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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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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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饭厅,辰星见子洛依旧揽紧了她,未免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饭厅有他父王、母妃……。赶紧想扯掉他的手,只是反使他揽得更紧,辰星心中奇怪,今日的子洛怎会如此怪怪的,好似个带着逆反心理的孩子?

    一进饭厅,辰星便看见子洛一家已坐齐在圆桌旁,而子洛母妃旁则空了一位,空位旁坐着艳媚姬,她的旁边又是一个空位,空位旁便是子芳夫妻。

    看来贤王妃明着是想尊重辰星如今的公主身份,让她坐在自己身侧的上座,暗地里却是想将子洛与辰星分开。

    媚姬面露喜色,这个未来婆婆,她可没少下功夫,见面礼更送得不轻,眼见成效已现。

    而自从子洛紧揽着辰星进入,媚姬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子洛的手,心中妒火四溢,脸上却丝毫未表露出来。她生长在宫中,早已熟悉勾心斗角,电光火石间,心里已有一番盘算。

    待辰星见过了贤王夫妇,颜媚姬便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怯生生地向着辰星,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妹妹见过姐姐,不到之处还请姐姐原谅。”

    辰星一楞,看她国色天香的脸上,一副我见犹怜的神色,知道此时众人眼光必定聚焦自己,便微微一笑,也还了一礼,嘴上却不依不饶:“契梁公主实在多礼了,只是星儿自小家中独女,不惯与人称姐道妹,还请契梁公主体谅。”

    哼,什么姐妹,我偏不认!

    说完便随子洛退到一边,态度不卑不亢。

    “星儿,媚姬说得不错,你们日后需同侍子洛,理当姐妹相待,切勿再赌气了。”

    贤王妃显然对辰星彼有微词,碍她公主身份,却也不敢重说。

    要坏事了!

    一旁子芳心知辰星心气甚高,又是弟弟心中的至宝,眼见俩人脸色已变,赶忙起身,笑嘻嘻地坐到他母妃身旁打岔说:“母妃,孩儿好久未与母妃亲热了,今日我便坐此与你叙叙家常。”转眼把腾出的两个座位让给了子洛和辰星。

    贤王亦狠瞪了王妃一眼,恼她说话不知轻重,星儿在皇上与他的心目中何等重要,岂是一个媚姬可比,立即的去抚慰道:“来,洛儿快陪星儿坐下,星儿乃皇上亲封的公主,来贤王府是洛儿的福份,今晚家宴专为你而设,来,来来,干了此杯让父王为你压惊。”

    说完举杯笑呤吟地望着辰星。

    子洛急忙替她送上酒杯,用膝轻磕示意,辰星压下不快起身举杯:“贤王伯伯,谢谢……”始终,她不肯叫岀父王二字。

    子洛偷看父亲,倒未现出不悦来,心里,却又沉重了一分。

    一场不快,总算化解。

    晚饭后,子洛小心地陪辰星回了房。

    子洛封了恒王后,为了辰星的事,已担搁了许多政务,所以又匆匆赶回书房去处理。

    形单影只的辰星,回想起白天种种,心中难受,不由得打开了观望荷塘的那扇花格南窗。

    从这二楼望着窗外,只见如今的荷塘上处处残荷败叶,王府花园临近荷塘的观荷亭,在冬日的傍晚显得更为孤寂、冷清。

    再望远看,一里多外便是玥府的后花园,如今他们是在吃晚饭还是在散步?浩哥哥、陵玥,你们可知星儿好寂寞呀!

    想到此,辰星不由取出秦浩送她的竹笛,一曲“相见时难别亦难”随心吹出,那优美、伤感的音符,如诉如泣飘入风中,随风送入有心和无心人的心中,也恰恰吹出了辰星此时的心景: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烛柱成灰泪始干。

    不知何时,辰星忽然听见一曲悠扬的箫声响起,隐隐看见月下的玥府的荷塘中,漂来一只轻舟,舟上依稀看出一白衣男子站立船头飘然玉立,那箫声传来,似安慰又似思念。

    辰星正想看个清楚,身后却响起了子洛的声音:“星儿,什么曲子,吹得那么忧伤?”

    辰星一惊,赶忙想将窗关住,似做了什么坏事,竟有些心慌脸红。连忙解释说:“思乡曲而已,你怎么来了?”

    子洛心里苦笑,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心连我都要瞒了:“正在书房头疼政务,却又听到你的曲子那么忧伤,着实不安,能告诉我为了什么吗?”子洛看着辰星问。

    “没什么,思念父母家人而已。你有什么烦心事?”辰星转移话题。

    子洛飘了眼已关上的轻纱雕花窗,心知她必定为了颜媚姬入府之事烦心。于是举步到了辰星身边,亲眤地对着她,搂住辰星的双肩,凝神看着辰星那一双清纯,却露出一丝惊慌的眼神:“怎么啦?笛声那么忧伤,能告诉我原因吗?”

