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水蛇咬了那可就不好了。正因为现在下河的危险性比较大,又加上医学并不发达,所以村民们都不愿意下河,有便宜也不占,太危险是很大的原因。
“好香啊!”隔着那么远,夏元鼎已经闻到了香味,口水一直往下咽,眼神巴巴地望着。
再不上菜,真的憋不住了,原谅他的意志力比较薄弱。
“看你们急的,马上就好了!”夏李氏适时的说道,这倒让夏元鼎坐住了,小小的美食他还抗拒不了,那以后遇见了美色他得倒下多少回。
有人开心,就有人不开心了,这一家四口,想想也知道不开心的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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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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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出发去府城的这天,本来还觉得弟弟太过得宠的夏莹雪突然觉得有些失落落的。
夏元鼎也突然觉得有些伤感,但还是露出微笑,说道:“爹,娘,姐姐,我走了,你们自己在家里保重,我不在的时候,姐姐替我照顾好爹娘!”
本来一向以坚强示人的夏莹雪这时候再也忍不住,偷偷地靠在娘的身上落了泪,小声的啜泣着。
杨柳青青著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诗句就是此时所处的风景,最终远行的牛车在坚硬的地上留下了浅浅的车辙印。
这一次,夏继祖成了送客之人,站在村口,看着两个儿子和两两个孙子坐在牛车上,他的眼神是复杂的,是在期待,也是担忧!
按照定下的行程,他们先去县城,然后转水路直达府城,这次夏守智是想把送儿子半程的机会攥在手里,可是以前不上心的老三,这一次说什么都要去送。没办法,最后只好是老三夏守礼和老大夏守仁同行了。
路上是不会寂寞了,因为除了带行李以外,夏守仁还带了很多书,惊奇的是,中间居然居然有一本金石考,这可让夏元鼎欣喜不已,他就对这些小道感兴趣。
夏守仁语重心长的说道:“元鼎,这本书,你还是还给大伯吧,看这些杂书容易分心,你看大伯就是误了!”
夏元鼎好奇的问道:“大伯家还有其他别的杂书吗?”
夏守仁不好拒绝,只能说道:“只是无意中捡到了几本,都是些没用的书!”
捡到的,难道现在大人说话就可以这么随便了,捡到一本书,那比捡到铜钱还难呢,不过看上去大伯脸不红心不跳的,不会是真捡到的吧!
打死夏元鼎也不信,比守株待兔概率还低的事有那么容易发生。说到杂书,不知大伯有没有收藏什么图啊的。
想歪了,夏元鼎只是好奇大伯的收藏中是不是有他感兴趣的东西,你像例如人文、历史、山川,但好像他们这种偏僻地方还是少了这些方面的东西的。
这时候,夏守礼问道:“大哥,你要不要去看看元志?”
夏守仁思虑了一下,还是说道:“还是不了,元志正在书院里求学,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以免他分心!”
他对元志的爱还是内敛的,作为一个父亲,只要默默地注视着就好了,孩子倒了不要轻易去扶。
“可是大哥,我也好久没见元志那孩子了!”
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引起了共鸣,夏守仁这次没有反驳。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苦衷,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读书的天分不高,可是他还是一直强撑着,知道儿子与自己站在了统一起跑线上,本来是该放松了,可为什么心里的压力有增无减。
为了营造快乐的气氛,夏元鼎说道:“听说府城是很有趣的地方,大伯能给我们讲讲吗?”
“这还是我头一次要去府城呢,不知道要被县城大多少倍!”夏元杰也说话,就知道没见识的又多了一人。
“你们想听,大伯就给你们讲讲,你们从上面往下看呢,这府城四四方方的,有东南西北四城门,我们从东门入,沿着东大街往西走”
大伯的介绍倒也别致,人家是介绍哪处名声,哪出热闹,他倒好,真是一路走马观花,还说道了要考试的地方,真是活着的目的地导航地图。
闲话少叙,这次他们再入三合县城后,便没有去一直常住的白云客栈了,因为那里,此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说起来,这还是个忧伤的故事,县试不久的一天,夏继祖一个人去与老友送别,再回到家后,精气神便有些不好。
路过县城,夏元鼎偶尔的就想起了那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怎么也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要去学医了,还是跟一个老道士。
既然决定做了老道士的徒弟,这么说来,王瑾萱岂不是成了小道童了!
