这个年纪能够拿出这么多的前所未见的东西,本来便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勉强解释倒也能解释的通,但是自己未免要被安上妖孽的称号,这倒不是贬义,而是智多近妖的意思。

    古人虽多迷信,但是对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却又因着‘子不语怪力乱神’而少了很多猜忌,他们宁可相信这是天降祥瑞、文曲下凡,而不会往一些匪夷所思的地方猜测。

    这应该也是贾宝玉能够活到现在的一个原因,如果不是玉对帝王的意义太过特殊,想来皇家连忌惮都不会有。

    不过,这里的人还深信另外一点,慧极必伤,越是厉害越是有来历的人物,往往不能善终,诸葛亮便是最典型的例子,即使得主君信任又如何,最后还不是累死了?

    徒睻担心的便是这点,人脑力有限,这么多东西哪一个不要花心思去琢磨,更不要说少年还要研究那些琴棋书画科举文章,这么多心血耗尽去,如何能不让他忧心?

    徒睻越想越是担心,“不行,你还是不要去参加科举了,反正你本来便出身勋贵之家,考不考的上进士又有什么用?科举的时候被关在小屋子里一坐就是九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看他紧张的样子,贾琮感觉心情格外的好,“不参加科举,我这么点儿的年纪,陛下如何能授的了官?到时候恐怕即使将那些功绩说出去,等来的也不是赞叹声,而是一片质疑的声音!

    而且,我现在可是在翰林院呆过的,你能保证,如果我以其他的途径入仕,那些老家伙不会发疯?”

    徒睻还真保证不了,连皇上平时都奈何不了那些老古董,辩论经义的时候,甚至被人跳着脚指着鼻子骂过,那种尴尬的情况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更何况他这种‘不学无术’的荒诞王爷了,见了那些老家伙的面,要么互相不屑的冷哼,要么就是远远的绕路走开。

    想压服对方,只有动拳头一条途径,不过,不要看那些老家伙一副瘦巴巴干瘪瘪的样子,动起手来还真是谁都不怕,君子六艺,老一代的读书人可不像现在的那些文弱书生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相反的,拿起剑来各个都是好手,哪一个功成名就之前没有仗剑天下的经历?!

    也不怪他们瞧不起武人,实在是论武力两者相差不大,论智力尤其是嘴皮子功夫,真的就是天壤之别了,至于排兵布阵,那些老家伙虽然大多数都只是纸上谈兵,但没真的打过仗,谁也不能说他们说的便一定不对!

    倒是现在的年轻一代,将他们那利落的嘴皮子继承了下来,并且脖子越杨越高态度也越来越高傲,却没延续他们的武力和傲骨,当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一代不如一代了!

    徒睻可以不在乎那些人的一两句评语,他身份在那里,被瞧不起便瞧不起了,大不了再打一架,但贾琮却不能不在意,好不容易在那些老家伙那里得了赞许,总不能因为怕被科举累到而毁于一旦。

    不过让他看着心上人继续为此耗费心血却是做不到,相信皇兄也不会看着这么一块良才美质有所损伤才是,眼睛转了转心里便有了主意,此时却不便说出来。

    伸了个懒腰,忙活起来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停下来了才发现,太阳竟然已经西斜了,这次出去为了给私下里那位打掩护,每日里醉生梦死的演戏,感觉已经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今天晚上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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