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摸金校尉》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越的摸金校尉- 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哇,保定军校。”我做出十分夸张的表情,“这不是一般人能上得了的,不是精英人才那决计是考不上的。”

第九章() 
不到中午的时候,卡车停了下来,山前没有路了,接下来就是爬山。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这个时期的卡车制造技术很低,避震造的还不是很科学,这几个小时的颠簸下来快连腰颠散架了,县长和他闺女座在前面到是挺舒服,下来的时候精神奕奕。

    我和袁伟朝下车时已经有点腰酸背痛了,光头男和肌肉男倒是没有感觉怎么样,毕竟人家是在这方面摸爬滚打的,体力比我们好的多,后来我也跟他们两个交谈了,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光头男叫张顺,肌肉男叫郑峰,以前都是县长手下的兵,跟着县长出生入死,所以这次出来才带了这两个贴身保镖,袁伟朝的父亲和县长以前是好兄弟,后来在打仗的时候死了,临死前把孩子托付给县长,袁伟朝等于县长的半个儿子,这么重要的事情,县长当然希望他来参加,直系亲属办这事最安全,没有理由不让他来。

    县长从车里拿出一壶水,喝了两口,然后传给袁伟朝,袁伟朝喝了喝了,随手递给了我,呵呵,这小子终于把我纳入他的同伙里了,这种传递喝水法实在不卫生,虽然明知道他们都没有什么传染病,但二十一世纪的我的心理也很难接受,假如是美女传给我还可以勉强,两个大男人喝过,呕!我表示不渴,递给了张顺,这家伙无所顾忌,咚咚喝了小半壶。

    “小七子,以你的摸金校尉的路子是不是我们登到山顶看看?”县长对我说。

    看来县长对这葬经寻龙学说还是略知一二,我点点头,说“需要等到晚上再观察星象,然后才能大约判断出陈家大墓的位置。”

    县长会意点点头,然后就从车上卸下四个大包,六个大包,其中四个大的由我们四人背了,两个小的是县长和他闺女背着,县长又从前车厢里拿出六把枪来,四把正宗德国毛瑟步枪,擦的锃光瓦亮,黑黝黝的,跟新上了皮鞋油似的,分给我们四个,而县长和他闺女则使用毛瑟96手枪,这手枪又叫驳壳枪,便携高贵,威力强大,射程可达五十米直一百米,最重要的这玩意是连发,不像步枪打一下拉一下栓,当时在中国十分罕有,这家伙一下就弄出两把,实在是羡煞旁人。

    对于毛瑟步枪这玩意,我只在博物馆见过,新中国枪械管制很严格,我还从来没有上过手,这一把老古董真枪抓在手里,立刻感觉有点像梦里,这光滑如女性肌肤的枪托,黝黑笔直的枪管,还有那精致的准星,这就是力量,有了这玩意在山里就不怕什么猛兽了,我端起了枪向远方瞄准,自我陶醉的模仿枪响的声音,叫了一声“啪”。

    袁、张、郑三个家伙立刻对我鄙视的笑了,笑我这种没有摸过枪的样子,而这种东西在他们手里不知玩烂了几条。

    我们四个每人一个子弹夹,我掂了轻重,大约有五十来发子弹,我们四个人就是二百来发,山里的猛兽能有多少,这二百来发子弹足够用的了,万一不够了,还有县长和他闺女的两只驳壳枪。

    我问袁伟朝这枪怎么用,小袁手把手教我了一番,嗯,这孩子真好。

    接下来就是登山,车就让那个司机开回去了,这趟远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县长早已把县里的事做了安排,给上峰请了病假,回老家静养了,大约需要一个月。

    登山不是直线奔向山顶,而是曲折迂回攀向山顶,虽然路途远,但这样省力气的多,这山植被挺茂盛,又值盛夏,各种草木都疯长,这样便于野兽的活动和隐藏,所以格外的危险,还不如光秃秃的,容易辨认方向,也没有什么危险。

    张顺个子最高,目标最大,在前开路,他在一颗枯树上折了一根木棍,用木棍拍打着草往前走,我明白这种伎俩,叫作打草惊蛇,怕草丛里隐藏的毒蛇,这样一有动静,蛇就怕了,乖乖的就溜了。

    郑峰走在第二名,这两个都是开路先锋的人物,遇山开路,遇水搭桥,县长和他闺女走在中间,后面是袁伟朝,最后是我,这美女一路上也不说话,我看袁伟朝的背影情形几次想开口,但又没有说,这家伙一定怕县长骂他。

    张顺在前面嘴倒是闲不住,唱着我根本听不懂的歌,那嗓子用一个字形容那是衰,用多个字形容那是要多难听就多难听,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我心里阿弥陀佛的念着,可别把狼招来。

