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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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 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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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降横祸,村中的男儿奋起反抗,可是,却无力改变结局,‘女’人为保贞洁,有多半选择了自刎,然而,饥渴的匈奴男丁岂会让他们如愿?

    血腥味数里可闻,翌日过后,五个村庄一千多户人家尽数惨死!

    凶手犹在南下。

    万余名匈奴骑军在郭七的带领下‘精’巧地避过青州军寨,若是实在避不过了,才会真刀真枪地拼上一阵子。

    总体而言,匈奴人并未遇到大规模的抵抗。

    一路的战事顺利,让匈奴人的骄纵之气达到了极点。

    不少人纷纷向于夫罗请战,他们觉得青州军不过如此!

    多少个险要军寨竟是一战而下,依此来看,擒拿汉人天子兴许根本不需要万余兵马,数千人足矣!

    其实,在匈奴人心中,一股愤懑仇恨之情早就充塞‘胸’口。

    凭什么英勇的匈奴汉子缺衣少食,而懦弱的汉人却占据富庶之地,拥有如此多的财货。

    ‘女’子貌美如‘花’,美酒香醇可口,牲畜‘肥’美,这些为什么不能是匈奴的?

    这些财货、生口,这一切都应该是大匈奴的!

    弱‘肉’强食,汉人的军卒不济事,那就该双手奉上。

    汉人的男丁就该世世为奴,‘女’子就该人人夜夜****!

    郭七的引路投靠加剧了匈奴人的**,他们认为汉人软弱,青州军徒有虚名。

    一开始,尚有匈奴军将谨慎小心,不曾参与血腥的狂欢,可是,等到后来,随着大军不断深入南下,而青州军却依旧未能阻止像样的反抗时,他们那股防患于未然的心思也越来越淡。

    就让汉人见识见识草原群狼的旗号吧,让长生天的子孙乡勇汉人的一切!

    于夫罗打定主意,此行的最终目的是大汉天子,当然了,就算走漏风声也无所谓。

    有郭家的人头前指路,匈奴骑军如履故途。

    天子会不战而逃吗?

    除非天子真的孤身逃窜,否则的话,于夫罗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捉拿到他。

    这一切的信心都建立在青州军前期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上。

    倘若一开始青州军便玩命狙击,展‘露’出非同寻常的战力,于夫罗绝不会如此淡定,说不定在付出一定的伤亡之后,他早已经‘抽’身急退。

    汉人的财货虽好,却也得有命享用才对!

    在中原‘混’迹多年,于夫罗早已经炼就了遇强不强,遇弱便强的本事。

    换言之,让匈奴骑军欺软怕硬还可以,可要是让他们打硬仗,那就有些力有不怠了。

    中原的‘花’‘花’世界已经磨光了匈奴人的棱角,他们的弓不再‘精’准,刀不再锋利。

    万余‘精’骑,听上去很是唬人,可是,只有于夫罗明白,他的族人已经不是初入中原时的族人了。

    数年来,正是靠着于夫罗的谨慎小心,南匈奴的族丁才发展壮大。

    这一次,冒险进入泰山郡,擒拿大汉天子,已经是数年来于夫罗所冒的最大的一个险了

第472章 荏县攻防战() 
c_t;泰山郡与平原郡的‘交’界处,地势平坦,宽敞的官道从良田中央横穿而过。'——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越过黄河后,匈奴人肆意快活,很是潇洒了几日。

    只不过,随着铁骑深入,于夫罗渐渐发现,沿途间的乡民村寨越来越少了,即便遇到村落,也往往空无一人。

    显然,匈奴入侵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这里,乡民抛家弃院,逃难去了。

    骑军一队疾行,所带粮秣不多,正是靠着一路烧杀劫掠才坚持到现在,如果前方陡然没有村落,劫掠不到粮秣,大军吃什么?

    于夫罗很是小心,他将郭七唤到身前,不耐烦地说道:“还有多久才能抵达荏县?”

    郭七对这一带的地形了如指掌,他缓了片刻,嘴里道:“再有二十里便可直抵荏县城外”。

    二十里?

    大军疾行的话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于夫罗深吸了一口气:“刘协还在荏县吗?”

    “细作并未发现大股兵马调动的迹象,刘协应该还在城中”

    “好,若是取了荏县,夺了大汉天子,郭七,你当记首功”

    “小人万不敢当,一切只不过是份内事而已”

    于夫罗不置可否,他打了个呼哨,很快便有四名骑将狂奔而来reads;。

    “大单于!”

