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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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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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他俊面含笑,离琴四、五步之距,左手蓄势运气抚琴,一阵浑厚的琴声随风飘起,一曲高山流水让人听得如醉如痴。

    更让人惊奇的是他边以气拨琴,人随琴音,右手缓缓起势,竟随乐曲舞起剑来,随着乐曲的缓急舒缓,他的剑势是那么浑厚、流畅,与琴音丝丝相扣,他呼呼生风的舞剑身影一丝不苟,而剑舞一气呵成,令人美不胜收,那白衣飘拂,琴音撩绕,剑光粼粼,行云流水的剑舞在琴曲飘逸的余音中,来了十几个转圈平空360度空翻,剑舞这才动作渐缓收势,而此刻的国师依然秋露月华般的神清骨秀,飘然玉立。

    台下震惊之余,竟一时忘了拍手叫好,而正在众人回神之际,突然又见从舞台顶上稳稳降下一块竖起的黑色大理石板来,只见衣群辉又风清云淡的运气驳剑,在黑色大理石上如挥毫写字般的,在大理石上嗖嗖嗖地用剑气舞出一首诗来;

    昨夜松边醉倒

    问松“我醉何如?

    只疑松动来扶

    以手推松曰:”去!“

    一首即兴诗一气呵成,不仅韵味十足,而且意趣横生。

    此情此景让人心旷神怡,敬佩之心由然而起。

    那凌厉的剑气,居然让坚硬的大理石如面团一样听话,而且,那石上的诗词,字字玑珠,笔笔功底,剑气作书,世为罕见!

    顿时场中惊叹声四起,连近旁观看的容锦心中也暗暗惺惺相惜起来,好一个难得的不世之材!可惜被契梁所用。

    关心凌霄宫的众人,深深担心起凌霄宫的胜算来。

    特别是鱼池国太子齐承轩,更是担忧之心不断,心中微慍这场比试的始作蛹者多事,好在赌输仅伤了鱼池颜面,其它损失自有凌宵宫承担,可是这颜面何在?

    毕竟能驭气抚琴,这天下还有几人能做到?容锦身旁的陵玥、秦浩心中亦暗暗担忧,尽管如今的星儿底藴已深,她所练的彩虹绫正是御气于绫的功力,但究竟能否胜算心中亦无底。

    台上的衣群辉轻捷收势,却将那深如秋潭的眸光,在第一时间扫向了容锦,四目相对,他从容锦的眼中读出了欣赏与无畏,他勾唇轻笑,笑惊四座。

    容锦竟一时无法读清他笑中的深意,正在此时,耳中传来一个清晰的传音入密声:”凌霄宫主,该你了。“

    容锦狠瞪他一眼,心随之快速跳跃了几下,亏我想瞒他,原来他早已知道!镇定了一下,她与西陵玥闪入后台。

    台下议论声一片,该容锦上场了,人们心中混杂着对凌霄宫、不夜城的神秘猜测、好奇与不安混杂,期待与担忧并存,毕竟衣国师太杰出了。

    乐起,霎时舞台上下一片安静,随着一阵悠扬悦耳的笛声自紫色、厚重的幕中传岀,大幕渐渐打开,舞台前方斜斜挂落数枝柳枝。

    舞台后方,天空一弯明月高悬,背景中是树影幢幢的荷塘,塘中荷花怒放,好一副荷塘月色!这在从未出现过舞台背景的古代,自是一片轻叹!不夜城确实处处与众不同!

    舞台上此刻唯有柳技轻垂,那飘渺的笛声仿似从云端吹来,人们正在疑惑笛音出处,忽然见容锦缓缓从柳树上飘忽而下,仔细一瞧,这才发现他竟是稳稳地坐在两枝柔软的柳条交缠之间,有人责疑;这柳条定是定制的?!

    此刻的容锦,一身质地极轻的白纺,墨色云纹镶边锦衣,轻风拂过,飘然似仙,与刚才的衣国师绝对有得一拼,不过容锦少显清瘦罢了。

    此刻,他正似随意用玉笛吹奏着一曲荷塘月色,一会曲声转得优雅飘渺起来,一阵淡雾忽忽悠悠地从台上飘起,又飘过容锦坐的柳枝,笛声不断,倾刻雾散,容锦竟变成了清纯绝艳的红衣仙子,而舞台上竟冉冉升起十数片荷叶与几枝含苞待放的荷花。

    台下轻起一阵议论声;哇,这荷叶、花蕾竟都是真的!

    哎,你可看见那锦衣少年是怎么変成红衣仙子的?真的不可思议!