    我在最后面鱼贯的走着,实在看不到前面几个人的表情,不过估计也都是在忍受,后来郑峰实在受不了了,说话了“你破锣声音唱的是什么啊,跟鬼哭狼嚎似的,这可不是在咱家里,这可是山里,鬼魅魍魉多的是,一会再被你招惹来了。”

    “你懂什么,我唱的是驱鬼的歌,这是我很多年前跟一个道士学的,我在前面开路请山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让开,你也知道山里鬼魅魍魉多,不让这些东西让开怎么行。”张顺用大粗嗓子反唇相讥。

第十章() 
“道士念的都是咒语,还没有见过那个道士是唱歌的,你这傻小子肯定是让哪个假道士把你蒙了,还驱鬼的歌,我看简直是招鬼的歌。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郑峰的声音高亢洪亮,针锋相对。

    郑峰这话很有道理,我们几个确实没有听说道士唱驱鬼的歌的,道士都是急急如律令的念咒,这道士唱歌实在是奇怪,而且唱的这么难听实在是更奇怪,一听郑峰这话我们都笑了。

    张顺仍十分有自信的唱着,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县长不时的掏出指南针,修订方向,指示着张顺,县长还有一个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走一段路就会弯下腰看看地下的土,然后抓起来再闻闻,这究竟是什么习惯?县长的上辈子是警犬?忽然脑海里闪出一个故事来,从什么书上看到的忘记了,故事的内容也忘记了,就记得上面记述了一个盗墓的人,就是辩土色、闻气味寻找古墓,这种技术是盗墓南派的绝技,我以为这种东西不可信,是一种传说,但现在看来真有这种人才,县长就是这样的高手。

    有这样的绝技何必再叫我来?是了,陈家大墓肯定埋的十分隐秘,而且这个墓是在北方的山里,南方的绝技顾名思义适合南方的风俗和地质坏境,他怕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找不到,所以拉上我来,原来县长以前是个盗墓贼,呵呵,有这样案底的人现在都做了县长,袁世凯吸收人才真是不拘一格啊。

    山并不是很高,黄昏的时候我们登上了山顶,夕阳斜照,峰顶的六人昂然挺立,山风烈烈的吹着,远山绵延苍翠,俗世已离我们很远,所有的羁绊都不在是羁绊,似乎随着山顶空气的稀薄,头脑也空灵了,这种放松的感觉真好,要是有可能在山上盖一座房子多好,每天倚窗吹吹山风、读读书、写写字、喝喝茶,那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怪不得许多读书人梦想的境界是隐士,这种美妙的感觉确实令人陶醉。

    “如此美景真是一个埋葬墓穴的好地方,我死了一定要埋在这山里。”县长说。

    “爹,好好的说什么死啊,多不吉利。”美女努着小嘴说道。

    “人有死有生,生而复死,死而复生,生或死不过是转换了一种状态,死有什么可怕,做了几十年这样的人,难道不想换一种活法试试。”县长认真的说。

    虽然我的唯物主义观点明确的知道人死不可能复生,更不可能有什么下辈子,但县长这种看待生死从容的态度还是令我大是敬佩,这世上能有几个人慷慨赴死?能做到这一点的无疑就是英雄!

    根据定律领导观点抛出,马屁就随时跟上。

    袁伟朝紧接着说“龙叔真有高僧的境界,生死这两个字一般谁看得透,我听说白马寺的主持和尚死前还怕的要命,紧紧抓住徒弟的手,要求哪个徒弟能坐化来换回他一点生命,简直可笑的很嘛,主持那境界到龙叔跟前简直就一文不值,龙叔主抓这一个县的政务真是可惜了,该去做宗教委员会主席,好好跟那帮和尚老道讲讲课。”

    兄弟,佩服。

    龙县长自然能闻到这是马屁之风,但自古以来就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用得意的眼神看了袁伟朝一眼,说“山上没有外人可以说说,回家千万别这么说,什么人在什么职位袁大总统自有安排,官场上的事切忌急躁,温火煮好茶,年轻人做什么事要学会慢。”

    龙县长果然有一套官场哲学,南派盗墓高手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切在中医上意思的号脉,在南派盗墓上意思是山川地理走势,根据山川地理走势判断出哪里有大墓,切用在官场上自然是能准确判断出上司的意图,龙县长将这一绝技融会贯通的运用到了官场,真是天下真理同途异路。

    “龙县长的学问值得咱们一辈子去学习,就是偶尔溢出一丁半点的也够咱们今生受用不尽。”我也得赶忙拍两巴掌,不能专美于人。

    “小七子,依你看陈家大墓应该埋在那里啊?”龙县长转变话题,忽然问我。

    “龙县长这样问就是故意考验我了,县长这样的倒斗高手不知道要比我高明多少,咱们倒斗这一行更重要的是经验,我才二十来岁,虽说也倒出过几件名器,但比起县长望闻问切的南派绝技,真的就是像星星望太阳的光辉,我想县长其实也已经猜的差不多了,何必再问我。”我想他既然敢在我们面前显露他倒斗的绝技,应该不会介意我揭他的底,我话里虽然更多拍马的成分,心里惴惴的不知道是否会拍在马蹄子上。

