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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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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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贤搀起小校,笑道:“兄弟客气了,官军拿贼,天经地义,哪能谈什么恩德”。

    小校连连颌首,道:“不知县尉要去哪里?可要我派人做向导?”

    李贤摆手笑道:“不必了,我去城内转转就好,若是友人在家,我就去拜访一番,若是不在,日落之前我就出城了”。

    “可要我派人去县衙通禀一番?”

    “暂且不必,此番前来纯属私事,哪能因私废公?”

    小校干笑几声,不再多言。

    验证了身份,卫卒自然不敢拦阻。

    于是乎,在来往行人惊异的目光中,李贤一行九人牵马持械入城。

    莒县有近千年的历史,夏朝时候便为莒部落,商朝属姑幕国,周为莒子国,战国时期,燕国大将乐毅连克齐国七十余城,唯有莒县与即墨城攻而不下,后来,齐国大将田单用火牛阵大破燕军,齐襄王就是在莒城复国。

    秦灭六国后始行郡县制,莒国改称莒县,属琅琊郡,治所就在莒城,东汉末年改称莒县,治在莒城,属徐州部琅琊国,换句话说,莒城就是琅邪国的国都。

    在整个琅邪国,莒县都可以说是第一大城,不过,这个“大”字也仅仅是相对而言,若是与长安、洛阳比起来,自然大有不如。

    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这都是李贤第一次来莒县,进入城内,他首先打算寻找一个向导,这样的话,才不至于多走冤枉路。

    可谁知道,来往的行人甫一见到他们的模样便退避三舍。

    开玩笑,九个持械骑马的大汉,怎么看也不是什么善类,谁也不想为了几个小钱葬送了身家性命。

    接连走了几百步的距离,依旧一无所获,就在李贤忍不住打算回转,向城门小校求援的时候,一个身材中等,年约二十四五的男子朝他遥遥作揖,道:“这位兄台,可是第一次入城?”

    李贤微微颌首,道:“不错,初来乍到,不识路途,正想找个牙人领路”。

    那男子目露喜色,可脸上却露出一丝尴尬,看得出,他心里颇为犹豫,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他毛遂自荐说道:“在下徐盛,家居莒县多年,若几位兄台不弃,在下可为几位做些指引”。

    “什么?你是徐盛?”李贤险些跌落下马。

第121章 填饱肚子再详谈() 
莒县城内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在噪杂的人群中,李贤一行人的一举一动显得分外扎眼。

    “可是徐盛徐文向?”李贤翻身下马,大步上前。

    徐盛表情一滞,他只报了名姓,可没有说出字号,对面这个少年豪客是如何得知的?

    不过,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然没有露怯的道理。

    “不错,正是在下,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李贤“哈哈”大笑,道:“鄙人李贤,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要去寻先生,没曾想在这里遇到了”。

    李贤?找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信息量有些太大,徐盛稍缓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只听他不容置信地问道:“可是介亭李贤?”

    “正是区区在下”

    “啊,真是失敬失敬,李县尉剿灭黄巾的功劳,利国利民,请受在下一拜”,说罢,徐盛认认真真地弯腰作揖。

    李贤急忙作势欲搀,哪知道,看上去不显眼的徐盛竟然力道惊人,他扯了一把,竟然没扯得动。

    胡庸听到自家县尉的名头已经传到了莒县,当即显得分外高兴,出门在外,面子是大家给的,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

    原本一行护卫对徐盛颇为警惕,不知道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要干什么。

    可此番见到徐盛向李贤拱手作揖,几人态度急转,都对他大为赞赏。

    徐盛向李贤施礼,李贤双手搀扶的动作众人都看在眼里。

    只是,为何自家县尉显得如此吃力?难道说,这徐盛还真有什么本事?

    徐盛可没有跟李贤较劲的想法,那样的话实在是太过无礼了,眼下他还没有摸清楚李贤的来意,自然不能轻易冒犯,“不知此番县尉所为何来?”

    这么快就找到了想要找的人,李贤心情大好,他笑道:“行了两百里路,早就有些乏了,先生要是不嫌,不若与我一同去喝一杯水酒?”

