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王爷宠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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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王爷宠悍妃-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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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安知洛的头顶时,安知洛却突然把头歪了一下,躲开了他的手,于是他的手就尴尬地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小欣,你上次说你喜欢吃什么来着……四喜丸子?我们现在就去吧……”安知洛却像是根本没察觉到一般,笑着去拉了沐欣,就和她有说有笑地朝那酒楼走去。

    沐欣年龄与安知洛差不多大小,安知洛总觉得叫沐小姐太别扭了,所以就叫她小欣,只是两人是通过蓝云佳认识的,也没多久,所以关系一直普通,倒是今晚,安知洛突然对自己这般热情,让沐欣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两人走了,那些丫鬟嬷嬷便都连忙跟了上去,林书良看着那两人嘻嘻哈哈的背影,眉头不禁轻轻皱起。

    安知洛第一次对他这般冷淡!

    以往安知洛见了他,哪次不是高兴地扑了上来,可是今晚,见到他的时候不仅不兴奋,甚至还刻意想要躲开他,这是怎么回事!

    背后突然有人冷笑了一声,林书良回过头,却发现蓝云佳正看着他,面上冷若冰霜,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底满是嘲讽之意。

    “你被人嫌弃了呢。”蓝云佳红唇轻启,声音极轻,却刚好够林书良听到。

    若是林书良知道了安知洛现在已经不想要他了,不知道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上会是什么表情呢,一定很有趣吧。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嘲讽之意,林书良眸光一沉,沉声道,“是你对不对?!”

    问的,自然是今晚的事。

    “我怎么了?”蓝云佳不解,微微睁了美眸,看向林书良的眸光冷如清月,“你没听到洛儿她说是她自己走散了吗?!”

    蓝云佳说得极为缓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可是那言语间咬牙切齿的恨意,却是让人胆寒。

    林书良上前一步,一把抓了她的胳膊,恶狠狠地低下头,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我警告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你若是坏了五殿下的大事,就连我也救不了你的。”

    上次除夕宫宴,蓝云佳便是自作主张,不按计划,想置安知洛于死地,幸好安知洛当众包庇了她,她才得以无事的,没想到她却是这么不记得教训的!

    想起这些,林书良握着她的力道不禁更重了,蓝云佳眉头微蹙,只觉得林书良的力气大的像是想把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她的语气中便有了一丝怒意,“放手!”

    林书良深邃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他看着蓝云佳熟悉的脸,脑海中一时之间闪过了许许多多的片段。

    他与蓝云佳结识,是因为蓝云佳她爹蓝忠,二人同为秦修阳做事,平日里自然免不了关系亲密了些,某日,他去蓝忠府上,无意间看到了蓝云佳,初见时只觉得此女子端庄秀丽,大方得体,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心中不免有了好感。后来他每次去蓝忠府上,都会带些小礼物送给蓝云佳,有时候是海棠花盆景,有时候是京中最流行的诗集,有时候是些精致的胭脂水粉……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识了,蓝云佳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也不拒绝,算是默许接受了,毕竟林书良在京中的富家子弟中,还是有些名气的,佳人自然喜欢才子。

    可是谁又曾料到,安知洛竟然突然从半路杀了出来,生生拆散了这原本是一对的两个人。偏偏两人都还得巴结着讨好安知洛,换成是谁,谁能不生气呢?

    看着蓝云佳的熟悉的面容,林书良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下次不许再轻举妄动了,否则,休怪我和你翻脸!”

    他说这话,本意是警告蓝云佳一番,这次的事情就此作罢了,却不想,在蓝云佳听来是格外的刺耳,觉得他有意在维护安知洛。

    “那你倒是翻脸看看……”蓝云佳突然笑了,笑容中带了一丝凄惨,“人们都说男子最是薄情无信,我偏偏不信,相信了你……到头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于你,竟然比不上一个五皇子……”

    林书良听她语气中饱含无奈,心中忍不住起了一丝怜惜之情,“你不是不知道,好男儿当志在四方,我一直想干一番事业……若是我能帮助五皇子成了大事,日后必定尊贵无比,到那时候,你不是也能跟着一起沾光了吗?”

