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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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如歌-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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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小婵,你在哪?夏小婵”张世贵嚎着嗓子在喊。“夏小婵,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小婵连忙用手捂着张世贵的嘴。张曜宗停下脚步,看着小婵,小婵急的满面通红:“四弟,你别听你二哥胡说。他喝多了。”

    张曜宗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不想看到小婵姐为难的样子。看来小婵姐和二哥过的并不幸福。

    走回正厅看到安宁和柔福都吃好了,不知母亲和柔福说了什么。两个人交流的很亲密。一点也不像刚认识的人。

    张曜宗本来想让安宁和柔福住在自己屋里,自己去找黄坚。但是岳银屏和柔福居然是真的很亲密,岳银屏强烈的要留下柔福跟自己一屋睡,让安宁跟张曜宗回去睡。安宁立马涨红了脸,但没有出言反对。张曜宗不禁感叹这真是亲娘啊。奇怪的是柔福也没有出言反对,简直是奇迹。不过张曜宗也没打算今晚干点什么,带着安宁回自己屋了,快到门口了,安宁有点踌躇不前。

    张曜宗笑了笑:“安宁,放心吧,我今晚不会做什么。等到我举行冠礼了再把你吃掉。”安宁有点害羞还有点失望。终于不再反抗跟着张曜宗进了屋子。

    夜深了,安宁还有点担心,明明天气很热,还紧紧的拉着被子。虽然张曜宗没有强迫安宁睡在一屋里,也说了今晚不会有事,安宁睡里间,张曜宗睡外间。但是安宁心里还是小鹿乱撞的。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张曜宗习惯性的早早起床。看了一眼安宁,安宁早就不耐热,把被子蹬到了一边,衣襟散开着,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张曜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真没看出来这丫头这么有料。真有点后悔昨晚太正人君子了。暗骂自己没定力,眼前这么多大事,还净想点香艳之事。看来自己骨子里好色是肯定的了,不过圣人不也早说过,声色性也。张曜宗幽幽的吹了一声口哨。

    “四弟,你醒了?”接着就有人推门,张曜宗可不愿意别人看到安宁现在的样子,一个箭步跑到里屋床上拉起被子就盖住安宁,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安宁“啊”的一声尖叫,被张曜宗的动作惊醒。心里害羞,也为少爷终于有了动作激动。

    “四弟”随着声音,张世贵推门进来。进门就看见张曜宗坐在床边,在他身边还躺着一个美少女,那容貌简直是天仙下凡。比昨晚薛二上马的那个强了不止百倍。张世贵的眼睛都不会转了,浑身都酥软了。心里只想“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天下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我要是能跟她共度良宵,要了我的命我都认了。”

    张曜宗见状很不高兴,脸色一沉:“二哥,我现在不方便,一会我洗漱完毕出去找你,还烦二哥能先出去走走。”

    张世贵无奈,“好的,四弟,我在外面等你,走的时候眼睛还不断向着张曜宗身边的那个美女打量。”

    安宁羞红了脸,低声嗔道:“少爷。”张曜宗也没听过安宁撒娇,也是浑身酥软。半天没有动静。

    安宁大了点声音:“少爷,您,您怎么能这样呢?你昨天还说不会有事的,可你现在”

    张曜宗纳闷道:“现在怎么了?现在我也没违反我说的话啊,刚才是我二哥进来,我怕你春光外泄,才不小心碰到你的。”

    安宁满脸通红,恨不得把脸埋到被子里。“少爷,您的手。”然后羞的再也说不下去。

    张曜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啊”张曜宗的手不但放在安宁的敏感部位,还在不明显的按压着,甚至可以感到安宁的那里在自己的手掌压迫下已经有了反应。自己的掌心也是痒痒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事情。一时失态,真对不起。”张曜宗连忙把手拿开,心里却有一丝不舍。

    安宁分明感到少爷在把手拿开时还按了一下,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己羞红的脸。心里在想:“他怎么能这样呢?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啊。”但是心里很甜蜜。少爷没有嫌弃自己的身份,还愿意亲近自己,但是好羞人啊。

    张曜宗胡乱擦了一把脸,走出屋子,带上门。张世贵还站在门口向内张望。

    张曜宗这一刻对张世贵真的没有一点好感。

    “四弟,你长高了啊。记得你走的时候还是个小屁孩,现在居然都会金屋藏娇了。”张世贵笑的十分淫荡。

    “四弟啊,哥跟你商量个事吧?你把你那个丫头让给我吧,哥出十倍的价钱跟你买。”

    “二哥,住嘴。”张曜宗没给张世贵好脸色。

    “四弟,别生气,哥知道你舍不得,要不这样吧,你开个价,哥绝不还价。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好不好?”张世贵还不死心。

    “张世贵,住嘴。”张曜宗恼了,这本来就是张曜宗的逆鳞,不管是谁惹到自己在意的人,自己都会生气。虽然眼前这个人是自己二哥,一个吃里扒外的人又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尊敬?

