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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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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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没事,走吧!”

    楼月卿见他不答,也没多问,颔首,跟着他走向林间。

    走了一小会儿,才走出这片树林,刚走出树林,就看到眼前一片湖泊,湖边伫立着一座别院。

    别院甚是精美,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农户家,只是荒山野岭一座别院在那里,倒是显得有些阴森。

    她挑挑眉,还没开口问,就见容郅目光看着另一边,脸色不是很好,握着她的手都有些使劲,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边立着一个石墓,可是,让她惊讶的是,石墓旁边,竟然站着两个人。

    楼月卿倒是好奇了,不过鉴于容郅脸色不太好,她没问。

    容郅忽然拉着她,往石墓走去。

    很快靠近了石墓,可是他们还没走过去,那边的人就转头看了过来。

    是两个男人,不过,应该是一对主仆。

    其中一个看着不下五十的中年男人,另一个穿着黑色玄衣的年轻男子,应该是手下。

    那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刚才远远一看,还是一副月朗风清的样子,可是,如今近看,才发现,他面色有些沧桑,看着有些颓然,整个人精神不振的样子。

    可以看出,此人年轻时,定然是个霁月清风的男子,可如今,却看着,却是个颓然的中年大叔。

    那人看到他们靠近,顿了顿,目光似乎看着容郅,随即脸色一沉,隐隐有些厌恶。

    容郅直接走了过去,没有看那两个人,而是看着空白的墓碑前摆着的一些糕点和酒水,眸光微沉。

    不过,他什么也没做。

    楼月卿疑惑的看着那两个人,隐隐也能猜得出那个白衣中年男人是谁了。

    果然,那人开口了。

    语气不太好,甚至是带着讽刺和讥诮,冷冷的说,“容郅,你怎么有脸面来看她?”

    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厌恶。

    他的话一出,容郅面色依旧,却抬起头来,目光淡淡的看着开口的人。

    眼底,隐有一股杀机,不过,只是一闪而过,便沉寂了下来,似乎没听到。

    楼月卿看得出来,容郅很想杀了眼前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忍了下来。

058:讨要礼物() 
想来,容郅这样,是因为庆宁郡主的原因吧,不然换作旁人的话,早就死了,他却不仅没有动手,还压抑着自己本就不太好的脾气。

    因为坤王是庆宁郡主的父王,不管庆宁郡主如何怨恨,容郅都不能对坤王如何,否则,庆宁郡主哪怕什么也不说,必然也是会难受。

    容郅在意这个姐姐,所以顾忌她所在乎的,否则,哪怕是坤王爷是他的叔叔,他也不可能饶恕这样对他不敬的人,他的脾气一直不算好,从不曾允许谁如此冒犯过他。

    楼月卿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微微抿唇,随即转头看着眉眼间金石蔑视和厌恶,还有一丝憎恨的坤王,蓦然一笑,“这句话,坤王爷不是更应该问自己?”

    最没有脸面来看元若云的,是坤王。

    她的话一出,容郅抬眸看着她眼底晦暗不明,抓着她的手,有些紧。

    坤王方才还没注意容郅身边的这个女子,听到她的声音,这才细细打量着她,眯了眯眼,眼神落入她和容郅牵在一起的手,忽然讽刺的笑了笑,轻蔑地看着楼月卿,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和本王如此说话?”

    显然是不知道她是谁。

    他的话一出,容郅眸色一沉,天然石更加不悦,看着坤王的眼神比之方才更加慑人,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楼月卿捏了捏他的手心,容郅转头看着她,眸色微沉。

    楼月卿淡淡一笑,随即转头看着坤王,莞尔,毫不客气的道,“我是什么东西,王爷就不必知道了,我只知道王爷不是东西就行了!”

    坤王虽然常年不理世事,但是年轻的时候也是威望甚高的领兵王爷,就算是如今被架空了权力,身边的人对他也都恭恭敬敬,谁敢这样直接对他出言不敬,当即脸色一沉,抬手便凝聚内息打算一掌拍死楼月卿。

    楼月卿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正打算避开,可是容郅一扯,将她扯进怀里,坤王爷的内力打空,直接将楼月卿正后面的一棵树大的树根微颤,可见坤王打算要楼月卿的命,容郅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随即伸手一掌回击,坤王虽然内力不小,可是颓废多年,本就半废的武功,怎么可能敌得过容郅,何况容郅又是用了很大内力,坤王即就被容郅一掌打的一个踉跄。

    “噗!”一声,一口血喷出,他的手下连忙扶着他,人才没有瘫在地上。

    “王爷……”

    容郅没看他,而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楼月卿,轻声问道,“有没有事?”