    哲寒冰眸含疑惑的看向已返回座位的衣国师,衣国师笑道:”术法而已,不过运用得很好。他的解答让哲寒冰稍稍定心。

    此刻容锦的齐腰墨发似飞流轻泻,披散在那红色的冰蚕丝轻衣上,黑红分明,赏心悦目。

    她的发间全无首饰,仅在额间编了一条发辫,从左至右盘过,发上戴着一个彩色花环,却陪衬出她的脸更似羊脂白玉般细润,她的长睫下一双亮眸似绝世宝石,顾盼之间,动人心弦,美不胜收。那悬垂感极好的红衣更衬出她线条优美的身材,如精雕细琢般。

    不过太遗憾了,她的下半个脸庞,被金色流苏遮住,令人无法一探究竟。

    而那隐约中的展露,又如幻似真的感觉,却让人着了迷样的去追究,那种神秘感,更令人想入非非!

    她整个人,有一种人们从未见识过的清纯,灯光下的她,有着超凡脱俗的气质。

    衣群辉暗赞;好一位清纯如水,纯洁如冰的女子!她那流光溢彩的双眸,直能让人迷失其中!

    她那纤纤玉指间,飞跃出一串串动人心弦的音符,心随曲走,引人入胜。

    忽而笛音止,优美动听的歌声响起;

    那是一首婉转、优美、动听的荷塘月色: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

    流进了月色微微蕩漾。

    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丽的笛声就落在我身旁。

    螢火虫点亮月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我像条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着那皎洁的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

    随着歌声,她忽然从柳丝上飞起,在半空中慢转一圈,轻轻的落在了一片荷叶之上,就着那几片碧绿的荷叶,她曼妙的舞姿渐起,从一开始的轻柔慢舞,到她在荷叶之间的快速跳跃旋转,她身上的红衣,随着舞的加快,层层迭迭的飞扬开来,黑发卷扬着红衣,卷扬起红衣内的白裙,更衬得她像个舞中的精灵,舞动的红荷。

    全场一片寂静,似有意随着灯光由暗转明,女子忽然自腰际取出了银红色交缠的彩虹绫,彩虹绫随着她身上的层迭白衣随舞飞展,她衣外的红、银双色彩带在她双手的带动下如彩霞狂飞,灯光一照,翻飞起多彩的梦幻,恍了观者的眼,迷了众人的心。

    她的轻功卓绝,飞身在碧荷之间,随着舞曲,她忽而飞展腾跃,忽而又如花中仙子,舞姿嫚妙,千变万化,让人不忍眨眼!

    人在半空,那红绸、银练、墨发、红衣、白裙、相映成辉,仿似一朵怒放的瑶池奇葩,那么地张扬,那么地美丽,让人沉醉,令人惊艳!

    人们在那舞的梦幻之中如痴如醉,被那舞的精灵牵扯的忘了自我!

    从舞的梦幻之中醒来,唯有哲寒冰哧之以鼻。这舞确不错,本领么?尚不能与衣国师相比并论,毕竟衣国师的才华众所夺目。

    衣群辉则抱着浓厚的兴趣,眸含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起舞的女子。仅此一舞,世间已是绝无仅有,但却还是不能与他相提并论,希望她更好的展现。

    此时他并不担心容锦胜他,更猜测着她是谁?能有这个能力与他较量!接下去又有什么技能与他相提并论?

    但见此刻,花中的女子忽然一个腾身飞跃——如银燕展翅,飞向空中,而与此同时,她左手中的彩虹绫卷上了柳枝,人随彩红绫在半空几个旋转、蕩漾,如同顽皮的仙子那样,又将右手持着彩虹绫向舞台一侧卷去,人们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彩虹绫竟卷着一台扬琴放到了台前,人们惊叹,以内力让彩虹绫持物,不,扬琴一出,势必弹琴,难不成她要以彩虹绫弹琴?这,这得多少内力才成?她这么小小年纪成么?

    衣国师亦疑惑地一眨不眨地看向容锦,简直不敢相信。

    容锦运气于绫,那彩虹绫边上特制的晶球受她内力指挥,在扬琴上弹起一串银铃似的音色,容锦满意的亮眸流转淡然一笑,那眼眸弯弯,长睫下美目流转,星光点点,无疑,她的双眸似有吸心的魔力,令人迷醉其中,她右手持彩虹绫在扬琴上弹奏岀一首绝妙的舞曲,而且随曲她清亮的歌声也伴随响起,那是一首人们从未听到过的绝美乐曲‘醉风荷’,辰星自小爱极,并随心谱了歌词,此刻她柔柔的唱来,再由扬琴伴奏,让人有一种极美的视觉享受。

    而与此同时,她飞身碧荷叶上,右手以气运绫弹琴,左手则将彩虹绫缓缓绕着自身舞动、翻飞成绝妙的绫浪,一波接一波,小圈绕大圈,煞是好看,倾刻,台下掌声雷动,有人任至兴奋的直接喊起好来。

    这让辰星受到了鼓励,她展眉朝台下一笑,霎时眸如弯月,那随舞不断颤动的金色流苏一闪间,人们看见了她娇美的笑容,那模样娇而不妖,艳而不媚,雅而不俗,如空谷幽兰,象红梅怒放,人说一笑倾城,便是如此!

