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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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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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刘邦惹急了,会说自己为你老子我,武帝刘彻也通常说“吾”……)

    王允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黄老之术虽好,但这个前提是天下太平,无兵灾之祸!可如今,逆臣贼子祸乱天下,想要‘无为’,只是空想罢了!”刘协道:“我也知道,可想起祖宗,总觉得心头上很沉重……”王允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芈平(屈平,即屈原)有此警示,陛下不可忘却,更何况陛下的年龄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王允道:“陛下等到来年就是十岁,十而谓之优,就到了读书的年纪!陛下!正应该多读读四书五经……”刘协点了点头,不过王允没注意的是,聪慧的天子此时看向他的目光已经和先前不太一样了!因为刘协受到董卓的熏陶,读了不少《淮南子》等帝王术,小皇帝可是清楚得很,任何人都可以读四书五经,但皇帝不能读,因为一读,就成了傻子,成了士大夫的玩物!孔夫子就算再超脱,毕竟他只是个臣,在君君父父的世界中,君和臣的定位是绝对不同的!

    刘协没有继续谈这个话题,反而问道:“皇甫义真又辞去了官职,司徒可知为何?”王允的脸皮又抽了一下,他可不能明说是皇甫嵩想要谋刺董卓,结果风声露了。按《汉律》以下谋上,行刺官员可是大罪,皇甫家就算有再大的功绩可不一定能保住他,更不用说俩人之间本来就有龌龊……

    说和的是蔡邕,出面的相邀的自然是皇甫坚寿,董卓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勉强接受了,只不过,“保护”皇甫家的士卒马上提高了数倍……

    刘启披着鹤髦,如今已经是冬天了,尽管他的身子骨壮,不过有一个女人在身边服侍就是不错,还是换上了冬装!冬天的风很冷,仿佛如刀子一般狠狠地割人脸,尤其是当雪花被风一吹,人很难张开眼的时候,感到这个冬天更难熬了!

    不仅仅是刘启,就连貂蝉也披了大衣,一身好身材隐于其中,就连早饭也变得偏向于肉食。今天早上吃的是猪耳朵,尽管猪也得先买,不过刘启既然发了话,那帮厨子没条件也得变成有条件……阴寒的冬天吃着饼卷大葱,伴着猪头肉是准没错的,浑身的血液热乎乎的,刘启脱了外袍,在院子中打了一套拳,精神奕奕。

    不理会那些厨子如何在背后碎嘴(猪肉在汉代不登大雅之堂),不过貂蝉这半年竟然一点都没发胖,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好吧,这背后隐藏的故事,自然是刘启的某个记名弟子开了个玩笑,一次早饭上送了一碗鹿血,让某个不良师傅差点化身成狼……

    当然,作为大汉公务员,在这个不佳的条件下,自然不用“身先士卒”、“为众人楷模”,这个年代没有先进工作者,只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围着个小火锅吃饭多爽,不过此时可不叫火锅,而是铜鼎。只不过悲催的是,刘启、貂蝉、以及王辩似乎在烹饪上没有天赋,自助餐上的大件几乎是没有“熟”,刘启和貂蝉身子好倒没什么,至于王辩则是狠狠的拉了一天,悲催至极,要不然也不会狠狠地“报复”师傅……

    不过,在这个雪天,李儒进了门,则是出乎刘启的意料之外了。李儒脱了外袍,交给了貂蝉,说道:“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我不该来?”刘启指了指外面,说道:“雪很大!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府里办公么?”李儒接过貂蝉呈上来的杯子,抿了一口姜茶,说道:“有些事该办的就不能拖!这一晃眼,你来未央宫就半年了!”

    刘启道:“可不是?四月来的,如今都快十二月了!”李儒道:“在这过得怎么样?”刘启奇道:“叔父可是十天半个月来我这儿一趟,如今怎么问起这个问题!”貂蝉说道:“郎中令意有所指,启,或许离开宫殿的日子不远了!”

    刘启眨了眨眼睛,发现李儒竟然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貂蝉,只是眼神却不怎么好看,说道:“叔父?叔父!”李儒说道:“看来你在宫中过的不错,想来是不想回家了!”刘启说道:“哪能啊!这宫中除了有好吃的以外,再也没啥了,说起来,半年没见到父亲母亲了!”

    李儒点了点头,说道:“恐怕这个时间还得更长,关东还乱,刘氏仍然在黎阳!”刘启说道:“我也知道,不过义父每隔几天来看我,我也很知足!”李儒苦笑一声,贾诩那个伙计有些出工不出力,空闲的时间比他可是多多了……

    李儒说道:“到了年根,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过今天,把这里收收尾,你就回家!”李儒说出这话,如释重负,搞得刘启疑心疑鬼,他不知道,某个萝莉这半年最大的爱好就是没事儿揪揪某毒士的胡须……

    刘启刚一高兴,猛地想起当初李儒的嘱咐,说道:“真的要这么干么?”李儒叹了一口气,说道:“就知道你是这个样子,行了,这事儿我自己安排人做!你和……婉儿的陪嫁把包裹打理好,随时出去!”