    楼月卿双臂被他握着,也没挣开,而是摇摇头,“没!”他拉得快,所以坤王的罡风没打到她。

    容郅这才看着不远处被手下扶着的坤王,眼底尽是杀机,比之方才自己被他讽刺时,更甚。

    语气漠然的道,“你当真以为孤不会杀你?”

    自己被他讽刺,只是忍一忍那也就罢了,他竟然敢对楼月卿出手,容郅可就没有这个心胸可以不在乎,他的无忧,他都不舍得动一根指头,什么时候轮到一个窝囊废来欺负?

    在他眼里,坤王只是一个没用的东西!

    坤王只觉自己内脏被容郅那一掌打的都移位了,生疼生疼的,只是,他自然不会表现出那样的狼狈,咬牙忍着腔中的一口血,被手下扶着站在那里,手捂着心口,死死的盯着容郅,那眼神,似乎带着无尽的厌恶和憎恨。

    容郅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的妻子,为他的皇兄生下了一个孽种!

    也因为容郅的出生,她丢了命!

    想到这里,他扯开嘴角,忍着体内的剧痛,咬牙鄙夷道,“呵,你若是敢,本王岂会活到今日,你若是不怕遭受世人的唾弃,本王又有何惧?”

    容郅眯了眯眼看着他。楼月卿微微诧异,听到他这么说,看来他是用容郅的身世来威胁?若是容郅杀了他,当年的事情就会被传遍天下?

    是这个意思么?

    如果是的话,那这个坤王,就真的不是人了。

    畜生都不如。

    嘴角噙着一抹讥讽,楼月卿看着坤王冷冷的说,“坤王爷可真是大方,竟然用这样的秘密来保命,宸妃娘娘若是在天有灵,估计最悔恨的,就是嫁了一个没用的畜生,才会红颜薄命!”

    连这种事情都敢拿来做保命符和嚣张的资本,真是愚蠢,容郅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情,若不是因为庆宁郡主,他会顾及这些事情?

    笑话!

    坤王猛然死死的盯着她,显然是被她的话牵动了情绪,咬牙问道,“你是什么人?跟这个孽种什么关系?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许是因为他受了伤,所以声音有些吃力,脸色也白了些。

    楼月卿闻言,连嘴角的冷笑都没了,不悦的看着坤王,如果她没听错,坤王是骂容郅是孽种?

    正想着上前,忽然手心一紧,楼月卿转头看着他,只见他眸色温和的看着她,让她不必在意,他并不在意这些污言秽语。

    楼月卿蹙了蹙眉,嘴角微扯,随即微微颔首,她只好沉默。

    容郅这才看着坤王,眼底毫无一丝温度,随即看着他旁边的手下,漠然道,“送他回去!”

    他不敢保证,若是坤王继续待着,他会不会手下留情。

    坤王于他,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这么多年让他活在世上,不过是因为庆宁郡主,可是,却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这样的无理,何况,当年坤王的态度,才是逼死母妃的主要原因,就算生产九死一生,可是,又哪来那么多难产?

    若非是这个男人的漠视和逃避,她不会心死,也就不会被元蓉逼死,可是,在他眼里,只想着母妃如何的勾引父皇,可是,却不明白,如果母妃真愿意和父皇在一起,哪里还有元太后进宫为后的事情?

    她的一腔情深,他根本就看不到。

    那个手下闻言,即刻颔首,可是,坤王却不愿走,而是死死地盯着他问道,“忆云怎么样了?”

    问道庆宁郡主的时候,他本来颓然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愧疚。

    不管如何,他对这个唯一的女儿,是愧疚的。

    容郅冷冷的说,“她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若不想死,滚!”

    闻言,坤王不悦道,“她是本王的女儿,你不让本王见她就算了,难道本王连问一问都不可?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楼月卿一怔,转头看着容郅,是容郅不给坤王去见庆宁郡主的?果然,看到容郅冷嗤一声,道,“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女儿?”

    坤王一顿,看着容郅,没说话,眼神却仿若带着无尽的怨毒。

    当初差点害死庆宁,他已经后悔了,可是,自那以后,庆宁就被大姐带走,大姐强势,他不敢多加造次,加上邙山别院守卫森严,那时候正好元若云刚死,他也浑浑噩噩的过着,后来慢慢回过神来想去看看他唯一的女儿,大长公主却不给他见,加之庆宁慢慢长大了,也不肯原谅他,久而久之,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儿。

    后来容郅下令,不给他靠近庆宁,他更是无可奈何,更加厌恶这个孽种。

    容郅已经不愿再看到他,冷冷的说,“送他回去!”

