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王爷宠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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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王爷宠悍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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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太后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又露出了笑容,“太奶奶给自己的孙儿东西,还分什么受不受得起,更何况是阿锦这么好的孩子,就算赏再贵重的东西,也是值得。”

    秦子铭笑着谢了太后,连忙拉了安知锦走出延寿宫,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知锦冷了一张脸,“你为什么要擅自做这种事,还不让我拒绝收这个镯子?”

    “本王发现你这人真是不识好人心!”秦子铭被气得简直快要吐血了,敢情他这般为安知锦考虑她还不领情,“你知道你手上的这个镯子有多贵重吗?!这是太上皇当年送给太奶奶的定情信物,整个天下就这么一对,另一个戴在皇后手上,你知道宫里多少妃子挤破了头讨好太奶奶想要这镯子吗?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太后若不是看在他的面上,也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把这镯子赏给安知锦的。

    “那我更不能收了。”安知锦一听这镯子这么贵重,眉头皱的更深了,转身就要回去。

    “站住!”秦子铭觉得自己真的会被她气死,他上前一把拖了安知锦就走,边走边恨恨道,“本王要不是念在你昨夜救了本王,才懒得费这番心思管你这么多……”

    听着他这番话,不知为何,安知锦忽然觉得心中一暖。

第十三章 谁是野狗() 
马车行驶在回幕王府的路上,安知锦掀起车帘,双手抱胸,窝在马车一角,静静地看着马车外的街景。

    她记忆力极好,走过一遍的路就绝不会再忘记,因此回来的时候,她特地吩咐小厮上了条不同的街,尽快熟悉陌生的环境,对于一个特工来说是必备的技能,也是她的习惯。

    秦子铭坐在她身旁,一边装作心不在焉地看着车窗外,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尽快征服她。

    一个女人,最喜欢什么呢?

    钱?权?甜言蜜语?

    他感觉自己有些头大,虽然他是个纨绔,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但在讨女人欢心这一点上来说,他还真是个新的不能再新的新手。

    但是对于安知锦这种女人,要是不用点手段,怎么可能征服她呢?

    就在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主意的时候,马车忽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倾,脑袋撞在了车壁上。

    “怎么回事?”秦子铭有些恼怒地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朝驾车的小厮吼道。

    只是他话音刚落,便听到车外传来一个清甜的女子声音,“哟,这不是幕王府的马车吗?”

    隐隐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他便忍不住挑开了帘子朝外看去,只见一辆马车正挡住了他的去路,车帘挑开,下来了一个身披白色披风的女子,长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眼眸含笑,红唇微微勾起,带了一丝高贵,精致地下巴微微抬起,正有些轻蔑地看着秦子铭。

    这女子,正是当朝太子秦辉的侧妃陆诗雨,她爹只是一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她又是家中庶女,本没有什么地位,没想到却当上了太子侧妃,还十分受宠,一朝得势,便有些得意忘形了。

    “本王当是谁呢,原来是皇嫂。”见了眼前的女人,秦子铭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怎么,王爷是玩乐到把宫里的规矩都忘了吗?见了人连礼都不行了?”见秦子铭没有下车行礼,反而和自己嬉皮笑脸的,陆诗雨不禁有些恼怒道。

    秦子铭一向都是这副玩世不恭的废物样子,无论谁怎么说他,哪怕是说得再难听他都不会介意,因此朝中的皇子也罢,后妃也罢,对他说话从来就没客气过。

    闻言,秦子铭连忙跳下车,规规矩矩的鞠了一躬,“臣弟见过皇嫂。”

    “六皇弟啊,不是皇嫂说你,你是野狗吗?昨夜竟然还耍酒疯干出那等荒唐事,你知不知道今日一大早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一上街,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你,皇嫂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是,皇嫂教训的是。”秦子铭依旧没有一丝怒意,脸上仍带着笑从小到大,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尖酸刻薄的话,因此听在耳中也不会有多大的感觉。

    “得了得了,”陆诗雨极其厌恶地挥了挥手,软柿子捏多了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只会让人觉得恶心,“赶紧让路,本妃还有事呢……”

    “谁是野狗?”正在陆诗雨准备转身上车的时候,对面的马车里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接着,一个身穿银狐裘皮的女子挑帘下了车。

    陆诗雨愣住了,她没想到车里竟然还有人。

    “皇嫂,这是本王……”秦子铭拉着安知锦正欲向陆诗雨介绍,谁知安知锦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把他推到了一旁。