    辰星知道这时的窗纱上一定映出俩人此时的影像;子洛,你是故意的。

    两手轻推子洛:“真的没事,思乡而已。”

    却听子洛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没事就好。”说完便不顾辰星的反对,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深深地吸取着她的幽幽梅香。

    晚饭后,西陵玥牵挂着辰星,独自拿了秦浩的望远镜,用内力驱动小船,遥看着辰星的房间,想像着辰星此时心情有否好一些。

    当听到辰星忧伤的笛音,他的心酸酸的,便将小舟渐渐驶将过去,一边吹起长箫,想用箫声安慰她。

    谁知一曲箫声未完,却见纱窗关了,窗上灯光中映现出俩人亲热的画面。那朦胧的影子加上自己的猜想,竟比看得真切更令人抓狂。

    一个人痴痴的怔在船上泪洒心头:她是子洛的钦定王妃,那怕星儿心有不甘,却又能改变什么?

    自己能这么远远守着她,也算是种幸福吧。

    第二天,子洛早朝,辰星换好红色紧身猎装,在花园边练剑,边等着秦浩他们进府。

    独自练落英剑法的辰星正心烦意乱,忽被从一旁走来的秦浩一声“小心”喝住,却原来由于思想不集中,差一点没把剑刺向同样心不在焉的西陵玥身上。

    幸好他反应过来,一个飞身斜斜跃开。

    “陵玥,有没有受伤?”辰星急忙收剑,跑过去谦意地问。

    见陵玥一向俊朗的脸色满带倦意,分明晚上一夜未眠,可自己却解释不岀一句话来。

    好一会,才轻说一句:“昨晚的箫声很好听,谢谢!”

    一句话音落,便见西陵玥为之展颜:“星儿,你能知我一份心,便知足了再说你我还用谢吗,只要你喜欢就好。喏,你看浩兄为你做什么了。”

    辰星取来一看,竟是一只精雕细刻的银针盒,一按弹簧,银针便弹起五支,取用即方便,又干净。而且如当暗器,更是节省取出时间。

    辰星正看得兴起,忽见杏儿噘着个嘴生气地走了过来,辰星奇怪:“杏儿,什么事这么不高兴?”

    杏儿支吾了声,被辰星催问不过,终于说了出来:“小姐,王府下人都在议论,说契梁公主进府才几天,对下人出手阔绰,还说我家小姐这么长时间了,也未见她赏赐过谁。”

    因此,杏儿去厨房还受人白眼与讥讽,气得与人差点争吵起来,不过这句她没敢说。

    辰星无奈地说:“别理她们,嘴长在他们身上,随他们说去。”

    “星儿不可,这虽看是小事,却可因小失大,万一私下那些下人使坏,反会生成祸害。”西陵玥说,他深知大户人家妻妾之间的勾心斗角,很多便是指使这下人使的坏。

    “那怎么办?”辰星想起了那些宫斗剧,不禁冷汗直冒。

    “星儿,需收人心之时,要收人心,需立威时,也要立威呀!”西陵玥提示。

    秦浩心疼地看着辰星暗想:星儿,但愿你能挡得住。

    辰星想了想说:“陵玥,我知道怎么做了。”

    等他们离开后,辰星让杏儿叫来管家程渝,恭敬的请他坐下,然后一正脸色说:“程管家,星儿有一事不明,想向管家请教。”程管家忙称不敢。

    “不知王府的家规,下人可否任意议论主子的琐事?”管家一楞,正色说:“请小姐放心,程渝疏漏了,我立即处理。”

    第二天,辰星正在花园练剑,杏儿兴冲冲地跑来告诉辰星,王府许多地方换了新人,再无人敢嘲弄她们了,反倒恭敬有加。辰星听了倒也没觉得有多高兴,她心知,以前是凭着自己的小聪明和运气,虽然也惊心动魄,却也算顺风顺水,但真要在这王府大院生存下去,还要与惯使心计的颜媚姬共侍一夫,自己再不能任性而为,子洛能守的了自己一时,却守不了一世,这王府也将是自己的一个战场了。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伤感,曾几何时两人世界的风花雪月,眼看着便要被这刀光剑影吞噬的无影无踪了,我的选择真的对吗?

    辰星心中想着这些,手上舞的剑也越发凌厉起来。

    那一身绛红色紧身猎装,配着白色灯笼裤,加上那剑风嗖嗖,使得辰星亮丽中更增添了几分英气。

    忽然听见旁边响起几声拍手声,抬眼一看,却原来是子洛下了朝,正悄悄看她练剑呢。

    刚才碰到管家程渝,已把处理下人之事稟报了,子洛很是开心,星儿是将自己当成王府的主人了。

    兴致所致,他取过辰星的剑,有意将落英剑法重舞了一遍。

    他本就身材欣长、英俊不凡,今日一身淡色银衣长身玉立,边舞边讲,一步一法优雅不俗,剑势流畅如行云流水,气势凌厉却洒脱非凡!

