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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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摸金校尉-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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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前面可能有一条奔腾的河流,只要到了河里,不但能缓解瘴气,还可以喝个痛快。”

    其实那被说的河流能不能缓解瘴,气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最后那四个字喝个痛快,以往这四个字都是用在喝酒场面上,现在我们已经是昨天中午到现在没有进一滴水了,再加上毒瘴通过我们的嗓子进入肺里,已经将嗓子损害的如刀割火烧,再没有水,可能都要互相撕咬喝血了。

    “你们听。”龙县长止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没有?”

    我偏过头,用耳朵静静的听着前方,听着沙沙的似乎是有流水的声音,说“好像就是流水的声音,大家快点走,前面就是一条河。”

    不知道他们究竟听到了没有,不过听我这一说,大家都奋起精神,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前急迈,都恨不得立刻到了有河流的地方。

    龙县长的鼻子果然是神,当我们转过一个山坡,那条河就赫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了,河流不大,却奔流的甚是急湍,这条河从山上留下来,山并不是很高,也没有积雪,应该是山上有一个喷泉,常年不干涸,喷出的水流到了山下。

    看到了水,我们什么都不想了,就是要喝水,大家争先恐后的扑进了水里,河水也没有多深,好像就在肚子那里,埋头在水里,喝的甚是没有人样。

    那时候我的脑子因为毒瘴浑浑噩噩,如坠云里,如果没有这条河水,我可能早就栽倒在地上,做了青鬼的午餐,我也不知道谁在我的上游喝水,那时候的思维已经无力注意这个了,只觉得那人一个脚步不稳,倒在水里横着向我冲击了过来,他一撞我,我也倒下了,撞向了下游的一个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我们连着栽倒在河里,横七竖八的被冲向下游。

    湍急的河流,我感觉就像坐在了一只小船上,在风浪高大的海上飘荡,我当时脑子里还想起了一首小诗,完全可以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

    经过水的沁润,我们的意识都恢复了许多,一旦清醒了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这样我们不知道会被冲到那里,而且现在的地势倾斜的很厉害,坡度很陡,快成了九十度,水流的更是急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我们的躯体就像六片树叶,在河水中打着旋向着下面急泄,不知怎么我已被冲到了最前面,成了从下到上依次排列的第一片树叶,我这渺小的生命不知要被送到哪里?不过唯一幸运的是我们躲过了青鬼的毒瘴,在毒瘴里唯一的只有死亡,现在我们可能有唯二的选择。

    我回头数了数人数,一个不差,不过也没有被呛水淹死的就不知道了。

    下面是什么样的山势我也不知道,遇上一个大的瀑布,我们就算交代了,我是第一个,必须想办法自救,努力寻找爬上岸的契机,但是河水的两边是嶙峋的山石,犬牙凹凸,我若贸然硬是爬岸,身体的惯性和以我现在中瘴毒刚刚好一点的体力,势必会被碰一个头破血流,我看看上面的那几个人,没有一个登岸的。

    但是这样随波飘荡也不是个法啊,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前面出现了转机,有一颗在涯边生长的树正好横在河流上,人腰一般的粗细,贴近着水面,就像在河面上搭了一座独木桥,被河水冲的日久年深,已经没有了枝叶,可能被急湍的河水打落了吧。

    抓住了那棵树,我就有机会顺着它爬到岸上,我凝神等寻着机会,等我靠近它的一霎那我要紧紧的抓住它的躯干,它就是我的希望,天无绝人之路。

    近了,一点一点的近了,我终于到了它的身旁,亲爱的,我等你好久了,来吧宝贝,抱一个,我一把抱住了树干,顺势一翻身,骑在了上面,看着下面急湍的河水,就感觉我骑在了一条龙的身上,这条龙驮着我腾云驾雾。

第四十八章() 
我骑上了树干,心里一阵轻松,但当我一看顿时又傻了眼,这是一段枯死的树干,常年河水泡着,已经开始腐烂,我骑在上面似乎已经感觉它有点松动。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刚骑上还没有往岸上爬,排在我后面的第二个人已经撞了上来,这个人是龙县长,他也像我一样,抓住了横树干,翻身坐了上来,我们两个人已经占据了大部分树干,当第三个人冲过来的时候,他只有紧紧的抱住树干,已不能翻身坐上来了,第三个过来的人袁伟朝。

    我和龙县长各伸出一只手,来拉袁伟朝上来,就在这时第四个人龙玲珑也撞了过来,袁伟朝还没有来得及上来,龙玲珑已经撞上了,我们赶忙将她拖住,不至于将她撞伤了,袁伟朝在下面托,我们在上面拉,龙玲珑顺利的也骑在了树干上,这颗脆弱的枯树干已经骑上了三个人,摇晃的很厉害了,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这时候张顺又撞了过来,张顺是个大高个子,横着就飘了过来,河道本来就不是很宽,横树干上还骑了三个人,根本就没有他可以依托的地方了,我们只有一齐用手将他的来势阻住,张顺总算可以稳住身形,扶在横木上喘息。