    刘启有些兴奋,说真的,他在宫里已经是憋坏了,不能骑马,不能纵意妄为,时不时的“有人监视”(事实上是卫兵来回巡逻)……就算和貂蝉嬉闹,但他总有一种束缚感,仿佛和笼里的鸟儿一般!

    刘启刚送出李儒,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儿,说道:“秀儿!你是和我一起走,还是……”貂蝉抬头看着他说道:“启?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启道:“你不是宫中的貂蝉么?”貂蝉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从包裹里取出了那卷圣旨,然后说道:“我寂然被陛下赐给了你,自然有人接替我的位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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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说道:“你是回王府还是跟我?”貂蝉一愣,随后说道:“跟你便是!我……我不想回那里……”貂蝉的眼睛有着一股忧伤,刘启一把抱住了她(这是那天差点成狼的福利),说道:“想什么呢?”

    貂蝉说道:“我说是司徒的义女,事实上也仅是个舞女!启,你知道么?在洛阳的时候,义父的府中举办宴会,我上前舞了一曲,那些人竟然说义父有好艳福……”刘启心中一沉,刚要开口安慰着什么,貂蝉又道:“那时候我算是‘认命’了,至少做一房妾总比欢笑侍客的舞女强得多(还记得前文所说的,一般府中会安排人陪客人睡觉……)!没想到到了长安,反而被义父收为义女,进了宫!直到,遇上了你!”

    刘启大受感动,这不是传说中的少女告白么!哇,两世人终于有人告白了,刘启的心头热乎乎的,随后看到貂蝉的眼神似乎不对?

    嗯,不是说少女在诉说愁肠的时候,眼泪汪汪的,可眼前怀中的少女那里是这个样子,反而一脸的讥笑,甚至眉毛往上一挑,淡淡的眉痕让刘启发狂,丫的,明天给你画眉时定要涂花……

    果然貂蝉一把推了刘启,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他,说道:“哈哈!启实在是太有趣了!逗逗你真有意思!”刘启有些发狂,一把拉住她,说道:“亏我还被你的故事给感动了!可你也太……”貂蝉甚至更靠近了一步,说道:“那又怎么样?要不要姎来好好服侍服侍你……”

    貂蝉的手摸着刘启左脸上的花纹,甚至有些迷离的看着他,说道:“故事本来就是真的!只不过,启你太有意思了!”刘启有些负气的看着她,说道:“我怎么了?秀儿!你说明白些!”

    貂蝉一笑,明亮的眼睛有些令人失神,说道:“启!若是一般女子自然是认命了!可是我呢?”貂蝉秀了秀她的小拳头,刘启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猛然想起小妮子恐怖的战斗力……就算没有那一身杀气,就凭她的媚术,足能令大汉不沾一点便宜而精尽人亡……

    这年头,女人惹不起啊!刘启有些苦笑,还有些庆幸,至少貂蝉还没把这些手段用在他身上,因为那一天,若不是他把持住,说不定就真的把某妖女“收服”了……

    貂蝉说道:“放开我,我得收拾收拾东西!明后天回家,你就别给我画眉了!要不然,脸上一花,不好看怎么办……”貂蝉猛一个哆嗦,似乎想起了什么,十四岁的少女拿起了案几上的铜镜猛照,仿佛想要在那个完美无瑕的脸上找缺点(不要吐槽,古代,十三岁的少女就可以嫁人了)……

    刘启眨了眨眼睛,看着有些发狂的貂蝉,心中有些得意,他一把躺在了床上,甚至感到穿越果然是好处多多,至少他那个后世的孪生弟弟可没他这么好的艳福,一个小的正在长成,一个大些的却是四大美人之一……

    “走水啦!走水啦……”正做着好梦的刘启被这响亮的声音惊了起来,貂蝉松开了抱着刘启胳膊的双手,说道:“启?怎么了?”刘启说道:“不知哪里失火了!天冷,你在炕上别动!我下去看看!”貂蝉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倦色又躺了下去。刘启有些好笑,这妮子这一天被李儒弄得很不正常,硬是拉着刘启聊了大半夜方才睡着……

    刘启披了外衣,一推门,看着外面的火势,心中一动,因为那个方向正是李儒给那些工匠安排的住所,也是在铸钱司的私房附近,这一把火,恐怕烧的干干净净,一点儿也留不下来……

    刘启吸了口凉气,尽管他知道那些人肯定活不下来,但还是和貂蝉说了一声,往那个方向走去!说他优柔寡断也好,说他妇人之仁也罢,相处了大半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虚的,他的血还没冷到冰冻的程度……

    果然,等他到了现场的时候,大火已经将房子全部“淹没”了,朱雀的遗泽在刘启眼里却只有悲伤的心痕,如果不出意外,恐怕这些人全都……

    刘启没有试图闯入,或许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思维观开始像古人同化了很多,有了阶级感,至少他不认为那些人值得他舍命相救!

