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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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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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望桂也道:“若是普通人家,你倒还可以破开脸面与她大闹一场,我们也不会白白看着你受委屈,可那是天家,太子殿下与你都不能不顾名声,我们也没法为你出头撑腰,你还是三思的好。”

    顾蕴知道祁夫人与周望桂都是为自己好,一向信奉一力降十慧的周望桂也这样劝自己就更是难得,十分乖巧的点头应了:“大伯母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让儿媳一站就是几个时辰的招数,的确是让人身体吃亏面子受损的好招,可也得看是针对谁,若宗皇后针对的是三皇子妃,自然没人说什么,谁让她是三皇子的亲娘,可若针对的是她,宗皇后就等着谣言满天飞罢,她倒巴不得将来宗皇后能这样对她呢,届时她就等着看贤良淑德的皇后娘娘还如何再‘以德服人’了!

    当下顾蕴又与祁夫人周望桂说了一会儿话,在祁夫人屋里用了午膳,才让锦瑟卷碧簇拥着回了饮绿轩。

    半道上,卷碧便忍不住满脸担忧的说开了:“小姐,您真的有办法收拾那两位嬷嬷吗,她们到底是皇后娘娘派来教您规矩的,万一届时她们就趁教您规矩之时磨搓您呢,您也奈何不了她们不是?这可真真是癞蛤蟆咬不死人,恶心也恶心死人了!”

    顾蕴笑道:“她们便想磨搓我,也得我在规矩上头能有让她们挑剔的地方才是,而且这可是我的地盘,岂是她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若是她们识趣,大家自然和睦相处,否则,如今婚期还没定下,这么长的时间,足够我将她们搓圆捏扁了。”

    前世做了那么多年的侯夫人,想在规矩上头挑她毛病的人,她敢说至今还没有生出来!

    锦瑟与卷碧却仍是忍不住忧心忡忡,“可就算小姐一时治住她们了,她们终究还是要回宫去向皇后娘娘复命的,届时她们在皇后娘娘面前告小姐一状,皇后娘娘因此对您不喜了,可如何是好?”

    “她们不告我的状,皇后娘娘就会喜欢我了?皇后娘娘不喜欢我,我就坐不稳太子妃的宝座了?”顾蕴反问。

    从赐婚圣旨下了那一刻起,便注定宗皇后不会喜欢她这个太子妃庶长媳了,同样的,从赐婚圣旨下了那一刻起,她是太子妃这个事实便谁也轻易改变不了了,既然如此,她干嘛要委屈自己,她倚仗的从来不是宗皇后之流喜不喜欢她,而是宇文承川在不在乎她好吗!

    锦瑟与卷碧这才恍然大悟,是啊,既然皇后娘娘说什么也不会喜欢自家小姐,自家小姐凭什么还要委屈自己,连两个奴才的气都只能受着?那自家小姐这个太子妃当来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就是为了受气的吗?

    主仆三个回到饮绿轩,东西厢房已经都收拾好了,向嬷嬷与邓嬷嬷却说初来显阳侯府,她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住在一起的好,如此彼此既能有说话的人,也好有个照应,谢了顾蕴的好意,两个人一道住了西厢房。

    顾蕴也不勉强她们,在她的地盘上,都能让她们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她也别活了,所以她们是分开住,还是一起住,于她并没有任何区别。

    是夜,顾蕴让厨房整治了一桌席面送到饮绿轩,为向邓两位嬷嬷接风洗尘,顾蕴在开席之初陪着吃了三杯酒后,便先回了房间,让如嬷嬷刘妈妈几个陪二人吃酒,如嬷嬷刘妈妈事先得了顾蕴的授意,从头至尾都将姿态放得极低,从头至尾都捧着二人,一顿饭下来,倒也宾主尽欢。

    翌日起来,向邓二人便开始教起顾蕴规矩来,从坐立起行到说话吃饭拿筷子,全部从头开始教顾蕴,就好像以前显阳侯府的规矩较之宫规,简直不堪一提一般。

    但顾蕴却都是只看过一遍便做得分毫不差,整个人的气场也全变了,尽显高门名媛的端方肃然与大气沉稳。

    两位嬷嬷的表情也从最初的倨傲变成了满满的凝重,熄了从规矩上头为难顾蕴的心,这位顾四小姐摆明了深藏不露啊,也不知道益阳长公主到底是从哪里得知她性子不好,说穿了就是为人简单粗暴,还不漂亮,不堪为太子妃的?

    眼前的人哪里不漂亮,又哪里简单粗暴了,分明既漂亮又有气度嘛,看她屋里的丫头婆子们也个个儿都进退有度,可见她还是个有手腕儿御下有方的,——不行,她们得尽快把这事儿禀告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早做应对之策才是!