    那个手下闻言,立刻扶着坤王离开。

    坤王刚才被容郅打了一掌,一直忍着,如今也差不多忍不住了,脸色有些不好,所以,也没再说什么,捂着胸口艰难的喘气,脸色有些白,可见刚才容郅打的一掌并没有客气。

    路过楼月卿身侧的时候,坤王顿了顿,看着楼月卿忽然诡异一笑。

    不过没说什么,有气无力的被扶着离开了。

    楼月卿蹙了蹙眉,便被容郅牵着走到了墓碑正前面,随即放开了她的手,缓缓蹲下,直接将墓碑前的那些精致的点心和酒水全部挥到一边。

    随即缓缓站起来,看着墓碑,沉默。

    他没有和别人祭祀父母那样跪下或者伤心,只是淡淡的神色看着那块没有任何字迹的石碑,看不出情绪。

    楼月卿有些不解,“为何你母妃没有入葬皇陵?”

    不管如何,她已经是先帝的妃嫔,虽然在外人看来来历不明,可是,有了那个身份,为何要葬在荒山野岭?

    这个地方虽然离京城不算很远,可是也不近,且周围绵延大山,没什么人居住往来,谁也不会想到,这里葬着一个皇妃吧。

    还是当朝摄政王殿下的生母。

    容郅默了默,随即答道,“她不喜欢皇家!”

    楼月卿挑挑眉。

    随即也有些明白了,之前母亲就跟她说过,元若云跟元太后是极为不同的两姐妹,一个喜欢玩弄权术,一个喜欢无拘无束。

    容郅忽然转头看着她,缓缓问道,“知道了孤生来如此不堪,可会嫌弃?”

    楼月卿一怔,随即笑了笑,“那你会嫌弃我么?”

    容郅不解。

    楼月卿浅笑道,“曾经有人说我是天煞孤星,会带来无穷的祸患,谁跟我牵扯在一起,都不会有好下场!”

    容郅却淡淡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轻声道,“没有好下场,孤也甘之如饴!”

    是的,不管是天煞孤星还是福星,他都不在乎。

    楼月卿眉眼间尽是笑意,“那我也不嫌弃你!”

    容郅看着她,眉眼间尽是温和,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搂着。

    楼月卿也轻轻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没在墓前待多久,容郅就带着她打算离开了,因为顾及到楼月卿的身体状况。

    只是楼月卿忽然脚步一顿,看着不远处湖边的那座别院,有些疑惑。

    “那是什么地方?”

    方才看到的时候,她就好奇了。

    这座别院那么靠近这个墓,想来也不会是别人的,一般的百姓估计也住不起那么雅致的院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和元若云有关。

    容郅看过去,默了默,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淡淡的回答楼月卿的问题,“那是父皇命人建的,他以前思念母妃,会来住几日!”

    楼月卿有些诧异。如此看啦,那位先帝,也是很爱容郅的生母的,可是为何爱她还要逼她?那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堪称噩梦。

    被如禁脔一般关在宫殿里,夜夜承欢,且本身有丈夫孩子,定然十分痛苦,先帝若是爱她,就不该如此对待,在楼月卿的眼里出,这种掠夺性的情爱,过于卑劣。

    可是若是不爱,为何要思念?

    容郅似乎不愿多谈这些事情,所以即使楼月卿疑惑,他也没多说,而是牵着楼月卿的手,轻声道,“走吧,回去了!”

    他没有带楼月卿过去看看的打算,自从先帝驾崩后,这么多年那个别院就已经荒废了,进去还得染一身灰。

    楼月卿颔首,跟着他慢慢走出林子。

    回到邙山别院,已经是傍晚,庆宁郡主还没有醒来,容郅就带着楼月卿回了她的院子。

    夜色慢慢笼罩着整个别院,容郅正在批阅下午送来的奏折,楼月卿葵水没了,去洗浴间沐浴,因为不要人伺候,所以自己一个人整整倒腾了快一个时辰才把自己收拾好,出来时,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曳地长裙,散着一头湿湿的墨发,正拿着毛巾擦拭。

    夜风微凉,楼月卿站在窗台下边擦边吹夜风,不过,她刚出来没多久,容郅就推门进来了。

    显然是处理完他的政务了。

    看到她正在擦拭一头墨发,眉头略蹙,走过来,便直接接过擦头发的活儿。

    楼月卿也不客气,放下了手,任他折腾,挑挑眉,“忙完了?”

    容郅颔首,“嗯,剩下的明日上朝再处理!”

    说话间,还不停的拿着毛巾为楼月卿擦拭发间的水渍,目光认真。

    楼月卿没再多问。

    朝政,她不想过问太多,只要国家太平就没什么好过问的。

    擦干了水渍,容郅放下毛巾,打算用内力直接烘干她的头发,楼月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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