    “照你这么说,那众皇子也是野狗了,那你是不是母野狗?皇上是不是老野狗?皇后是不是老母野狗?太后是不是老老母野狗……呵,原来整个皇室的人都是野狗,不知道皇上若是听到你这番话,会怎么想呢?”安知锦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到陆诗雨面前,冰冷的眸光死死盯着她,嘴角带了一丝冷笑。

    “你……你……大家都听到了,我没这么说,这都是你说的!”眸光扫了一眼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不知为何,陆诗雨竟被安知锦盯得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气势一下子便弱了下来。

    “哦?那你刚才说了秦子铭是野狗吧。”

    “我……我说了又怎样,他本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冰冷的纤纤细手就捏上了她的下颌,力道极重,她竟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看到安知锦眸中的寒意,别人不懂,秦子铭却是知道这眸光的可怕,连忙上前劝道,“阿锦,皇嫂她也并没有什么恶意,你赶紧放……”

    他话音未落,只觉得一道寒光在眼前一闪,一块血淋淋的肉就掉到了他的脚边,几滴鲜血溅上了他的银狐裘披风衣袂,犹如一朵朵在冬季绽开的红梅般妖艳。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幅可怕的场景——被捏着下颌的陆诗雨大张着樱桃小嘴,一排皓齿上早已满是鲜血,而她的口中那条灵活的舌头却已经安安静静躺在了地上,粘稠的鲜血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染红了地上的积雪。

    “啊——”口中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惨叫。

    安知锦手一松,她整个人便立刻像个被抽去了提线的木偶一般,瘫倒在地,她捂着自己的嘴,全身颤抖,钻心的疼痛之余,她想尝试着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我男人,除了我谁都不能骂他。”冷冷扔下这句话,安知锦在众人的注目下,转身上了马车。

    秦子铭脑子里嗡得一声,望着安知锦那抹清瘦的背影,只觉得心里涌上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说不清是感激还是些别的什么,他只知道,从小到大,除了皇奶奶,几乎没人这么维护过他。

    所有人都怕和他扯上关系,所以没人愿意站在他的立场为他出头。

    安知锦坐在马车里,看着手上的鲜血,满脸的嫌弃,她一向十分讨厌血染到自己身上。

    这时,秦子铭正好上来,眸光瞥到他的衣角,安知锦二话不说,扯过他的披风开始细细地擦着自己手上的血。

    “喂,你你你……”见此,秦子铭差点没蹦起来,但是看到安知锦那一脸冰冷的表情,再多的话也都立刻咽回了肚子里,他踌躇了一会儿,才十分谨慎开口道,“其实你没必要替本王出头,她说的倒也不是很过分,更过分的话本王都听过,你下手……”

    “你是不是男人?”

    这披风皮毛极软,擦得也十分干净,安知锦擦完了手,又把手中的匕首擦干净,插入刀鞘,别回腰间——平常腰间挂的都匕首。

    “……”是不是男人这不明摆着的吗?难道还要给她证明?

    “既然是男人,麻烦你别再这么丢脸了可以吗?我并不想替你出头,我只是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你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还毫无感觉,甚至能嬉皮笑脸的接受,你不觉得自己很怂,很像个孬种吗?人活一张脸,你连脸都不要了,还活着干什么?你让我在外人面前给你面子,但是面子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要你自己去争取的,你懂吗?”

第十四章 引起注意() 
秦子铭憋了一肚子火。

    一回到府上,安知锦直接回了流云苑,他就再也受不了,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嚷嚷着,“孙管家,快给本王拿纸笔来!”

    “王爷您这又是怎么了?”孙管家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见他火气挺大,想是在外面又受了什么委屈,便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安慰他。

    “本王要休妻,休妻!”一进书房,秦子铭骂骂咧咧的声音更大了,“你知道她说本王什么吗?她竟然说本王怂,说本王是孬种!孙管家,你说本王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了,王爷您身材高大伟岸,丰神俊朗,英明神武,风姿无人可及,怎么会是孬种呢?”

    “那你还不赶紧笔墨伺候着!”

