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璟也可以满足她;林安心想要得到平等的尊重与认同,还想要那个人有不凡的胸襟与气度,李从璟给她就是了。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部分,某些时候甚至是最终目的,那就是临门一脚一定要毫不迟疑的迈出去。女人最虚伪的是灵魂,最会撒谎的是眼睛,而最诚实的是身体,这话无论对与不对,都一针见血的点明了最关键的部分。
。。。。。。长吻之后,李从璟离开林安心那双诱人的红唇,对方那曲线玲珑的身子轻颤不已,浑如没有骨头一般酥软,无力的倒在李从璟怀里,她脑海中的空白更甚,雾水朦胧的眸子凝望着李从璟,从喉咙里呢喃一声:“殿下。。。。。。”
李从璟拦腰将林安心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卧榻,怀里的林安心依旧在喊:“殿下。。。。。。”
李从璟给她一个柔和的眼神,充满怜爱,“无论你是否曾倍受苦难,无论你是否曾颠沛流离,往后,我来为你遮风挡雨,给你一片灿烂的艳阳天。。。。。。”
林安心彻底沦陷在李从璟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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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孤鸿落雁的豪赏与十三张月票,感谢默難沉寂的一路飘红,感谢所有投票、打赏的兄弟,酒喝多了脑袋有点不清醒,就不一一点名了。;。
章八十七 轻罗幔帐红烛低 柔情蜜意两人识()
轻罗幔帐,烛光氤氲,檀香几许袅袅升腾,夜色颇深了,窗外弯月如钩,在无云的夜空明亮,涌进屋子的夜风有些凉,撩拨着人的发丝和心弦。
李从璟横抱着林安心走向卧榻,隔着薄薄青衫,手中仍是一片滑腻,像是浸在猪油里,说不出的美妙。对方的身子轻轻颤抖,剪水般的眸子里充满忐忑与柔情,像是被刚抱回家的猫儿,惹人爱怜,她朱唇微启,声音软糯无力,如漩涡一般拉着人心陷进去,“殿下。。。。。。”
李从璟轻柔的将林安心放倒在柔软宽阔的榻上,笑容柔和到让人心安。伸手给她卸了发簪,青丝顿时如瀑倾泻,遮住了半边白里通红的如玉面颊,垂落在肩后,洒落在胸前,让林安心看起来多了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动人心魄。
捋开遮挡住面颊的头发,青丝绕指柔,丝丝动人心弦,指尖触碰到林安心那精致瓷器般的面容,已是热得发烫,李从璟轻轻抚过,柔软而又复又弹性。大抵是心跳委实太快的原因,林安心红透的脸上始有细汗,呼呼喘着粗气,红唇微微张合,皓齿半露半隐。
牡丹花开无限好,正待君亲来采撷。
抵头再度吻住那两瓣滚烫的红唇,李从璟听到林安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那声音犹如发自灵魂深处,也触碰到李从璟的灵魂。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彼处的凹凸有致,李从璟一一感受分明,最细微之处也不曾放过。
他的手滑过她绸缎般的肌肤,每向下移动一寸,都会引起对方那一寸血肉一阵颤抖,手走周身如笔走龙蛇,李从璟纵情体会这一方江山的曼妙之处。处子之身总是分外敏感,稍加触碰就会激动难耐,林安心水蛇般的身子不安而躁动的扭动,某处自然的瘙痒让两条修长的腿相互纠缠,时而绷紧时而舒缓,将床单拉挤得褶皱不堪。
离开那双红唇,李从璟埋首林安心的脖颈深处,她的脑袋不禁微微昂起,露出完美的下颚,烟雾朦胧的眸子里已是看不清任何事物,嘴里阵阵嘤咛的哼声,宣泄着身体的渴望与燥热,如同烈火骄阳,要将面前的人融化。
口尝百鲜,鼻嗅芬芳,李从璟心旷神怡。林安心的身子已经完全燃烧起来,羊脂暖玉般的每一寸肌肤都有无限风光,像是晨阳里波光摇曳的湖水,又像是夕阳下的漫天晚霞,她的双手紧紧抱着李从璟的后脑,身子的亟待喷发让她下意识的将李从璟紧紧往自己胸前按着。
汗水打湿她的长发,与周身肌肤交相辉映,乍离乍合。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声声嘤咛,林安心羞恼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但却偏偏控制不住,就像她明明想要推开李从璟,却又舍不得李从璟的纠缠,欲拒还迎里的种种情愫,让林安心的灵魂渐渐沉沦,也让她的精神升华到云端。
她胡乱抱住这个纵情品尝她最珍贵,并且私藏了二十多年绝世美味的男人,紧紧不松手,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