    “只怕到那时候,你早就忘了蓝云佳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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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完美cp开始闹小矛盾,小情绪了╮( ̄▽ ̄”)╭

    特别鸣谢:琴音姑娘的花花~~~

第一百零七章 来帮本王搓背() 
安知锦想去找秦子铭,却从守宫门的侍卫口中得知,秦子铭早就已经出宫了。她无奈,只好陪着太后皇后以及其他贵妃用完晚膳才回王府。

    席间,皇后佯装无意间与皇上说起这事,皇上虽没有多说什么,安知锦却是真真切切看到他的脸色沉了沉,她不禁在心中长叹一口气,今晚秦子铭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嚣张了,他越是这样,别人越会趁此机会挑拨他的不是,可惜,秦子铭这人,发起脾气来也是让人毫无办法的。

    马车到了王府门口,安知锦刚下车,准备进去,就看见一辆蓝盖红纬的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来。那马夫跳下车,打开车门,便见一个身着深红色衣衫的小倌扶着一个男人下了车。

    安知锦皱起了眉头,因为她看到秦子铭身形不稳,脚步踉跄,一看便知他肯定是又喝酒了,至于那长相清秀的小倌,自是不必多说哪里还会有。

    看来,秦子铭酒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忽然就涌上了一丝不悦,夜晚气温很低,她却只是静静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那小倌费力地扶着秦子铭摇摇晃晃地走来,没有半点要去搀扶的意思。

    “哎哟,王爷啊,您这又是怎么了……不是进宫了吗?怎么喝得这般烂醉如泥……”得到了下人的通报,孙管家连忙扯着衣袂从内宅奔出来,前去搀扶他。

    “小的奉了我家老板的命令,将王爷送回府上,如今已经送到,小的就先告辞了。”那小倌见状,将秦子铭交给了其他几个上前来帮忙的小厮,鞠了一躬,上马车走了。

    孙管家和其他小厮便扶着秦子铭回府,秦子铭身材本来就高大,虽然看起来偏瘦,但还是不轻的,此时他醉的东倒西歪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一般,根本直不起来,连带着其他几人也跟着他一起摇摇晃晃的。

    安知锦看着他低垂着的头,瘫软的像一滩烂泥般的身体,嘴角忍不住浮上了一丝冷笑,秦子铭平日里不学无术也好,胸无大志也罢,她最讨厌的就是看到他这副颓废堕落,酒鬼般的样子。

    尤成这样的。

    他一天心里到底是有多惆怅,和她过日子到底是有多委屈,才会隔三差五就跑到苏白那里大吐苦水,喝得酩酊大醉呢?

    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和孙管家说就把秦子铭扔在这门外,谁都不许管他。

    众人扶着秦子铭好不容易上了台阶,走过安知锦旁边的时候,秦子铭却突然停了下来,猛地抬起了头。

    他的发丝凌乱,脸上是一种说不清的复杂表情,有难过,有愤怒,有痛苦……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此时再也没有灿烂的光芒,而是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一般,沉如夜色。

    “你回来啦……”秦子铭看着她的脸,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张口便是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让安知锦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见此,秦子铭嘴角的笑意忽然变了变,带了一种很淡很淡的冷意,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安知锦却早已撇过了头,不再看他,对孙管家挥了挥手,“扶王爷回房休息。”

    孙管家听她语气冷淡,便已知道她心中已经不悦,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低了头算是跟她告辞,遂扶着秦子铭回栖云阁。

    府外的街道上,人烟稀少,寥落冷清,一轮孤月挂在半空中,给原本就寒冷的夜晚更添了几分寒意。

    安知锦望着这萧索的夜,在府门口站了很久很久,忽然轻叹了一声,转身进去了。

    她没有多停留,直接回了流云苑,吩咐紫菱端了两盆炭火进来——不知为何,她觉得今晚很冷很冷。

    皮卡丘见她回来了,一骨碌便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奔到她面前,抱着她的腿亲昵的蹭了起来。安知锦看着爬在自己腿上的棕黄色小毛球,眼底忍不住就生出了一丝柔软的疼惜之意。

    她一把抱起皮卡丘,将脸埋在那松软细腻的毛发间,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都暖了起来。

    “小东西,你今天吃饱了吗?”安知锦摸着它柔软的毛发,看着它可爱的脸,神情之间满是怜爱,很多时候,她都会忘记皮卡丘是只虎崽的事实,因为这个小家伙真的很懂事很可爱。

    只不过它现在还小,整日不是吃就是睡,她也就整天将它关在流云苑里,等它再长大点,恐怕这流云苑也就关不住它了……

    “王妃娘娘真是好兴致。”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喑哑的声音,夹着一缕寒风袭来,让人忍不住心底一凉。

    安知锦抬头望去,只见池景不知道何时打开了窗户,正趴在窗口,双手托腮,笑着看着她。

    一张枯黄而又毫无生气的脸,配上这个双手托腮的动作,再加上那笑盈盈的脸,真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安知锦将皮卡丘放在榻上,走到窗前准备把窗户关上,“你下次能不能别老是神出鬼没的?”

