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王爷宠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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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王爷宠悍妃-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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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百般刁难秦子铭,但是秦子铭怕休了她会让她身败名裂,所以就一直受着,还总厚颜无耻的腆着脸来讨好她。

    安侯府欠下的巨债,连她这个名义上的女儿都想撇清关系,秦子铭却揽了这事,后来在赌场打架,他明明不会武功,却还挡在她前面。

    以为她生气了,所以在雪地里一跪好几个时辰,只为了见她一面,求得她的原谅。

    现在更是,为了救她而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为她挡剑……

    其实,又有谁这般对待过她?

    她从未期待过有谁能对她好,能让她依靠,因为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人活着,只能靠自己。

    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什么都不会,也没有任何过人之处,却在拼了命的想对她好。

    心里的某个地方忽然一软,安知锦伸手,将他搂入了自己怀里,握上了他有些冰冷的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现在她唯一能为秦子铭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等天亮了,就可以带着秦子铭离开这里,找大夫给他诊治了。

    洞外寒风呼啸而过,听起来却像是相隔很远很远,火堆仍然在静静燃烧着,洞壁上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看起来温馨而又满是暖意。

    那只被她握着的大手,忽然紧了紧,反握住了她的手。

    安知锦心中一惊,连忙低头,果然看见怀里的秦子铭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又惊又喜,却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子铭看着她眸光温柔似水,脸上满是惊喜之色,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娘子,为夫想跟你说个事。”

    “什么?你说。”

    “你以后能不能小心点,你看看你这脸,都被划破了,你一个女人,要是破相了怎么办……”秦子铭的手甚至激动的有些颤抖,他什么时候这么近距离地躺在自己媳妇怀里过,要是换了平常,只怕他这只手还没摸上去,就已经被安知锦一巴掌拍飞了。

    安知锦的眼皮跳了跳,她没想到秦子铭醒来后想和她说的第一件事竟是这个,她直接略过了秦子铭的话,焦急问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伤口是不是很疼?”

    秦子铭深呼吸了一口,只觉得安知锦怀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让人沉醉不已,他便又往里靠了靠,在她胸前蹭了蹭,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十分委屈道,“哎哟娘子,为夫胸口好疼,要不你帮为夫摸摸吧。”

    他身受重伤,安知锦也就顾不上计较他过分的行为,手指轻轻抚上了他的伤口,“是不是这里疼?疼得厉害吗?”

    她今日留意过了,现在是冬季,又有大雪覆盖,想要找到能止痛的草药实在太难了。可若是秦子铭疼得厉害,那她也就只能再出去找找了。

    谁知秦子铭却摇了摇头,“不是,再往下点。”

    安知锦不解,她好像不记得秦子铭还有其他地方受伤,手指遂又往下移了几寸,“这里?”

    “不是,继续往下往下……”秦子铭窝在她怀里,十分享受,安知锦几时这么听过他的话,这感觉,简直是太扬眉吐气了!

    安知锦按照他的指示手指一直滑到了他的小腹,秦子铭却还是让她往下,她的眸光往下一瞥,顿时一沉,“你耍我呢是不是?”

    她这般关心秦子铭,怕他不舒服,可他却只是在拿她寻开心!

    若是换成了平时,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见安知锦眸光中有了一丝怒意,秦子铭连忙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没事,也不疼了,你别担心了。”

    他只是见安知锦脸色焦急,所以想逗下她罢了,没想到又惹她生气了。

    “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谁知安知锦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怒吼了一声,看起来更加生气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怕你死了,这一天探了多少次你的呼吸?!”

    秦子铭流了那么多血,她身上又没有备药,所幸那剑上没有淬毒,否则他死了,她要怎么办?!

    她这一声怒吼,惊醒了其他众人。

    秦子铭一愣,在他的记忆中,不管遇到什么事,安知锦总是一副冷冰冰的平静样子,记忆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发这么大脾气。看着安知锦的眸光中交错复杂的悲伤,愤怒,以及心疼,他忽然意识到,安知锦这是在心疼他?

    是了,没错,他媳妇儿终于知道心疼他了!

    他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来捂安知锦这块冷冰冰的石头,现在终于把她捂热了。

    这一刻,秦子铭觉得自己感动的想哭。

    ------题外话------

    花花都感动得想哭了,恭喜小铭子朝着扑倒媳妇儿的大业又前进了一步!

    鼓掌!