当李从璟终于含住某座山峰上凸起的粉色山峦时,林安心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震撼,脖子猛地扬后一扬,三千青丝倒泄,低声嘤咛骤然转化成高亢的呼喊,如同飞上枝头的黄鹂纵情鸣叫。
“殿下。。。。。。殿下。。。。。。”林安心意乱情迷,嘴里不停的呼喊,她感到自己极度需要甚么,极度想要做些甚么,却又不知那到底是甚么,她是这样难以自持,濒临崩溃的想要发疯。
如同一匹奔驰在辽阔草原上的野马,四蹄大迈,汗如雨下,却不知道自己要奔去何方。
此情真情,最是让人舍身忘我。
李从璟对林安心的反应很是满意,作为此间老手,他自然知道怎样让林安心在云海翱翔,而林安心无一处不美的反应,也激起了李从璟最原始的渴望。
伸手下探,跋山涉水,披荆斩棘,终于触碰到山涧中的绝美之处时,此间已是疾风骤雨、溪水潺潺,入手一片滑腻,足够让世间一切沉沦到底。
林安心早已是不能自我,此刻更是身抖如筛,跟打摆子一般,脑袋无意识而急剧的左右摇晃,青丝乱舞,皓齿紧紧咬着嘴唇,仿佛要把嘴唇咬破才肯罢休,阵阵呼唤从牙缝里蹦出来。
李从璟瞧见林安心这番模样,便知她已经到了深情处,也就不再继续战前热身,但他仍旧不骄不躁,轻柔而细致的褪下林安心与自家衣衫,抱起一丝不挂、风光如画尽在眼前的林安心,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殿下。。。。。。”林安心紧紧凝望着李从璟,楚楚可怜,此时她已不知该如何,完全是任君摆布的模样。
李从璟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别怕。”
林安心咬着嘴唇,轻轻嗯了一声,双臂紧紧环住李从璟的后背。
小和尚在庙前拜了三拜,终于直身一步步前行,它轻缓而坚定的推开庙门,顺势走进了寺庙里。
林安心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呼喊,眼泪刹那间夺眶而出,双手的指甲都似要掐进李从璟后背的肉里。
至此,林安心被李从璟带着打开了一扇大门,进入到一个全新的美妙世界。
“殿下。。。。。。”林安心仍是呼唤着眼前的人,一个真正能让她感到安心的人。
李从璟望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美人,心头有许多爱怜,他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柔声对她道:“随我驰骋天下,你可准备好了?”
林安心抱着李从璟的双臂又紧了几分,汗水密布的脸上一片坚定,笃定的嗯了一声。
小和尚进了庙,扶起撞针,开始缓缓撞钟。
林安心时而嘤咛时而呼喊,发自灵魂深处的声音,从喉咙里一下下蹦出来,和汗水一起挥洒向眼前的人。她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她发现自己正在云际飞翔,而李从璟拉着她的手,为她保驾护航。
眼里再没有留下泪水,只有满溢而出的幸福,一切都是那般美妙,让她放开了身心纵情呼唤。
第一次云端翱翔,她就冲出了三十三重天。
春暖花开,江山无限好。
。。。。。。
暴风雨之后,赤条条李从璟抱着林安心躺在榻上,单被只盖了下半身,白花花的娇躯紧贴着古铜色的健壮身子,身侧几尺之外,有滴滴落红。
林安心卷缩在李从璟的臂弯里,像个需要主人百般呵护的猫儿一般,一头青丝散开如海,衬托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此景胜过世间一切名画。
她紧紧抱着李从璟的脖子,胸脯就抵靠在李从璟身侧,挤压的变了形,却更显得巍峨壮观,白生生的胜过世间一切颜色。
“殿下。”林安心忽然抬起脑袋,水亮的眸子认真的看向李从璟。
“怎么了?”李从璟偏过头抚着她的手臂。
“今日。。。。。。今日。。。。。。”林安心咬了咬红唇,措辞好半响,眸子里闪动着些许担忧和不安,“殿下会不会觉得安心是个轻浮的女子?”
李从璟捏了捏她晶莹剔透的鼻子,“觉得太突然了?”
林安心又把脑袋埋在李从璟臂弯里,轻轻嗯了一声。
李从璟抱着她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自今日起,你就是我李从璟的女人,我自会好生待你,你不用担心。”女人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追根揭底还不是害怕男人看轻了自己,往后不待自己好?
话说到这里,李从璟又笑了笑,“再者而言,这可半分都不突然。”
林安心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正满心甜蜜,忽然听到李从璟后半句话,不由得又抬起脑袋,眨了眨疑惑好奇的眸子,“嗯?”
李从璟却是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并不多言。
林安心何等聪明的女子,她转念想了想就明白了,当下惊异道:“好啊,殿下!难不成你早就有这份心思了?”