选了一个离水运码头近的客栈住下,夏元鼎和夏元杰被吩咐呆在客栈里,而夏守礼则去忙着打听去府城的行船。
整个三合县的物流集散,人员往来,很大一部分都要靠着水路,行船的数量很多,不用担心没有船位,怕就怕,船位被提前预定完了。
等到夏守礼回来,夏元鼎看到三伯一脸抱歉的样子,就知道可能是怕什么来什么了,还真的没有船位了。
夏守仁问道:“三弟,情况如何?”
夏守礼回道:“大哥,明天有三条大船,四条中等的船一早就会离了码头,可是我都一一问过了,他们实在是腾不出地方,所以”
夏守仁打断说道:“好了,我知道,三弟也辛苦了,没有船位也是很常有的,大不了等一天好了,我们就是多花谢时间罢了!”
这里距离府城走水路的话,不多不少,需要三天,所以船只都是一大早出发,晚上的时候停泊靠岸,时间刚刚好。
夏守礼接着说道:“不如我明天在这里再陪你们一天吧!”
但是这个提议立马被夏守仁拒绝,他说道:“胡闹,你在这停留算什么话,家里该担心了,这里一切有我,你还不放心!”
好吧,咱不和读书人争吵,一切就让它随风去吧。
夏元杰说道:“爹,您不用担心孩儿,孩儿会自己照顾自己,更不会给大伯添麻烦!”
夏守礼看着儿子说道:“记住一路上有什么事都听你大伯的话。”
“嗯,孩儿记住了!”
没想都是男人啊,怎么这时候都婆婆妈妈的,现在都说了,明天告别的时候还说不说,说什么?
当然,现在夏元鼎只是个旁观者,也不好插嘴,反正时间也是无聊,就这样也挺好。
第二日,夏守礼依依不舍的先回家了,夏元鼎他们就有了闲暇的一天,是在客栈里窝着看书呢,还是出去溜达,这没什么好纠结的。
夏守仁的选择是看书,而夏元鼎想去溜达,反正这县城也没有恶霸,现在他还怕了谁?
“元鼎,我们就看一会就回去吧,不然大伯该生气了!”夏元杰还没忘在他爹面前说过的要听大伯的话。
“好吧,咱们就先回去吧!”显然,夏元鼎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本来夏守仁是想拦着的,可是一想,自己的两个侄儿都是过了县试的,不能拿对待孩童的那一套应付他们,所以便提前约定,不准超了时限。
夏元鼎正走在前头,却突地被夏元杰拉住,就听他说:“元鼎你闻,好香啊!”
夏元鼎望了望四周,没发现有女眷,这哪来的脂粉香啊。再说,这附近,哪来的青楼楚馆。
“你再闻闻,闻到了吗?”
夏元鼎又尝试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什么香味,附近又没有脂粉店。”
“哎呀,不是脂粉啊,是饭菜的香味!”
有吗,夏元鼎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只知道,确实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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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行船上()
“听说了吗,西市新开了一家醉仙楼,那酒菜是真不错啊,就是太贵了,去了一趟便再也不敢去了!”
这时候夏元鼎真的信了,他相信元杰以后肯定会是福星,因为路人都会为他助攻。
“那个,你有钱吗?”夏元鼎问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夏元杰摇了摇头,向往的说道:“等我以后考中了,有了钱我把整座醉仙楼包起来,你觉得呢!”
夏元鼎心想,觉得什么啊,你光说包起来了,可是你没说请客的事,他能感觉出什么呢!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拽了一段文之后,夏元鼎把饭香抛在脑后,走了!
夏元杰又用鼻子努力的嗅了嗅,一跺脚,把留恋留在此处,人却也跟着走了。
县城的短暂停留,他们也能确定了日程。
这天一早,河面上还有些雾气,夏元鼎和大伯、五哥便一起去码头登船。
“大伯,我们是坐那条大船吗?”夏元杰指着一条大船说道。
夏守仁苦笑这摇了摇头,用手一指,说道:“那,看到了,大船旁边的那条!”
其实,这条穿虽然不能称为大船,但也是一条中等规模的船了,可是就靠在大船边上,两条船一比较,就显得它比较小了。
踩在码头的木板上会发出声响,看样子码头是老码头了,日晒雨淋的,经历了不少摧残。
“上船了,上船了!”