    阳光流泻、照射在他的身上、剑上,丝丝缕缕,闪耀不已,更衬得他清俊的绝世容颜飘逸脱俗,英气勃发。

    与陵玥又有另一番不同气势。

    但见他剑气过处,一些常青树木,落叶缤纷,特别是那舞出的朵朵飘亮的剑花,更是精妙非常。

    这让辰星也不觉暗叹;想不到一套落英剑法,不同的人竟能舞出不同的风格来,自己定要细细汲取他们的精华,溶为已用。

    “比起陵玥,怎么样?”子洛自信地问,他话不多,出口却简短明了。

    辰星一时愕然;敢情又吃醋了?哼,偏不夸你!

    “不怎么样,各有特色。不如再舞套你自己的剑法看看。”她虽气恼,却又真心佩服。

    看着口是心非的辰星,子洛勾唇,取出自己腰间的软剑说:“落英剑毕竟是女子用的,不如自己的剑趁手,铁影,来,我与你对决一场。”

    说完,突然一阵剑雨从他手上发出,直迫铁影,铁影就地一滚,险险躲开。

    心说;爷,你要在星姑娘面前显摆,也不能这样逼我呀。

    眼见得凌历的剑气直逼铁影,铁影躲、闪、跃、滚,却未还手,一个功,一个守,看得辰星心惊肉跳,生怕伤及了谁,赶快喊住手,而那二人却早已斗得甜畅,那里停得了手。

    辰星心中思衬;自家人玩玩已如此凶险,如在战场,那种残忍可想而知。

    等到俩人一场下来,早已是午饭时间,这几天,顿顿与艳媚姬同桌吃饭,辰星只觉烦心,弄得饭量大减。

    子洛看在眼里,疼在心中,交待铁影一句,便与辰星说:“星儿,今日我们去外面吃,顺便陪你逛街。”

    一句话把辰星说得喜上眉稍,脸上有了多日来难得一见的笑容,甜甜的小酒窝映得她眉眼生辉,虽然酒窝很浅,但子洛已很满意了,他的星儿呀,其实很容易满足的。

    许是想避开西陵玥,子洛并未去醉月楼,而是带辰星来到了他自家产业的迎春酒楼。

    这里即是王府产业,又是情报收集处。

    恒王光临,掌柜立刻将他们迎到了二楼最好的雅间,这雅间平时不接客,专为主人留着。

    与子洛一起打开木窗,湖上景色一览无余,虽然,此时湖上没有游船,而且景色箫条。

    菜,上了一只又一只,桌上已放得满满的,但上菜的势头却并未减弱,辰星除了不断的往嘴里填菜,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菜够了。

    她觉得子洛仿佛要将这些天来的亏欠一古脑儿的还给她,可她早已饱得吃不下了。

    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子洛,见他却不甚动筷,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吃,不断在为她布菜。

    俩人世界不受礼制约朿,不必受气,真好,可惜,仅此一餐。

    想到此,辰星问:“子洛,我们俩人能去你的封地吗?我讨厌与别人同住。”

    子洛沉思着,星眸潋滟地看了看辰星,拉近坐椅,一手将她揽到自己怀里,用自己棱角分明的下巴,轻柔地在辰星发际斯磨着,另一手无意识的抚摩着她的肩,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这个简单的问题似乎很不简单,因此他一时无以言对。

    去,他当然要去。

    但大婚将近,而且麻烦这么多,能否单独带上星儿,尚是未知数。然而怀里的辰星又在催他回答,终于,他轻轻叹了口气:“星儿如喜欢,我一定带你去,不过大婚将近……”

    一听大婚,辰星委屈的眼泪盈眶:“子洛,有契梁公主在,我不知道能否撑得到大婚那天,如果那一天我不在了,你……。”

    “你胡说什么!”子洛狠狠提高了声音,眼中含悲三分,含怒七分。他最害怕的是辰星离开。

    许是看到辰星眼中的悲伤,又放缓了语气说:“什么在不在的,以后再不许提离开,否则看我怎么惩罚你。”

    “可是,有契梁公主夹在你我中间,我受不了。更何况你还要与她成婚……”

    辰星还在分辨,口突被子洛封住,他用独特的方法封住了不愿听的话,俊眉微锁,眼中一丝凄苦,三分怜惜,六分爱意。

    然后轻咬一口她的樱唇说:“记住了吗?以后,不准在我俩亲热时再提这些不爽之事。”

    “可是不提不等于没有!……”辰星气恼,挣扎开还要说下去,嘴唇再次被他疯狂地吻住。

    这次子洛干脆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定,唇舌肆无忌惮地挑逗她的芳唇,侵入她的樱桃小嘴。他想用柔情困住辰星,他根本无法解开她的心结。

    但辰星一想到契梁公主,心情极为不佳,不想配合,狠咬他一口,子洛吃痛一怔,却不顾疼痛,更紧地揽着她,与她唇舌纠缠。

    辰星抬眼诧异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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