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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深谋远虑,刘基佩服!”刘基拱手作礼,拜服在地。
看着刘基对自己行如此大礼,刘浩连忙扶起刘基说道:“族兄快快请起!这里就咱们兄弟二人,无需如此!”
刘基起身之后,重重叹息一声。那饱受风霜的脸庞又浮现出一副担忧之色。
刘浩见状,不解的问道:“族兄一副担忧之色,不知所虑何事?”
刘基闻言,又叹息了一声。半晌没有说话,就刘浩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刘基才皱着眉头开口道:“大人,刘基心中早有一言,如今实在是不吐不快啊。”
刘浩宽慰道:“族兄有话不妨直说,你我兄弟二人谈话。不必有什么顾虑,就是说错了也没关系。”
刘基等的就是刘浩的这句话,听到刘浩的话后,刘基那忧愁的脸色顿时转哀为喜,笑着说道:“大人英明,那刘基有话就直说了。”
仔细打量着刘基,此刻的刘基哪里还有一副忧愁之色,当下,刘浩立刻就明白了刚才刘基是在做戏给他看,刘浩也不气恼,仔细聆听着刘基的肺腑之言。
刘基侃侃而谈道:“大人,虽说放假三天,设下酒宴款待众人可保军中不会发生兵变,可接连如此下去,军中人多嘴杂,不出两日,大人的军令便会被那黄巾剩余五虎派遣出的斥候所得知,若万一真如鹏举副帅所说,那黄巾剩余五虎会趁着夜色,大军没有防备之时,前来夜袭我军中大营,大人该如何处置?”
刘浩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道:“其实吾也在担心此事,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晚了,吾还在挑灯夜读,研习兵书,伯温族兄智比天高,胜浩之百倍,既然伯温族兄问起此事,想必腹中早有良谋,不如伯温族兄先说说你的看法。”
看着刘浩那期待的眼神,刘基无奈道:“好吧,既然大人问起,刘基身为下臣,大人的军师祭酒,自然是要为大人分忧,我的意思很简单,继续这样下去按兵不动,每日设下好酒好宴来款待众人。”
“哦?伯温族兄此言何解,难道是继续设下酒宴款待众人?可长期如此下去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刘浩一时间也摸不懂刘基的意思,这位超级历史谋士模棱两可的话对刘浩来说太难理解。
“正是如此,不过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的意思是如果大人下令的三日之期过后,黄巾剩余五虎仍然没有兴兵来犯,大人则继续给众人放假,每日宴请众将即可。”刘基自信的说道。
看着刘浩一脸疑惑的表情,刘基继续侃侃而谈道:“此处地势平坦空旷,且距离涿县也不过10余里地,大人一直保持给众人放假,宴请众将,就是为了给那黄巾剩余五虎造成假象,认为大人年轻气盛好大喜功,打了一个胜仗便沾沾自喜起来。”
“如此,到时那剩余的黄巾五虎一定会趁着夜色来奇袭大营,我们只需布下弓箭手与伏兵,待那剩余五虎来到军营后,扑了个空,我们再来个瓮中捉鳖,一举拿下剩余的黄巾五虎,黄巾五虎一旦拿下,则幽州战事告捷,如此一来,大人便可挥师北上,继续讨伐其他州郡的黄巾逆贼或直取巨鹿张角,凡事大有可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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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夜会程咬金,密谋出逃()
“族兄此言大善,如此吾这就下道密令,让众将士们提高警惕,明面上继续开庆功宴,实则暗中布下天罗地网,待那黄巾五虎前来,一举拿下!”刘浩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当下拍案而起。
“大人英明!”
就在刘浩与谋士刘基秉烛夜谈的同时,在战场上质疑刘浩,差点被张飞一枪秒杀的那个黄巾副将,则悄悄来到了刘浩特意吩咐给程咬金,周仓等人用来养伤的营帐外。
帐外有两名手持长枪的士兵把守,那黄巾副将赶到营帐前,一脸献媚的说道:“深夜天气寒冷,两位兄弟看守军营多时,真是辛苦了,小弟于心不忍,特意来到此处换下两位兄弟前去休息一番,吃些热酒暖暖身子,这里就由在下帮两位兄弟看守可好?”
看着眼见的那位黄巾副将,守卫在帐前的其中一位士兵说道:“你是何人啊?为何偷偷摸摸来到此处?莫非是想劫营不成?”
