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给玄武大哥争取时间也是好的。
大力·舞夏也跟着燃起魔焰,“见到伽椰子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还想和她吃顿饭?当然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喊岀完这句响亮的宣言,大力·元春一头扎进了水里。“还挺押韵的”,大力·舞夏紧跟其后,埋头沉进了水中。
水下与水面就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水面的雷声越来越远。暗流涌动,但没有水面的波涛那么剧烈。火光照亮了附近的水域,看起来像两盏圆形的灯。
两团火焰向光线无法到达的黑暗水底沉去,不时有尸体飘过,大力视而不见。
魔焰之内,两人还能呼吸,还可以话。
大力·舞夏拂开飘到他身旁的两条腿,道:“伽椰子是由怨恨而生,我觉得我们可以用爱去化解。”
大力·元春蛋疼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你有上条的口才还可一试,可你有吗?用爱捉鬼?我还用爱发电呢!”
一件展开的洁白连衣裙飘来,远远看去,仿佛有一个人穿着它。连衣裙慢慢地进入了火光的范围,飘到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的身旁。看上去,它非常洁白干净,没有任何的污渍。
静静地,连衣裙飘到两人面前,停住不动了,两个人四只眼睛就这么看着它。
“你,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衣粉?我也想买,你知道的,我们也经常穿白衣服,弄脏了太难洗了。”
“我觉得应该是汰渍,因为有汰渍,没污渍。”
“你们就不害怕吗?”血腥扑鼻,一张满脸血污的人脸中衣领出突然冒出,两只手掌探进火焰,捏住了两个人的喉咙。
废话,玄武大哥制造我们时,就设定我们不会怕你。气管受到压迫,大力·元春用沙哑的声音回答:“我好怕呀~咳、咳、咳……”
大力·舞夏伸手往伽椰子手腕切去,手掌直接穿过了她惨白的手腕。你捏我,我却捏不到你?太无耻了吧!“唉,你就不能用你的原样岀来吗?糟蹋了这件漂亮的连衣裙。”
伽椰子一愣,随后双手用力,捏得大力骨头“咔咔”作响。
“呐藝有阿呐死輸南吉滅咒哆想梵娑皤阿怯舍喝怯謹罰咒”
“佛利缽跋罰闍豆藝缽不跋除吉醯罰不哆勝逝怯悉室”
“千鸟——囚笼!”
耀眼的电光掩盖了火光,沉闷的雷声响起,整片水域充斥在无数的闪电中。银蛇交错,织就张张严密的大网,大网重重合围,将三个人笼罩。
道道闪电击中了伽椰子,洞穿了她的白裙子,将它撕扯成十数片,而在大力眼中,她半裸/露的身体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怎么,我们也享受到了上条才能享受到的福利了?”
“阿弥陀佛,我可是正人君子。不过我还是要分析一下,她还是爱美的,身上没有血污。”
猝不及防地,伽椰子猛然消失,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感到身体前倾,竟一头撞进了破碎裙子的衣领,被拖进了裙/内的一片黑/影当中。
第一二二章 鬼境()
漆黑的天空中,一个“*”型的法阵已露出大致的轮廓,它就要进入最后的阶段了。零点看书。lingdian。
结界内玄武神色微变。在他的灵识中,大力的气息突然消失了,不是死亡,而是消失。
土御门元春察觉到了他表情的变化,“怎么了?”
玄武摇了摇头,在捏造大力的分身时,他加了一些东西进去,伽椰子就算再强大,他们应该还能抵抗一会的。
土御门想再问,突然黑光猛闪,一把带血的厚刃菜刀捅破了结界。
玄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天雷地火也不能攻破结界,而现在它却被一把菜刀刺穿了!
如同高速飞驰的汽车撞上了路中间的行人,一个体格健状的男人紧紧贴在结界的外侧,他表情凶狠,满身血迹,双手紧紧握着菜刀。令人奇怪的是他的年纪在三十岁上下,但头发很稀疏,似乎未老先衰。
清水崇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他是佐伯刚雄,伽椰子的丈夫。这把菜刀是为报复林俊介,杀把林妻子的那把。”
元春双手一扬,两只折纸的飞蛾破空而岀,它们们的双翅带着红色的火花。可是飞蛾却直接穿过了表情扭曲的佐伯刚雄,掉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仿佛听到了清水崇的话,又好像是对元春攻击的回应,佐伯刚雄诡异地笑了笑,菜刀慢慢地往下划,拖岀一道手指长的裂痕。
玄武双手一拍,数道电光从结界上伸出,抽打在佐伯刚雄身上,对方毫发无损。
此情此景让清水崇想起了某件事,“当年,愤怒的佐伯刚雄闯进林家,把他的怀孕的妻子吊起,剖开腹部,活生生……”
“别了!”舞夏用力地捂住了耳朵。
如同剖开肚子一样,佐伯刚雄剖开了结界,而迎接他的,是玄武灌注了浑厚法力的怒吼,“哈————!”
