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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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三- 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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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一笔好生意。即使联军部坚持由自己的兵工厂制造火炮。umbrella仍然可以获得军队的弹药订单,甚至可以得到法**队的订单——要知道,因为他们的战术理论,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开始的时候,法国人的75小姐甚至没有榴弹。

    两次世界大战消耗的75毫米炮弹数以亿计,哪怕只能得到其中一小部分订单,也足够让每一个军火商动心。

    如果他们能像他一样看得那么远。

    但也只是如果。

    到目前为止,他仍然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穿越者。一个某种意义上的倒霉蛋,所以没有谁可以看得和他一样远。于是,他们就会对他的计划表示怀疑,进而提出反对意见。

    就像易水正在做的:“那意味着我们还得想办法弄到一门m1902式野战炮,还有法国人的75毫米炮弹,或许还有它们的图纸。它们可是美**队和法**队最新的武器。”

    “炮弹的问题我来解决。野战炮可以交给我们的军事顾问。”

    “但是俄国人可能拒绝你的提议。也许他们坚持要求我们提供”易水停下来回忆了一下秦朗刚才用过的那些词,“一个行走的茅房。”

    “这就是你要解决的问题,说服俄国人接受我们的建议。”秦朗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的底线透露一点给易水,“事实上,整个问题的关键是,我们需要为将来的履带式装甲战斗车辆准备一种75毫米口径火炮,用来摧毁野战工事,这是根据我们的人提供的战斗报告得到的结论。但是,由于研制新式武器需要大量投资,我们同样需要有人分担成本。”

    “而俄国人正好送货上门了?”

    “就是这样。”

    “所以,我的任务就是让俄国人承担装甲车辆损失的责任,说服他们放弃研制一个行走的茅房的疯狂念头,最后还要让他们为我们的新武器分担研制成本?”易水觉得这些任务没有一个是他可以完成的,“见鬼,那是俄国人,不是傻瓜。”

    “你要发挥自己作为一个真正的国际军火商的职业素养,并且运用一点点常规的谈判技巧”

    秦朗的劝解没有一点效果。易水做过很多事,包括带领一支军队参加军事行动,但是从来没有扮演过国际军火商,更不用说一个真正的国际军火商。这是秦朗的角色,偶尔瑞切尔也会扮演这个角色,甚至邓肯都比他更能胜任这个角色。不管秦朗说了什么,易水始终坚信应该重新挑选一个比他更好的人选。

    最终,秦朗只能把他的底牌亮了出来:“我已经决定了,而且在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与瑞切尔和奥康纳通了电话,他们一致同意我的安排。”

    “什么?你不能”

    易水试图进行抗议,但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要说的话全部堵住了。秦朗示意他保持安静,然后拿起听筒。

    电话是五角大楼的无线电通讯部门——它负责发送和接收umbrella公司内部的加密电文——打进来的,值班的主管人员用急促的语调向秦朗报告了一个来自远东的、出乎他的意料的最新消息。

    “两个小时前,一支俄国舰队炮击了东京。”

    1。谨以本章纪念本文断更1628天。

    2。终于记起了作者账号和密码——其实我一直把它们弄反了。

    3。本文已无大纲、无资料、无存稿,所以如果没有意外,不要指望会有持续的更新。

    4。我已经忘掉前面写了什么,如果前后有冲突或者重复,那也就只有这样了。(。)

第六百零一节 颤抖吧我又更新了() 
一支俄国舰队炮击了东京。

    更准确的说,一支三艘战列舰和少量轻型战舰组成的俄国舰队首先炮击了横须贺海军基地,随后对东京进行了短暂的炮击。

    除此之外,根据一份尚未得到证实的情报,当俄国舰队撤离的时候,还在东京湾的入口布设了水雷。

    就在日本海军摧毁俄国海军第二太平洋舰队、赢得对马海战的胜利的几个小时之后。

    对于不了解这场战争的详细情况的那些人来说,他们会感到好奇,弄不清那支袭击了日本帝国首都的俄国舰队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但是对于那些知道的人而言,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那是被日本海军困在旅顺的俄国海军第一太平洋舰队

    曾经被日本海军困在旅顺的俄国海军第一太平洋舰队。现在,它已经毫无声息的溜了出来,给了日本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们的首都被敌人的舰队攻击,一处重要军事设施遭受沉重打击,军人和平民的伤亡人数可能达到上千人——具体的伤亡数字仍然有待统计——还有水雷,虽然按照俄国舰队的规模,它们的数量不会太多,但是东京湾的入口相当狭窄,如果情报最终得到证实,这片水域的航运将会受到严重的影响,有可能暂时中断。

