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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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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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门口站着说话也不合适,加上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围观,宁国夫人当即带着他们进了宁国公府。

    然而,刚走进大厅坐下,丫鬟奉茶之后,萧以恪一个动作,让众人大惊不已,饶是楼月卿也都一阵惊讶。

    只见萧以恪忽然站起来,行至宁国夫人面前,不假思索的撩起衣袍就跪了下去,神色很是郑重尊敬。

    众人纷纷大惊,宁国夫人当即站起来上前扶他:“瑾王殿下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萧以恪是璃国的皇子亲王,加上又是来客,揖手躬身已然足够,哪里需要下跪那么大的礼。

    楼月卿也不由惊讶的站起来,大厅里的楼奕琛和蔺沛芸等人也是措手不及,当即起身。

    萧以恪拒绝了宁国夫人的搀扶,看着宁国夫人认真道:“临行前,父皇母妃郑重交代,让晚辈到楚京后务必前来拜访夫人,代替他们向宁国夫人磕头致谢,谢夫人这么多年对无忧的抚育和爱护之恩!”

    说完,当真是不作任何犹豫的磕了个头,稽首于地,如同给长辈父母叩首请安一样,没有任何的敷衍和不情愿,而是十分诚挚认真,那是发自心底对宁国夫人的敬重和感激。

    大厅里的人无一不惊讶,楼月卿看着,不免一阵心酸动容,泪光闪动。

    萧以恪一身傲骨,加上身份摆在那里,不会轻易屈膝下跪,一向只跪父母长辈,平时的时候,都无需向父皇母妃下跪,如今却为了她,向宁国夫人下跪……

    宁国夫人连忙将他扶起来:“快起来!”

    萧以恪这才顺势起身。

    宁国夫人不赞同的看着他拧眉沉声道:“你这孩子如此客气做什么,卿儿既然做了我的女儿唤我一声母亲,我疼她护她那是应该的,哪里用得着你们这般感激呢?”

    萧以恪面色郑重的道:“夫人虽然认为是应该的,可于我们而言仍是大恩,无忧是我们萧家的掌上明珠,这些年流落在外受了很多苦,幸得夫人视如己出疼爱有加,父皇和母妃都很感激夫人,不过因为种种不便,他们不能亲自向夫人致谢,只能让晚辈代为致谢,还望夫人切莫推辞!”

    宁国夫人听言,只得叹了一声,反正礼都行了,跪都跪了,再说什么推辞的话都多余了。

    聊了一会儿后,萧以恪和楼奕琛去书房谈事情去了,也不知道谈什么,蔺沛芸带着几个给孩子去玩了,萧子禹也跟着去了,楼月卿这才和宁国夫人单独说话。

    宁国夫人这才道:“方才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可不是么,萧以恪忽然朝她跪下,确实是吓了她一跳,毕竟怎么也不会想到萧以恪会来这一出。

    楼月卿莞尔道:“母亲也不必放在心上,不论身份,二哥是晚辈,他的礼,您是受得起的!”

    宁国夫人叹了一声道:“这我知道,只是他们太客气了,你是我女儿,我疼你也好,护你也罢那都是作为母亲该做的,哪里需要谢我?何况,我也没做什么!”

    楼月卿虽然七岁就做了她的女儿,可是那十年的时间都是在外面的,她也没有在身边照顾过,十七岁才回来,回来不到一年就嫁给了容郅,她做的也没有多少。

    ------题外话------

    卡卡卡卡卡卡……

013:() 
    萧以恪似乎半点没有要回璃国的意思,就这样在摄政王府住着了,这一住就住了十多天,每天不是陪着楼月卿就是带着两小只出去溜达,对于朝中的那些关于她事情,萧以恪十分生气,若不是容郅说他会处理,加上这种情况下他出手会让楼月卿更受争议,萧以恪估计都要把那些奏请容郅纳侧妃的杂碎切了,如今自己的妹妹整日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备受煎熬而日渐消瘦憔悴的样子,那些人还落井下石各种不安好心,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当真是郁闷之极。

    不过,这件事情虽然闹得不小,可是楼月卿毕竟不是一般的世族女子,在本国有宁国公府和慎王府两大外族,还有一个璃国作为后盾,且还不是一般的公主,而是一个足以撼动整个璃国的掌权公主,又是容郅的心头肉,那些人还不敢太放肆,容郅怒斥贬谪了好几个大臣之后,加上楼奕琛等人的施压,倒是平静下来了。

    楼月卿情况不是很好,每日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房中静养着,今日难得精神好了些,便出来晒晒太阳,初春的日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倒也舒坦。