    只是两位嬷嬷虽熄了在规矩上头为难顾蕴的心,到底还是有那么几分不甘心,于是第二日比头一日起得又早了半个时辰,去顾蕴屋里请她起来,美其名曰:“太子妃为长为尊,将来上有其他皇子妃妯娌看着,下有东宫的良娣良媛才人们要教训,可不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坏了规矩,让人白白看笑话儿。”

    想着顾蕴能坚持一日不出错,却不能保证日日都不出错,她们把她累得半死了,她身心俱疲之下,还能不出错,她们就真服了她了!

    其时也不过刚交五更而已,顾蕴睡得正熟,猛地被吵醒,拥被坐起来后,半是真怒,半是借题发挥,看也不看向邓二人一眼,只冷声问一旁的暗香:“你是怎么当差的,随便什么阿猫阿狗你也放到我屋里来,看来你是嫌在饮绿轩待得不舒坦,想换个地儿待待了。既然如此,到底主仆一场,我少不得只能成全你了,就送你去洗衣房,或是圊厕行,你觉得怎么样啊?”

    暗香闻言,忙“噗通”一声跪下了,急急道:“小姐,奴婢拦了两位嬷嬷的,可两位嬷嬷却说她们是皇后娘娘派来的,连大夫人都不敢拦她们,何况奴婢一个小小的丫鬟,还对奴婢动了手,还求小姐开恩,饶了奴婢这一回。”

    顾蕴就仔细看了暗香一眼,见她脸上果然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这才面色渐缓,道:“你既尽到自己为奴为婢的本分了,我暂且饶过你这一回,这里不要你服侍了,你去把刘妈妈和卓妈妈叫来。”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暗香应了一声,爬起来飞快的去了,行至门边才无声的笑了,小姐让她去请刘妈妈和卓妈妈来,可见是要收拾向邓二人了,看她们以后还怎么嚣张,也不枉她方才一再的激怒她们,白挨了这一巴掌!

    暗香去后,顾蕴倒下便又睡了,看也不看向邓二人一眼,就好像二人不存在一般。

    弄得二人又是尴尬又是恼怒,还有几分莫名的紧张与焦躁,担心顾蕴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她们,然想着她们是皇后娘娘派来的,就算打了顾四小姐的奴婢又如何,难道除了指桑骂槐她们几句,给她们摆摆脸色瞧,她还真敢把她们怎么样不成?这般一想,二人复又有了底气,腰也挺得越发直了。

    很快刘妈妈与卓妈妈便来了,听得二人的声音,顾蕴才又坐了起来,淡淡道:“方才向嬷嬷与邓嬷嬷不经过我的允许,便硬闯我的内室,还打了暗香,你们替我教训教训她们罢,记得别留下什么痕迹,到底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这话一出,向嬷嬷与邓嬷嬷都懵了,没想到顾蕴竟真敢教训她们,怔愣了片刻,才色厉内荏的叫嚣起来:“四小姐,我们硬闯您的内室,也是因为您睡到这个时辰都不起来,您的丫鬟还一直拦着我们,说什么也不进来替我们通传。皇后娘娘既派了我们来教引四小姐规矩,我们自然要谨遵皇后娘娘之命,务必将四小姐教引成一位合格的太子妃,您既不愿意学规矩,就将我们送回宫去便是,我们纵有不是,皇后娘娘自会教训我们,您想私自教训我们,请恕我们不能领受,也不敢领受,以免让您背上‘跋扈嚣张,不敬母后’的罪名!”

    到了这个地步,竟还妄图以皇后娘娘来压她,还威胁她,果真打了她们,回头她少不得要背上‘跋扈嚣张,不敬母后’,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顾蕴勾唇凉凉一笑,道:“我睡到这个时辰不起来?这会儿不过才交五更而已,皇后娘娘每日里也是这个时辰起来吗?哼,仗着是皇后娘娘打发你们来的,就想奴大欺主,辖制得我行动都要看你们的脸色,如此你们将来便可以在东宫乃至整个皇宫横着走了,你们倒是打得好算盘,只可惜我不是那软柿子,任你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我今儿不但要教训你们,教训你们后,我还要进宫去求见皇后娘娘,问皇后娘娘,宫里的规矩是不是所有人都得五更即起呢!”

    奴大欺主?辖制未来的太子妃,以便自己能在整个皇宫里横着走?

    这样的罪名委实太大,向嬷嬷与邓嬷嬷如何敢领,当即白着脸辩道:“奴婢们万万不敢有这样的念头,四小姐就算是主子,也不能如此空口白牙的污蔑奴婢们,既然四小姐说要进宫去求见皇后娘娘,还请四小姐带了奴婢们一块儿去,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儿对质,谁是谁非,自然也就一目了然了。”

    真把事情闹到皇后娘娘面前,让整个宫里和整个盛京的人都知道未来的太子妃连嫡母打发去的教引嬷嬷一日都容不下,可见是个何等跋扈嚣张之人,太子妃的名声也就毁了个彻底,将来越发不足为惧了,皇后娘娘一定会重赏她们的,那她们反倒因祸得福了。

    奈何顾蕴只是冷笑一声:“我堂堂未来的太子妃跟你们对质,你们是什么东西,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喝命刘妈妈卓妈妈:“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道等我亲自动手不成?”

