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路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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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遥- 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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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没错,相孙媳妇!”莫寒雨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此刻,郑神医也想起了定远侯是谁,不就是小疯子的祖父嘛,他顿时勃然大怒,“那老匹夫怎敢?!他怎敢?!我如珠如玉的小徒儿居然被那老匹夫像买猪仔一样挑剔,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

    莫寒雨只觉得眼前一晃,郑神医就消失在他眼前,在远方的天空化成一阵轻风。就他师父这轻功,想走的话,谁也拦不住,也根本用不上他的安排。

    封广信习惯早起,然后练个把时辰的武艺,这天,他依旧是天不亮就起床,然后在护国寺的练武场练武,他耍了一套刀法后,把刀放下,开始练习拳术,本来好好的,突然察觉到背后掌风袭来,他连忙回身抵挡……

    郑神医偷袭不成,腿脚跟进,而且招招都往要害的地方去。封广信不知道自己如何招惹了这个老怪,仓促之下,只能迎战。封广信魁梧,功夫属硬派,讲究大开大合,郑神医在身高上比较吃亏,功夫属柔派,讲究投机取巧,虽然走了两个极端,但两人依旧打得难解难分,不分仲伯……

    封家死士认得郑神医,才由着他护国寺,如今见到他与封广信打起来,衡量了一下要不要阻止,最终裁定两人只是在切磋,无伤大雅,故而并没有出手阻止。

    两人一边过拳脚,还一边骂战。

    “老怪物,你疯了,见人就咬。”怎么就被这老怪盯上了呢,封广信觉得简直莫名其妙。因为乔岚不曾松口认下郑神医这个师傅,而且她已经被向圆大师收为弟子,故而封四并没有说起郑神医圈定乔岚做弟子的事。

    “咬的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到这儿干嘛来了,啊,干嘛来了。”郑神医不待见封啓祥,同样也不待见封广信,“我郑板的小徒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姑娘,轮得上你挑三拣四。就小疯子那面人,还敢肖想我小徒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算了,你个老匹夫还敢挑剔!你当你们封家是香馍馍,谁都想嫁。还孙媳妇,我呸,不害臊。”就骂人而言,郑神医略胜封广信一筹。

    “你……你……”封广信一时半会儿竟然呛不回去,主要是郑神医的话在一定程度上戳中靶心,他心有点儿虚啊,“屁话,谁谁谁稀罕你那什么小徒儿,别含血喷人。”

    “稀不稀罕,问你那孙子去!别搁这儿碍我小徒儿的眼。告诉小疯子,想娶我小徒儿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他排不上,哪儿凉快哪儿去。”

    封广信不想让人知道他来护国寺的目的,所以气势上难免弱了一些,他主动妥协,小声道,“奉劝你闭嘴收手,否则闹大了,闹得人尽皆知,对谁都没好处。”幸好在场的只有张晋之以及两个封家死士,都是自己人。

    “啊reads;!!!”郑神医一听,拳脚动作猛然一顿,哎呀,差点坏事,要是被人知道小疯子看中小徒儿,想娶她为妻,小徒儿的闺誉不就坏了,日后小徒儿还怎么嫁个如意郎君,虽然有我在,一切皆有可能,但有这么一个污点在,终归是气短。

    郑神医闭嘴收手,喘着粗气,怒视封广信。封广信也没好到哪里去,也喘着粗气,回瞪他。

    乔岚经寅的提醒,赶来练武场的时候,两人还在面红耳赤地大眼瞪小眼。她顿时觉得累,心累。(。)!迷器,,,,!!

第四百四十七章 两老相斗() 
郑神医与老侯爷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停下来后更是相互看不顺眼,但乔岚问怎么回事的时候,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切磋!”

    明摆着两人有嫌隙,大嫌隙,又坚决不承认打架,乔岚管不了,也不想管了,逐略过这一段,问郑神医怎么来了,宫里的情况可还好。

    她问的比较隐晦,但郑神医知道她问的是那一位的身体。原本像斗鸡一样炸毛的他瞬间变成落汤鸡,情绪十分低落。瞧他的神色,不用开口说,乔岚就知道,情况怕是不好了。她也明白,郑神医已然尽力,既然他都没办法,那就真的是没办法了。她不免担忧这个情况会不会打乱晋王那边的部署,无论如何,必须把消息传给封啓祥他们尽早做打算。

    乔岚兀自思考着,郑神医还以为小徒弟嫌自己没用,把心一横,坚定到说,“师父再去试试,一定要从阎王爷手里把人抢回来。”

    他说完,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乔岚,正要离去,乔岚回神,连忙叫住他,“别去!我知道你尽力了,按照目前这情况,十有**是治不好了,到时候他们定是要降罪于你的。既然已经脱身,作甚还要往火坑里跳,你先在护国寺躲着,别再冒头。我会与他们周旋,设法保住你。你也看好,倘若情况不对,就自行离开,回医谷去,在那里,他们更动不得你。”

