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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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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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成的与反对的,不一时便吵作了一团。

    还是宝座上的皇上看不下去了,怒喝了一声:“都给朕住口!”,已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众臣工才算是暂时安静下来,拂袖各自站回了各自的位子上。

    皇上也懒得再与百官废话,直接问站在丹陛以下最前面的宇文承川:“太子你怎么说?”

    宇文承川眉头微蹙,显然被良郡公的提议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听得皇上的话,他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沉声开了口:“儿臣愿勉力一试!”

    皇上就挑了挑眉,“你可知道,若你没能将差使办好,你这个东宫太子少不得威信扫地,若今年天公不作美,真让江苏一带遭了水灾,你少不得还要成为大邺的罪人?”

    宇文承川抱拳道:“儿臣知道,可良郡公说得对,儿臣身为大邺太子,国之储贰,本就该迎难而上,为父皇排忧解劳,儿臣愿意冒这个限!”声音比方才又坚定了不少。

    皇上便捋须点了点头,看向一旁侍立的行人司的官员:“传朕旨意,着太子为河督,领工部户部相关人员即日南下,前往江苏,务于五月以前,加固当地黄河大提,修缮归海闸、归江坝,使淮水分流入江入海,不得有误,钦此!”

    宇文承川忙跪下接旨:“儿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既领了旨,这事儿便算是定了下来,一时满朝文武都是各种心思在心头,如柯阁老良郡公之流,自然都是暗喜于心,神仙都难完成的任务,就不信一个从未办过差的光杆太子,能将之办成了,届时一个第一次领差事便办砸了的太子,大邺的万里江山,如何能交到这样一个储君的手上?自然得换人了!

    礼亲王与顾准平大老爷等人则是满脸掩饰不住的担忧,待稍后散了朝,礼亲王便叫住了宇文承川,有好些话想与他说,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顾准与平大老爷也是一样,当然,二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惟有叮嘱了宇文承川一番:“太子殿下万事小心,别忘了还有太子妃等您回来!”、“太子殿下不必太过苛刻自己,只要您尽了全力,想来皇上定不会怪责于您的。”忧心忡忡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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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六回 离京() 
宇文承川还没从前廷回东宫,他受封河督,即日便将下江苏治水的消息便已经落霞之口,传回了东宫,传到了崇庆殿内。

    顾蕴因是一早便知道会有这么一日的,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如今事到临头,倒是不觉得意外,只觉得满心的不舍罢了,宇文承川这会儿还没离开盛京,她已忍不住在思念他了,等他真出了京,还一离开就是几个月,她岂非要思念成灾了?

    锦瑟卷碧几个却是大惊失色,既为宇文承川即日便要离京这件事本身,更为他领的差事,卷碧的娘便是江苏人士,在进平府嫁给她老子之前,一直生活在江苏老家,日子原本虽不大富,却也算得上小康,谁知道接连几年都遇上水灾,田地房舍俱都受损不说,最后一次洪水更是直接将卷碧的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姨母们也给卷走了,卷碧的娘因人小被树枝钩住,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后又几经辗转,才终于进了平府,然后方有了卷碧。

    卷碧的娘因此每年一到雨季便会伤心难耐,无数次的咒骂老天爷不公,怎么偏让旱的地方旱死,涝的地方涝死呢,他将天下的雨露都均分,让哪哪儿都风调雨顺不好吗?

    倒是不敢骂朝廷,且也知道这事儿骂不着朝廷,难道朝廷就想连年天灾不成,何况朝廷经年来一直没停过治水,只在天灾面前,朝廷也无能为力而已。

    所以对江苏一带的洪水,卷碧虽从未见过,却是早就敬畏于心了,连带锦瑟明霞几个与她相处得久了,也多少听说过她娘的事,起初还陪着掉过泪,如今听得宇文承川不是去别地儿,恰是去江苏治水,叫几人如何能不大惊失色?

    卷碧先就小声说道:“太子殿下连跟着上朝也才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事儿,更别说独自办差了,如今皇上却让殿下去治水,这不是摆明了为难殿下吗?也不知道是谁在陷害殿下,总归与景仁宫脱不了干系,指不定关雎宫也有份儿!”

    锦瑟也蹙眉道:“照理当时侯爷与大老爷也在,难道侯爷与大老爷就没设法儿替殿下回圜一下吗?”