    最后一个是郑峰,这是一颗重磅炸弹,当我们刚刚稳住张顺没多久,他那庞大的躯体便撞了过来,我一见这庞大的身体便心里发颤,当他撞上来的一霎那,我们都哎呀的叫了一声,枯树干终于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力折断了,我和其余四个人合抱着枯树干向下游冲去。

    这是极限漂流啊,树干就是我们的皮艇,河水拍击在树干上,水珠溅进眼里,涩的就睁不开眼,经过河水的冲刷,我们的瘴毒基本全解了,但是现在上岸还是个问题,这样一直漂流还不知道目的在那里,我每时每刻都在观察两岸的情形,寻找机会上岸。

    河水拍击在岸边的凸起的石头上,溅起细碎的水珠,犹如一片薄雾,阳光从薄雾中穿过,照影出莹莹蓝的色彩,实在是平生没有见过的奇景,要不是有这次奇幻的漂流,这人生的美景一辈子也领略不到,当失去的时候就是获得的时候,只是你没有认真体会你获得的感觉。

    正当我仔细研究地方上岸,前面出现了一个狭窄的颈口,有四五米宽,我碰了一下身边的龙县长,用下巴向前指示了下,他马上会意,把这种意思传递给了袁伟朝,再经袁伟朝传递了其余的人,我们都达成了共识,在树干经过那个颈口的时候,把它横着卡住,就像一根刺卡在咽喉,那样我们就能顺着树干爬上岸了。

    在接近颈口还有二三十米的时候,我们将树干横了过来,这树干有六七米,绰绰有余可以卡在那个颈口,横树干的时候着实费了一番劲,在河水猛烈的冲击下,它不是那么听话的,当我们准备将它打横的时候,河水一冲,它掉了个头,原先的前头变成了后头,力道非常难以掌握。

    不过在接近颈口的时候我们还是成功了,经过几番磨合几个人已经有了默契,我们各自使用相当的力,推着树干和颈口呈四十五度的角度向颈口卡了过去,我在心底不禁为这次成功的截流喝彩,同志们还是能办大事的。

    终于树干的一头挨住了岸边,另一头按理想的方位向岸的另一边卡去,我们都全身贯注这次成功的截流,如果不是怕张嘴喝了河水,我们都要为这次完美的合作欢呼了。

    树干刚刚卡住颈口,还没有来得及向岸上爬,上游大量的河水汹涌而至,瞬间飘起了树干,因为我们成功的截流树干就经受了重大的撞击力度,当大量的河水将它再次冲起,河水从下面极速的奔泻,树干有重新的回落,就像我们成功的制造一个浪头,当树干回落到河面的时候,出现了我们的噩梦,它破碎了,本来就是枯死的树干,经过截流的撞击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再来一次高空跌落,彻底的油尽灯枯驾鹤西游了。

    虽然已成功的截流,奈何道具不给力,试问苍茫大地,就不能送一根结实的木头吗?

    关于这个问题,需要三个方面来向你解释,第一

    别问了,自己操心看路。

    在我们的前面忽然冒出一个黝黑的洞口,所有的河水都流进了这个洞里,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块救命的碎木头片被冲进了这个洞里,一进了洞里顿时就像天色到了午夜,从明亮的世界一下子进了黑暗的空间视力反应不过来,仿佛瞬间瞎了眼睛,不过庆幸的是当河水流进黑洞水势平缓了好多,我们不在被冲的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黑洞里也不是全无光线,有一些星星点点的萤火来回的飞动,可以稍微的看到这黑洞的地貌,两边是奇形怪状钟乳石,灰暗的光线下,呈现着各式各样的轮廓,有的想雄鹰展翅欲飞,有的像猛兽扑食,有的像在玩的孩子,都的像站岗的士兵虽然它尽力的给我展现神秘朦胧的美,但我的眼睛只顾着寻找那里能登岸,在河水中泡的久了也不舒服。

    河水越往洞的深处河面越宽,水流越是平缓,洞的深处是一个宽阔的世界,,这里的萤火更多,像调皮的小星星,这样洞内的轮廓隐约可辩,大致的判断我现在都视线是三十米吧,两边加起来就是六十米,而且都还不到边中间也没有石柱了石梁了支撑,这样大的穹顶不知是怎么形成的?不管它是怎么形成的,它唯一给我们的好处是可以上岸了,我们在这里都爬上了岸。

    岸上是湿漉漉的铺满了卵石,一定昨夜的大雨使河水流量更大,河面一定比现在要宽阔的多。

    上了岸才感觉这个洞里真冷,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就像结了冰一样,这应该是在地下了吧?

