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路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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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遥-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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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封其荣还绷着脸,这会儿却忍不住露出笑意,不过这笑却冷得很,“爹,我尊你一声爹,并非我敬重你,而是你的确生了我,但却没有养育我。不孝不悌这样的话最没资格说的便是你,想想你和他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不孝不悌的人是谁。你们要是敢罔顾人伦,那也休要怪我不顾亲情道义。今天谁也别想强迫祖父做他不愿意的事,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你?!”封言英终于认清孩子不是他想认就认的,故而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看上眼的孩子居然不与自己一条心,嚷嚷着跟自己对着干。“逆子!!!我打死你这个逆子。”他抄起一旁的鼓凳就砸过去。

    寒光一闪,封其荣手起刀落,鼓凳被干脆利落地劈成两半。

    封言英气得两眼发红,恨不得上去抽封其荣一个皮开肉绽,好挽回他这个做爹的尊严的,但不用想也知道他打不过,而且他算看出来了,这小子是认真的,他们要是敢动手,他也绝不含糊。

    他又拿封其荣的生母做要挟,扬言要写放妾书,然后将娘俩赶出封府,谁知他再一次失算。封其荣还巴不得赶紧写放妾书,要不是他娘碍于为人妻妾那点礼教,不肯离去,他早就带他娘离开封府这个泥沼,何至于再次蹉跎……

    封其进不做声,也是本着他爹能把事情办了,他就不沾手,毕竟他日后是要封侯拜相的人,能不留污点就不留不污点,但他爹这一来一回,简直就跳梁小丑一样,他在心里呜呼哀哉:我还是太看得起他了……

    “爹,你先到一边歇着,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封其进的语气忍不住带上了不耐烦。被一个庶子下面子,又被嫡次子嫌弃,封言英面上更是难看,隔着封其荣对他爹封广信喊话,“爹!!!我是你亲儿子吗。为何你总是不待见我,到现在还碍着我的路!!!”

    封广信终于拿正眼看他的长子,目光也终于不再是平如镜湖,而是失望,深深的失望,“在质问我之前,为何不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他摇头叹气道,“慈母多败儿,终是我的错,我的错啊,害了你,也害了勇儿。”

    仇长生看戏看得津津有味,但时不我待,他透过窗户看看外头的天色,已经擦黑,俗话说,夜黑风高正好杀人越货,他干咳两声,提醒封其进别耽误时间。

    封其进在心里暗骂仇长生袖手旁观,事情都自己做了,要他来做什么!他的耐心也告罄,“府里死个把小妾是常事,甚至……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声张。”话是对他爹说的,他的目光却阴测测地看着封其荣。

    封其荣心里一震,妾室的地位堪比丫鬟,毫无理由,提脚卖了也是有的,更别说无缘无故的死亡,这些年要不是他们娘俩足够低调,坟头草可能已经一人高。他相信封其进的话绝对不会打折扣,这人比他狼心狗肺的爹还要狠绝,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看到封其荣这块顽石终于动摇,封其进趁热打铁仇长生派人去把封其荣的娘带过来,有了人质,他就不信封其荣还敢跟他对着干。

    虽然依旧不能让开,但封其荣也担心他娘啊,也不知那两个人有没有把娘带出去……

    “荣儿,你走开,别让他们害了你娘的性命!我一把老骨头撑到现在,临老临老还要面对儿孙的屠刀,已然生无可恋。只是愧对封家列祖列宗,到了下面,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罢了,罢了!”只要祥儿在,封家就不会倒,我也能放心去了。

    “爷爷,您别这么说。您还要长命百岁,看着儿孙成群。”封其荣很想提一提堂哥,以便唤起祖父的斗志,但眼下却是一个字都不能提。

    “儿孙成群有何用,指不定那个就是残狼虎豹,一点儿利益,谋害亲兄弟,毒害至侄儿,甚至还要弑父……”封广信哀叹,此时,他真的斗志全无,不想在撑下去了。死了一了百了,总好过被抓起来当人质,令祥儿受掣肘。

    谋害亲兄弟,毒害至侄儿,甚至还要弑父的封言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甚为难堪。封其进白了一眼状似被挤兑到的父亲,哼,做得出就不要怕被人说,现在尴尬给谁看。

    去的人很快回转,却没有把人带回来,他们没在那个小破院子找到人,特地多转了几个地方,还是没找到人。

    封其进恶狠狠地瞪着庶弟说,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是不是料到,早有准备,所以把你娘弄出府了!!!”他不明白,今天得到消息很突然,他带人回来事先也没有安排……难道这小贱种早有带他娘远走高飞的打算,一早把人弄走,不可能,谁舍得放弃侯府的安稳日子,出去当乞儿……还是堂弟已经插手到府里……这个想法令他有点惊悚。

