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五四不在,若是再把喉结洗掉了,她就真得和围巾做一辈子好基友了。
摄政王道:“放心吧,没有添加任何草药,原汁原味儿的温泉更有效果。”
硫磺本就有杀菌的功效,这么一来,霜柒就放心洗了。
…
半个时辰后,霜柒就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却见摄政王选好了瓶瓶罐罐朝她色眯眯的招了招手,“闺女快来,爹爹亲自替你按摩!”
一瞬间,霜柒的笑容就龟裂了,“这个,就不用爹爹亲自动手了吧…”
原以为摄政王早就离开了,没想到在这等着她呢,闺女都这么大了还想亲自按摩?果然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吗?
“乱想什么呢!”摄政王撇了撇嘴,“爹爹在你脸上做个示范,之后你自己自己来!”
“呼…”霜柒松了口气,刚才可是吓死她了。
…
这些护肤品都是摄政王根据她的肤质特意挑选的,清新不油腻,补水美白应有尽有,而且纯天然无污染,没有添加剂,用起来更放心。
霜柒放松身体,为自己做了个全身spa,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
“嘿嘿嘿,魔镜魔镜,谁是最美的女人?”霜柒换了新衣衫,又忍不住拿出小镜子臭美。
自己问完,还捏着嗓子装作魔镜的声音回答:“你最美!你最美!”
就在她自娱自乐时,突然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就听猪头嚷嚷着要进来,“小狗儿你好了吗?为夫忽然感觉皮肤干燥浑身瘙痒,恐怕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特来向岳父大人讨要神药啊!娘子速速开门迎接…”
“噗…”霜柒笑喷出来,猪头估计是怪她嫌弃他,所以也想来见识见识,亏他能想出这一招。
唰的一开门,王爷没站稳,一下子扑到霜柒怀里,索性一把环住那细腰,假装虚弱的说:“咳咳,娘子来的好及时,否则为夫就要驾鹤西去了…”
霜柒一手托着王爷的腰身,一手轻轻抚摸那一头乌发,下巴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邪邪的笑了笑,“夫君莫慌,本公子这就为夫君涂药解毒!”
说完,她利落的抬起脚踢关了房门并插上门栓,丹田运气,一把给了王爷一个终身难忘的公主抱,朝身后水流声传来之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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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后面的内容就不写了,否则又要驳回了。
很长时间没写案子了,我又手痒了,大家是不是也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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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上朝()
翌日清晨,太和殿。
殿门前站着各位赶来上朝的官员,农历六月的天气正是最热,又加上皇城地处南方,闷热多雨的天气让人烦躁不安,即便是清晨,刚走几步,衣服就被汗水黏在了身上。
尽管如此,也不影响大家仨一堆俩一伙的聚在一起闲聊。
“听说了吗,刚刚立下大功的朱二狗昨儿来皇城赴任了,您们听听这名字,一看就是个山野村夫,让他当全城治安总捕头,这不是胡闹吗!”一个官服绣有黄纹的二品大元不屑的说。
接着,又是一个身穿橙色绣纹官服的一品大员道:“可不嘛,听说还屡破奇案,找到了一枚藏宝图,我看他是大字都不识几个,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几个职位稍低的官员也打开了话匣子。
“要说谁最适合总捕头的职位,那还得是李大人啊!人家做皇城捕头有十来年了,什么时候办过冤假错案?”
“可不咋的,李大人也忒不值了,勤勤恳恳做了这么多年,眼看要提职了,突然冒出这么个人,冤不冤啊。”
被大家轮番鸣不平的李文光捕头却皱紧了眉头,这些个当官儿的哪一个能没点凹糟事儿,他在皇城做捕头公正无私,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他们怎么会替他说话?
这其中一定有诈,他们对空降来的人不满,却不敢面对面较量,反而把他推出去做挡箭牌,真是一手好算计!
“各位同僚莫要背后议论人,新来的大人还没见过面,怎么能胡乱编排人家?无论怎样,这旨意都是陛下下达的,你们若是不满意,就直接上折子,别拉李某下水!”李文光板着脸说,直接将几个人的私下言论上升到了忤逆圣上的高度,这一下刚刚还聊的欢实的几个人纷纷变了脸。
不过虽然这么说,李文光也对朱二狗十分好奇,听说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他都三十好几了,日后要听命于一个毛头小子,的确面子上不够好看。
“呵,李大人何必这么说,其实你心里也是不服气的吧?”刚刚还捧着他聊的一个官员阴阳怪气儿的说。
李文光瞪了他一眼,“李某怎么想是李某的事,华大人身为礼部侍郎,还是多关心一下本职工作要紧。”
“你…”华咏刚要回嘴,就被一脸贱笑的班歌打断了。
“哎哟,大家同朝为官本应和和气气,何必为了丁点儿小事儿闹翻?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嗯嗯,还是班兄说得对。”众人纷纷附和,李文光抿嘴不言。
一阵客套后,班歌又打开了话匣子,“既然谈到了这位传奇的新任总捕头,班某倒是还有些独家爆料哦!诸位大人感不感兴趣?”
