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路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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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遥-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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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的花圃深处,也不知是谁弄的。他之所以能发现这条密道,还是托他娘所养的白兔的福。

    封其荣趁着夜色往大花园里去,小心地搬开石头,弯腰进去后又把石头恢复原状才往前走。

    在狭小的密道里爬剔着,眼前已经出现微弱的亮光,他没有多想,加快手脚的动作,正要爬出去,他敏感地察觉到一股杀气袭来,说时迟,那时快,他顺势一滚,斗转星移之间,他好像看到二哥了。转念间,他认定是亲爹和兄长终于忍不住要动手杀祖父。(。)

第四百零八章 你的堂弟() 
一把闪着寒光的刀直挺挺地插进洞口的泥土里,只留下一个刀柄在外头,要不是封其荣闪得快,他的头已经被对穿然后死死地钉在地上了。

    与黑白无常擦肩而过,封其荣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看着密道的入口就在眼前,只要再一滚,就能顺着密道逃之夭夭,但想到祖父,他犹豫了,亲爹和兄长虽然不待见自己,但总不会杀了自己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杀了祖父,虽然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

    犹豫的瞬间,封其荣错失了离开的先机。对方稍移几步,堵在密道的入口,然后伸手向他抓来。封其荣抽出短剑,挥过去,趁对方收手,他迅速起身拉开架势抵挡。对方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再一次挥刀杀过来。

    彼此之间离得不远,但此时,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月亮,天地之间一片昏暗,看到的却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封其荣仓促应战,刀剑抵触,火花四溅。他见过自家二哥的武功招式,狠辣,极其狠辣,他这个野路子练出来的,如何是对手,况且短剑对大刀,吃亏太多,幸亏他最近跟祖父学了几招,才没有一开始就败下阵来。

    然而,来回不过十招,锵的一声,他手里的剑就脱手了,与此同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压在他的脖子边上。

    输人不输阵,封其荣倔强地开口说道,“就算你不承认,我还是得叫你一声二哥。二哥,祖父已经这样了,对你和爹的大业完全构不成威胁,为何你还不放过他。看在他过去也曾宠爱过你的份上,求你放他一马。”他说完,对方却没有吭声,手里的到也没有动的迹象,他有点疑惑,这不大像二哥一贯的作风,惯常这时候就该冷嘲热讽起来了,怎么会如此心平气和,难道是被自己的话感化了?!不可能!“二哥,封家的列祖列宗在上头看着呢,作为封家的子孙……”

    封啓祥一开始对上封其荣,的确带着很重的杀意,但过了两招后,他发觉对方的功夫套路似曾相识,小时候,那人也曾教过他这几招,因着这点,他不自觉地敛去杀意,先擒了再说,这会儿,对方的话又让他困惑起来,不是那边的人,那又是谁?旁系的人?看着是有点封家人的样子。

    封二过来回禀,“少爷,只他一个,没别的人了。”

    “嗯!”封啓祥沉着声音应道。

    听着两句简短的对话,封其荣就有点回味过来了,这时天上的云层恰好散开了些,月光洋洋洒洒地铺下来他看清正拿刀抵着自己脖子的人。

    认错人了!黑灯瞎火之下,觉像自家二哥,可明目一看,却一点儿也不像,对方长得比自家俊朗得多,而且身量也高一点,眉目之间,有点像……二叔?!

    封其荣的脑海里出现了二叔封言勇的样子,然后慢慢地与眼前的人重合在一起。想到那唯一的可能,他突然心潮澎湃起来,哎呀,我的男神!我的偶像!

    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封其荣对封啓祥有着一种超越兄弟情义的崇拜之情。从小,大哥、二哥和大姐就可劲儿地欺辱他,只有这个堂哥,贵为侯府封家最炙手可热的下下一任继承人,从没有看不起他,从没有对他说过一句不是的话,更不曾打他骂他他更崇拜的是,堂哥虽然只大比他一岁,却非常强悍,根本不怕大哥、二哥和大姐,他曾亲眼目睹堂哥揍了大哥,弄哭大姐,二哥见了堂哥还要绕道走,后来他又知道,堂哥能撂倒几个大人……

    封其荣因为封啓祥没有欺负过他而加以,又因为封啓祥间接帮他报仇而感激,发现封啓祥厉害到能同时跟几个大人打架之后,他的敬仰之情有如红河之水滔滔不绝,奔流向南不复返……

    察觉到对方情绪的风云变幻,眼下更是用一种无比憧憬的眼神亮闪闪地看着自己,封啓祥不由地皱着眉头,问,“你是谁?报上名来。”