    不得不说,你的猜想切题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 助纣为虐() 
一想到堂弟封啓祥已经回来,并把手伸到府里来,时刻准备着夺取侯府里的一切,封其进的脸色分外难看,“那小子回来了?!他安排的是不是?是不是?!”说这话时,他在咬牙切齿,表情因此显得有几分狰狞,哪有平时翩翩公子的模样。

    封言英听了小儿子的话才回过神来,封啓祥的回归意味着什么,顿时也慌了神,他不怕自家侄子,但怕使得了斩月刀的侄子,那把刀他曾经掂量过,提都提不动,更别说舞弄,由此可见,自家侄子已经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成长到何种地步。

    一双眼睛透过细微的瓦缝看着屋里的动静,他便是封五。封五敛息凝神,趴在屋顶上,他身上还披着一块瓦灰色的布,不注意盯着,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一炷香前,他们三个抵达侯府,在大花园里找到密道东院,恰好碰到封其荣,差点打起来,幸好封其荣也机灵,问他们是不是堂哥封啓祥派来的人,这才化解了一场不必要的打斗。得知他们是来带走祖父的,封其荣当即表示他会帮忙劝说祖父离开,但也希望他们能帮个忙,带他娘出府,正说着的时候,封其进便带人来了。事出突然,封五上了屋顶,封三和封四回到密道……

    封三和封四一直不见人影,屋里又这般情形,封五估摸着,他可能得出手了,与封其荣一道,足以应付屋里的人,棘手的是外头这几百名锦衣卫,到时候他带着侯爷,如何能安全脱身。

    这时候,屋里的对峙再次生了变化,仇长生意识到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逐让人送枷锁进来,他这是打算亲自动手,把老侯爷带回去齐王亲自发落。

    两个人哼哧哼哧地扛着一副枷锁进来。枷锁是精铁,不是一般的厚重,再强悍的人,一般被这枷锁扣上,也施展不开,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仇长生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封广信走去,在眼里,封其荣那点儿功夫根本不够看,“侯爷,我本人十分敬重您,然,各司其职,既然你不肯合作,便只有委屈你。待见到齐王,兴许你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封言英父子的心因为仇长生出手而放下来,却又因他的话而提溜起来,如若他爹他爷改变主意,投入齐王麾下,那还有他们什么事,别说加官进爵,一定会被赶出封家吧,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哼!你仇家祖上也是清流,你祖父铁骨铮铮,世间赞誉有佳,而今宋毓彻乃乱臣贼子,岂国之祸,人人得以诛之你却有悖祖德,助纣为虐,自己被人唾骂事小,却也让祖上蒙羞。”

    “世间赞誉再多又有何用,都是口头上的好话,当年祖父卷入冤案,挺身而出救他一救的人又有几何。虽然案件在侯爷您的手中平反,但覆水难收,祖父蒙难,父亲枯守清誉,我仇家已然泯于朝廷,也就是侯爷您还记着仇家。”仇长生情不自禁地感慨起来,如若不是齐王吩咐下来,也许今天他就放过封广信了。当年案发时,封广信还在边疆,没能第一时间搭救仇家,但能顶风拨乱反正,还他祖父一个清白,他也是铭记在心的。“我不曾忘记祖训,要做一个清正廉明之人,然,我更想让至亲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而不是守着那点清誉,破瓦遮顶,陋衣加身,粗茶淡饭。如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背负骂名我也甘之如饴,况且待我锦袍加身,金冠上头日,又有谁敢说嘴,只怕巴结还来不及。”

    封广信一时间竟然回不上话来,仇家过得有多拮据,他十分清楚,因为仇长生的祖父乐善好施过了头,导致仇家日渐窘迫,自己还曾想资助一二,结果好意被当作侮辱,做好作罢。

    仇长生的佩刀已经出鞘,他不想伤封广信,但却可以杀了封其荣。封其荣想上前阻止,封言英父子当然不给他阻挠的机会,齐齐袭向他。封其荣被绊住后,仇长生直面封广信,在几步之外停下,见封广信没有反抗的意思,便示意手下抬枷锁上前。

    便令之后,两个小兵把枷锁拉开,每人扛着半拉上前,准备给封广信扣上……

    “爹,二哥!你们醒醒吧,齐王那样的人,比财狼还可怕,终有一天会过河拆桥……”封其荣心急如焚,他已经伤了封其进,奈何他们还是疯了一样攻击他,当真是富贵险中求。“你当你这回护着他,他就能看重你,别做梦了,他眼中只有封啓祥那个孙子,你便是为他死,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是我们的祖父啊!!!”封其荣简直不敢相信封其进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但封其进显然还要刷新他的认识,居然怒喝道,“我没有这样偏心到没边的祖父!!!”