    这么多年下来,顾蕴身边的几个丫鬟尤其是锦瑟与卷碧,已早知道宇文承川远非阖宫上下认为的那样没有根基没有助力,本身能力还欠缺了,可兹事体大,她们实在没法不为宇文承川担心,当然更多还是为顾蕴担心。

    白兰紫兰几个也多少知道宇文承川的深浅,可宇文承川后面的计划与筹谋却不可能告诉她们,她们自然也免不得忧心忡忡,主辱臣死,她们深知只有宇文承川好了,她们才能好的道理,只不过自觉比之锦瑟几个在顾蕴心里,到底差了一层,所以不敢在顾蕴面前畅所欲言罢了。

    顾蕴见众人都一脸掩饰不住的忧色,倒是很快把离愁压了下去,一脸镇定的吩咐众人:“圣旨既已下了,断然再无更改的余地,殿下只怕最迟后日就要启程,你们且跟着我先去给殿下收拾箱笼罢,殿下只是去治水,又不是去上战场,你们一个个至于着急上火成这样吗,这事儿于东宫来说,也不全是坏事,若殿下此番能把差事办得漂漂亮亮的,以后看有谁还敢质疑殿下不堪为储?所以都给我镇定点,素日怎么样,如今仍怎么样,省得殿下回来看见了,离开得不安心。”

    众婢见顾蕴如此镇定,受了感染,也相继镇定下来,依言跟着顾蕴去净房给宇文承川收拾箱笼去了。

    只是宇文承川以前简朴不拘小节惯了,便是如今入主了东宫,除了内务府定期送来的太子服制以外,也就十来身常服而已,里衣就更少了,堪堪只够更换的,顾蕴本来打算趁前些日子“守孝”不必出东宫与人应酬,带着丫头们给他赶做个几身十来身的,可宇文承川时刻在她身边打转,她连针都没摸过几回,更别说做衣裳了。

    所以也就半个时辰不到,顾蕴便已为宇文承川收拾齐了八个箱笼,宇文承川随时可以出发了。

    外面传来胡向安的声音:“太子殿下回宫——”

    顾蕴忙应声迎了出去,果见宇文承川大步走了进来,一阵行礼问安后,夫妻两个坐到了临窗的榻上。

    待锦瑟奉了滚茶来,顾蕴亲手接过递与宇文承川,将殿内服侍的人都打发了,方问他道:“定了什么时候出发了吗?”

    宇文承川喝了一口茶,才道:“你已经知道了?定的后日一早,这么多人,总得给大家留一点收拾箱笼,与家人道别的时间,还有辎重粮草什么的也得准备一下,最重要的,是户部总老为了不给我留以后说什么银子到位不及时,推诿责任的话,当着内阁其他人的面儿,前期的五十万两银子倒是答应得挺爽快。”

    顾蕴点头道:“箱笼我已与你收拾好了,这会儿让人准备药材补品去了,出门在外不比家里,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外面的大夫又信不过,事先把各种药材都准备好,才能有备无患。”

    宇文承川见她虽与自己说着话儿,却一直不肯看自己的脸,知道她是舍不得自己,自己又何尝舍得她,因伸手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到自己膝盖上,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才低叹道:“还没走呢,我已不想走了,要不然能将你一并带走该多好?”

    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什么“成大事者岂能儿女情长”,都统统见鬼去罢,他如今算是明白百炼钢何以会化成绕指柔了,不过是没遇上那个人而已。

    顾蕴伸手圈上了他的脖子,也怅惘低叹道:“是啊,要是你能将我一并带走该多好?只可惜这事儿放到以前还能想想,如今却是想也白想了。”

    宇文承川就将她抱得更紧了,道:“我不在期间,你只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便是,外面的事一律不须理会。我让义父安排调教的人已经调教好,不日便可安排入宫了,加上皇上日前才抬举的那两个美人,还有庄妃那边,她宫里有位婕妤几年前也曾为皇上生过一个儿子,只不过那孩子还没满月,便因生来便有哮症夭亡了,如今马婕妤无意得知了自己儿子的死因与庄妃有关,只怕不日就要闹起来了,后宫如此热闹,想来一时间没人会再顾得上理你,你只独善其身即可,本来公公的房里事,也轮不到你一个做儿媳的来过问。”

    那个什么马婕妤,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死因,怎么会这么巧庄妃一失势她就“无意”得知了?

    顾蕴心知肚明,只是好奇道:“好些婴儿生来的确都有或轻或重的哮症,连太医都查不出来,那马婕妤无凭无证的,凭什么说是庄妃害了她的儿子,又凭什么闹腾呢?”