    “我叫封其荣,十六岁……是……”封其荣刚想说出渣爹的名讳,突然刹住,他认为,这种时候还是不提渣爹的名字了吧,扫兴。“你的堂弟。你可能没什么印象,我不大出现在人前。”封其荣面色有点尴尬,也许说以前经常被给嫡兄嫡姐欺负的小不点,更容易让人记起来,但他却不愿这么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封啓祥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这都不,他干脆略过,“封言英派你来的?”他撩了一眼旁边的隧道,这隧道是他小时候让人偷偷挖的,没想到便宜了他人。

    “不不不不!”封其荣很想摇头加摆手,但脖子上还挂着刀呢,他不敢乱动,只能动动嘴皮子,“我过来看看祖父,没有谁派我来。”

    确定对方没有恶意,封啓祥才把刀放下来,“我就信你这一回,别给我耍心眼,否则,你会发现,死对你来说是一种奢望。”

    “额……”封其荣浑身一僵,呜呜呜呜,堂哥变得好可怕,比以前还可怕。

    近乡情更怯,封啓祥不知道进去后怎么面对里面那个人,封其荣送上门来,恰好让他先了解了解“敌情”。

    封其荣开口便是“祖父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他很挂念你,想的那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封啓祥冷眼一横,“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说重点。”

    “哦!”被敲了一记,封其荣才老老实实地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他长期一来,一直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侯府封家的大小事,所以最了解封家的人,非他莫属。

    封其荣正说起封其进与二皇子之间不多的几次接触,院落那边有人腾腾腾地奔袭而来。封四心里一凛,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有杀气,还是冲着自己来的,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当即向封啓祥告罪,“少爷,属下有事先走一步您见谅。”话毕,他人已经急速飞掠出去,瞬间跑了个没影。

    张晋之从院子里杀出来,瞪着空无一物的夜空深处,狠狠地啐了一口,“小兔崽子,跑得恁快!但愿你每一次都这么能跑。”(。)

第四百零九章 祖孙针锋() 
张晋之唾弃完封五,才转头啓祥,淡淡然道,“哟,少爷,你什么时候到的?也不来函说一声,我好安排人去接你啊。    。dt  。你灯瞎火,冷锅冷灶的,多不好意思。”

    话说得挺客气,挺在理,如果忽略他淡淡的神色。

    “你去到通州找我,给了东西又说了那样的话,可不就是引我回京。”封啓祥的声音淡如止水,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现在倒要怪我不请自来。”

    “话不是这样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会知道你如何做想。你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岂是我三两句话就能左右。”张晋之说完,也不给封啓祥再说下去的机会,他施施然把路让出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少爷,欢迎回来。”

    不用张晋之带路,封啓祥就知道该往哪儿走。

    小时候,如果说侯府是他的天下,那么东院就是他的据点。那时候,他总是在东院上窜下跳,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柱了如指掌,闭着眼睛都能从这边跑到那边,而不会撞到东西。

    几年过去了,封啓祥惊奇的发现,东院的摆设和构架基本没有变,还和记忆力里的一样,唯有草木枯萎颓败得不像话,好似许久没有人打理了一样,几棵松柏在顽强地存活着。

    夜色朦胧,封啓祥小心地触摸一棵松树,如他所料,在半腰处摸到了有几道深深浅浅的割痕,这是他小时候的身高刻度,每一道都是他爹亲自刻上去的,然,他爹战亡后,他就没有量过身高,也再没有人为他做记……

    也许是近乡情却,也许是愤懑难平,随着脚下的路一步步接近记忆中那个地方,封啓祥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不知该如何面对与那人的相逢,刚离开封家那会儿,他就想,总有一天要让那个人后悔轻信小人,时间慢慢过去,因为中毒,他对大伯一家更是恨之入骨,连带的,他也愈加怨恨那个人,可以说,如果现在,他的身子还没好,那么,他的怨不会少,即便是在知道那人用心良苦的情况下……

    静默的书房里,封广信拿着一本兵书在/br>;他认真,用视线一点点地描绘上面的字迹。

    兵书是他自己写下来的,里面一字一句,他倒背如流,此时,还拿出来不是的旧作,而是的注解。这些注解,有一些是他自己的字迹,但更多的却是他的二儿子封言勇在时候标注下来的,很详尽,也很在理,有些曾经让他忍不住拍案称好,但儿子走了之后,再翻出来木的心却是一阵阵的疼。

    他也不知道为何特别想翻一翻,虽然越翻越心疼。

    快十年了……

    因为权势,小儿子没了性命,因为权势,大儿子失了人性,十年前,他失去的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两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有谁能体他的痛。保住封家的根基,保住小儿子的血脉,他把最疼爱的孙子赶出了家门。