    休说男子,连女子见了都难以忘怀。

    衣群辉看得入神,一个名字第一时间闪入心中,她——该不会是那个神奇的女子燕辰星?她不是已死了吗?如真是她,那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难怪他几次卜卦,卦卦不死!他眸放精光,清高的他,有生第一次,盯着舞台上的倾城女子出了神,入了迷。

    听着台下惊叹声,悄望着台上的星儿,西陵玥悔了,他恨不得立刻将娇颜藏下,他知道只怕今后,凌霄宫又将永无宁日了。

    而御少天自打容锦出现,整颗心便都飞向台上。

    虽看不清女子全貌,但他熟悉星儿的一举一动,心中惊诧不断:如此绝技,难道真是星儿再生?只是星儿如何会有那比之前更美的绝色容颜?如说不是星儿,她又极像那晚荷中吹笛之人。

    正纠结着,心中一阵剧疼涌来,顿时冷汗如雨。他不知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竟如此折磨人?忍着疼,他强打精神注视着台上。

    此时的容锦歌已近尾声,忽而她结朿琴曲,手持彩虹练,人跃在空中几个翻飞旋转,人向台中的另一片较大的荷叶跃去,刚在荷叶上颤颤的跃下,便听叶下咯吱一响,机关启动,从这片荷叶四周,升起几只小小的青花瓷缸来,那是辰星事先用不同水、墨、色调好的颜色。

    稍倾,舞台旁一曲‘水墨丹青’乐曲响起,舞台上空忽的垂下一幅空白横幅画轴。

    只见辰星运气于两手之中,倾刻内力催动,似箭飞向调制好墨汁的青花小缸内,那墨汁受内力催激,竟自象有灵性似地飞跃上画轴,泼墨为画!

    不到片刻,画轴上便晕染开一条错杂影幢的墨染横迹,有些像树丛,有些却只是水墨堆积。

    接着她又以墨箭沾水,随势一弯,一条淡墨矇眬的大江便沿着墨迹、树丛惋延而下,跃然画中,但此刻的画尚有不足。

    正在众人怔楞之际,白衣女子以非凡轻功,以蜻蜒点水之势,飞纵在画边纤瘦的荷花花叶上,以纤指点墨,缪缪数笔点画修改,勾画岀树影婆娑的婉延江边,一位少女背手望月的倩影,

    顺手将手中余黄用指风一洒,片刻之间,一幅洒满月色的春江花月夜水墨丹青呈现在人们眼前,这时的画中村舍影绰,树木迭嶂,少女倩影伏美,月色婆娑。

    转而,她以绝美舞姿飞天般回至碧叶之上,再用双手以指风出墨,在空白处上书上了清秀的两行行书: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一阵淡雾过处,台上消失了容锦身影,唯留画卷,似梦似幻。

    台下寂静一片,仿似人们仍在梦境,尚未出来,当容锦再以男装岀现台上,这才掌声雷动,持续不减,容锦笑着躹躬谢幕,大幕将合之际,众人纷纷起身想往舞台涌去,然均被台下护卫拦下。

    鱼池太子承轩无人敢拦,震憾之余,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飞身上台寻那白衣女子,然而休说女子,就连男子也不见一个了。

    在比试中,衣群辉施出了琴、剑、舞、诗等绝技。

    而容锦则用了舞、吹、敲、弹、画、诗。

    显然衣群辉然略逊一筹,但他却实实是输在轻敌,他爽朗的一摇摺扇笑说:“是我输了,实在太轻敌!”言下全没有半点不服。

    他笑面含春,仿似比试的输赢并不影响他,其实内心确实高兴,今日是棋逢对手,更何况他已确定,那凌霄宫主容锦,便是那死而复生的奇女子燕辰星。

    容锦看着哲寒冰气黑了的脸,心中实在畅快。不过他见衣群辉到也是个爽气之人,也客气道:“小弟承让了。”言下之意承认他技艺远不止这些,这次她只是取巧罢了。

    唯有哲寒冰的脸冷如千年寒冰,不,他恨不得将容锦整个人剥开看个究竟,他到底是谁?

    容锦、衣国师,这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便如此惊天动地,到底在他的心目中,对辰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好印象!

    太子承轩终于在人堆之中找到了容锦,兴冲冲地走上前,双手一把握住容锦的手,十分突然地追问说:“容锦,你究竟是男是女?”

    众人为之一楞,这话问得太唐突了。

    这是让容锦此刻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迅速转移话题,用服了变声丹,带点浑厚的男声爽朗一笑,施过一礼道:“太子殿下,不会因在下今晚一舞便变了性吧?那只是剧情需要!太子殿下见笑了。”惹得太子满眼疑惑,却实在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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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是星儿() 
台下人已散去多半,唯有叶枫语焦急地伴着痛倒在座上、脸色惨白的御少天。

    此刻他寻思怎样马上找人医治。

    却正好见到了迎面走来的辰星与银羽,便急步上前道:“容公子,可知在何处可请得医者?在下一个朋友病了。”

    见叶枫语如此一说,再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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