    刘妈妈与卓妈妈忙屈膝应道:“怎么能叫小姐为她们脏了手,奴婢们这便动手。”说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上前,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根绳子来,三下五除二便将向邓二人捆了个严严实实,为防二人叫骂引来人,还掏出帕子把二人的嘴堵了,这才笑向满脸惊恐与怨毒之色的二人道:“你们放心,我们用棉被将你们裹起来打,就算把里面的五脏六腑都打坏了,外面也丝毫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不说,连太医都诊不出来,所以回头你们休想污蔑我们小姐。”

    向嬷嬷与邓嬷嬷闻言,脸上的惊恐之色就更甚了,看向床上的顾蕴拼命的摇头,屋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显然是想求顾蕴饶了她们。

    只可惜顾蕴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只打着哈欠吩咐刘妈妈和卓妈妈:“拉下去罢,我还要睡会儿呢,等行完刑,你们在进来叫我也不迟。”

    刘妈妈与卓妈妈应了,不顾向邓二人的挣扎,很快便推搡着她们去了她们如今住的西厢房,果真拿棉被裹住她们,将她们好一通打,直打得二人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般,痛不欲生的晕过去后,才停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嬷嬷终于醒了过来,原以为自己已身在阴曹地府了,四下里一看,却见自己仍在她昨夜住的房间里,知道自己这是还活着,立时激动得流下眼泪来。

    但只哭了片刻,她便强迫自己止住了,再次四下张望起来,这一张望,便看见了躺在离自己不远处的邓嬷嬷,她忙壮着胆子上前探了探后者的鼻息,见后者也还活着,立刻开始小声叫起她来:“邓姐姐,醒醒,快醒醒!”打定主意叫醒邓嬷嬷后,二人便立刻设法逃出显阳侯府,回宫向皇后娘娘禀报顾蕴的罪行去,看她回头还怎么嚣张!

    邓嬷嬷很快也醒了起来,确定自己还活着后,也因劫后余生喜气而泣起来,向嬷嬷见状忙小声道:“姐姐快别只顾着哭,当务之急,是要逃出去,回宫向皇后娘娘揭发那个活阎王的罪行,不然我们才来第二日她就敢这样对我们,回头时间长了,我们岂非真要连命都赔上了?”

    “你说得对,我们必须得立刻逃出去,否则再来一次,就真要没命了!”邓嬷嬷咬牙接道,惹不起那个活阎王,她们还不能躲么,只要她们能回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以后就不信没有机会报仇雪恨了!

    当下二人遂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然后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倒是没觉得身上哪里有多痛,可想起先前刘妈妈与卓妈妈的话,到底不放心,只能安慰自己,回宫后便求皇后娘娘传了太医来给她们瞧瞧,就不信太医什么都瞧不出来。

    二人轻手轻脚的行至门边,正打算开门,冷不防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也不知道那两个婆子醒了没?要依照我早年的脾气,索性打死了她们算完,偏小姐心善,留她们一条性命。”

    “到底是皇后娘娘跟前儿的人,打狗看主人,真弄死了她们,万一回头小姐还没与太子殿下大婚便事发了,小姐岂非就当不了太子妃,太子殿下答应长公主的那么多条件,岂非也都白费了?”

    声音渐行渐近,已然就在门外了,唬得二人对视一眼,蹑手蹑脚的跑回原地,便躺下闭上眼睛,继续装起死来。

    几乎就在二人闭上眼睛的同时,门“吱嘎”一声开了,刘妈妈与卓妈妈走了进来,上前各自踢了向嬷嬷与邓嬷嬷一脚,见二人没有任何反应后,刘妈妈才道:“我没打多重啊,怎么这会儿还不醒过来,别是在装死罢?”

    卓妈妈道:“她们自来养尊处优,比常人不经打一些也是有的,想来待会儿就醒过来了。其实我倒是宁愿她们一直昏睡着,也省得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以防她们找机会逃走了,太子殿下虽对我们小姐一见钟情,想方设法也要让益阳长公主为他和小姐牵线,让小姐成为太子妃,到底如今还未大婚,万一真叫她们逃了出去,在皇后娘娘面前告小姐一状,让小姐做不了太子妃,我们两个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两人说着话,刘妈妈又踢了二人一脚,见二人的确还没醒,才与卓妈妈一道出去了。

    听得门已经关上了,向嬷嬷与邓嬷嬷依然不敢睁开眼睛,一直到竖着耳朵又听了半晌,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后,二人才试探着睁开眼睛,躺着小声说起话来:“才那两个婆子的话你听见了吗,‘太子殿下虽对我们小姐一见钟情’,难道太子竟一早就认识那个活阎王不成?”

    “我也听见了,应当错不了,还有那句‘想方设法也要让益阳长公主为他和小姐牵线’,难道皇后娘娘竟被益阳长公主和太子联手欺骗糊弄了不成?枉费皇后娘娘一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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