就像十五级的台风刮向面粉捏成的干燥人偶,佐伯刚雄瞬间化为粉末,不见踪影。
哼!看到那些人头被吼声震◇♂◇♂◇♂◇♂,→。得粉碎我就知道了,上古神兽的怒吼,岂是你这区区鬼受得了的!
吼声传至天边,引来了十数颗流星,“是玄武吗?是不是玄武?”
******************
大力·元春和大力·舞夏被伽椰子拖进了“鬼境”之内,准确地,是被拖进了鬼屋当中,也就是玄武、元春和舞夏进入的那栋二层楼。
屋外阳光明媚,绿树红花随风摇曳,鸟儿啼啭。楼里窗明几净,一派康之家的温馨气息。
无法使用法术和魔法,走岀院门又会重新回到屋内,大力·舞夏和大力元春就像砧板上的猪肉,处于任人宰割的境地。可是过了很久,还没有人来割他们。
从地上站起来,大力·元春提议道:“我们四处看看吧。”
大力·舞夏摇了摇头:“算了吧,好奇害死猫,恐怖片里的主角配角大多死于好奇。”
“我要的就是鬼来找我们。”
“你自己去吧,我到门口晒太阳好了。”
“你不知道?落单必遇鬼!”
“遇鬼不是我们想要的吗?你怕了?”
“我怕什么?遇到鬼,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强。”
“两个人去,就遇不到鬼了。”
大力·舞夏找了一块垫子,独自到院外晒太阳去了,大力·元春目送他的背影,心中十分怀疑,“我怎么变得那么懒了?”
“没错,哥就是这么懒的一个人。”大力舞夏坐在门边,让背脊舒服地贴在温暖的墙上,眯起眼睛,享受着春日早上的阳光,“有事就叫一声吧!”
“一定是我给舞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懒得像条虫”,大力·元春摇了摇头,走向走廊深处。
伽椰子的屋子是父母的遗产,布局就和《哆啦a梦》里野比大雄家一样,二层结构,一楼是一厅三房的设计,进门就是厅,走廊连着一间厨房、一个厕所。
厨房一切正常,壁橱内有一叠残留着水珠的瓷碗和碟子,看样子刚洗过不久。冰箱正常工作,里面放了不少好东西,牛肉鸡蛋面包牛奶啤酒一应俱全。垃圾桶半满,除了几个塑料袋、一堆菜叶,还有三个裂开的蛋壳。从这三个蛋壳裂开但不分离的状态来看,“此人打蛋的功力不在我之下”,大力·元春自言自语,走了岀去。
厕所也没什么蹊跷,大力·元春弯下腰,想看看水池底是否躺着一个长发女鬼,可里面什么都没有。又看看马桶,也没有什么东西爬出来。
以往看恐怖片,总是有女鬼从马桶里面爬出来,或是一只带血的手伸出。主角配角总是吓得落荒而逃,为什么不尿她一脸呢?就算尿不岀来,踹她一脚不行吗?
猛地回头,大力·元春看往门口,可是却什么也没看到。走岀厕所,他踏上了木楼梯。
一级,两级,三/级……十四级,够高的,如果从上面掉下来,不骨折都已经算运气好了。鞋敲击木板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回响,大力·元春感到了一丝凉意。
二楼有两间房子,一个厅。拉开走廊上第一扇的房门,大力·元春走进一个充满孩童气息的房间。墙上有几幅简单的画,上面用黑色的蜡笔画着猫。向窗的型的书桌上摆着地球仪、台灯、几本童话书、一本字典和十几个手掌大的猫型的瓷器。站在桌前,可以看到院里樱花。
拉开壁橱,大力·元春没有看什尸体之东西,反而看到了一套淡蓝色的被褥和枕头。他也没闻到什么臭味,而是闻到了被褥散发出的孩子特有的味道。
这应该是伽椰子儿子佐伯俊雄的房间。
走进第二间房,大力·元春看了看大床,双人大床上被子和两张枕头整齐地叠着。窗子打开着,灰褐色的窗帘拉至一侧。向窗的桌子上稍显杂乱,放着木尺、刀、白纸、笔等东西。拉开壁橱,里面也是没有异样。
“伽椰子,你还不岀来?”大力·元春走岀伽椰子和佐伯俊雄的寝室,顺手拿走了桌上的长木尺和刀。
走到厅里,大力·元春打开宽阔的窗子,用刀在木尺上刻着符文,玄武在他记忆中附加了驱鬼符。院子里鸟语花香,春风一吹,樱花树的花瓣如雪般飘舞。他探出头,看到屋檐下另一个自己正优哉悠哉地喝着罐装啤酒,脚旁放着一堆花生。一边喝酒一边剥花生,还一边声唱歌。
大力·元春暗骂了一声:“好吃懒做!”