    这是乔岚第一次对郑神医表现出关怀来,她不是做戏,除了担心老人家本身,也因为郑神医是在她的劝说下才进京给那一位看病,如若不然,他还在医谷逍遥自在呢,何至于被推上风头浪尖。

    “呜……乖孩子……”郑神医被乔岚一席话感动的泪眼汪汪,果然是天底下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徒儿,没白疼,多孝顺啊,一点儿也不像那几个白眼狼,他哽咽着从裤腿里抽出一把华美的剑来,“没事,师父有尚方宝剑。”

    郑神医心目中的“白眼狼”之一周翰生听说师父来了,也赶紧过来,看师父是否有吩咐。他的周和堂没有被查封,但师父让他医治护国寺的伤者,在他们没好全之前,他得驻守在这里,只是把两个徒弟打发回周和堂,时而给他送草药过来。

    郑神医一看到二徒弟,美得冒泡的表情瞬间垮塌下来,黑着脸,嫌弃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周翰生也不介意师父的“健忘”,笑着回答道,“这不是小师妹需要帮手,我作为师兄,当仁不让,自然帮小师妹一把。”他也不提郑神医要他留在护国寺,把受伤的人都治好后才离开的命令。

    “嗯!”郑神医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点头道,“还算你这个做师兄的懂得照顾小的。”说完,他转向乔岚,同时也换上一幅笑脸,“乖徒儿不用担心,有师父和二师兄在,保管把这儿的人统统治好来。”

    “额……”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郑神医偏心偏得这么厉害,连乔岚都有点受不了了,只能尴尬地笑笑,然后赶紧吩咐人去给郑神医安排住所。

    护国寺给外人住的寮房也分三六九等,有小单间,也有小院落。好寮房只有两套,老侯爷与周翰生分别住了一套。郑神医不想挨着老侯爷住,但挑挑拣拣过后,凭啥他就得屈就住次一等的寮房,于是在周翰生颠儿颠儿把主屋腾出来,搬到东厢住的时候,他也住了进去,与老侯爷暂时成为邻居。

    两人相互看不顺眼,还挨着住,结果可想而知。不过,看在旁人眼里,两人的关系渐好,因为他们经常挨一块儿说悄悄话。乔岚也撞见过几次,他们凑近了聊天,间或还低笑两声,看过去,还真是哥俩好。

    事实上,他们不为人知的悄悄话却是……

    “老匹夫,你到底要赖在我徒儿的护国寺多久。堂堂一个侯爷,前骠骑大将军,居然像锁头乌龟一样躲起来,我看你是浪得虚名吧。”郑神医咬牙切齿地说。老侯爷也小声地反讽回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现在护国寺是我孙媳妇的地盘,我住这儿名正言顺。”

    “呜哟,见过不要脸的,但这么臭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天天挂嘴上,有我在,小疯子想娶我徒儿,没门儿。”只能小声说话,但郑神医还是低低低用鼻子哼了一声,“哼!”

    “你徒儿?!呵呵!”老侯爷也不甘示弱,“我怎么听说孙媳妇一直没点头,只是有人恬不知耻,跟狗屁膏药似的,巴着巴着不放。到底谁才是臭不要脸那个。”

    “说你耳聋,你还真就听不见怎地,没听见我小徒儿称呼我二徒弟为二师兄。她不认我这个师父,怎会那样称呼我二徒弟。倒是某个人,自以为自个儿孙子是香馍馍,就敢对姑娘家挑三练四。告诉你,我郑老的徒弟不愁嫁,到时候我陪嫁整个医谷,就是皇子皇孙也上赶着娶。我看啊,你还是赶紧给小疯子物色物色,省得到时候娶不上媳妇,孤独终老。”

    “你敢诅咒我孙子!!!”老侯爷的火蹭地就上来了,差点跳脚,但顾虑到周边的耳目,他又把怒火压抑下来,咬着后牙槽说,“你当你那破医谷招人稀罕呢,就一破山谷,长了几株破草,除了你个井底蛙把草当宝,谁谁谁稀罕。还要当陪嫁,真是笑死个人。”

    “你……”郑神医的火气也到顶了,不过还勉强压制得住,“有眼不识泰山,我医谷里,药丸一缸缸,一瓮瓮,随便拿出一颗都能卖几百上千两,稀罕的人海了去。”

    老侯爷当然知道世人对医谷的推崇与膜拜,知道是知道,坚决不能气短,他冷笑两声,“我倒要看看你是嫁徒弟陪嫁医谷还是嫁医谷陪嫁徒弟。那身外之物娶妻,可见也不是什么好鸟。”

