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鲁门不信那邪,这墙的后面明明是墓道,怎么会突然变成实土,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就搬起一个铜壶猛力的砸进来的那面墙。
铜壶将墙上的壁画砸的面目全非,铜壶的耳也被砸断了,可是墙依然还是那堵墙,再怎么砸也砸不出一道缝来。
杜鲁门生气的将手里的铜壶丢进血水里面,又搬了一个更大更结实的铜壶,继续砸,只有砸破这面墙,才会有出路。
一直砸到杜鲁门实在举不起来铜壶了,墙还是那面墙,还是连一条缝隙也没有,这真是奇了怪了,进来的时候很容易就将这面墙弄破了,怎么现在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没有将这面墙壁怎么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鲁门忽然跪倒在法老饿棺椁前,将摸出的东西又原封不动的还了过去,说道:“国王先生,我可是穷的叮当响的人,实在过不下去了才来向你借点钱花,如果你不愿意,你就告诉我一声,我都原封不动的给你放下,千万不要害我的性命啊,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娘要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是指望我一个人给他们条活路,你要是今天害死我了,就不只是害死我一个人,连带着害死我家里三四口人,等于是灭我这一门了,国王先生,你就慈悲为怀,放我这一条渺小的生命吧,我保证绝不再侵犯你的安息·····(诸如此类可怜的话省略一千字)”
这时候杜鲁门发现那血开始慢慢下降了,他知道这是法老的怨灵已经饶恕他了,杜鲁门回头发现那个墙上的洞又出现了,这次他不敢停留,迅速的钻出那个洞,逃出了这个墓室,连头也不敢回,等他出了墓室,才发现身上连一点血也没有。。
“可能是你磕头祈求法老的时候,无意中关闭了那个机关,所以那些血才会消失不见了。”我分析说。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机关?”大胡子问。
“谁也不知道墓室的主人将机关设计成什么样子。”我说。
“你的意思是我们找不到了?”杜鲁门问我。
“在这里我们好比盲人摸象,根本不得要领。”我说。
“在你后面——”卡尔忽然指着杜鲁门说,“鬼——在你后面——”
吓得杜鲁门急忙回头察看,说:“你要吓死我吗?现在这时候人人心里都绷紧了弦,你要是再吓叫喊,真能把人吓出个好歹来。”
“没吓你,刚才真的在你后面。”卡尔实实在在的说。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卡尔口口声声的说他能看到东西,难道他真是能看到什么吗?
在中国古代传说里还真有一种人能看到我们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他们叫作开了天眼,我们都喜欢称呼他们为明眼,传说练成这样眼力的人,是在出生以后,必须和母亲都不见光一个月,——通常是让妇女在一个暗不见光的山洞里坐月子,长大之后才能有这样的眼力,难道卡尔就是这样的人?
“你看到那个鬼究竟是什么样子,他是什么动作?”我问他,我需要确定他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他穿一身漆黑的衣服,衣服上有个帽子,戴在头上,脸缩在帽子里面,我看不清他长的是什么样子,他站在杜鲁门的后面,比杜鲁门先生要高出半个头,仿佛要钻进杜鲁门的身体一样······”卡尔絮絮叨叨的说着。
“什么?他要钻进我的身体里面?岂不是要我也变成鬼?”杜鲁门大叫。
“那个黑衣服的鬼现在在哪里?”我问。
卡尔转动脑袋,往四下里看了看,说:“他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躲到那里了。”
“卡尔先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请问卡尔先生出生在什么地方?”我问。
“德克萨斯的一个小山村,怎么,这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吗?”他问,神情很奇怪。
“可能会有关系,卡尔先生真的是出生在村里,还是山里?”我严肃的问他。
“山里。”他小心的说。
“一个山洞里吗?”我问,神情还是很严肃。
“你怎么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你到底是谁?·····”卡尔激动的问我。
激动的卡尔被我们用了好多温柔的言语才平息了他的激动,我慢慢的才得知了真像,原来卡尔是一个没有父亲的人,哦不对,应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他的母亲是一个德克萨斯小村里的很风流的女人,跟村里的好几个青年男人搞在一起,结果很不意外的怀孕了。