那黄巾副将一听,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恭敬的拱手说道:“兄弟说这话就是折煞小人我了,军营把守森严,纵然我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来此处撒野啊。”
“小人本是那黄巾军中一员副将,今日被大人的一番肺腑之言感化,想着同在一军,大家都是兄弟,才会来此替两位兄弟看守军营,让两位兄弟下去吃些酒暖暖身子,既然两位兄弟不领情,那就算小人没说吧。”话毕,那黄巾副将仰天长叹。
“大。。。。大。。。。。大哥,这。。。。这小子说。。。。说的不错,大。。。。。大人都下令让。。。。。让我们亲如兄弟,我。。。。我们又何必辜。。。。。。辜负他的一。。。。。一番好意呢?”另外一位把守军营的士兵说道。
那位被称为大哥的守卫士兵在心中思索了一番,觉得很有道理,深夜天气寒冷,他早就想吃些美酒解解馋了,再加与他一起守卫小弟的劝说。立即拍掌决定道:“好!既然兄弟盛情难却,就交给你来把守一会吧,我兄弟二人吃些酒暖暖身子,去去就来!”
“呵呵。不着急,不着急,两位兄弟尽情吃酒便是,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了。”黄巾副将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信誓旦旦的说道。
待他兄弟二人完全消失不见后,那黄巾副将四处巡视了一番,发现四下无人,便偷偷潜入了营帐之内。
进入营帐后,那黄巾副将直奔程咬金等人的卧榻之处,当他看见那浑身是伤,包裹纱布的程咬金等人时,连忙单膝跪地,拱手说道:“末将叩见三位渠帅!”
躺在床上的程咬金见来人是自己麾下的副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坐了起来,解释一般说道:“周渠帅与裴渠帅因为伤势太重,虽保住了一条性命,却至今昏迷不醒,对了,差点忘了问你小子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回渠帅的话,小人略施计谋,把那守卫在帐前的两个士兵给骗走了,这才有机会见到三位渠帅!”那黄巾副将如实回道。
程咬金闻言,苦笑一声。说道:“你小子倒也有几分急智,说吧,这么晚了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程咬金的那句“什么事”顿时激起了黄巾副将的不满,只见那黄巾副将双膝跪地。一脸痛心疾首的问道:“末将冒着被杀头的生命危险来到此处,渠帅却问末将什么事?莫非是这大汉军中住的舒服,渠帅已经忘记了天公将军的命令吗?”
“混账,俺程咬金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副将插嘴。”当程咬金听到那副将提起天公将军,不由得脸色大怒。
黄巾副将看着程咬金气急败坏的脸色。连忙跪地磕头道:“末将失言,请渠帅赎罪!不过看渠帅的脸色,心中还是有天公将军的,如此,待末将在军中放火引起大乱,渠帅可趁此机会逃出大营,投奔近在幽州的其他渠帅,以图东山再起!”
坐在病床上的程咬金沉重的叹息一声,把头一转,狠下心说道:“罢了,罢了,经历这一役,俺程咬金算是明白了,在东中郎将的领兵下,天公将军的起义是不可能成功的,而且东中郎将对我麾下将士不薄,我岂能一走了之?”
那黄巾副将闻言,脸色阴沉,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诡声问道:“难道渠帅真心要投靠这大汉朝的讨贼东中郎将?”
程咬金又是一阵叹息,反问道:“东中郎将待我与麾下将士不薄,不但找来医者悉心为我疗伤,还设下酒宴,款待我的部将,如今投在中郎将大人麾下的将士们不但不追究造反之罪,反而还赐下金银与官职,如此贤德的明主,为何不能投靠?而且今日在战场上,你也曾率众归降,现在又为何口出此言?”
那黄巾副将被程咬金一语激的面红耳赤,一脸不屑道:“呸,什么贤德的明主,我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保命忍辱偷生才谎称归附的,出此下策以求东山再起,将来报这一箭之仇,才演的这一场戏,现在正是逃命的大好机会,渠帅为何不与我一起出逃?”
听着下方侃侃而谈的副将,程咬金满脸黑线,目光转动,一言不发。
那黄巾副将以为自己说动了程咬金,继续施展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道:“现在已是亥时,守卫松散,正是天赐良机,以末将愚见,倘若此刻去那大汉东中郎将的营帐中刺杀此人,一定会大获成功,到时候拿着大汉朝东中郎将的头颅回去邀功,天公将军不但不会怪罪渠帅损失了两万兵马,反而会夸赞渠帅有勇有谋,渠帅以为如何?。”
强行压住心中的怒意,程咬金对那黄巾副将呵斥道:“念你在我麾下南征北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番话我就全当没有听到,你若执意要走,我也不阻拦与你,但你万万不可刺杀大人,陷我五万黄巾壮儿于险境,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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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程咬金遇刺,刘浩斩典韦?()
“渠帅当真不肯走?”那黄巾副将厉声问道。
程咬金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不过神情显然一副痛苦之色。
“好!好!好!这是渠帅您逼我的,既然渠帅不肯走,那就让末将来送渠帅您一程吧。”黄巾副将取出怀中早就备好的匕首,直刺程咬金的心窝而去。
程咬金虎目一睁,单手猛然抓住那黄巾副将行刺而来的匕首,怒声呵斥道:“干什么?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随着程咬金一用力,匕首被甩飞了老远,那黄巾副将看着受了如此重伤的程咬金还如此勇猛,吓得亡魂皆冒,立刻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渠帅饶命,渠帅饶命啊!末将一时糊涂,末将再也不敢行刺渠帅了!”
