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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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帝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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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二见了殷清风和月眉后,一脸轻松的说道:“郎君、娘子,这些人提供不了咱们仙居坊开出的票据,可是他偏偏就是咬定他带来的那个破床是咱仙居坊卖出去的。小的听了郎君的吩咐,并没有言明其中的奥秘,只是和他在胡扯。”

    之前殷清风为了防止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他命令任二在出售的时候,凡是售价在十贯以上的单品或大宗批发的时候,都开出一式两份的发票。

    仙居坊的每一款家具的售价都在十贯以上。今天上门闹事的年轻人竟然没做足功课就敢闹事,可见其脑残到什么程度。

    票据只是一种措施,另外一种措施就是每一个肥皂的顶部、棉花被的被角里面、跳棋的棋盘底下、家具的某个角落都有梅花图案。只有二者齐具才能证明是仙居坊出品的。

    既然任二说对方连票据都没有,就更别提什么暗记了。这样的对手不值得殷清风出面,毕竟对方也只是派了一个小虾米出面。

    等问清楚了前因后果,殷清风便交给任二去处理了。

    到了晚上任六回来禀报说,对方气急败坏的离开西市后,去了一个门楣上没有标志的一处宅子,宅子位于怀远坊;半个小时后,那青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任六向四周打听了一下,这处宅子是范阳郡公在长安的别院。现在的范阳郡公叫卢承庆,三十岁左右。

    殷清风犯嘀咕了:范阳郡公府,明显住的是五姓七望里面的范阳卢氏。那么是,这卢承庆出的手,还是另有其人?这青年去了怀远坊,那么这个怀远坊里的人,应该有点儿说道儿了。

    思定之后,殷清风吩咐道:“你明日就去盯着那怀远坊的宅子,所有信息要打听清楚。”

    殷清风很庆幸当初收了任大六人,最少这任六就值得他收留,这小子是个典型搞密探的材料。

    看不见的敌人才可怕,好在殷清风现在并不是两眼摸黑。

    不过在对方没下另一步棋的之前,他只能被动的等待着。

    郁闷的小插曲过后,小丫头给殷清风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单云英害喜了。

    殷清风听了也替小杜高兴得很,他带着小丫头第二天便杀了过去。

    可是等他从杜伏威那里回来之后就害愁了,到时候人家生娃娃自己该送什么礼物,才不跌自己这穿越人士的份儿啊。

    殷清风在家里害愁,仙居坊那边也不清净。

    升平坊这边虽然只是有不明人士活动,但一直没人动真格的,从现在来看,他们还是把突破点放在仙居坊上面。

    好在这大唐还没有什么地税、国税、消防检查、卫生检查什么的,否则对方的手段更多。即使是这样,一群无赖汉堵在门口也不是事儿啊。

    心里咬咬牙的殷清风决定来个硬手段,他让任六跟着这帮无赖,等找到住处后,让几个家将去把他们暴打一顿,再困在屋子里面饿上三天。

    如此以来,无赖汉是消失了,可是对方还有小把戏。泼大粪倒是没有,不过天天往门口周围扔死鱼烂虾倒是不断。等阚陵埋伏了两天后,这些人又老实了几天。

    任六那边终于是打听出了那怀远坊的宅子里的身份了:大名鼎鼎左仆射、人称裴监的裴寂府里一个管事的外宅。

    这下子殷清风皱眉头了。或许其他人殷清风不敢保证能认识,可是裴寂他就不是知道那么简单了。

    没有裴寂,李渊哪里会那么轻松的得了天下?李渊对他言听计从,只称“裴监”而不直呼其名。由此可见,裴寂所享有的待遇,那是满朝文武都无人能及的。

    做为一个正统的读书人,裴寂在皇储的问题上是支持立嫡为后的。所以,他是李建成最大的助力。

    “裴寂出手,是代表他自己,还是代表了李建成?

    如果只是他贪图钱财还好,如果是李建成。。。那就意味着小爷我成了背锅侠。。。

    问题是,小爷我还没抱上李世民的大腿呢。你们想和李世民斗,直接找他去啊。就算小爷想来个政治献金,那也还没到时候呢。

    现在的裴寂在长安城里,估计比李建成都威风。自己是和他硬怼呢?还是来软的?

    硬怼的话,李世民是满意了,可是自己的小命儿就不好说了。说不得,李世民都能上来踩一脚呢。

    来软的?麻蛋的,小爷我是不甘心的!不过这家伙也没几年蹦跶了,真要是扛不住的话,分他几成份子吧,过几年在收拾他。

    之前为了保密,所以小爷参与滋味楼的事儿,裴寂应该是不知道的。现在看来,自己这身份儿是要曝光了。”殷清风拿不定主意。他叹了口气,麻蛋的,你等着。。。

    仙居坊那边还在闹腾,这期间殷清风连那边的情况也不想听,听了太闹心。

    当殷清风以为这种闹心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呢,这一日,王雄涎来禀报,门外有人既没表明身份,还要求这府里的主人出外见他。

    殷清风眯了下眼睛,心说:难道是图穷匕见了不成?