    斯特潘?马卡洛夫海军中将策划了一次大胆的军事行动,接近疯狂的战术冒险。他没有按照预定方案与维佐弗特海军少将的疲惫不堪的远征舰队汇合。然后前往符拉迪沃斯托克,而是在日本海军倾巢出动拦截他的援军的时候,在日本人的心脏部位捅了一刀。

    虽然这种行为意味着他将被人们认为故意使用第二太平洋舰队作为诱饵换取自己的胜利。并因此遭到广泛指责和批评,还有可能被撤职,甚至遭到军事法庭起诉。

    不过对他的指责也可能是对的,海军的战术家都知道维佐弗特海军少将的舰队必然会被日本人击败,它的目的地和航线都不是秘密,如果旅顺的舰队与它汇合,最终结果也就是同时葬送两支舰队。所以马卡洛夫海军中将完全有可能将它当做诱饵抛向对手,为自己争取一个逃离封锁的机会。

    仅仅从军事的角度出发,他的计划具有相当的合理性。几乎无可指责——如果这真是他的计划——毕竟,一旦计划成功,就有机会保住俄国海军最后几艘战列舰。

    它只有一个问题,马卡洛夫海军中将恐怕并未告诉维佐弗特海军少将他的作战计划。部分是技术原因:想要通过无线电联络海上的舰队依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正常情况下,那些设备都不能正常工作;还有部分是人的因素:维佐弗特海军少将愿意充当诱饵的可能性极低。

    虽然他最后的表现简直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勇士。

    所有这些因素无疑导致海军中将的计划存在一些可能致命的疏漏:他没能赶在对马海战结束之前袭击东京,甚至他本不应该袭击东京。如果他的舰队直接航向符拉迪沃斯托克,日本人将不可能再拦住它,然而现在,海军中将暴露了自己的踪迹,如果联合舰队的动作足够快,就够在津轻海峡彻底解决俄国人仅剩的主力战舰。

    “但愿联合舰队的力量没有被维佐弗特海军少将消耗得太多。”秦朗一脸不情愿的的叹息道。他已经看完通讯部门送来的那份简短的紧急报告的正式版本。并且很不喜欢马卡洛夫海军中将的军事冒险。它导致现在的局面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东京事件毫无疑问将会削弱联合舰队赢得对马海战胜利带给美国投资者的信心。也就意味着他要承受更多来自东部的盟友的指责和压力。

    尤其是那些犹太人,他们巴不得明天就听到俄国人战败投降的消息。

    虽然俄国人距离战败也没有太远——整体来说,马卡洛夫海军中将赢得的只是一次战术胜利,对于整体形势毫无帮助:他的援军已经全军覆没,旅顺要塞岌岌可危,而北方的俄国陆军因为指挥官无能和补给不足早已陷入困境,一旦日本军队结束南方的战斗,就能将俄国人彻底赶出中国。

    但这是将来的事情。秦朗暗自叹息道。而现在,既然俄国人还没有失败,他就需要一些有关日本人的好消息,用来解决马卡洛夫海军中将给他制造的小麻烦。

    “也许我们可以向日本人提供毒气炮弹?”瑞切尔提议到。她是得到俄国舰队炮击东京的消息以后匆忙赶到秦朗的办公室的,仅仅比奥康纳早了不到一分钟。

    就跟秦朗一样,瑞切尔也能看到俄国舰队的军事冒险给他们的计划造成的麻烦,而她想到的第一个解决方案,就是将那些她曾经竭力向俄国人推荐、不过最终还是没能获得订单的特殊弹药出售给他们的敌人。它看上去是一个很好的方案,而且可以让某些俄国人深感后悔。

    也许。

    她还不能完全肯定。

    不过那是无关紧要的枝节问题,重要的是,将炮弹出售给日本人。瑞切尔看着秦朗,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不过实际上她注意力放在易水身上——只要能够看到足够的利益,秦朗就会欣然同意她的建议,但是易水可能因为别的原因提出反对意见。

    比如

    “我不同意将毒气炮弹出售给日本人。”易水已经开始反对了,“一旦日本军队使用它们,必然会使平民出现大量伤亡,可能有上万人甚至更多,这是不可接受的。”

    瑞切尔对着秦朗和奥康纳露出一个“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的无奈表情,并将准备好的答复抛了出去:“把毒气炮弹出售俄国人或者日本人不会有任何区别。对于当地平民来说。俄国人和日本人都是野兽,几乎一样邪恶和危险。而你并没有反对我把毒气出售给俄国人。”