    “是是是,”孙管家连忙给他在桌上把纸铺好,一边给他研墨一边安慰他道,“王爷您消消火,这世上的事啊,没什么过不去的,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老奴斗胆问一句,今日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子铭便把从进宫到回来的路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给他说了一遍,“你说,本王是不是对她很好?皇奶奶都把那么贵重的镯子赏给她了,她不仅没有一丝感激之情,还这样说本王,简直是不识好人心。”

    孙管家听他讲完后,略微沉吟了一会儿,笑道,“王爷,老奴倒是觉得,王妃娘娘定是感觉到您的心意了。”

    “哼,她能感觉到才怪!”秦子铭气哼哼道,“本王看她就是块石头,对她再好也捂不热。”

    “那倒不然,王爷您想想,今日王妃替您出了这个头,定然又得罪了太子,普通人心中稍微计较一下都能明白这个头其实不该强出的,谁没事招惹太子,这不是找死吗?可是王妃她却没有害怕惹祸上身,站在您的立场维护您,这不正是因为在乎您吗?”

    秦子铭不吭声了,孙管家说得这番话他心中自是明白,所以他才想说安知锦今日下手太重了些,他倒是无所谓,再怎么他也是王爷,就算父皇发怒,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太子侧妃把他怎样,但是安知锦就不一样了,难保太子不会因此记恨在心,故意找安侯府什么茬。

    “王妃娘娘说您,也是因为觉得您受了欺负,心中替您愤怒啊,但是以她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像别的女子一般说出什么娇滴滴的关心话,所以依老奴看,王妃娘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王爷您对她的好,她心中肯定都是明白的。”

    “孙管家你真觉得她懂得本王的心意?”经过孙管家的一番开导,秦子铭不禁有些半信半疑了。

    “自然是这样,王妃娘娘她就算再难相处,她也是个女人,更何况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怎么会不懂呢?”孙管家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不禁乐呵呵地取了一支毛笔,蘸了浓墨递给他,“王爷,墨磨好了。”

    “先放着,”秦子铭挥了挥手,却并没有去接那毛笔,“去给本王把栖云阁收拾出来,本王要在那里住一段时间。”既然安知锦喜欢他那院子,他这个夫君就大度点给她住,反正府上院子多得是,也不愁没地方睡。

    “是,那这休书王爷是不写了?”

    “写什么休书!本王这才成亲就休妻,传出去不让人笑话?!”秦子铭站起身,一挥衣袖,大摇大摆朝门外走去,“本王就不信了,连自己的媳妇儿都管不了,以后还怎么出去混。”

    **

    东宫里早已乱成了一团。

    陆诗雨回了趟家,今日本来正准备回宫,却不想路上发生了这等事,一回去,宫里的下人看到她,都被吓得不轻,连忙去宣太医,同时也去报告了太子秦辉。

    秦辉回到东宫的时候,宫里已经有好几个御医了,一众下人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陆诗雨躺在床上,一见到秦辉心里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眼泪夺眶而出,口中不停地发着呜呜声,可惜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秦辉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禁皱起了眉头,眸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奴仆,最后落在了一个婢女身上,“荷风你说,这是怎么搞的?”

    “回太子殿下,”名叫荷风的婢女被叫到名字,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才怯怯道,“方才回宫的路上,娘娘遇上了幕王府的马车,然后与王爷说了几句话,幕王妃就、就突然下来,然后割、割掉了娘娘的舌头。”

    “你说这是幕王妃干的?!”秦辉突然眯起了眼眸,幕王妃?不是安玉的女儿吗?他可从来没听说安玉有个如此剽悍的女儿。

    “是。”

    “那雨妃和王爷说了什么话?”他与秦子铭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秦子铭平时虽然顽劣,但也不至于闹到他头上来,今天发生了这种事,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娘娘没说什么,就是拦了幕王府的马车,说了王爷几句,然后幕王妃就……”

    “本宫问你娘娘和王爷说了什么。”见那婢女似乎是在刻意隐瞒什么,秦辉的语气不禁变得犀利起来。

    “是,娘娘说昨夜、王爷不、不该做了荒唐事,丢了皇室的脸面……”

    “还有呢!”见她仍然支支吾吾地不肯说,秦辉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怒意。

    头顶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知道若是再不说,自己首先就得遭殃,只好把心一横,“娘娘她说王爷是野狗……然后幕王妃就……”

    “放肆!”秦辉一听这话,怒吼了一声,阴冷的眸光落在了陆诗雨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谁给你的胆子说这种话?!”

    他平日里很少会发火,因此寝宫里的人见此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呜呜呜……”陆诗雨拼命摇头,急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她想解释,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东宫不需要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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