    叽——门被缓缓推开。

    进来的人,除了刚才突然离开的张晋之,封广信不做他想,他甚至连头都没抬起来就理所当然地问,“又是谁来了?”他指的是大儿子那边的人。

    封啓祥没有应声,他站在门口处,远处伏案的人,此时,他的心情分外复杂。

    他爹常年征战在外,那人便把他带到身边亲自教导,所以在他小时候,那人扮演着一个极为的角色。

    然而,自从他爹和他娘战死沙场,那人就变了。他失了双亲,那人非但没有给他安慰,还把他丢给部下日夜操练……

    虽然如此,他还是敬着那人,把那人当成唯一的倚靠,正因为如此,当那人要把他赶出封家,他才会格外怨怼。

    几年不见,他长大了,那人也老了,头发几乎白了一半,如山一样的身躯也不如过去伟岸,烛光下的背影显得尤其了寂。

    封啓祥的心违背他的本意,疼了。

    他在这边触景生情,封广信因为得不到回应,抬起头来,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儿子活生生地站在眼。

    其实封啓祥的相貌随他娘,眉目没有他爹那么粗犷,老侯爷之所以会除了烛火摇曳,只能说,他实在太思念二儿子了。

    小熊,二儿子的小名堪堪到嘴边,封广信便注意到旁边的张晋之和封四,来人是谁,不言而喻。

    封啓祥察觉祖父第一眼己是震惊的是感怀的是欣喜的,他心里也有股触动几乎要喷涌而出,然后,他又眼睁睁地父的神色冷下来,眨眼间,快得他几乎以为方才那是错觉。

    封广信晋之冲着自己点头,确认周围没人盯梢后,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又虎着脸问,“谁让你回来的?谁允许你回来的!你已经不是封家人,夜闯封家,我不想对你动粗,立刻马上离开。”

    封啓祥收起心里生发的感怀,也收起方才觉得那人老了的想法。容貌虽然没有以前硬朗,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洪亮,跟以前无数次训斥他的时候没差。

    “听说你被寄予厚望的儿子孙子软禁起来,我觉得大概会很,必须不能错过。”封啓祥不甘示弱,立即呛回去。

    “滚出去!”

    “不会!”

    “张子!”封广信转向张晋之,拉着脸训斥到,“随随便便把一个外人领进来,干什么吃的!马上把他带走!”

    “是,立刻,马上!”张晋之连忙应声,但只是应声,没有行动,老侯爷心口不一,他必须深刻领域他话里话外的玄机。

    张晋之还好,这祖孙俩以前就是这样针锋相对,特别是二爷夫妇去了之后,两人更是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他见怪不怪,可其他人……封四,哎呀,老侯爷好可怕,少爷居然还敢跟他呛声,好厉害!封其荣,堂哥怎么可以跟祖父顶嘴,这是不好的,但是,祖父也有不对之处,堂哥都回来了,还这样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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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跟我走吧()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S520。最佳尽在【】”封广信气得瞪大眼睛,吹着胡子。

    “你这不是好好活着嘛,骂人谁都没你大声。我看,长命百岁不成问题。”

    “张子,家法伺候,拿我的马鞭来。”

    “我已不是封家人,你如何动用家法?你这会儿要是动我,得叫滥用私刑。”

    祖孙俩完全不管旁人怎么想怎么看,持续地针锋相对,相互拆台,并且有越吵越凶的趋势,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多前,一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一个恨你太苛刻……

    说着说着,这话题又扯上封啓祥被赶出去的原因。

    亏空十万两的事没有什么好说的,事实如何,封广信心知肚明,不好再翻出来说,但那时封啓祥的确出入过几回小倌馆,而且一个小倌,跟人大打出手,把当时先锋官的独子打得半死不活。官大一级压死人,那先锋官不敢上门讨说法,居然越过他在金銮殿上当着满朝文武向圣上哭诉,他才知道这回事,他这张老脸啊,都丢尽了,回家碰到罪魁祸首居然还要往那小倌馆去,盛怒之下,他下了重手,生生打断封啓祥的一条腿。那时候,封啓祥也倔啊,咬着牙一声不吭,没有解释,直到痛晕过去。事后,封广信才知道是对方挑衅在前,喝多了,要打要杀,自家孙子看不过眼才动的手,然而,就在他心生悔意想寻找个台阶下时,他得知躺在床上养伤的孙子居然派人去找那个小倌,他差点把孙子另一条腿打断,还是张晋之拼了命阻拦他,他才改而让人去打发那个小倌。

    这样的事,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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