第13章 流言蜚语() 
门外的人大约五十多岁,看起来人模狗样的,鼻子冲天站在那里,他身后的两个家奴也是那般德行。

    看到殷清风出来后,那为首的人不耐烦的喊道:“你这小儿快喊你家亲长出来见某!”

    殷清风心里一动,“你知道我家长辈是谁吗?”

    那人很是傲慢,“某,不需要知道你家长辈是谁,你只要知道某是谁!”

    殷清风假装恭敬的问道:“敢问这位长者,尊讳是。。。。”

    “某是裴二!”

    殷清风好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这就是一个傻奴才的名字嘛,还喊得那么大声。

    裴二没想到殷清风竟然发笑,勃然作色道:“小儿大胆!来人啊,给我往死里打!”

    隐身站在门后的王雄涎一听,迈着大粗腿就出来了,冲着两个家奴一人一巴掌,这两人不出意外的就被拍飞了。

    殷清风制止他还要再揍那老头的举动,对着惊呆的裴二说道:“还是说明来意,才好见这府里的主人的。”

    那老头哆嗦着指着殷清风,“你个小儿是在给你家亲长招祸呢,你。。。你等着!”说完他就想走。

    “慢着,既然光临寒舍了,想这么就走,可不是我这里的待客之道。雄涎,请他们进来说话。”说完,殷清风背着手就进了院子。

    懂得看眼色的任大搬了把椅子放在了院子当中,殷清风坐下后,看着王雄涎一手一个的先将两个家奴扔了进来,又一手拎着那老头的脖子给推了进来。

    那老头踉跄的站稳了之后,“你。。。你们等着。。。等着。。。这事儿没完!不算完!”

    殷清风并不搭理他那些威胁的话,“雄涎,你带着这两位去后面谈谈心。”

    王雄涎也没啰嗦,拽起那两个家仆就往里面走。

    裴二哆嗦着指着殷清风,“大胆!你么可知某是谁?某家的郎君是左仆射、魏国公裴寂!”

    从他的名字就知道,这裴二与裴寂逃不了关系,所以殷清风轻轻地说了句:“哦?怎么证明?”

    殷清风态度更加激怒了裴二,他跳着脚喊道:“你。。。你。。。无知小儿,你等着吧!还有,你的亲长,就等着祸事降临吧!”

    殷清风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也没再言语。

    等房间里一阵鬼哭狼嚎之后,王雄涎拖着两个脸蛋变胖了的家奴回来了,“叔叔,这老儿是魏国公府上外院的管事。这个小子。。。”

    王雄涎指着其中一个家仆说道:“这小子是这裴二的侄子。他交代说,这件事都是魏国公府的总管事指使的。至于是不是魏国公的意思,这小子就不知道了。

    那个姓卢的小子,是地上这小子的狐朋狗友,受了他的教唆才去生事的。”

    殷清风阴沉的看着那个侄子,又阴沉的看了一眼那裴二,“说吧,是你们那管事的意思还是裴国公的意思。”

    “哼!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还不放了某?”这时这裴二也不慌张了,反而又有些嚣张。

    “哦?雄涎,你再招待招待他,让他乖乖的告诉我想知道的。”殷清风一字一句的说道。

    裴二脸色一变,有些慌张,“你敢!你哪来的胆子敢如此对我!”

    王雄涎见殷清风也不言语,上去就一脚,然后对着趴在地上嚎叫的裴二,一边搓着拳头,一边嘿嘿的笑着。

    这王雄涎也不知道杀过多少人,一身的血腥气哪里是这老头受得了的?

    王雄涎用脚碰了碰裴二的小腿后,“就问你一次,痛快回答,否则。。。。”

    “好!你这小畜生既然找死,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和仙居坊还是痛快交给我家郎君的好,否者要你诛灭你九族、男的杀、女的充官妓!”裴二咬牙切齿的说道。

    殷清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寒森森的看着裴二,“雄涎,打断他双腿!”