强忍着心中翻滚的气血,程咬金怒声喝道:“哼!念你这次是初犯,快滚吧!”
“多谢渠帅!多谢渠帅!小人这就滚!马上滚!”那黄巾副将吓得屁滚尿流,慌不择路的朝营帐大门跑去。
“咳。。。。咳。。。。。”没等那黄巾副将跑出大营,程咬金再也没能压制住翻涌的气血,随着咳出一滩鲜血后,程咬金整个人也跌倒在地。
正欲慌不择路的黄巾副将见状,心中大喜,连忙停住了急于奔命的脚步,狞笑一声道:“看来渠帅真是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只不过是打飞末将手中一柄小小的匕首而已,居然会咳出鲜血。”
“混账,汝竟敢叛上逆主,我就是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将你斩杀在此!”没等程咬金把话说完,又是一道鲜血咳出。
那黄巾副将本来惧于程咬金的滔天气势,正欲拨门而走,忽见程咬金话没说完就跌落在地,当下,那黄巾副将壮起胆子。转过身来捡起那被程咬金打落在地的匕首,阴森一笑:“渠帅,何必硬撑呢?还是末将送你一程,让你少遭些罪吧!”
眼见那白刃袭来。程咬金暴喝一声:“哼!老子上山当混世魔王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撒尿活泥巴呢,我宰了你这个大逆不道之徒!”
程咬金翻身一脚踢开那黄巾副将手中的夺命匕首,不过动作幅度过大,身上刚刚包扎愈合好的伤口又开始迸裂起来。洁白的纱布上面满是血痕。
“叮咚。。”系统提示,程咬金福将天赋技能开启,躲过黄巾副将的刺杀袭击,检测到程咬金进入战斗状态,由于程咬金身负重伤,武力减半,当前武力48。
正在营帐中与刘基议事的刘浩,突然听到脑海中传来的系统提示声,心下大惊:“不好!有人行刺程咬金,而且程咬金今日与关羽恶战已经受了重伤。恐怕不是那刺客的对手。”
刘浩朝着营帐外就是一声大喝:“老典,我的心中有些心神不宁,你速速去程咬金等人的营帐巡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诺!可是大人,我走了谁来保护你?”帐外传来典韦关心的声音。
“无妨!我这军帐外还派有重兵把守,老典不用担心,你且速速赶去,唯恐迟则生变!”听着典韦关心的话语,刘浩心中一暖,当下大手一挥。朝着帐外说道。
“诺!大人保重!”言毕,典韦手持陨铁双戟,快速朝程咬金等人的营帐奔去。
待典韦走后,刘基有些诧异的问道:“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刘浩叹息一声,说道:“唉,今晚吾老是心神不宁,恐有大事将要发生,虽然那五万黄巾降卒不会发生兵变,但奈何今日才刚俘获黄巾三虎。还是稳妥一点,让典韦前去查探一番吧,希望没有出什么事。”
刘浩自然是不能直接告诉自己的族兄刘基,自己的身上怀有系统之事,刚才得到了系统的消息,否则自己还不得被三军将士当成怪物来看待了。
仅仅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典韦就已经去而复返,只是这次来到,手中还多了一物,借着明亮的灯火,刘浩仔细一看,竟然是今日曾在战场质疑自己的那位黄巾副将。
刘浩沉声朝典韦问道:“老典,这是怎么回事?程咬金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典韦扔下那黄巾副将的头颅,单膝跪地,对刘浩拱手说道:“启禀大人,末将赶到程咬金等人营帐的时候,果然不出大人所料,这黄巾副将手持匕首白刃,正欲行刺那黄巾渠帅程咬金。”
刘浩闻言,心中大感古怪,有些不解的问道:“哦?此人既然是黄巾副将,想必是那程咬金麾下之人,为何此人会叛主逆上,行刺杀那大逆不道之事?”
典韦如实回道:“回大人的话,末将刚到此处也甚是不解,不过早前大人就下令要留那程咬金一命,并好生看管,所以当末将看到那黄巾副将行刺程咬金的时候,自作主张,一戟砍了那黄巾副将的脑袋,如果典韦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大人赎罪!”
刘浩看着单膝跪地的典韦,沉默了半晌,最终开口说道:“典韦啊,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要知道今日吾才刚刚收服了五万黄巾众人,就马上处死了今日质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