他那副贱贱的样子哪里像个官员,分明就像那脂粉街边拉客的老鸨。
可一听他这么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官员们纷纷来了精神,“老班你别卖关子,还有什么爆料,快说说啊!”
“就是啊,有新消息可不能独吞,快说。”
…
七嘴八舌的一怂恿,瞬间,班歌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一旁伺候的太监宫女也不感到奇怪,这位班大人从来都好打听小道儿消息,谁家的姨娘和正室闹开了、哪家的闺女和穷书生私定终身等等鸡毛蒜皮茶余饭后的谈资他都知道。
因此,只要他一开口,必定成为‘众星捧月’般的人物,这种场景几乎日日上演,没什么新奇。
大家更关注他口中的消息,全都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什么消息。
连李文光都十分好奇,焦急得不得了,可面上还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也是够累的。
班歌眯着眼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半掩着唇压低声音道:“知道昨儿朱二狗和谁一起回来的吗?”
众人一怔,他们中好多人都去迎接了,“不就是和王爷一起回来的吗?有什么新奇?”
只不过昨儿他们的马太快,卷起的尘土太大,没看清容貌而已。
“而且王爷乱入了古墓,还是朱二狗把他救出来的,这交情可不一般,王爷同他一起回来有什么不妥吗?”
王爷将所有的功劳都推到了霜柒身上,不明所以的皇城官员们都是这么以为的,并没有乱想。
班歌丢给说话那人一计‘你是白痴’的眼神儿,“真不是我说你们,搜寻消息的嗅觉太差!王爷是一般人吗?他除了对吃感兴趣,还对别人感过兴趣吗?要善于捕捉信息的关键点,要善于联想!”
众人琢磨了片刻,纷纷露出了暧昧的笑容,一个胆子大的说道:“王爷不是对林家那个商人很不一般吗?那小子可长得挺俊,这朱二狗俊不俊?”
“昨儿骑着马没看清,不过似乎个子不高,长得白白净净的。”
“没错没错,骨架子小,看着就不像爷们儿,听说以前是逃难的流民,说不定以前做过那个呢!”
…
第一轮八卦刚刚进入**,班歌又添了猛料,“静一下静一下,你们知道他昨天在哪里过的夜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在哪里?王府?”
“很可能!昨儿我还见他的马车直接进了王府呢!”
…
班歌嗤笑一声,“错!昨儿他刚进王府,就被摄政王叫走了,而且一晚上没出宫!”
哗的一下,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班歌紧接着补充道:“而且没多久,王爷也去了摄政王哪里,一直没出来!”
刚扯了扯胡须一脸骄傲,猛地发现摄政王、王爷和一名年轻男子就站在不远处,班歌吓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往日里他说这些小道儿消息都背着当事人,可今天太倒霉,居然被抓了个正着,以摄政王的性子,他岂不是要死的很惨?
见班歌刚刚还春风得意,转眼间面色苍白嘴角直抽,众人顿感不妙,回头一看,也看到了那一行三人正是从后宫方向走来。
摄政王美则美矣,大家却因为惧怕那残忍的手段不敢直视;王爷的名声也不好,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那么那名美貌少年,就是新上任的总捕头朱二狗了吧?
他昨儿还真的和那两个‘妖孽’一起睡的?
咦,这句话好像有些不太对…
不过没时间管了,众人纷纷低头行礼,“参见摄政王,参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噗…”那一副老鼠见了猫似的囧破样子逗笑了霜柒。
她们三人功力都不弱,离得老远就听到了这里断断续续的谈话,刚刚更是站在外围把班歌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些个当官儿的都没事做吗,简直比菜市场的大妈还要三八,也不知道这么大一个国家是怎么在他们的工作下保持正常运转的。
摄政王都懒得看这些闲的蛋疼的官员,冷冷的开了口,“这里所有人罚俸三个月,下朝后每人领二十板子再走。”说完,就自顾自的走进了大殿。
王爷挑了挑眉,法不责众,但丈母爹还是罚了,不过在他看来还是罚的轻。
算了,皇城是他的地盘,给他点面子,否则这些人都死了,谁来管事儿?