    “,这里他奶奶的是冬天。”张顺冻得发抖的声音说。

第四十九章() 
看脚下湿的地方也没有结冰,这里再冷也没有零度,估计应该是湿衣服在身上,惹出的冷气,我脱掉了上衣,光了膀子,一会就没有那么冷了,我说“不穿衣服比穿了衣服还暖和,湿衣服在身上更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要不是有龙玲珑在我就不说了,粗俗。

    他们都学着我,脱掉了上衣,拧干湿衣服,就连龙玲珑也脱下了外衣,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背心,包裹着紧致傲人的双峰,给我耳目一新的干脆利落形象,真相古墓丽影里的朱莉。

    “这他妈是什么地方?我们还能不能出去?”郑峰问。

    “这是大自然给我们量身定制的一座超级巨大的坟墓,我们被埋进墓里了,除非我们能像鱼一样,逆流从来的那个洞口游出去。”我说。

    “除非河水现在干涸了,我们就能昂首挺胸的走出去,再说青鬼的毒瘴就在外边,出去还不就是个死。”我接着又说。

    “那就埋在这里吧,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袁伟朝哀叹一声。

    我们的视线都转移到了袁伟朝身上,因为装有食物的背包一直都是他背着的,现在,包到哪里去了?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在刚才的极限漂流中丢失了。

    谁也没有埋怨他,因为先前那样的环境,任谁也没有办法安全的保护好背包,喝水吧,只喝水也能活七天

    忽然一只黑魆魆的鸟从洞顶飞过,就像一只幽灵,瞬间隐没在黑暗里了,我虽然没有看的太清,根据经验应该是蝙蝠,洞里阴暗的坏境是蝙蝠生存的天堂,既然有一种动物的存在,这里就应该有一条完整的食物链,有一条完整的食物链就饿不死人类这种杂食动物。

    “别那么悲观,这里有东西吃。”我说。

    “有沙子和石头,不如我给大家做道新菜,沙子炒石头,那滋味一定是让大家吐槽的砸锅。”郑峰说着哈哈大笑。

    我特别佩服郑峰这种心态,到了如此的绝地还能开玩笑,这种人是天生的战士,其实成就一切非凡业绩的人,都是遇到无比烦恼的困难,最后冷静的解决。

    “呵呵,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吃沙子和石头,我要让大家吃肉。”我故作神秘。

    我说出这句话,相信肯定让他们汗毛一竖,吃肉?这里除了人肉,没有别的动物。

    “吃肉?烤肉确实很好吃,我现在就想吃了,先把你吃了吧,别怕今天不全吃,你一只胳膊一条腿够我们今天吃的了,明天再烤那只胳膊那条腿。”张顺那血盆大口真有些吃人的架式。

    “一说吃肉就想到吃人,你还是人吗?就不能想到点别的?”我说。

    “这里除了人,还有什么东西的肉可以吃?”袁伟朝刚才也没有见到飞过去的蝙蝠。

    “大家跟着我到洞的深处,那里绝对有肉吃。”我坚定的说。

    “找不到肉吃,就吃了你。”郑峰说。

    他们是个团伙,如果真找不到吃的东西,他们很可能首先想到的是吃我,我一想到我的肉很可能被他们嚼在嘴里,我就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和这些征战沙场的侩子手组一个团队,真是一个噩梦,就算是为了自救,我也得想法找到东西吃。

    “阿弥陀佛,施主杀气太重了,我佛慈悲,定然不会让你受饿。”我双手合十说道。

    “不要开玩笑了,我适才看到有东西飞了过去,很可能是一只蝙蝠,蝙蝠这种东西很少是单个的,洞的深处一定还聚集了大量的蝙蝠,以前打仗的时候,没有了军粮也吃过这种东西,肉虽然少,能吃,无毒,既然现在暂时出不去,那就到洞的深处找找看,这些天的粮食酒是它了。”龙县长说。

    领导的话没有人敢呛呛,都抖擞了精神,准备到洞的深处寻找蝙蝠。

    路上我好奇那种发着光的飞虫,究竟是磷火还是萤火虫,这种飞虫很灵活,就像苍蝇一样,好不容易才扑到了一只,感觉它没有烧手的感觉,首先确定了不是磷火,再说洞里经年不见阳光,温度很低,不会达到磷的燃点。

    我仔细研究这种发光的虫子,也不是萤火虫,没有翅膀,它就像一根透明气泡,但是有点韧性,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捏烂,发着幽蓝的光,漂浮在空中,随着空气飘荡,有点像水母,但是没有水母能脱离水活在空气中。

    它我怀疑它是进化以后的水母,这个洞可能在几百万年前是沉在海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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