    龙县长呵呵一笑,说“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这个年纪能知道我这个也算不简单了,南方风水先生一般都学的是理气派,和北方有一些不同,所以我学的这个在这里未必全对应得的,还得请你来一旁协助,才能更快更好的完成任务。”

    南派北派这些其实我都是在图书馆看课外书知道的,学的又不是倒斗专业,所以只一览而过,没有细细研究,现在一旦碰上这样的高手,顿时觉得知识不够用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只能在脑海深处搜寻那些读过的书里的一些线索,再对应眼前的山川形势,来粗略判定好的墓穴位置。

第十一章() 
关于山川墓葬的方法我倒是想到一些,是葬经上的句子,当时我是看着文辞华丽才记了下来,不知道会不会排上用场,我念道“上地之山,若伏若连,若原自天。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若水之波,若马之驰,其来若奔,其止若尸。若怀万宝而燕息,若具万膳而洁斋。若橐之鼓,若器之贮,若龙若鸾,或腾或盘,禽伏兽蹲,若万乘之尊也。”

    龙县长听着笑而不答,句子肯定不错,我能清楚的记得这些内容在书的什么地方,可是会不会点明陈家大墓的位置,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

    “这些我也看过,关键这形势的判断,究竟怎么样才是龙形?”看来龙县长这些经书也涉猎了不少,靠纯粹的蒙是过不了关的。

    “龙形的解释有两种,一种自然说是山形走势,像巨龙腾飞,一种的意思是山脉的起点,支之所起,气随而始,支之所终,气随以钟,咱们所处这条山脉不是起点,是太行山的支脉,按照情形说咱们身处的这个地方是支脉的尽头,也是气终的地方,所以陈家大墓绝不会埋在咱们这个山头,山中的树木苍翠,郁郁葱葱,遮挡了许多视线,很多吉穴都隐藏在树木之中,利用登高望远很难寻得到,必须借助晚上观星,才能明了具体位置。”我先侃他一大段。

    “我也听说过观星寻穴之法,但这里的机要实在是难窥其境,所以还得有劳你了,小七子,放心,许给你的东西绝不变卦,只能更多,不会变少。”龙县长拍拍我的肩膀很亲切的说。

    不管他的亲切是真是假,这借星寻墓的学问我只是听教授说过,具体是怎么个做法也没有实习过,好像是和金木水火土五星有关,别说好像是就是真是,在这茫茫大山星星能告诉你那个地方有大墓?这未免也太神奇了,星星升起了我该怎么圆自己吹出去的大话?

    奔波了一天都是累了,累了就得吃饭,龙县长准备了许多干粮、罐头、和牛肉干,但不知道在山里还得呆多久,再多也得省着点吃,张顺和郑峰打了两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再少陪一点干粮够晚餐了。

    袁伟朝没有参与打猎行动,所以很识趣的找了些干柴,生起了火,打猎我不在行,就是让我去,我也打不住,我就赶紧帮忙拾柴,帮忙拾柴火焰高,吃着烧烤心不虚。

    红彤彤的太阳隐匿在山后了,夜就像打翻了染坊的缸,将天空涂抹成深蓝,山风吹来透出了凉意,如秋天的水沁过肌肤,谁都知道山顶的夜会越来越冷,火就成了最亲切的伙伴,我们六个人围火而坐,空出了一个一米长的口子,那是逆风口,火焰和烟冲向那个方向,不能坐人,这样一来座位就比较紧凑了。

    龙县长是领导,自然是正中间,龙玲珑美女的名字是我跟郑峰处打听来的,她已经出现好几章了,不能老是这样美女美女称呼,搞的我好像居心不良似的自然挨着他她父亲,本来原始自然的位置是张顺挨着龙玲珑的,袁伟朝笑嘻嘻的举着一块小石头,硬挤了进去,嘴里说道“玲珑,你看这块小石头多奇怪。”石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山顶上多的是,不过假借石头的托辞挨着美女坐下罢了,袁伟朝的这些小聪明还挺不少。

    袁伟朝虽然柴瘦,但也挤了身材高大的张顺一个趔趄,张顺白了他一眼,后者嬉皮笑脸的冲张顺一笑,然后凑过去给龙玲珑看石头。

    小姑娘倒是天真烂漫,不懂得这些小道道,仔细端详起了石头,说“这也没有什么特别啊。”

    但凡骗子都有一套解释谎言的谎言“你看着纹路,像不像流水里游着一条鱼,这一块有点发黄,还是条金鱼。”

    要不是肚子里已经消化完了食物,现在我早已经吐了,用恬不知耻形容他,实在已经侮辱了这四个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