保住了命,诸位大臣顿时松了口气,一个个谨慎的偷偷打量着霜柒,评估着日后该拿出什么态度对待。
霜柒将众人的或惧怕或暧昧或不屑的眼神儿看了个遍,一甩袖子,跟着摄政王的步子转身进了大殿。
他年纪小,又突然空降到这么重要的职位,不服气的人自然很多,她没工夫和他们闲扯,更不在乎他们怎么说,反正天塌下来还有老爹和猪头顶着呢,她怕啥?
李文光打从霜柒一出现就开始皱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少年,要不是攀上了那两个靠山,能有如今的位置?看来这里面水分很大啊!
时辰到了,众人不好说什么,进了大殿就垂手站好,每个人看上去都很乖,只是不知道心里头想了多少弯弯绕。
霜柒进了门,忍不住悄悄打量这座华美的宫殿,让她意想不到的事,原本应该是皇帝独坐的龙椅等高处左右两侧还各放了一把不亚于龙椅的椅子,而她老爹摄政王就大大方方坐在左侧的椅子上。
她眼皮跳了跳,皇帝居然放纵他到这种程度,就不怕被夺权篡位?
“皇上驾到!”突然,太监尖利的嗓子喊了出来,众人纷纷下跪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霜柒也跟着跪了下去,而摄政王依旧端正的坐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皇后呢。
王爷就更大胆了,一屁股坐在太监搬来的椅子里,还悠闲的掏了掏耳朵,无数次想要拉霜柒坐在他腿上未果后依旧不死心,愣是让人又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身边让她坐。
霜柒简直满头黑线,这不是给她拉仇恨呢么,要害死她呀!
“死丫…臭小子,让你坐你就坐,扭扭捏捏的还像本尊的干儿子吗?”摄政王看不下去了,这才开口训斥道。
霜柒扯了扯嘴角,老爹真是霸气,再不坐倒是显得给他丢脸了似的。
反正坐着比站着舒服,那就坐呗!
‘本尊的干儿子’几个字却在众人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摄政王什么时候认的干儿子,他们怎么不知道?要是知道,刚刚肯定不会说那些话了呀…
“摄政王辛苦了,认了这么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的少年做干儿子,日后也有人给你养老送终了,朕甚感欣慰!”皇上边说边坐到龙椅里,瞥了眼坐在下首的霜柒,并未有何不满。
霜柒这才抬起头看清了皇帝的样貌,原来是个瘦小枯干的老头儿,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许是吃多了国师配制的‘仙丹’,看上去似乎很健康,其实身体早就掏空了。
不过他的双眼却透着精明的亮光,刚刚说话时嘴角高高翘起,十分和蔼,但眼角却没有笑意,看来那些话并不是他的心里话。
这个老头儿不简单——这是霜柒对他的第一印象。
摄政王哼了一声,“那是当然,看看我们父子的容貌,本尊都怀疑是不是被遗忘在外的亲生骨肉了!”
呃,这是在夸她,还是夸自己?
“别说,他这性子也是像极了你,若是我的红儿也这般让人省心就好了。”皇上悠悠一叹。
他口中的红儿就是当今太子,因为反对他轻信国师说的长生之术以及将国家大事托付给摄政王的行为,父子关系很是僵硬。
可惜老皇帝身子骨不给力,总共也没生出几个像模像样的皇子,所以这么多年来太子的地位倒是很稳固。
按理说这个时候,正常的聊天模式应该是摄政王应该夸太子几句,顺便劝他想开点儿。
可他就偏偏不按套路出牌!
“可不是嘛,红儿若是有我儿一半孝顺,也不会让你这么操心,你说我的命咋就这么好呢!”
…
摄政王和皇帝旁若无人的唠家常,霜柒恨不得上去把这便宜爹的嘴缝起来,夸孩子也得有的限度吧?她又不是哪吒,三头六臂的,都快把她夸出花儿了。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最终摄政王终于说累了,喝了口茶后摆了摆手,示意小太监宣读圣旨。
无非就是将王爷和霜柒的功绩以及赏赐再念一遍,顺便彰显皇帝的求贤若渴爱民如子。
这样一来,霜柒就正是成为皇城的总捕头了,官服、佩刀等用品也发了下来,就等着明儿一早报道了。
“好了,这件事结束了,下面该讨论一下盱眙国来访的事宜了。”摄政王扫了一眼礼部侍郎华咏,“华爱卿将此事准备的怎么样了?盱眙国使节现行至何处,还有多久抵达,准备在何处招待,和谈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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