    宇文承川道:“马婕妤自生产以后,便一直身体不好,那个……恶露不尽,一开始且顾不上孩子,等发现时,孩子的哮症已经很严重了,之后孩子去了,她也垮了,身体越发不好,落得一身的病,年前庄妃还未失势时,她身上竟掉了一根针下来,已是锈迹斑斑,显是在她身体里埋得太久,才会这样的。她当时便起了疑,强撑着身子私下查探了一通,方知道竟是当年她生产时,庄妃买通接生婆子动的手脚,庄妃是永福宫的主位么,自己宫里的妃嫔生产,她理当坐镇,要动手脚再便宜不过了。马婕妤当时便将庄妃恨了个臭死,当年她也是盛宠过一时的,不然不会还未生养,便做到婕妤,离一宫主位只得一步之遥了,若不是之后伤了身子,根本不能再侍寝,凭着与皇上早前的情分,这么多年下来,怎么着也该是个贵嫔了。”

    顿了顿,继续道:“只是当时庄妃还未失势,儿子又出息,多年下来经营的名声也好,马婕妤知道自己纵然闹腾起来,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她,反倒极有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没将庄妃怎么样,反倒先被他们母子灭了口,所以只能咬牙强忍着。但最近一段时间,马婕妤却‘无意’听人说起了一桩事,说好些婴儿生来的确都有哮症,可却极少数是天生的,大多数都是后天照顾不当所致,最有效的法子,便是孩子出娘胎后喘第一口气时,拿狐狸毛镶进鼻子眼儿,捂住嘴,孩子一吸气就能把毛带进肺里,往后便连大罗神仙也治不好了!”

    马婕妤本就恨毒了庄妃,恨她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谁知道竟连儿子的早夭也不是天灾,而是**,几乎不曾立时疯魔了,别说庄妃已经失了势,纵然没有,她也要咬下她一块肉来,与她同归于尽,为自己和早夭的儿子报仇,自然与景仁宫一拍即合,如今只等寻下合适的机会发难了。

    至于宇文承川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不过就是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推波助澜一下而已,谁也不可能知道这事儿与他有关。

    顾蕴听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知道女人间的战争其实一点不比男人间的温情和婉,后宅如是,后宫更如是,依然意外于庄妃的阴狠毒辣,这样的招数她根本闻所未闻,庄妃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谁能想象得到,她温婉宁和的面孔下,竟有一颗这样歹毒骇人的心!

    好半晌,她才喃喃低语道:“我早知道后宫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再白的纸到了这个大染缸里,也会给染得面目全非,看不出本来的颜色,饶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依然没想到竟骇人听闻至厮,实在太可怕了!”说着,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庄妃的所作所为,还只是后宫吃人不吐骨头的冰山一角而已,其他人诸如皇后贵妃,这样的事情必定也没少做,只不过他们暂时不知道而已,说来都是身不由己,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女人,一辈子只能依附于男人而活的弱者,又何必这样心狠手黑呢?

    怪只怪皇上只有一个,僧多粥少,怪只怪皇家是这天下最尊贵却也最薄情的地方,不是你想不争就能不争的,不然就是一个死字,以致人性到了这里,早早便彻底的扭曲了!

    宇文承川见顾蕴吓白了脸,话说回来,他听到这样阴毒的招数都觉得不寒而栗了,也就不怪她唬住了,忙道:“蕴蕴你别怕,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顾蕴低声道:“我当然不怕别人伤害我,我怕的正是你啊,将来若你也跟皇上似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你护着我有什么用,也得你护得住才成哪,由来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哎,等我将来老了,不再年轻漂亮了,你还会一心一意待我吗?待将来你终于心想事成,唯我独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没有任何人能让你不痛快时,你会不会嫌弃我,又去找其他年轻貌美的姑娘?”

    这家伙,这番触景伤情也未免太风马牛不相及了些……宇文承川叹气,知道她不但吓着了,还吓得不轻,她的心狠手辣只是表象,其实她的心比谁都柔软,片刻才以调笑的口吻道:“你现在虽年轻,貌美也才沾边儿而已,我还不是在将就么,所以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顾蕴闻言,心情莫名轻松了几分,嘟嘴道:“这么嫌弃我,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巴巴的撵着我不放,脸皮厚得好做城墙的,果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得到便立刻弃如敝履了。”一面说,一面作势要挣脱他的怀抱要下地去。

    被他忙收紧手臂圈紧了,赔笑道:“哪有得到就弃如敝履了,好好好,都是我说错了话,你貌美儿不是才只沾边儿,在我眼里,你没有哪一处不美,眼睛美,鼻子美,嘴巴美,头发美,全身哪哪儿都美,全身哪哪儿都是我喜欢的,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惟恐你嫌弃我好吗,本来我处境就艰难了,宫里还这么多糟污事……你别因此就心生退缩,别因此就嫌弃我,后悔嫁给我好不好?”

    顾蕴心情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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