李从璟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却也不去抵赖。
林安心这便像个小女人一般,扳起手指头开始算了,“是从甚么时候开始呢?天成二年在江陵?还是长兴元年在洛阳?”然而她就像猛然发现宝藏的孩童,雀跃起来,“我就说殿下当初如何会放心放我回金陵呢,殿下莫不是早就算到了今日?”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眸子里洋溢着的,却不是被长久觊觎的恼火,而是早就被君识的甜蜜。抱定了这个看法,林安心打心底都觉得开心了不少,因为那至少说明,她和李从璟的感情史还是很长很有基础的。。。。。。
女人就是这样,她不待见的人,你多看她一眼,她都恨不得挖了你的眼睛,而她真正倾心的人,她却恨不得她还在娘胎里时,就已经被你惦记了。
李从璟看着林安心这副小女人模样,心里也是一片舒坦,男人与女人的战争,说到底,成功的标志就是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女神也好女王也罢,你都能让她在你面前变成小女人。
只是小女人的模样委实太过惹人爱怜,林安心在李从璟臂弯里“又蹦又跳”的,胸脯与长腿都不免在李从璟身上“沾花惹草”,这让李从璟不时便“雄风又起”。
林安心眼角余光看到被单撑起了小帐篷,脸上顿时布满好奇之色,不禁伸手去拍了拍,要弄清彼处的异样是怎么回事,很快她就明白了那里正是昂首挺胸的小和尚,顿时脸红如蜜…桃,连忙缩了回来,心头一片慌乱,只是这时她已惹火上身,李从璟哪里还容她退避?
当即,李从璟将林安心一把抱起,放到腿上,笑容不无邪恶之意,“来,我带你解锁更多姿势。。。。。。”
林安心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来,刹那间青丝倾泻,风情万种。
最是这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河边水莲花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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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以下的部分不能写,嘴里的东西不能写,嗯,我已经尽力了。
不知不觉间,三百万字了。。。
章八十八 走马观花过扬州 钱元瓘再会太子(上)()
(第二更)
翌日起床的时间依旧如常,林安心还在榻上安睡,这小娘子睡觉的时候总是把自己缩成一团,像个小虾米,说不出的柔弱,与她平素的杀伐差事不太相符。李从璟依稀记得一些,从心理学上说,有这种睡姿的人,多半是没甚么安全感的。
心头微微叹息,李从璟在林安心额前留下一个轻吻,动作轻缓的出了屋子,到院中晨练。虽说不至于鸡鸣而起,但天色放亮时分,李从璟必然不会再赖在榻上。这是从穿越来就有的习惯,坚持到如今已经二十年多年了,昔日跟任婉如、豆娘成亲的时候,都没能让他打破这个习惯。
晨阳渐渐升起,不时就变得明亮耀眼,李从璟大汗淋漓舞剑的时候,穿戴好的林安心站在了门口,她望见院中那个骁健的身影,脸上的笑容分外柔和,带着些许蜜意,那是女人只有在看自己男人时才会有的神色。
等李从璟收了剑势,结束一日的晨练时,林安心已经为他备好了洗漱的热水与汗巾。李从璟见林安心走路的姿势微有些小别扭,就笑道:“身子若是不太利索,就好生去歇着。”
林安心却是不干,她坚持亲手将热水倒进澡盆里,收拾停当后才捋着丝发道:“这是安心该做的。殿下身为皇朝太子,也不忘日日坚持打熬身子,安心既然已是殿下的人,分内事断无懈怠的道理。”
李从璟很是满意,赏了林安心一个长吻,昨夜虽然梅开二度,但李从璟也没有太折腾她,毕竟是初夜,怎么都该怜惜才是。松开林安心的时候,她微微有些喘不过气,脸红得很好看,低着头转到李从璟身后,神色像是做了贼一样,赶忙为他宽衣。
侍从进屋来收拾房间的时候,第五姑娘兔子一般跳进了门,正好看到侍从将沾染着落红的床被抱走,她眼神顿时有些怪异,又看到林安心小女人一般服侍在李从璟左右,哪里还不知道两人已经进展神速的做了某些事,当即向李从璟扮了个鬼脸,递给两人一个羞羞的眼神,就又小跑开了。
都说山河锦绣,让英雄竞相折腰,如今王师平定了江淮,李从璟来到扬州自然没有不去城内城外游玩观赏一番的道理,这跟秦始皇巡游山东一样,都是对自己新得领地的君临。
接下来几日,李从璟带着第五姑娘与林安心,并及莫离、王朴等人,在扬州城内外好生游览了一番,或者深入市井,到酒楼里去坐坐,或者进入大明寺,与正儿八经的和尚们论论道,又或者把青楼花魁叫到府上,欣赏宫里不得见的歌舞琴棋,日子难得的惬意自在。
不过扬州到底刚经战乱,繁华不免逊色于往常,李从璟走马观花一般欣赏过扬州的风景,新奇劲儿过了之后,也就没多少留恋的意思,开始着手处理江淮事务。
没多久,李从璟接到禀报,说是钱元瓘将到扬州来拜见,恭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