    “张小四,你跟谁说话呢?我是你二哥?你有点尊卑没有?”张世贵看着过路的下人越来越多,脸上有点挂不住,也厉害起来。

    “二哥?如果不是我回来了?恐怕连这个家都该让你卖了吧?你把我们当兄弟了吗?你做的决定告诉我们了吗?恐怕你早就不把自己当我二哥了吧?”张曜宗冷嘲热讽。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张世贵有点慌张,不想张曜宗一早就这么提起那些事。张世贵也怕下人们听见什么。

    “我一会还要出去,四弟,你好好休息吧。”张世贵说完就想溜。

    “张世贵,今天事情不说清楚,你哪都不能去?”张曜宗冷冷的说着。

    张世贵脸色也不好看了,心想你怎么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你为这个家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你在临安享福时,是谁在工厂泡着,是谁在东奔西跑的联络商家?现在你回来就作威作福?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话。冷哼一声,不理睬张曜宗沉着脸就要出去。

    张曜宗也不言语,从怀里掏出一具小弩,“张世贵,你今天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我就射你一弩。”

    张世贵回头看见张曜宗手里闪闪发亮的弩尖,心神俱裂。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七章 纷争() 
张世贵怒目瞪着张曜宗:“四弟,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好久没见二哥了,想跟二哥聊聊天。怎么样?二哥,小弟手里的东西不错吧?我自己做的。二哥一起鉴赏一下吧。”张曜宗说的轻松惬意。

    “快点放下,张曜宗。我是你二哥。”张世贵试图以大压小。

    “您还知道您是我二哥啊,可是家里的事您问过我吗?您没把我当弟弟,我也可以没有哥哥哦!”张曜宗表示耍无赖毫无压力。

    兄弟反目已经是非常让人侧目的事了,要是再爆出争产的事更是会传遍十里八乡,本来张世贵是准备躲出去的,但是看见张曜宗的无赖样子,心里一横。不就是耍赖吗?谁不会。

    “你们在这看什么看?自己的活做完没有?都去干自己的活。”张世贵先把围观的众人撵走,还有一两个人没有走。

    “你们怎么不走?是不是不想在这干了?”张世贵看到有人敢违抗自己的命令,气不打一处来。

    “二爷,我们几个的活就是打扫中庭啊。”一个下人壮着胆子回道。

    “滚,一会再来。”张世贵没好气的怒吼。

    看到人都走了,张世贵也冷静下来,斜着眼看着张曜宗。

    “行啊,四弟,几年没见,你长本事了,居然拿弩对着自己的哥哥,今天二哥看看你到底有胆子射我没有?”张世贵挺了挺胸,装出一副毫不害怕的样子,也在耍无赖。

    “呵呵,看不出来二哥还是个硬汉子。兄弟争产,擅动刀剑,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看来二哥是看扁了小弟不敢动武了。”张曜宗声音平淡,但是蔑视的眼光,冷淡的语气更加气人。

    “可是二哥你忘了弟弟这几年在临安是跟谁在学艺,我师傅当年可是西军中有名的愣头青,韩二愣子的名头到现在还有人记得呢。深为我师傅的徒弟,如果不能学到师傅的神髓,我表示会压力好大啊。正好今天试验一下,是看二哥你的胆子大呢?还是弟弟胆大包天呢!”张曜宗举起弩具假装瞄准,瞄瞄胸,瞄瞄肚子,瞄瞄腿嘴里还念念有词“射胸不行,血会喷溅而出,脏了不好清洗。肚子还不错,就怕把肠子射出来了。还是腿好,血也不会流太多,就是将来可能瘸了。”

    “张老四,你他妈是疯狗。”张世贵额头的汗都快冒出来了,破口大骂。

    张曜宗手扣扳机,弩箭一下插在张世贵的脚下,右手射箭的同时,张曜宗已经左手又上了一只箭,身手利落,可以说是刚射完就又连上了,如果被军中的弓弩手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这是张曜宗这几年和大哥一起研制的利器。利用滚轴,上弦容易,上箭也快。秦望山的弩具都是大的,每匣可以一次装五只弩箭,连续发射。张曜宗眼馋,让大哥给做了一具小的,作为防身利器,只不过太小没有做箭匣,只能一次发射一只。这玩意张曜宗没事的时候就摆弄一下,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射完同时上箭是张曜宗的绝活。

    “二哥,我提醒你,你嘴巴干净一点,我听见有人骂我娘,我的手就会抖。不然我还会失手。”张曜宗神情冷淡,彷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世贵暗骂,弩箭就插在自己鞋前面半寸的地方,中庭铺的是三寸后的青石板砖。弩箭没入一半,这要是射到人身上立马就是一个血窟窿。

    “张老四,你他”张世贵想起张曜宗的警告,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张世贵眼珠一转:“四弟啊,你看我们好好说话行吗?干吗弄这么僵呢?”