    是的,他没有!瑞切尔仔细回忆着在洛杉矶与俄国公使进行秘密会谈时的每一个细节。从头到尾,易水始终保持沉默,没有流露出一点想要阻止她的意图,给她留下了一种即使他不赞同、也不反对的印象。不过,这很有可能不是他的真实想法,他可能像现在一样反对将毒气出售给俄国人,以免它对平民造成伤害。就好像他用相同的理由反对秦朗将他的那些恶心的小玩意儿——那些能够造成受害者伤残但是不会致命的地雷——出售给国人,并因此被秦朗气了个半死。他最后没有发表反对意见或许仅仅只是因为不像在公众场合与她争执。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那个傻乎乎的俄国公使一开始就没有接受她的提议。信心十足的认为那些灰色牲口能够像摁死一只小虫子那样击败日本人,拒绝购买毒气。他的这种态度无疑会让易水认为没有必要进行干预

    真正的原因可能就是这样。瑞切尔有一点后悔:她不应该提起那一次让她极不愉快的谈判。

    然后她就更后悔了。

    “俄国人拒绝了你的提议。”易水抓住了她的失误,并在它的基础上进行更为深入的分析,“我承认。把毒气炮弹出售给俄国人或者日本人不存在任何差别。但是,既然俄国人没有接受你的交易,我们也就用不着再把那种过于危险的东西送到日本人手上。”

    “我认为易水的看法有一些道理。”奥康纳谨慎的表达了对他的有限支持,“既然我们已经和俄国人讨论过毒气炮弹的交易,如果日本人在战场上使用这种武器,圣彼得堡很容易联想到我们,而这会对我们与俄国人的其他交易造成不利影响。”

    “目前仍然只有我们出售那种武器,不管哪一方使用它。所有人都会知道那是我们卖的。”瑞切尔的意思是奥康纳的担忧根本不值得一提,“事实是。全世界早就知道我们在向交战双方提供武器了。”

    奥康纳点头承认她说的是实情,但坚持到:“常规武器是一回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另一回事。如果我们提供的武器导致俄国人或者日本人每一次战斗损失数万名士兵,他们迟早会把怒火转移到我们头上。”

    “而且我们正准备与俄国人讨论一些新的交易。”易水想到他刚刚在秦朗那里得到的那件他仍然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果断将它作为一个筹码放到了桌上,“你看,我们既要让俄国人承担装甲车部队的损失的全部责任,又要他们放弃制造一个行走的茅房的提议,还要他们分担我们的新式武器的研制成本,如果在这个时候圣彼得堡发现我们将毒气出售给了日本人,那么我们几乎不可能这些目标。”

    易水完全相信,如果局面真的发展到那个地步,整个umbrella或许只有秦朗才能实现他的构想,而且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那么,你的看法是什么,秦?”瑞切尔转头看向秦朗。

    易水和奥康纳已经表明他们的态度,现在就看秦朗的了。如果他支持她,那么易水和奥康纳的反对就毫无意义——umbrella执行的不是一人一票的民主机制,除非大部分人提出反对意见,否则秦朗的态度就是决定性的——她希望他站在自己这边。

    但是秦朗似乎不打算站在任何一边。

    “我认为你们全都忘了一个问题,”他看着他们,慢慢的说到,“即使我们决定向日本人出售毒气,我们也不可能在下一场战役开始之前将它送到日本,甚至不可能让它赶上再下一次战役。”

    从圣迭戈前往日本是一段很漫长的航程,即使用目前最快的货船,需要的时间也会接近两个月,而在那个时候,向日本人出售毒气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多意义了。

    如果情况再糟糕一点,或许这笔生意还会导致与预期截然相反的结果——毒气是一种极端危险的武器,必须由受过训练的专业士兵严格按照操作规程使用,而这些士兵是日本军队还不具备的,如果贸然将毒气投入战斗,那么遭殃的就会是日本人自己。

    “所以,你的意思是?”瑞切尔问。

    “不能把希望放在毒气或者别的新式武器上面。”秦朗作出了决定,“当然我们可以向日本出售毒气,但是它不会在东京与圣彼得堡达成停战协议之前交付使用。”

    “等等,你的意思是?”不只是易水,瑞切尔和奥康纳也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我们要让局势向着我们计划的方向发展,而不是毒气把它变得更复杂和难以捉摸。但是如果日本人愿意采购我们的产品,只要他们能够付得出钱,我们同样没有理由拒绝。”他的意思很简单,“生意就是生意。”

    他丝毫不担心日本人将会怎么使用毒气。易水担心中国成为受害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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