    徐盛知道李贤肯定还有后话,当下利落地应道:“好说,我恰好知道一处酒铺,里头卖的可是糜氏美酒,甘醇可口”。

    胡庸等人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身为李贤麾下,他们早就知道所谓的糜氏美酒就是自家县尉鼓捣出来的。

    眼下,徐盛却还在班门弄斧,实在是有些可笑了。

    李贤却没有戳破这点小尴尬,他心里却还在为糜氏的手段震惊,不愧是东海第一大贾,这做生意赚钱的手段着实令人惊叹。

    没过多久,在徐盛的引领下,李贤等人便来到了一处酒铺。

    酒铺的小厮快步行来:“几位客官,屋里请”。

    胡庸甩出几个大钱,豪爽地说道:“给马儿加上好的精料,少不了你们的料钱”。

    小厮接过赏钱,更是喜的眉开眼笑,只听他扯着嗓子吼起来:“贵客盈门,十位”。

    浓郁的鲁地口音听得分外熟悉,李贤感觉很新鲜,这还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到酒铺喝酒,四下里的摆设朴实简单,没有过多的装饰。

    想来也是,真正的豪门子弟不会到这种酒铺喝酒,他们会在自家的宅院中饮酒作乐,肆意快活。

    今日,徐盛与李贤一行人踏入酒铺,当即引得酒客侧目。

    李贤耳目聪灵,他听到有人嘀咕,“这不是徐盛吗?这小子不是穷的连药都抓不起了吗?又怎么舍得来这里喝酒?”

    “没看到吗?徐盛身边另有他人,兴许是来了朋友,别人请客”

    徐盛脸色颇为尴尬,想来,他也听到了酒客所言。

    李贤心中窃喜,手头拮据好呀,怕的就是徐盛无欲无求,那样的话,他要想打动对方可谓是难上加难。

    可如果对方家有难处,只要投其所好,再顺势相邀,无论是谁都会给几分面子。

    抱着这种想法,李贤特意扯着嗓门吼起来:“拿最好的酒,最好的肉!”

    店内小厮大喜,道:“好嘞,不知客官要几坛酒,几斤肉?”

    李贤比划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五坛酒,十斤肉,再来一百斤切好了打包!”

    “嘶”店内吸气声一片,五坛酒十斤肉也就罢了,后来的一百斤肉要打包带走,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方身后起码还有几百人。

    看这几个少年面生的很,什么时候莒县来了这样的人物?

    店内的小厮脸色也变了,他颤颤巍巍地应诺道:“五坛酒,十斤肉,再来一百斤切好打包”。

    胡庸摸出一块金饼,道:“拿去!怕个鸟,还能缺了你的肉钱不成?”

    小厮捧着金饼,呆呆地啃了一口,触口较软,他当即叫道:“俺地亲娘唉,真的是金子,掌柜的,贵客,贵客呀”。

    没多会,一个中年男子来到李贤跟前。

    一行十人,除了徐盛没有武器之外,其余几人个个腰胯利器,看模样绝非善类。

    这男子扫了徐盛一眼,却向李贤作揖笑道:“贵客盈门,小店蓬荜生辉,这样吧,这顿的酒肉我请了”。

    徐盛很是尴尬,这时候他说什么也不合时宜,毕竟,李贤的地位在他之上,真要跟店家起了冲突,他连说和的资格都没有。

    哪曾想,李贤却笑着摆了摆手,道:“店家不必如此,我非歹人,他们也绝非强盗,出门在外,见个朋友,喝酒吃肉,拿有吃白食的道理?”

    店家迟疑起来:“话虽如此,可贵客给的金饼却有些多了”。

    “不妨事,多余的钱你给折换成肉食就可以了”

    店家微微颌首,再不多言。

    没多久,酒肉全都上了桌。

    李贤这一桌上,只有徐盛跟胡庸作陪,其余几人都陪侍在另外一桌。

    “来来来,喝酒,吃肉!”

    李贤没有多说废话,既然徐盛手头紧缺,想必这酒肉也是多日未沾了,有什么事情,那也得填饱肚子再说。

    徐盛也不推辞,既然李贤能够点出他的字号,那便说明对方肯定听说过他,兴许是友人介绍而来。

    既然如此,吃些酒肉又算得了什么?

    酒过三巡之后,徐盛笑道:“好了,酒也吃了,肉也下肚了,县尉这时候可以告诉我究竟谁让你来的吧?”

    李贤笑着摸出徐庶给的书信,道:“先生一看便知”。

第122章 徐盛的难处() 
究竟是谁把李贤引到莒县来的?徐盛颇为好奇,他拿起书信,深吁了口气,片刻之后,只见他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徐元直”。

    语气显得颇为亲热,看样子,徐庶与徐盛确实是至交好友。

    李贤没有急着发问,其实他也压根没指望一封书信就能让徐盛倒头便拜。

    像徐盛这等人物轻易不会为他人左右,他早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

    如果看不对眼,即便李贤再优秀,别人说的再天花乱坠,徐盛也不会轻易就范。

    反之,若是徐盛觉得李贤可以相处,就算李贤一无是处,他也愿意与其交往。

    这就是有主见的人与墙头草的区别。

    徐盛笑着正要开口,忽而,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窗外,只见他脸色大变,忽然疾冲而起,快步离开。

    “文向,文向兄,发生什么事情了?”李贤连声呼喊,徐盛却置若罔闻。

    看模样,外头发生的事情一定与徐盛有关。

    李贤大步起身,几步就迈到酒肆门口。

    这时候,只见在街道中央,一群身着华贵的少年正围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女子在大放厥词。

    徐盛赤手空拳,势若疯虎,隔着老远就听他咆哮起来:“陈谅,你们想做什么?”