    王雄涎意外的神情看了殷清风一眼,然后低头照着裴二的双腿跺了两脚,咔嚓两声后,院子里只剩下裴二的哀嚎了。

    “备车!带着这三个傻x和我走。”有些气急了的殷清风连国骂都整出来了。

    别人他不在乎,现在这裴二竟然用小丫头来威胁他,那他哪里受得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事情往大里整。

    殷清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带着裴二三人去万年县告状,告状的理由是,有匪人冒充魏国公府的人来勒索钱财。

    等殷清风从万年县县衙出来以后,任六已经绘声绘色的向周围的人宣传了很久。

    殷清风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裴寂投鼠忌器,如果裴寂真的再来硬的,大不了殷清风再来个鱼死网破。

    殷清风怕裴寂找借口把自己弄死吗?

    不怕,大不了等有人来抓他的时候,让王雄涎把人赶跑再去告御状。怕暗杀吗?这个时候好像还不兴暗杀这一套。如果只是硬桥硬马的对着来,他还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事情闹得越大,他越安全。

    殷清风从来就没想过去求李世民。

    这件事他单独解决了,才能被李世民看中,否则的话,他在李世民的心里就会打上一些折扣的。

    殷清风回去没多久,任六派人回来告诉他说,裴二已经‘保外就医’被释放了。

    他不由得感叹某人的权势。

    由于殷清风事先编好的段子做引子,等到晚间的时候,长安城里已经谣言四起。

    “你知道吗?那位为了赢得平康坊里的某某的青眯,硬是派人索要仙居坊的财产,结果派去的人被抓了。”

    “才不是呢,我听说是那位的第九房小妾看中仙居坊的生意,才吹枕边风的。”

    “可是我怎么听说那位是在讨好东宫里的那位才这么做的。”

    “你们都错了,是那位有特别的爱好,就喜欢这新出的棉被,他一晚上要换三床被子来盖呢。”

    “我听那位府里的人说啊,那位让仙居坊做一个超级大的床榻,好方便他做那个事情,结果被仙居坊拒绝了后恼羞成怒的。”

    “其实你们都不了解那位,那位自小没爹没娘的,吃了不少苦,他最见不得别人有钱了。他看到谁的钱多,就想办法谋夺他们的家财的。”

    谣言或者说是八卦,尤其是那些平时关于那么他们平时高不可攀的大人物的八卦,平头百姓是最喜欢议论和传播的。

    随着时间的发酵,三天过后,长安城里还有不知道这件事的人会被鄙视得无地自容,于是新一轮的八卦内容铺天盖地的传播了起来。

    那些经过长安成的旅人或者商人,又将这八卦传到了四方。

    这天晚上,某个府宅里,传出了“砰!”的一声,

    “你就是这么办事?恐怕这长安城里,老夫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些胡言乱语的吧!嗯”

    地上跪着的一个人,嘴里拼命的求饶,“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郎君饶过小的吧。。。。”

    “那事情办了那么久没办成不说,还让人给打断腿送去官衙!你说,还有比这更蠢的人吗?现在他在哪里?”

    “被。。。被送到他那外宅修养去了。。。。”

    “哼!修养?你派人把他们。。。。老夫不想再见到他们!”

    等地下求饶的人出去后,发怒的那人怅然的坐下,“本想某些钱财,以供太子行事,结果这帮蠢货竟然如此不中用。

    不过,这郧国公的小庶子哪里来的胆量敢和老夫抗衡?如果不是查清了那任月眉之前是这小子的婢女,而且这小子也不过是个离府在外的少年郎,老夫怎么会向他出手的?

    他的依仗是李伏威?可是他应该清楚李伏威怎么能和某相比?可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第14章 再见秦王() 
长安城北西禁苑里的弘义宫里,李世民坐在书房了,闭目养神的靠在高背椅上沉思着:“这些谣言,如果不是那殷小子在主使,便是有心人在暗地里行事,可又是谁呢。。。。”

    这一晚过后的第三天,长安城里传出裴二被那位给灭口了的消息。

    事情发展到此,殷清风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只要裴寂老儿做出了这一步,那他自己就安全无比了。

    “只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路人甲,说杀了就杀了。不过,小爷可不是你们想怎么捏拿就怎么捏拿的!”

    等这消息传到裴寂的耳朵里后,他躲在书房里暗恨在背后策划的人,他想不清楚到底是谁在针对他。

    是殷清风?他摇了摇头,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如何敢这么做,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计谋;如果不是那小子,那一定是天策府那帮子杀才,否则事情不会沸扬到这等地步的!

    “哼!看来老夫要小心提防着了。”

    背了黑锅的李世民,在与一些人商议中,有人大胆的提出了这件事情是殷清风在暗中搞的鬼,可是这结论并没有获得完全的认可。

    他们把目光集中在裴寂的其他敌人身上。这几年,被裴寂谗言害死的可不止刘文静一个人。

    有人向李世民建议,要不要借此机会把裴寂拉下马。但商讨了一番后,还是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

    这件事就算放到朝堂上讨论,也顶多治裴寂一个疏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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