    总是半夜三更爬别人的墙头不说,还私自乱开别人的窗户,偷窥别人,有时候安知锦真的怀疑,池景这个人以前是不是干采花大盗这一行的。

    “别啊,先让我进来。”池景按住了窗户,制止了她的动作,随后一个纵身,便从窗口跃了进来,“还是王妃娘娘您这日子过得爽啊,这屋里暖的像是春天一般……啧啧,什么叫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安知锦将窗户关上,白了他一眼,“说得你好像很可怜一样,谁让你这么三更半夜的翻王府墙头了?”

    “放心好了,我的身手你知道的,不会被人看见的,”池景一边说着,还一边故作暧昧地朝她眨了眨眼睛,“再说,我这不是为了来向你汇报任务吗?”

    “那你倒是说说,任务办得怎么样了?”安知锦眸光闪了闪,听池景这话里的意思,她就知道,今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多亏你多长了一个心眼,不然你妹妹啊,今晚就要清白尽毁,再也无法抬头做人了。”池景将今晚发生的事告诉了她,最后叹了一口气,想起安知洛那张清丽活泼的小脸,他摇了摇头,这丫头日后长大了必定是个美人,若是今晚就这么毁了,也太遗憾了。

    安知锦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混账!”

    池景愣了愣,他看着安知锦脸上那隐忍不住的戾气,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么久了,他似乎还没见过安知锦这般生气想要发脾气。

    “恐怕,这就是那姓林的小子所说的脱身之策吧。”池景笑了,目光中却带了一丝深意。

    安知洛被市井混混凌辱,林家身为朝廷的世族大家,自然不可能娶一个清白尽毁的女子为长媳,这种时候,什么婚约,什么誓言都是没用的,就算林书良不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安玉也绝不可能拉得下脸再把安知洛嫁给他,更何况,安知洛本人,更会觉得无颜再见他,极有可能就此了却此生了。

    多么歹毒的诡计啊!完全就是想要置人于死地,不留一点活口!

    池景所料想的没错,这计策,原本正是林书良苦思冥想得来的脱身之策,只不过他不知道,今晚策划这件事的,却不是林书良,而是早已经按捺不住的蓝云佳。

    林书良本来打算自己的目的达成之后,再用这个计策彻底摆脱安知洛,却没想到,蓝云佳沉不住气,又这样将他的计划打乱了。

    “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错的有多离谱!”安知锦眼眸深沉,眸光中充满了杀意,幸好她今晚让池景跟去看看,否则,安知洛这一辈子岂不是真的要就此毁了?

    女子的贞节有多重要,莫说是真的被人凌辱了,哪怕就是没发生什么,这事传了出去,也会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以后安知洛还要怎么做人?!

    这对狗男女,实在是太狠了,安知洛那般相信他们,他们却这般在背地里想要陷害她,甚至不给她留一条生路。

    “你想怎么做?”池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蓝云佳倒是还好说,毕竟是一个女子,想要毁了她的办法太多了,可是林书良就不一样了,他本人在盛京城中名声颇好,又有个尚书亲爹罩着,想要动他,恐怕是有些难的。

    “以牙还牙!”安知锦愤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胆寒的冷意,“这件事,一定不能传了出去。”

    “你放心好了,所有在场的人,都已经死了。”池景说着,嘴角露出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脑海中想起了那个逃跑了的青衫男子——他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吗?那纸扇上可是淬了剧毒的,当时他虎口震裂,毒性便已经入侵了,只怕他现在早就已经七窍流血而亡了,“至于你妹妹,也交代了她不要说出去,我想,她要是有点脑子的话,自然会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不会到处乱说的。”

    安知锦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什么叫她要是有点脑子的话,我妹妹只是个小孩子,她怎么会想那么多,你要和她说清楚点你知道吗?”

    “小孩子?”听到这话,池景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安知锦觉得奇怪,正要问她,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接着便是孙管家的声音传来,“王妃娘娘您安寝了吗?”

    她使了个眼色,池景便立刻心领神会的闭上了嘴。

    “何事?”

    “老奴在伺候王爷,可王爷他喝醉了在栖云阁大吵大闹的,硬是要见您……”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稍后就到。”

    “是。”孙管家应下后,便又听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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