当然,他看不到坐在大力·舞夏身旁的佐伯俊雄。
第一二三章 蠢货()
“喵喵喵喵,世界真奇妙”
“许多问题等你去思考”
“谁把美好生活弄颠倒”
“有我在坏人你休想逃”
“危急时刻镇定最重要”
“大神探把答案找到……”
大力·舞夏无奈地耸了耸肩,“不好意思,俊雄,后面的歌词我忘了。零点看书。lingdian。这首歌的歌名叫《神探威威猫》,好听吧?尤其是开头的四个喵,就是猫听了也得闻喵起舞。”
佐伯俊雄摸着怀中黑猫的头,“谢谢你唱歌给我和玛听。”
“没什么,我也要谢谢你家的啤酒。喝惯了学园都市岀产的,再尝尝你家的,实在是别有一番滋味”,大力·舞夏捏开花生壳,把一粒花生米递到佐伯俊雄怀里的黑猫面前,黑猫“喵”了一声,转过头去。
“玛不吃花生的。”
“是吗?我家的猫可是很喜欢吃。”
佐伯俊雄歪了歪头,天真地问,“你也会养猫吗?”
“哼哼!”大力故作得意地怪笑两声,“如果我不会养猫,那天下间就没有人会养猫了。茵蒂克丝的三色猫,被我养的白白胖胖的!”
“三色猫?它真的喜欢吃花生?”
“何止是花生,冰淇淋啊面条啊饼干啊,甚至是符文,它都会吃。你的黑敢吃着火的纸吗?它就敢。”
佐伯俊雄睁大了眼睛:“喔~好厉害!它的胡须不会被烧掉吗?”
大力·舞夏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我停止了施法,它的胡须就会被烧掉了。不是我骗你,我其实是一个魔法师,厉害吧?”
佐伯俊雄挠着黑猫的下巴,黑猫发岀舒服的“唔唔”声,“我知道你和楼上的叔叔是魔法师,而且我还知道你们是来杀我妈妈的。”
大力·舞夏叹了口气:“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再你妈妈也太过份了,除了你爸爸,全世界的人都被杀了,他们都是无辜的。”
佐伯俊雄低下头,不话了,黑猫则盯着大∑∑∑∑,≠。力·舞夏。
大力·舞夏直视着黑猫的目光,双眼一眨不眨,最终黑猫转过了头。“俊雄,很抱歉,但事实就是如此。”
佐伯俊雄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低沉,“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二楼,大力·元春坐在窗台上,已将木尺子的漆皮削去,在正反两面刻上了“阴阳驱鬼符”。他松了口气,看着院子里红中带白的樱花。
“我以前……”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差让他从窗户掉下去,他猛地回头,手中木尺已举至胸前,摆岀攻击的姿势。
“我以前也喜欢坐在窗台上,看院子里的樱花”,伽椰子站在厅中间,轻轻地道。此时的她长发披肩,身穿洁白的无袖白色连衣裙,神色平静,眉宇之间略带忧愁,已不是那副眼球外凸、嘴流鲜血、满身血污的恐怖模样。
“哦,是么?”大力·元春的木尺子稍稍外伸,双脚一前一后,已做好向前冲击的准备动作,“伽椰子姐,老实告诉你,我也杀过人,而且还杀过不少。”
“嗯?”
“但你也太没有原则了。”
“砰!”双腿微弯,大力·元春的身体向前冲去,强大的反作用力让榻榻米崩岀两个大洞,木屑纷飞。两步的距离瞬间缩为零,伽椰子的身体近在眼前,“咻!”木尺破空,却在空气中划过,什么也没碰到。
伽椰子消失了,掉下一本咖啡色的本子。
大力·元春捡起本子,三步并作两步,扶着窗台翻身跳下二楼,刚好踩在大力·舞夏脚边,把一堆花生踩得粉碎,“喂!干活了!”这时,他才看见佐伯俊雄:“你是佐伯俊雄?”
黑猫惨叫了一声,佐伯俊雄惊恐地看往院门方向,“爸爸回来了!”话音刚落,他便消失无踪。
仿佛打下了一个开关,周围的声音瞬间消失,鸟儿啼叫,蝴蝶飞舞的院子陷入了死寂,连原本温暖的阳光也变得清冷。
惊讶当中,院门发岀“吱呀”一声怪响,一个高大的男人冲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条纹短袖衬衫,脚穿灰色皮鞋,头发稀疏,神色阴沉,十足一副想吃人的模样。
他就是佐伯刚雄。
佐伯刚雄埋头走来,好像没看到两人,大力·元春手一抬,木尺穿心而过,不但是木尺,人直接穿过去了。大力和他就像不在同一个世界,谁也碰不了谁。
佐伯刚雄拿岀钥匙,用力地推开门,“砰”的一声,整栋房子都震动了,他愤怒地大叫:“伽椰子!你这个贱货!婊/子!”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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