    “听着,再有二十里便是荏县,我军远行,未带攻城器械,要想攻城,只有一策”,说到这里,于夫罗环顾四周。

    “单于直说便是,部族的儿郎们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传我军令,即刻抓捕汉人,无论男‘女’老幼,一并擒拿”

    “单于,汉人懦弱,抓了他们又有什么用?”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让你们去抓,你们去抓便是了,等到了荏县,你们便会明白了”

    于夫罗发怒,匈奴军将再不敢多言,他们纷纷施礼告辞离去。

    荏县,逃难的乡民百姓蜂拥而入。

    匈奴人心狠手辣,落到他们手中,生不如死!

    百里之内,只有荏县这么一座城池,再不入城可就迟了。

    短短三五日的功夫,荏县已经挤满了逃难的人群。

    城头,李贤与胡庸并肩而立。

    “主公,让某出城杀杀奴寇的威风吧”

    “不必,我已有万全之策”

    胡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凭这简陋的城墙?主公,这荏县可是比不得都昌呀”。

    “那又怎样?难道匈奴还能破城而入?”

    胡庸怒视远方,嘴里道:“让我去守南寨吧,只要有我一日,绝不让奴寇破寨而入”reads;。

    荏县城外有两座军寨,距离城池不过三里,与荏县并呈犄角之势。

    在李贤的计划中,军寨是随时可以放弃的,太史慈、周仓的人马正在急速赶来,只要坚守一日,于夫罗的骑军将成为瓮中之鳖。

    一日?就算军寨全丢了,李贤相信,守军也可以守上三五日。

    不知何时,刘协也踏上了城头。

    此时,探马疾驰来报:“匈奴于夫罗步已至二十里外!骑军足有万人!”

    刘协吸了口气,“于夫罗这是倾巢来犯呀,他就不怕全军覆没吗?”

    “于夫罗必须死,这些奴寇也绝不能轻饶,屠我大汉百姓,千刀万剐也难解其罪孽”

    刘协深以为然:“这些狼心狗肺的贼子,全都宰了吧”。

    为了引‘诱’于夫罗,荏县城中只有背矛军以及李贤的亲卫营,两军合计不过九千人。

    荏县地处腹地,城防很是简陋。'热门。'

    护城河早已干涸,便是城墙都显得破败不已。

    数千名民夫忙了许久才重新引来河水,只是时间仓促,城墙未能完全修缮完毕。

    连同民夫在内,满打满算不过万余人。

    背矛士虽然‘精’锐,李贤也早有准备,但是,于夫罗可有万余‘精’骑呀

    徐干一言不发,他不认同李贤这般冒险的行径。

    若是荏县为匈奴所破,李贤、刘协失手被擒,那才是天大的祸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才是徐干的处世之道。

    可是,李贤向来一言九鼎,他以天子为饵,为的就是将于夫罗一网打尽reads;。

    胡庸守军寨,固然可以最大程度上杀伤匈奴,但是,却也有可能坏了李贤的大计。

    如果于夫罗知难而退,那李贤才是真的前功尽弃了。

    沿途间,死在匈奴兵锋之下的无辜百姓早已经有数千人,李贤绝不能容忍任何意外发生。

    “轰隆隆”,城‘门’重重关闭,逃窜而来的乡民尽数入城。

    恰在此时,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

    尘烟遮天蔽日,在视野的尽头,一群身着皮甲的骑卒策马狂奔,正是于夫罗的前锋。

    “呜呜呜”,低沉的牛角号声响起,越来越多的匈奴人出现了。

    饶是李贤见惯了大阵仗,也不禁为匈奴人的阵势暗自惊叹。

    不愧是与大汉朝纠葛了数百年的游牧民族,确实有一套!

    不多久,于夫罗便亲临荏县城下。

    “匈奴大单于栾提于夫罗问候大汉天子,不知天子可在城中?”

    刘协久经深宫,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匈奴人。

    城下,股股膻腥味扑鼻而来,马背上的匈奴人凶神恶煞,看上去便绝非良善。

    世上怎会有如此丑陋之人?

    刘协又惊又怕,有心避而不答,但是,当着守军的面,刘协又不想坠了天子的威风,便在这时候,李贤向其低声说道:“陛下尽可斥其不守臣属之道,于夫罗奈何不得陛下!”

    得了李贤的提醒,刘协方才朗声喝道:“于夫罗,你不过是区区右贤王,安敢自称单于?孤怜悯你族人穷弊,准许尔等滞留豫州,谁曾想,尔等竟然肆意妄为,屠戮百姓,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实在是可恶至极!”

    一番话戳到了于夫罗的痛楚。

    于夫罗真不是单于!