    郑神医一噎,立马又呛回去,老侯爷也是寸步不让,明里维持友好局面,暗地里,你一句我一句,斗得不可开交。(。),、、,

第四百五十八章 金剪诏书() 
皇上的病情令京城的局势空前紧张起来,

    他昏厥得十分突然,当时他正在拟定传位的诏书,明黄色的绫锦铺展在案前,玉玺也拿出来,只等着写完之后,盖上红印,岂国的福兮祸兮即落定。请大家!更新最快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朕登基二十年有余,实赖天地,宗社之默佑,非予凉德之所致也。今朕大限之日将至,遂传位于……他写着写着,突然心里一梗,他咬着牙,落笔,然而只画了一横,整个人就轰然倒下,随即就是一阵兵荒马乱,于此同时,那份未完成的诏书也被人悄悄收走并送到皇后娘娘的手中。

    皇后忍着突突的心跳,展开诏书,一字一句面的字……最终,落在最后那一横上,太子的“太”字有一横,二皇子的“二”字也有一横,别的成千上万的字都有一横……

    她两眼盯着那一横,足足一炷香时间,目光也越来越凌厉,越来越狠绝。夫妻一场,她对皇上的字非常了解,那一横太靠上,绝对不可能是太子的“太”字,也就是说,她的夫君最终还是辜负了她们娘儿俩,另选他人继承这个江山。

    幸好,幸好……幸好没写完,幸好落到了我手里……皇后闭上眼睛,再睁开,眼里又是波澜无惊。她拿起一旁的金剪子,正要把诏书剪烂然后烧掉,把诏书暗暗渡过来的大/内总/管于公公赶紧开口劝她稍安勿躁,“娘娘,皇上的情况还说不准,诏书还是留着为妙,万一皇上醒了,再想找这份诏书,咱也要有东西给他不是……”皇上写诏书的时候,就他和一个小太监在场,小太监已经被他处理,知情人只剩下他,皇上醒不过来还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醒了,问起诏书,他拿不出来,到时候可就不是掉脑袋这么简单了。

    皇后闻言,淡淡地说,“那就让他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咔擦咔擦咔擦,金剪子将明黄色的绫锦剪成一片片,飘落在地上,仿佛一朵朵金色的花。

    皇上陷入昏迷之中,太子监国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只等皇上咽气,就能顺理成章地披上龙袍,坐上龙椅,执掌江山。太子宋毓敏生性懦弱,他不知道当皇帝有什么好,他也并不想当皇帝,但他逆来顺受惯了,母后叫他作什么他就做什么,不曾忤逆。

    误以为皇上意属二皇子,也就是齐王宋毓彻继位,皇后更是容不得他,本来要趁护国寺一案做文章,恰好他又无诏离开封地,数罪并罚,不能直接砍了也能扔进天牢再伺机动手,哪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太后横插一杠,计划胎死腹中。

    齐王早有回京的打算,除了日后行事更加便宜,也是想己有无成为正统的可能,但他父皇的病情急转极下,始料未及。他留在宫里的人马经过多方钻营,也逐渐摸出一些事发当晚的情景,那份诏书成了至关的物件,事关他是正统继承,还是谋朝篡位。

    极少数人知道那份诏书的存在,但他们都不知道那是一份没有写完的诏书,而且已经被剪碎并烧成灰。

    拿了诏书的皇后迟迟没有拿出来,齐王觉得,诏书上写的绝对不可能是太子,凭皇后每次都恨不得杀了他而后快的眼神,他认定诏书上写的一定是自己。

    齐王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倘若能正统继承,他也犯不着抢,于是他一边调动兵马,一边摸查诏书的下落,于此同时,他还很关心他父皇的病情,希望他父皇能稍微醒一醒,好歹交代清楚再走。

    皇后与齐王都以为,皇上心目中只有二选一,不是太子就二皇子,不是二皇子就是太子,事实上,那一横不是太子的“太”,也不是二皇子的“二”,而是五皇子的“五”。

    在大局上,皇帝皇后,比齐王都透彻,在他们忽略五皇子晋王的时候,他却知道晋王笼络了一批势力,虽然不足以与太子,与齐王相提并论,但也不可小觑。两家相斗未免无趣,不若三足鼎立。他本意是立下诏书,在隐藏在暗处的晋王推出来整个岂国陷入夺嫡的漩涡之中,但人算不如天算,临门一脚,他晕了,并且再也没能醒过来。

    皇帝的病情牵动着无数人的心,个人生死,家族兴衰,国运走向在此一举,但消息毕竟只在统治阶层中流转,普通民众尚且还在为一日三餐而奔忙,庄户人家还在为头顶上一直压抑着没有离散的云层而烦扰,田里生怕没了日晒,田里的庄稼长得不好,他们可都指着田里的这点收成了,幸亏种下去的水稻还在拔节期,影响不大,再过个把月,稻子要抽穗扬花灌浆,这天再这样,那是要绝收的。

    庄户人家的担忧正是乔岚此时的担忧,经过提前育种的水稻,现在已经抽穗期间,要是南方也这天气,丰收基本没什么指望,只求别颗粒无收的好,她还想着给姥爷,给爸爸带点粮食回去呢。

    实在不行,就用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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