    楼月卿坐在亭子里,看着不远处的两兄妹,萧子禹正在练剑,灵儿在一旁喝彩,手里还拿着一把小木剑,是了,灵儿前些天见自己的哥哥练剑特别威风,自己也想学,萧子禹从小习武,知道学武要吃苦,哪里舍得自己的小姑奶奶受这份罪,当即否决,可是灵儿被楼月卿教了那些经验之谈,哪里还被萧子禹吓唬到,萧子禹一瞪眼她就瘪嘴,金豆子哗啦啦的洒,整的萧子禹不得不认怂,被小丫头吃得死死的,所以,就只能认命的教她了,还亲手做了一把小木剑给她,兄妹俩自那日后就没有再天天出去闲逛,而是在府中学武练剑。

    楼月卿兴致勃勃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两小只,唇畔擒着一抹愉悦的笑意。

    坐在一旁给楼月卿剥橘子的萧以恪见楼月卿眉眼带笑,顺着她的是想也看过去,见灵儿挥着小木剑眉飞色舞的欢呼叫好,清脆兴奋的笑声传来,不由笑道:“那小丫头这个性子,倒是和无忧小时候很像!”

    住在这里十几日,萧以恪对这个小侄女也是分外喜欢的,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和楼月卿小时候和很像,爱屋及乌,不过说实话,那小丫头的讨喜程度,比起她的姑姑也不逞多让,而且还没有她姑姑那么作!眼弯弯的时候,任谁看着心都会软得一塌糊涂!

    楼月卿对此不置可否,想了想,转眸看着萧以恪轻声问道:“二哥什么时候回璃国?”

    萧以恪眉梢一挑,不答,反问:“怎么,无忧嫌弃二哥碍眼了?”

    楼月卿给了他一记白眼。

    萧以恪被鄙视了,摸摸鼻子,正经回答:“不急,索性大婚还有两个多月,大婚的事宜不用我操心,我想在这里等到花岛主想到法子了确认你不会有事了再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楼月卿皱眉:“那苏家那边……”

    按理来说,虽然是圣旨赐婚,可是该做的下聘等程序还是免不了的,苏家远在汾阳,离酆都那么远,总是有不小的麻烦,就算是现在回去怕是都有的忙活,何况按照现在的情况,怕是萧以恪还要在楚京逗留最少半个月,那还是可能而已。

    她可不想萧以恪因为她怠慢了这桩婚事,这种时候他不在酆都,什么都不管,总归是不好。

    萧以恪知道楼月卿担心什么,轻声道:“这些事情不用你担心,你的事情我已经和染染解释清楚,她都和苏庄主解释了,苏家本是江湖中人,并不在意这些礼节,年前的时候苏庄主就在酆都置办了府邸给染染待嫁,怕是如今他们都已经在酆都了,下聘的事情有老五老六和舅舅他们,父皇也吩咐了礼部准备,不会耽误!”

    楼月卿含笑点头:“不妨事就好!”

    萧以恪正色道:“无忧,这些事情不过小事,不需要你去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静心养胎,不要总是胡思乱想心神不宁,既然决定了留下这个孩子,你就好好的把外甥女生下来,你和她不许有任何差错!”

    楼月卿听到萧以恪后面那句,不由笑了:“为什么就一定是外甥女?也有可能是小外甥呢!”

    她现在怀孕不到三个月,也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只是萧以恪一直都念叨外甥女,反正他在这里那么多天,就没听见他念叨过外甥。

    萧以恪一本正经道:“最好是外甥女,长得和无忧一样漂亮的外甥女多好,若是个小外甥,谁知道会不会和他爹一样讨人厌!”

    一想起容郅,萧以恪就不高兴,语气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儿,原本他就对那个傲慢无礼的妹夫各种不顺眼,那么长时间对他这个大舅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声二哥都没叫过,任谁都没办法没有意见,只是婚都成了也只能认栽,谁让妹妹心里只有他拆不散了,可是他竟然还让无忧这样的身体情况下怀上孩子,简直是罪无可恕!

    最好无忧这次能够平安生下孩子,不然这事儿没完!

    楼月卿眼观鼻鼻观心,闷不吭声,不去触这个霉头!

    二哥对容郅的意见越来越大了,唉……

    容郅那家伙吧,对她这个二哥虽然没什么大意见,可是态度也不见得多好,毕竟是傲慢惯了的人,这些天两人坐在一个饭桌上吃饭,气氛总是迷之尴尬,二哥对容郅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各种不顺眼,她这个夹心饼干真不好做!

    萧以恪见她那副鸵鸟样儿,顿时更不高兴了,冷哼:“出息!”

    楼月卿:“……”我就没出息怎么了!

    这时,莫离声音响起:“主子!”

    楼月卿闻声抬眸砍向莫离,莫离示意她看向那边,楼月卿看去,看到景媃走过来。

    楼月卿当即脸一垮,眉头微皱。

    景媃没有像上次那样顿步不前,反而往这边走来,显然是要来她这里,不过还未走近,就被守在亭子外的冥夙迅速上前拦住了。

    王爷有令,这个女人不许接近王妃!