家里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怀孕了,还不知道究竟怀的是谁的孩子,就很生气的要杀掉这个女儿,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慈爱,卡尔的祖母就帮着卡尔的母亲就逃了出去,将她安置在一个山洞里,这样方便照顾怀孕的女儿。
就这样,卡尔的母亲在山洞里生下了卡尔,为了不让人知道女儿住在这个山洞里,所以卡尔的祖母将卡尔的母亲安置在了山洞的深处,就这样,才出生的卡尔在不见光的深洞里渡过了自己人生最开始的第一个月。
卡尔这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讳莫如深,要不是今天我逼问着他,他是死都不会跟人说他的这一段很心酸的往事。(。)
第288章砸石像()
这么说来卡尔真的是能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这些泛滥的血水可能是那些布干净的东西鼓捣出来的,要想消除这泛滥的血水,还得像法制服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想法我没有跟大胡子和杜鲁门商量,这些方法全凭感觉,没有什么国际保准让我们执行。
“你看那个黑色的鬼去了那里?”我问卡尔。
“你相信他的话了?傻子才相信他那些骗人的鬼话。”杜鲁门说。
“你要是相信了卡尔的胡说八道,我们一会都的被那子虚乌有的鬼给吓死。”大胡子说。
“这不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吗,出来他看到的那些鬼,我们还有什么法子能除去这些血水,已经快漫到我们的脖子了,演过我们的头顶就算全完了。”我说。
“这是他妈真血呀,味道和人血一模一样。”杜鲁门说。
“你喝过真血?”大胡子问杜鲁门。
“没喝过还没有闻过吗?”杜鲁门说。
“别吵了,有用吗?有那力气好好想想办法在那里。”我说。
“黑衣服的鬼躲到石像后面了。”卡尔说。
“石像后面?”我说,“难道那石像是鬼依附休息的地方?”
“我的妈呀,还没有听说鬼还休息的,你也太能编了。”杜鲁门说。
“鬼之所以能成为鬼,那是因为它有一种元神,当人的元神不灭,就变成了鬼,元神也不是生生不息的,所以他也要休息,看着我们这些人都是活蹦乱跳的,可是一道了晚上都困得跟什么似的要睡觉,鬼也一样要休息。”我说。
“就算鬼在石像里面休息那又怎么样?你还能抓住了鬼不成?”杜鲁门大喊大叫。
“鬼是抓不住的,不过可以打碎这些石像,让他没有依附的地方,他就会屈服我们了,撤去这些血水。”我说。
“他们要是不屈服怎么办?你要是逼急了他们,他们会立即找我们麻烦的。”大胡子说。
“我们都要被血水淹死了,还能有什么更大的麻烦?大不了一死,死也要和他拼一把。”我说。
“要打碎那些石像你去打,我们可不敢惹人家。”杜鲁门很是气馁。
“中国有句古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要是我们不拼一把,等不了半个小时,血水就要漫过我们头顶了。”我说。
“好吧,听你的,打碎那些石像,看他撤不撤下去这些血水。”大胡子说,到底还是大胡子有些豪气。
“现在石像有六个,我们每个人砸两个,卡尔害怕让他不要动手,我们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在鬼面前都不做龟儿子。”我说,同时刺激他们的勇气。
正好离我们不远就有一尊石像,大胡子就说:“先从这个开始,让我先试试这家伙硬不硬。”大胡子扑了过去,从地上摸出了一块巨蜥的大骨头,猛朝石像砸了过去,石头的材质很硬,把骨头都碰碎了,石像还是一点受损。
“没有顺手的东西怎么办?这些大蜥蜴的骨头经不住打。”大胡子说。
“石像腰上带着宝剑,把他们的剑夺下来,用剑削。”我说,那总算一件利器。
大胡子听了我的话,潜到血水里,从石像的腰间扯下了宝剑,冒出水面,大叫道:“咱们一起死吧,一起去见你们的阎王,看看咱们谁下地狱,谁上天堂。”
说来也怪,大胡子才要举剑砍削石像,我们身边荡漾的血水瞬间就消失的不见了,无影无踪的就像一场梦,就连我们身上的沾染的血迹也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有经过那场血障一样。
大胡子大笑了起来,笑的他大胡子颤抖的很厉害,说:“果然这些血水就是那个鬼鼓捣出来的,他真怕我们砸了他的家,这鬼仔还是有所忌惮的。”
“这也是碰巧了,要不是卡尔有独特的天眼,我们谁也没有办法相信是怎么来的这片血障。”我说。
“兄弟,你也是高手啊,能破得了这片血障,我们两个要是合作,保准能发大财。”杜鲁门拍着我的肩膀说。
“杜鲁门先生,在别人的墓室偷盗文物一样是犯罪的,联邦监狱随时都恭候着你这样的人,以后还是好好找份工作吧。”大胡子格鲁耐心的教育杜鲁门。