第六十八章 归途() 
秦修阳看着这闹别扭的俩人,忽然低下头笑了一下,走出洞外,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今夜的天空极美,没有连日的阴霾,深蓝色的天幕如上好的天鹅绒一般光滑澄澈,点点繁星点缀闪烁,簇拥着清冷的皓月,给人一种莫名的清寂。

    他眯起了眼眸,抬头望着天空,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宋咏见此,便也一瘸一拐地出来,在他身旁坐下,低声问道,“殿下,要不要动手?”

    秦子铭身受重伤,若是现在把他杀了,不仅神不知鬼不觉,皇上必定还会下令彻查此事,到时查出秦辉是幕后主使,那他太子之位恐怕就别想保住了。

    毕竟,谋杀胞弟,可不是个不痛不痒的小罪名。

    不想秦修阳却摇了摇头,“你想找死吗?”

    安知锦这般聪明警惕的人,有她在,怎么可能动得了秦子铭一根毫毛?

    “一个重伤奄奄一息,另一个是单薄的女人,若是配合的好,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宋咏自然知道秦修阳在忌惮什么,他也想不通安知锦一个大家闺秀是从哪里学来的武功,但是从她上两次的身手来看,她只是擅长近身肉搏,武功套路虽然有些奇特,但他们好歹有五个人,再加上他的冰魄银针,对付安知锦一个女子应该还是有极大胜算的。

    “你想动她?”秦修阳听出宋咏话里的意思,语气陡然一变,“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准下手!”

    宋咏吃了一惊,明明是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既可以除掉秦子铭和安知锦的威胁,又可以嫁祸秦辉,为何秦修阳却断然放弃了?

    这还是他家主子吗?!但是既然秦修阳都发了话,那他也没什么能说的了。

    这一夜,也不知多少人真正睡着了。晨曦,天刚刚亮,东方的天际泛起了一丝鱼肚白,不一会儿,便出现了一大片灿烂的五彩的朝霞,看来今日会是个大晴天。

    休息了一晚,众人的面色都好了许多,虽然没了坐骑,但好在秦子铭醒了,可以自己走路,安知锦便搀扶着他,一行人再次上路了。

    行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远处忽然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细听之下,似乎还很杂乱,人数不少,众人一听,立即心生警惕,若是此时再来刺客追来,那他们恐怕就在劫难逃了。

    安知锦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躲一下,却见到秦子铭将手搭在额前,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声音十分轻松道,“哟,是大哥来了。”

    这空当,那队人马已经越来越近了,安知锦抬眼一望,见为首的男子穿了一身黑底秀金的龙纹锦袍,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上,透着一股凉薄气息,正是太子秦辉。

    到了跟前,禁军统领赵观剑连忙下马,单膝跪地恭敬道,“属下参见五殿下,王爷,王妃娘娘。”

    “赵统领不觉得自己来得太迟了些吗?”秦修阳语气凌厉,目光却是盯着骑在马上的秦辉。

    “属下知错,还望殿下恕罪,”赵观剑连忙诚惶诚恐道,“自从发现殿下和王爷失踪,太子殿下便命令所有的随行禁军全部出动,在山上搜了一整夜,却还是迟了一步,让殿下和王爷受惊了。”

    秦修阳听了这番说辞,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秦辉,一味地冷笑。

    秦辉直接略过了他,目光落在了旁边的秦子铭身上,见秦子铭面色惨白,站都站不稳,看起来十分虚弱,衣服上还沾有大片的血迹,不禁皱起了眉头,“六弟你受伤了?”

    “是啊,没死,大哥心里是不是觉得有些微感失望呢?”不等秦子铭回答,秦修阳便再也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听了这话,秦辉的脸色陡然一沉,目光不得不移回他身上,“五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别装了,父皇又不在这里,你装给谁看呢?赵统领?嗯?”秦修阳满脸冷笑,语气中带了一丝绝狠,“这件事,本宫必定会禀明父皇,查个水落石出的。”

    到那时,不知道秦辉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趾高气扬地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五弟,这话,你在本太子面前说没什么所谓,若是到了父皇面前,可就不能这么乱说了。”秦辉眸光一沉,他自然已经得知了秦子铭和秦修阳遇袭一事,现在看来,秦修阳是准备把这个罪名往他头上推。

    “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秦修阳冷哼了一声,就算他不说,这件事肯定也是要彻查的。

    “是非自有公道真相,本太子只希望你少在众人面前说些无根无据的荒谬话,免得遭人笑话。”秦修阳一向喜欢搞些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身为太子,他懒得和秦修阳计较罢了,“赵统领,扶王爷上马车。”