随着召唤声,夏元鼎也紧随着上了船,他们三人只定了船上的一个房间,看样子又得挤着睡了。
来到狭小的房间,他们把行李放好,这时候还是不要随意出去的好,因为来来回回的人很多,很容易碰撞到。
“开船了!”
“开船了!”
夏元鼎就感觉本来还在左右晃荡的船,开始向前行进,这时候晃荡感有些减轻,这种地方就别指望还能练字了。
“大伯,我晕船!”夏元杰说道。
怎么可能呢,夏元鼎记得上次游湖的时候,爷爷可是带着元杰一起去的,那时候怎么没听他说晕船,怎么这出了远门了,他就开始晕船了。
“这可坏事了,怎么不提前说你有晕船的毛病呢!”
“我,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
“这样吧,你靠着窗边坐着,稍微吹吹风,看能不能好一些,但是注意别染了风寒!”
可能是吃得太饱了,夏元鼎突然想到这种可能,因为早上夏元杰吃的确实挺多的,这会不会是造成他晕船的原因。
当然这也只是夏元鼎无聊时打发时间的瞎想,并不是他真的要在心里诽谤什么。
看到大伯上船安顿好了之后便开始努力的看书了,在这种氛围的感染下,夏元鼎也讨要了本书看了起来。
大伯带的书里面,除了他喜欢的书之外,能让夏元鼎提起兴趣的书就只有史书了。
作为读书人,自然要博学,不然最后到了殿试的时候,皇帝出这样一个题目“安国全军之道”,你该如何应答。
所以夏元鼎现在也是在努力的准备着,虽说那是十分艰巨的任务,能不能过乡试都是大问题,但是既然来到了大宁,他又能干什么呢!
看着看着,夏元鼎就开始犯困起来,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再也不能集中精力看书。
这是犯了春困了吗,这病发作的有点早啊,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夏元鼎毫不犹豫的把书本一丢,整个人靠着小憩一会,只是小憩罢了,不是睡懒觉。
船工的号子声来了,水面的水鸟开始和伴偶在上面私缠,响亮的鸣叫是求爱的表现,是谁闲得蛋疼在船上吹起了萧
外部条件如此恶劣,夏元鼎感到自己处境艰难,再不动手就真的没法淡定下去,还是那东西把耳朵赌上好了!
夏守仁却觉得侄子这个样子挺好笑的,不想他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能安之若素,管它外面如何,只要内心安定,外接便不能迷惑他的心智。
夏元杰也不好形容夏元鼎堵耳朵这个行为如何,也许他不知道鸵鸟这种东西,以为把自己埋起来就万事大吉了,如果心静真的自然凉,酷暑还会怕吗?
有没有效果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夏元鼎是一个践行者,所以他要把耳朵赌上,至于放不下心中那份矜持的,就让他们硬抗好了!
“果然清净不少!”夏元鼎心里感到大为欣慰,他很难想想就这样大伯都能读得下去。
这次夏元鼎能入睡了!
夏守仁确实是在硬撑,外面的声音确实是使他操心的,一阵有一阵停的,自己刚缓过劲来,下一又要来了,文中多少高妙的句子都品不出味道来。
可是他以为这就是他忍耐的极限了,可惜他错了,困难远非如此,因为他闻到了药味。在这船上,居然有人在煎药,到底是什么病人,还要如此折腾!
夏元鼎闻到药味的时候觉得自己被骗了,传说中的药香哪里去了,这谁在煎药,怎么味道怪怪的,反正不好闻就是了。
“大伯,这是到哪儿了?”看着河岸景象与他们初登船时不同,夏元鼎闻到。
夏守仁也不看书了,说道:“你可知道我们登船时那条河叫什么名字?”
夏元鼎摇摇头,表示不知,实际他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得摇摇头,不然他一句“知道”岂不是扫了大伯的兴致,做人夏元鼎懂得不多,但还是懂一点的。知道假装不知那是谦逊,不懂却要装懂那是那个啥!
“呵呵,县城的那条河,叫三生河,据说”夏守仁开始普及当地的典故来,本来枯燥的东西便显得有乐趣,一个名字的背后居然是一段曲折的故事,所以说劳动人民是最具有创造性的。
“对着三生河许愿真的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