“哈哈,格鲁先生说的对,盗墓真的不是什么好的活计,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就像今天,要是这位中国兄弟破了这血障,我们一准会被困死这里面。”杜鲁门笑说。
我一看他那一脸的假笑心想着家伙是个惯于阴奉阳违的人,别看现在答应的大胡子好好的,转脸可能就会翻脸,比翻书还快。
怎么没有让这样的人死在这里面,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看救这样的人一命,多半会比拆七级浮屠还厉害。
“既然大家都安全了,咱还还是快点出去吧,往里面还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我说。
“对对,咱们快点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这里阴森森的,冷气直往骨头里钻。”大胡子抱着双臂说。
“是是,你看,卡尔的状态也不好,不能让他在这里救呆,万一那鬼再生出什么法子害咱,咱们就不见得能破得了了。”杜鲁门笑说,这家伙虽然一脸的肥肉,但一笑还有点憨厚的样子。
“可是外面还有两只大蜥蜴怎么办?”大胡子向到这个现实的问题。
“我有办法对付那两只大蜥蜴了。”我说。
“你有什么办法?”大胡子问我。
“你看,这里有很多陪葬的巨蜥的骨架,只要我们出去的时候每个人抱一堆这样的骨头,巨蜥就会感觉我们是同类的气味,暂时能迷惑它们一阵,等它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逃了出去。”我说。
“这样能管用吗?”杜鲁门说,“我看咱还是往里面走,看能不能找到一条路绕出去。”
我想着家伙还想到里面顺手牵羊,摸几件明器出来,这死性不改的脾气,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第289章出洞()
“别,里面的危险可能比外面那两只巨蜥还要危险,我宁愿去斗那两只巨蜥,也不要再去里面和鬼作斗争了。”我坚持的说,不能再让这家伙再去里面。
“我怎么觉得抱着些巨蜥骨头就能骗得过巨蜥有点不靠谱啊,这万一他要是识破咱们,咱们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杜鲁门说。
“蜥蜴最主要的武器是在它的舌头,攻击我们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在用它的舌头,,蜥蜴和蛇一样,闻气味的器官都是长在舌头上,当它用舌头攻击我们的时候,它的舌头一定能感觉到我们手里的巨蜥的气味,从而迷惑它们舌头的攻击力,只要它不用舌头攻击我们,我们多半就没有什么危险了。”我分析给他们说。
“我还是觉得这个办法不靠谱。”杜鲁门捏着下巴说。
“我同意这样,再往里面走,卡尔也受不了,就他这样的精神状态,再去里面肯定出问题。”大胡子格鲁说。
有了我们两个人的坚持,杜鲁门不得不放弃他再进去的念头,只得跟着我们出去,况且他一个人进去里面危险的很,他很懂得这些道理,所以只有跟着我们出去,为了性命。
我们就抱着些巨蜥的骨头出去了,到了我刚才和巨蜥大战的地方,那两个家伙已经不知所踪了。
“刚才就在这里,我和巨蜥打了一架,这不也没有什么吗。”我说,尽量消除他们恐惧巨蜥的心理。
“是吗?”杜鲁门问,有点不信。
“不信你问格鲁船长。”我说。
“英雄先生真是个勇士,真的敢和那庞然大物搏斗。”大胡子给我作证。
“大蜥蜴怎么吃了你?”杜鲁门有点轻蔑的问我。
“险胜,我是险胜大蜥蜴,差不了多少就被吃掉了。”我说。
再次路过扣掉杜鲁门眼珠的那个死尸身边,他的尸首已经被巨蜥啃的一团乱遭,面目全非,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是一个人了,要不是还有衣服的话,真的太悲惨了,尸体被野兽啃食,这是最恶毒的诅咒。
大胡子在胸前划十字,念道:“主啊,让他的灵魂安息吧。”
杜鲁门看着这个因为他而死的同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说:“兄弟,一路走好。”
“差那么一点走的就是你。”我拍着杜鲁门的肩膀说,“古墓危险重重,就算是十拿九稳,也一成把握会死,我们不是猫,没有九条命,遇到这一成的几率,我们就直接见上帝了。”
杜鲁门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不知道这家伙能不能听进去我的话,但是我看他那漠然的神情,好像我跟没有说一样。
“啊——”卡尔不知为什么突然大叫了一声,难道又是有鬼了。
我们回头一看他,糟了,巨蜥又出现了,就尾随在我们的后面,吐着长舌头,两只漆黑的眼睛漠然的看着我们。
走出来的时候,杜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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