    迎着寒风,装成鳄鱼一样流下“慈悲的眼泪”,刘启到了如今也成了时代的小丑,旧社会的一员,尽管事实上每个时代自然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嘀咕”一声,刘启一愣,随后听得有人轻轻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刘启走了两步,发觉,在宫墙的阴影处,有一名男子在向他招手……

    不得不说一句,好的身体真的很重要,在这个非常纷杂的环境中,若不是刘启敏锐的听力,他可发现不了那名男子,准确的说,是李儒没有处理干净的“祸根”——黄奉!刘启眨了眨眼,随后还是走了过去,望着这位脸色惨白到了极点的男子。

    夜晚凄冷的寒风,使得黄奉看起来连走路都不稳,刘启拍了他的肩膀,看似无意的说道:“只是走水了而已!罢了!你先和我回去吧!先将就一夜!”黄奉结巴着说道:“不……好吧!”刘启摇了摇头,安慰道:“尽管那些人都不在了,但你既然活了下去,这也是老天的意思!好好珍惜着一切,为了家人、为了朋友……”刘启低声的说着,但随后听到他的身后竟然出现了呜咽的声音,回头一看,有些讶然,一个大汉子,竟然哭泣了……

    刘启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他,但黄奉调整的也快,抱歉的看着他,说道:“失礼了!”刘启摇了摇头,说道:“每个人都有伤心处,见怪不怪!我只是……”黄奉苦笑一声,看了刘启一眼,尤其是那一对纯洁的眼神给了他一记暖意,想了想,方才开口说道:“钟官!其实……今夜……不是偶然!”

    刘启眨了眨眼,又听得黄奉道:“我出来如厕,肚子疼得难受!但没有想到,反而逃出了生天!一群黑衣人逢人便杀,奇怪的是,今晚这里连巡逻的士卒都没有……”刘启感到嗓子眼有些堵,想要说什么,但心里有些难受,毕竟仔细说起来,他也是“主谋”……

    黄奉凄凉的笑着,看着刘启道:“我开始还以为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不过后来想到了那些钱!这大半年本以为是个能补贴家用的好时间,却没想到竟然是阎王的索命符!”

    刘启看到黄奉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刚想说几句,又听得黄奉道:“钟官!您!知道么?在刚开始的时候,我怀疑那个人就是你!”刘启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凝重了几分,良心上的不安,仿佛无时无刻的刺痛自己。

    黄奉道:“出面相邀的是你!安排场地的也是你!主持铸钱的依然是你!和武库交好的还是你!若不是今夜遇上了你,死后少不得向阎王告一笔账……”刘启一愣,突然醒悟到,自己的一时好奇,反而掩盖了他的“罪行”……

    黄奉道:“如今的我生无所趣……”刘启道:“别啊!想想自己的娘子孩子!你且先忍几天,我争取把你送出宫……”

    黄奉的眼睛有了一丝光彩,跟着刘启进了屋,只是当他一推门的时候,就听得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这么久啊!终于回来了!”刘启眨了眨眼,黄奉眨了眨眼,随后就听得了一个高了十六阶的女高音,“啊……”

    貂蝉将本来盖得很严实的被子盖得更紧了,刘启感到很无奈,如果说你方才走光了也就罢了,可是刚才进门的时候,刘启可是看得很清楚,被子上只露了个脖子……天毕竟冷,炉子里的煤此时燃烧的差不多,被窝里不暖和也很正常……什么?你说为啥不把黄奉安排到李丙的房间中,好吧,如果是那样,第二日刘启定然会给黄奉收尸的……

    刘启拿出几件大衣,将案几前的几个坐垫在靠着炉子的地方一排,至于大衣就算是被子了。黄奉没说什么,他的身子骨壮,凑合一夜也不算什么……

    “梆梆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李丙喊道:“少主?”刘启吼道:“没事儿!刚才只是做恶梦了!”李丙“&*……%¥#”

    听着门外的声音远去,刘启翻身上了炕,黄奉熄了灯。刘启正打算睡觉时,一只手从另一个被窝里钻了进来,随后狠狠地抓了他一把,听着“哼”的一声,刘启不由得苦笑起来。

    刘启的脸上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热气,闻着少女身上的幽香,这一夜很快就睡着了,他甚至梦见,二十年之后,自己的孩子多得快要组成蹴鞠队了,身边的娘子也是一个个的美如天仙,人世间的美景莫过于此……

    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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