    被唤作陈谅的男子打了个手势,众人便放开包围圈,让徐盛与圈内的女子相会,借着,他用一种猫戏老鼠的语气说道:“徐盛,你神气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欠我的十贯买药钱白纸黑字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今日你若不还我,本公子可就要拿你这细皮嫩肉的娘们抵债了!”

    “明明是五贯,什么时候成了十贯了?”徐盛将女子护在身后,他双眼喷出腥红的怒火,“陈谅,你不要欺人太甚!”

    陈谅拿捏着徐盛的把柄,嘴里道:“利滚利呀,契约上写的很明白,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若是不愿意,上面又怎么会有你的印鉴?哎呀,听说徐伯母的病情未见好转,你赊钱拿药的事情她一概不知,你说如果我要是上门讨债的话,她老人家知道了,不知会怎么做呀”。

    “你卑鄙!”徐盛目眦欲裂,可却也不敢发作,对方人多势众,他没有把握将他们全部留下来,一旦走脱一个,他家中体弱的老母必将受到牵连。

    好恨,真是好恨呀!

    陈谅很享受欺辱徐盛的快感,他扬着手中的契约,猖狂地大笑:“徐盛,徐文向,你也有今天,你来呀,你来打我呀,你不是勇武无双,力能搏虎吗?来呀,我就在这里,有种的你动我一下试试?”

    徐盛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沸腾了起来。

    贼子可恨!

    要不是家中老母卧病在床,徐盛一定会生撕了此贼。

    陈谅心中的畅快难以言表,他早就听说了徐盛就在此处饮酒,所以特意前来侮辱他。

    徐盛越是怒火中烧,陈谅就越爽快。

    就在陈谅张牙舞爪,仰天大笑的时候,一个蒲扇大的巴掌忽闪而过。

    “啪”,众人只听得一声脆响,便见到陈谅脸上多一个掌印。

    陈谅脸上火辣辣地痛,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行凶者,怒道:“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

    动手的正是李贤,他先是一巴掌扇了陈谅的脸,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陈谅手中夺过契约。

    随手将契约抛到徐盛身边,让其确认真假,李贤大笑道:“打的就是你!”

    说罢,“啪啪啪”,李贤又冲上前去,打了陈谅三巴掌。

    在莒县内为非作歹,净街虎一般的陈谅自小到大何曾吃过这种大亏?

    “啊呀呀,你可知道我爹是谁?我要让他杀你了,我要杀了你!”

    李贤似笑非笑,道:“喔?你爹是何方神圣?”

    陈谅以为李贤怕了,他大笑道:“哈哈,我爹是莒县县尉,你这蟊贼,知道怕了吧?”

    陈谅只顾着怒视李贤,却浑然没有注意到,他带来一班手下都已经被李贤的人马放倒了。

    李贤拧起眉头,故作不解,道:“不可能,陈县尉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依我看,你一定是在招摇撞骗,来人呐,给我打,打的他爹都认不出来!”

    “喏!”胡庸早就手痒了,此刻得了李贤的吩咐,他当即揪住陈谅就抽了起来。

    可怜陈谅也学过几天武艺,只可惜落到胡庸这等狠人手中,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

    没多久,嚣张跋扈的陈谅便只有进的气,再无出的气了。

    徐盛看的眼皮急跳,他没想到李贤下手竟然这般狠辣,难道他就不怕陈县尉报复?

    “何方贼子在此行凶?”没多久,一群衙役便狂奔而至。

    刚开始,衙役们听说是陈县尉的公子在此地寻乐,他们便没有过来滋扰,谁曾想,眨眼间的功夫,耀武扬威的陈谅就被打成了猪头。

    这时候再不出头,日后一定会被睚眦必报的陈县尉嫉恨!

    胡庸抽刀在手,他与同伴一道将李贤护在中间,道:“去你娘的,你才是贼子,让你家大人出来回话”。

    “贼子好大的口气!”那衙役不认识李贤,却认识徐盛,他当即底气十足,道:“徐盛,还不快些投案自首,当街殴打他人,这可是违犯朝廷律令的”。

    徐盛前行几步,他牵着女子的手来到李贤身边,道:“事情因我而起,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县尉还是早些抽身离开吧”。

    在徐盛看来,倘若李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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