    “是。”赵观剑连忙起身,和安知锦一起,将秦子铭扶上了跟在后面的马车上。

    又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回到了围场。一回去,安知锦便连忙将秦子铭带回了院里,召来了太医给他诊治。好在秦子铭刀口不深,也没有伤及要害,所以并无性命之忧,好生将养上几个月也就能痊愈了。

    安知锦听了太医的诊治结果,总算是放下心来了,若不是秦子铭当时帮她挡了那一剑,那剑刺中她的胸口,她就必死无疑了。

    等等,这样想来,那人的目标,似乎是她?

    未等她多想,一个人影忽然冲进屋来,抱着她的腿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娘娘您和王爷总算是回来了,小的都快急死了,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

    安知锦定睛一看,发现是明路,这才想起,昨日他们遇袭,她抱着秦子铭跳下了山崖,却把明路给忘了,“你怎么逃出来的?”

    “小的当时一看您和刺客打起来了,正想去搬救兵,却不小心失足滚下了山坡,昏迷过去了,后来被搜山的禁军带了回来。”明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哭着,“幸好您和王爷都回来了,不然小的还怎么活得下去。”

第六十九章 有毒() 
吩咐了明路进去照顾秦子铭,安知锦出了屋子,往后厨走去。

    想要知道那日夏凡给她的雪莲到底有没有毒,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什么生鲜动物试试便能知道了。

    虽然那雪莲有没有毒和他们被追杀之事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但是她心里隐隐觉得,那些刺客并不是秦辉所派去的。

    表面上看,最有动机做这件事的人就是秦辉。可是依照秦辉的性子,他一向自视孤高,身为太子,十分注意自己平日的言行举止,又怎么会在围猎这种时候做这么蠢的事,万一真被查出来,他岂不是没事找事,自讨苦吃。

    最主要的是,秦子铭和秦修阳又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他本来就已经是太子了,所以不需要和别人争什么,一贯的作风也是以防守为主,谨防有人对他耍什么阴谋诡计,极少会主动去算计别人。

    安知锦越想越觉得,他们遭到袭击这件事,不太可能是秦辉做的。

    可除了秦辉又会是谁呢?

    话又说回来,秦子铭在秦耀天心中还真是无足轻重,好歹他是为了去采雪莲回来给秦耀天治病才遭到追杀,可是他回来了,秦耀天那边却是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好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不亲自来看看也就罢了,连派个人来过问一声都没有。

    这样的父子情,还真是让人觉得讽刺,皇室贵族又怎样,亲情淡漠还不如寻常百姓家。

    “王妃娘娘。”正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安知锦猛地回过神来,见几米开外站着一个人,却是夏凡,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约十几岁,打扮看起来像是婢女的小姑娘。

    “夏世子。”安知锦鞠了一躬,算是回礼。

    “王妃娘娘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他刚才听说安知锦一行人回来了,秦子铭还受了重伤,本来正要赶去看望,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心事重重的安知锦。

    “哦,没什么,夏世子匆匆忙忙的这是去哪里呢?”

    “听说王爷回来了,还受了重伤,正要去看看,王爷怎么样?可有大碍?”说起这个,夏凡一脸担忧之色,神情之间流露的却是真真切切的关心。

    “无妨,命是保住了,可能要将养几个月。”安知锦看着他满是关心的眼神,眸光暗了暗,若是夏凡从中动了什么手脚,那他演技也太好了些。

    “那就好,”夏凡听她这么说,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下本来还带了红梧打算去给王爷看看,既然遇到了王妃娘娘,那就一起吧。”

    “红梧?”安知锦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小姑娘,想来夏凡说得是她。

    “这是在下身边的一名婢女,别看她年龄小,却是自幼学医,在下知道的很多医理都是她教的。”

    那唤作红梧的小姑娘欠了欠身,算是给她行礼,安知锦见此,心中一动,忽然问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想问问夏世子,那日的雪莲,除了你,可还有经过别人之手?”

    听到安知锦提起这个问题,夏凡这才道,“不瞒王妃娘娘说,那日在下才将雪莲交给王妃娘娘,后来一打听,王妃娘娘并没有呈给皇上,不知,这是为何?”

    “我怀疑那雪莲有毒。”虽然还没检验,但是她心里大概已经能够确定了,安知锦从身上掏出那包雪莲,“既然这位红梧姑娘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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