    张曜宗也把弩具举起来:“二哥啊,弟弟本来就想跟二哥好好说话,是二哥不想跟我说,弟弟才出此下策的。既然您愿意好好谈话,弟弟当然也愿意了。”

    张世贵怎么也没料到张曜宗现在变成这么个混不吝的样子。心里还真的有点害怕。

    “四弟啊,既然要谈,干脆咱们就好好谈一下,省的你以后继续误会。把姨娘也叫上。咱们一起坐下来谈。”张世贵心里有主意,倒是不避讳了。谈就谈呗。

    张曜宗也没想到张世贵居然还有底气要一起谈,真的是快被气笑了。吃里扒外还能理直气壮,好啊。自己也想看看张世贵能讲出什么道理。

    两人来到岳银屏的房外,张世贵大喊:“姨娘醒了没有?咱们兄弟有话跟姨娘商议。”

    刚才的动静早就把岳银屏惊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出去。看到没有大动干戈,岳银屏也放下心来。岳银屏真怕张曜宗一时不冷静做了傻事。

    “你们进来吧。”岳银屏隔着窗子说了一句。

    张曜宗看着张世贵先进去了,才举步慢慢跟进去。进门就被岳银屏打了一记头顶:“谁教你的对你兄长动粗,咱们张家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还敢动刀剑,你想气死你娘啊?当着下人争吵,是怕别人不知道咱家不和是不是?”

    张曜宗赖皮的笑了一下,“没有,娘,儿子跟哥哥开玩笑呢。”但是同时很瞪了一眼张世贵,张世贵心里一咯噔,刚才那一眼很阴森,好像被饿狼盯上一样。

    “四弟,你说吧,你有什么要问的,问吧?”张世贵随便找个凳子坐下。不理会岳银屏的指责。

    “我听说二哥要把家中公产卖了,不知道二哥怎么解释?”张曜宗问。

    “你说这个啊?我想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把我自己的份子卖了,不关你们的事。”

    “不关我们的事?家中公产你一个人就可以做决定了?你卖了份子旁人就成最大股东了?以后咱家就没有发言权了。那织场还是咱家的吗?”

    “四弟啊,二哥不是夸耀自己,家里的织场是谁忙前忙后的啊?大哥天天不见踪影,三弟只顾着读自己的圣贤书,四弟你更是攀了高枝。既然你们都对织场不感兴趣?那么分钱的时候那么积极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好,就算咱们是一家,二哥不在乎自己的付出。愿意给兄弟们好处,可是这么多年了,二哥真的累了,实在干不动了。正好现在有人愿意出高价收购,我想啊既然这样不如卖了,咱兄弟们把钱一分个人干点自己想干的事。说实话,看着三弟现在那么惬意,二哥也想再走科举,说不定将来也能得个官呢。也算为咱张家光宗耀祖啊。”张世贵说的很自然,彷佛他说的都是理所应当的。

    “二哥?你说你要科举?您今年多大了?您的童生试考了吗?您的秀才过了吗?还要科举?”张曜宗嗤之以鼻。

    张世贵情绪也上来了。“说的就是这。你们过的那么惬意,攀高枝的攀高枝,等着科举的等科举,凭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做商贾啊?天下没这个道理啊?”

    “得,算小弟说错话了,咱家不该委屈了二哥,应该让二哥去考状元。弟弟只是问,卖织场这么大的事?二哥您是不是应该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啊?”张曜宗退一步。也不想兄弟间难看。

    “这就怪不着二哥了,咱们兄弟虽然亲近,但不是还有一句老话吗?嫡庶有分,分钱不分嫡庶,可是房子,织场这是不动产,只有嫡子可以分,庶子是不能分的。咱家的嫡子只有大哥和我。我问过大哥可曾对织场有意,大哥说他没意思都交给我了。你说我用得着跟你们商量吗?”张世贵说的无赖至极,把岳银屏气的不能言语。

    这下可踩住张曜宗的逆鳞了。只是贪财还当你是一时糊涂,现在居然找原因找到自己母亲头上,张世贵,这是你自己找死。

    “张世贵?你说谁是庶子?你说谁嫡庶有分?”张曜宗怒目圆睁。

    “四弟啊,你也别生气,二哥只是说的事实,要不这样,回头卖的钱哥再多给你一点。”张世贵避而不答。

    “张世贵,你他妈别说其他的。老子就问你谁他妈分的嫡庶?”

    “张老四,你别太没规矩啊。你是谁老子啊?你刚才还说不准提老娘呢?现在你敢冒充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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