    饶是身边已经打起来了,封广信始终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如山,他声如洪钟,“我戎马一生,唯一一次中埋伏被南疆俘虏,他们也不曾给我上这玩意,倒是在自己人手里,要尝这第一次。”他半是嘲讽半是威吓,“我跟你们走便是,这玩意拿开!!!”

    “南疆就是没给侯爷带枷锁,才让侯爷有机会逃脱升天,不是嘛。”封广信毕竟是做过骠骑大将军的人,如今虽然老了,但老虎终归是老虎,仇长生可不敢硬碰硬。“侯爷还是委屈一次,到了齐王跟前,自然给你解开。回头我给你赔礼道歉。”

    屋顶上,封五也急啊,想动手,又怕打草惊蛇,眼下他只有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护老侯爷周全,而封三和封四至今不见人影,也不知是不是通知少爷去了。看着下面的情形,封五转念一想,这么多人包围者,自己这么下去,肯定救不了侯爷,不如等出了侯府再伺机而动。

    封五这么想着,便认真蛰伏起来。在他宽慰自己的时候,下面的情形突然发生了惊天的变化,说瞬息万变也不为过。(。)

第四百四十七章 惊天逆变() 
咔嗒一声,分开的枷锁干脆利落地合上,里面的机关应声扣起,把枷锁紧紧地锁住。

    枷锁扣上的同时,有人不怀好意地怪声疾呼,“侯爷,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别让小的们动粗,否则伤到了你,咱也不好交代啊!!!”

    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人得志,然后虎落平阳被犬欺呢,事实上,在屋外的人都脑补了这样的戏码,探头想看看里面什么情景,但门已经虚掩上,看不真切,也有人忍俊不禁,坏坏地想,等会自己是不是也能调戏调戏当初的骠骑大将军,过过嘴瘾也好啊。

    那话出现得合情合理,以至于没有人怀疑屋里是否有什么不对劲儿。

    堂屋里,仇长生气得满脸通红,膛目欲裂,前一刻,他被两个下属背叛了。这两个人配合无间,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连一个多余的动作就没有。他们不但将枷锁扣在他身上,还连带点了哑穴,另外,封言英父子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药倒,躺倒在地上,睡得浑天暗地。

    他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的手下所能做出来的,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自己的属下的确做不来。两人揭下一层面皮,露出两个年轻的面孔,他并不认识。

    封其荣也吸进了一些迷药,整个人都摇晃起来,用刀支撑着才勉强没有倒下。视野朦胧中,他看到了堂兄的两个属下。

    “属下封三,见过侯爷”、“属下封四,见过侯爷”封三和封四上前向封广信施礼,“少爷让我来接侯爷出府。”。屋顶上,封五也看的目瞪口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揭开几片瓦,悄然屋里,顺便还把披风留在屋顶上挡住窟窿。

    封五一跃而下,站在封四旁边,“属下封五,见过侯爷。”

    昨晚,封啓祥来的时候,没带封三和封五,封四躲张晋之也没进东院,这还是阔别几遍后,三人再次站在侯爷跟前。封二到封五几个是封广信亲自挑选,并让人培养起来的暗卫,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一晃几年过去,当年还带着稚气的孩子都长大了。此刻,他起身,扶着封三结实的背榜,竟然哽咽起来,“好孩子,好孩子!多得有你们几个在,祥儿才能在夹缝中成长起来。虽然于理不合,但我还是要对你们表示感谢,也待他在天上的爹娘谢谢你们。”

    “侯爷,您这是要折煞小的们了。请别这么说,我们是少爷的侍卫,护他周全本是我们应当做的。”封三居长,代表着说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侯爷随属下们一道离开,去与少爷汇合。”

    “我就不走了,封家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封广信转身,重新在太师椅上坐下,伸手指向好不容易晃过神来的封其荣,“他也是好孩子,你们把他带走,交给少爷。别管什么嫡庶不嫡庶,都是一脉相承的兄弟,要相互扶持,一起顶起封家的门楣。”封广信这几句话,任谁都听出了不对劲儿,简直就是在交代遗言嘛。

    “侯爷,您要是不走,日后少爷行动毕竟受掣肘,你忍心他受制于人?”封三这话十分在理,可惜封广信还另有打算,“放心,我不会落入人手里,也不会成为祥儿的软肋。”

    封三和封四相互看了一眼,两人很默契地传递着讯息“怎么办”、“以下犯上”、“真要那样”、“不然你有好办法”、“没有”、“那就……”

    封三要一件信物回去交差的时候,封广信没有怀疑,低头去解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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