    只是冥夙拦着让她离开,她却没有走,反而站在那里望着这边,看着楼月卿,面色焦急。

    萧以恪也随之面色一沉,极度不悦的站起来道:“我去让她离开!”

    说完,就要往那边走起。

    “二哥!”楼月卿忽然出声。

    萧以恪顿足,回头看着她。

    楼月卿想了想,看着不远处已经停下练剑看着景媃又看着她的两个孩子,淡淡的道:“带她去水阁!”

    有些话,不合适在这两个孩子面前说。

    萧以恪当即蹙眉:“无忧……”

    楼月卿道:“我以为我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了,既然她没明白,我不介意再费些唇舌!”

    萧以恪只好点了点头,走向景媃那边,楼月卿也站了起来,让莫离扶着回了水阁。

    她前脚刚踏入水阁,景媃后脚就被萧以恪带了进来。

    楼月卿坐在暖榻上,淡淡的看了一眼景媃,这才对萧以恪和莫离道:“二哥,莫离,你们先出去吧!”

    两人面色齐齐一变。

    “无忧!”

    “主子!”

    她本就胎像不稳要小心养着,见景媃已经不妥,还单独待着,若是她被景媃弄的情绪大动可就糟了。

    楼月卿笑了笑,不以为然道:“不碍事,出去吧!”

    两人见她坚持,只好点了点头出去,不过离开之前,萧以恪淡淡的看了一眼景媃,眼神暗含警告。

    屋内顿时只剩下两个人。

014:自取其辱,出言威胁() 
    楼月卿淡淡的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一脸局促不安却又难掩热切泪光的景媃,眼中平淡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淡淡的道:“坐吧!”

    景媃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她,可见她收回目光不再理会自己,而是转过脸去在那里提着炉子上的水壶倒水,眸色黯淡下来,走到暖榻的另一边坐下,却是如坐针毡。

    看着楼月卿消瘦憔悴的面容,景媃不由得心疼,挣扎犹豫片刻,才小心翼翼的问:“你……你还好么?”

    可是一问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

    楼月卿倒水的动作一顿,微微抬眸看着景媃,皱眉淡声道:“你眼瞎了?”

    她好不好,眼睛没瞎都能看得出来。

    景媃一噎,一脸无措惊诧的看着她,脸色白了白,只是楼月卿说完话之后,仿佛没看到她陡然发白的脸色,也并不在意她的这句话会不会让景媃听着难过,收回目光,把水壶放回一旁的小炉子上,把其中一杯冒着热气的水缓缓推到景媃面前,之后端起自己的水轻轻吹着,这水很烫。

    有了刚才那一小插曲,景媃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了,只能端起楼月卿给她倒给她的温水,有些心不在焉的吹气喝着。

    喝完水之后,楼月卿才缓缓搁下杯子,看向景媃。

    “你有事么?”语气淡淡,面色平静。

    “我……”景媃看着她蠕了蠕唇,想说什么,可是又挣扎着不敢说,局促不安的低着头想了想,才低声道:“我不放心你,所以……所以来看看!”

    楼月卿听言,没什么反应,只是收回目光,淡淡的道:“既然这样,你现在看也看到我了,出去吧!”

    说完,她站起来就要往房间走去。

    景媃见她站起来要走,立刻站起来急声道:“等……等一下!”

    楼月卿顿足,回头看着她。

    景媃有些祈求的看着她低声道:“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楼月卿眉梢一挑,转身坐回去,淡声道:“说吧!”

    景媃这才拘谨地坐下。

    看着楼月卿如冰霜般冷凝着的脸,景媃眼眸微缩,目光移到她平坦的腹部,神色复杂的看着。

    楼月卿坐了好一会儿,还听见她的话,反而感觉她一直看着自己,楼月卿转头看她,见她一脸愧恨自责,有些厌烦的皱眉,冷声道:“没话说就滚出去,还有,收起你这惺惺作态的嘴脸,我觉得恶心!”

    景媃脸色霎时惨白:“无……无忧……”

    她想说什么,可是一开口,触及楼月卿冷沉的眼神,她还是下意识的住了嘴,无措的看着她。

    楼月卿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她道:“不要再叫我这个名字,你没这个资格!”

    说起来也可笑,这个名字是景媃取的,这个世上,原本景媃是最有资格唤这个名字的人,曾经她也曾为这个名字感到骄傲,只因为这是她最眷恋也最遗憾的母亲为她取的,这个名字的寓意,是希望她一辈子无忧无虑,她很喜欢这个名字,现在她依旧喜欢这个名字,却和这个女人在没有任何关系,而景媃是这个世上最没有资格叫她这个名字的人。

    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景媃听到楼月卿这句毫不留情的话,心中绷紧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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