    事情还要从数年前说起,当年,于夫罗的父亲羌渠被杀之后,于夫罗的哥哥须卜骨都侯被立为单于,于夫罗试图借助汉庭之力夺回单于之位,可是汉庭却漠不关心,无奈之下,于夫罗只得留在中原,为汉庭效力。

    须卜骨都侯死后,单于之位闲置多年,于夫罗一直未能如愿。

    属于自己的东西,历尽千辛万苦却未能得到,造成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汉庭!

    若是汉庭多多助力,单于之位早就是囊中之物了,须卜骨都侯算什么东西?

    希望太大,失望也就越大,于夫罗认为,是汉庭不义在先!

    这一次,抓捕刘协,就有为自己出气的原因!

    于夫罗没想到,刘协一句话就让他七窍生烟。

    小小的荏县,万余‘精’骑定可一攻而破,破城之后,一定要除掉心头的那口恶气!

    于夫罗强忍住怒意,嘴里道:“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一炷香之后,若不开‘门’投降,我便攻城了”。

    李贤不以为意:“投降?白日做梦,你若敢来,李某随时跪”。

    “你便是李贤?”

    “不错,正是某家”

    “世间传言,青州军冠绝天下,数日间,据我所见,青州军不过寥寥!”

    胡庸勃然大怒:“好个贼子,他日定取你狗头!”

    于夫罗置若罔闻。

    没有到达荏县的时候,一切都是未知数。

    刘协有没有逃掉?荏县的城防如何?城内守军有多少人?

    现在,亲眼所见,于夫罗当即松了一口气。

    荏县的城防超乎寻常的简陋,只要付出一点代价,必可一日破城!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趁着难得的间歇,城头的守军在抓紧时间巩固城防。

    之前,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李贤不敢调动太多兵马,更不敢大肆修缮城墙,只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了修修补补。

    现在,于夫罗已经来了,青州军不再需要遮掩行径了。

    巩固防务,这是正经事,于夫罗看不出蹊跷。

    以荏县为中心,方圆数十里的范围内到处都是雄壮凶狠的匈奴人在打马奔驰,他们不肯放过每一个角落,仔细搜查着可能躲闪汉民的位置。

    单于已经下了军令,必须尽可能多的找到汉人。

    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除了在一处‘洞’‘穴’内找到一个半死不活的伤者之外,匈奴人没有半点发现。

    倘若换做以前,这样的一个伤者说杀也就杀了,可在如今汉人稀少的情况下,没有人敢‘私’自动手,他们急忙把消息层层传递,由百夫长禀报千夫长,再由千夫长回禀于夫罗。

    于夫罗听闻消息之后,很是疑‘惑’:“只有一个汉人?这怎么可能?”

    一名匈奴百夫长满脸的不容置信:“我也不曾相信,可是,单于,这都是真的,汉人都逃了”。

    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于夫罗眉头紧蹙:“将汉人俘虏带来”。

    郭七急忙劝阻:“单于且慢”。

    “嗯?你意‘欲’何为呀?”

    “大单于,其余汉人显然已经逃入城中,可是,为什么会有伤者在城外?为什么他的同伴将他丢在这里?”

    于夫罗茫然不解:“你认为其中有诈?”

    “不错,为什么所有的汉人都不见了,只有这伤者藏匿在‘洞’‘穴’中?汉人是极重情分的,如果没有特殊原因,他们不会放弃同伴reads;!”

    匈奴百夫长勃然大怒:“郭七,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个我们匈奴的勇士还会怕了一个汉人?”

    郭七并未恼怒,“李贤‘阴’险狡诈,他能想出坚壁清野这等绝户计,那便绝不会有什么疏漏”。

    于夫罗觉得有些不妥,可具体那里不妥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问个明白,倘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便杀了”

    百夫长慨然应诺。

    然而,于夫罗的军令还没来得及贯彻,便有骑卒来报。

    “大单于,那不是汉人的百姓,好像是郭家的信使”

    郭七变了脸‘色’,“人在哪里?快快带我去看看”。

    没多久,郭七便见到了匈奴人搜到的伤者。

    “你是何人?”

    “是七爷吗?小人奉家主之名刺探军情,接应大军,没曾想行至半途便被青州军发现了,好不容躲入林中,却险些饿死”

    郭七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蓦然变‘色’,朗声大喝道:“好个狗贼,竟敢狂我,我这便杀了你祭旗”。

    说罢,郭七‘抽’刀在手。

    那伤者面不改‘色’,只是大声疾呼:“七爷莫要枉杀好人,杀了我,你如何向家主‘交’待”。

    “哼,不杀了你,我更没法向家主‘交’待”

    话音刚落,郭七一刀劈出,直往伤者的面‘门’而来。

    于夫罗没有阻拦,临济的匈奴人也没想到竟会有这等变故。

    眼看着郭七就要一刀见血,在千钧一发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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