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华夏风云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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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华夏风云志-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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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在眼中,杀人之事沦为笑谈,闲聊中,浑然未将其放在心上“不过秦少爷的剑法有些门道,简单直接,不像是初学者,只怕禹州的少年都差一大截。”

    “一州之地,荒蛮禹州算什么,这里的世家子弟哪见过真正的天才,所谓天生剑胎,先天道体弱冠之龄登临绝世的还少吗,燕雀安知鹏鸟之姿。”那中年人真是殷家家主,齐林郡守殷政,双眼深邃丝发浓密,伟岸英姿。

    闻言轻笑尔尔“就是修为差了些,舞象之年才摸到天元的门,若是生在京城秦家,或者中原之地,哪里会落的这么后面。”

    殷政则毫不在意“修炼之途,任重而道远,无事,而立之年便以站在尘世之巅,中原都不多见,丰息你莫要太过心急。”

    那人复姓宇文字丰息,乃是殷政收下幕僚,说来与秦言之父也是旧相识,殷政从军以来,一路都是少不了他的身影。

    “也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不见得修为高深就能活的逍遥啊!”那儒生似乎想起什么,轻叹道。“这世界终究要靠脑子说话。”

    二人闲聊并不为人所知,如今庭院内三五成群的议论着,秦言一句再试一次吧二人吓得不敢言语,自顾自的找了空位坐下了。

    車文华的尸首还留在那,所有的世家子弟全在谈论此事,要么是夏丘車家如何如何,要么是此事恐难善了,又或是殷家态度尔尔。

    秦言自个却毫无在意,根本不像个站在风口浪尖的人,他心中清楚此事说破天也站得住脚,車文华求锤得锤。

    再则齐林郡就是秦家的天下,地头蛇混江龙,夏丘車家还想闹出个所以然?

    秦言是秦家唯一的嫡系,想杀人偿命绝无可能,車文华不过是众多嫡系之一就算不得多大的事情了。

    如果开战,那么好的啦,殷政坐镇齐林郡五年,等的就是一个名正言顺出兵的机会。

    五年来禹州豫州两地一直保持着奇怪的平衡,最重要的关键便是齐林殷政,如果这个导火索能烧出的什么,殷政何乐不为,再加上秦殷两家关系密切都快联姻,拿秦言谢罪基本不可能。

    除此之外秦殷还有一处秘密武器,就是我们的系统,今早董武齐世左两人之事可给他送了份大礼,抽出个了不得的卡牌。

    说起来秦言不是好杀之人,比如秦家子弟,秦言一个都没杀,董武齐世左也是因为非杀不可。

    車文华的死就有点憋屈,秦言起初并未真想杀人,奈何好事多磨,通过聂政卡牌的作用,秦言等于有了一个剑圣老师,外加天生剑胎体验卡。

    剑道剑法的修为爆破势提升,清晨练剑自己还能收发自如,下午所练就的剑法就远超自己预期。

    事先更多是想拿車文华试剑,世家子弟开辟的天府远非董武等人这种江湖把势可比。

    六品天府的天元境怎么也能跟自己过几招吧,谁知手起刀落便没了下文。

    雷声大雨点小,只能略微的感觉,自己顺着聂政的轨迹出剑,化腐朽为神奇般,逆上伐仙不无可能。

    真想找个合适的对手,酣畅淋漓的打一架,也好对自己的底有点B数。

    系统似乎也不像前世小说那样,给自己发布任务,反倒是随着修为提升而颁布奖励,如开始的新手礼包应该是自己淬血所得,秦家子弟那次到了炼骨又有了枚呼唤符。

    清早董武齐世左事件后,自己用聂政卡修剑莫名其妙的打通经脉,又得了五张呼唤符。

    不到两日连破两境说的上骇人听闻,不过怎么说也是个穿越者,总不能比先贤差太多吧。

    也因为五张呼唤符给了秦言自信,这次可是抽了三张银卡和两张金卡,其中一章更是五星,可把他乐的合不拢嘴。

    本章完

第13章 少年舞剑() 
第十三章少年舞剑

    此事暂到一段落,不是说不敢,士子们群情激愤都不为过。

    但他们还真没资格管,一不是当事人,車文华六品天元,車家十分放心,就随了几个仆从,家族长者未至,轮不到他们处置。

    殷家反倒毫不在乎,这种乱世,哪有不死人,再说了理也是秦言占得多。

    殷家小姐笄礼如期举行,并未因此事波及,笄礼后是宴请士族子弟,宾客分分而坐,有舞乐相彰,美食当前。

    宴会大厅是另一处庭院,十分华贵,高柱耸立,仿入云端,红毯盖地,四处都有名书作画,上附龙腾云绕,百兽争强,群芳争艳,绘有金戈铁马,鹰击长空之势,更有雕栏玉彻,怪石林立,座椅都是上等柏木所制,自是贵不可言。

    殷政高作堂前,举杯事宜“多写诸位前来观礼,如果有怠慢,还望赎罪。”

    众人连说不敢,禹州之地实数荒凉,哪里见过殷家这般瑰丽堂皇的装束,果然中原来的就是不一样。

    宾客习坐,举酒畅饮,舞乐升腾,不亦说乎。

    来的年轻俊杰居多,也少不了青葱少女,世家子女端庄秀美最是醉人,加上刚笄礼的殷家小姐,见群芳璀璨,如花似玉,有几人更是风采照人,典雅脱俗,碧发似雨窸窣而下,清装淡雅,惟妙惟肖。

    有甚者微微一笑引得四方动然,罗曼身姿,体态优雅,怎不叫人浮一大白,沉鱼落雁之容。

    有的女子尽态极研,面似白玉,似霜雪凋零,飘飘白衣,仿若天边云影,不可方物,闭月羞花之冒。

    不枉人生走一回,早前阴霾一扫而光,看着群芳真容不免唏嘘。

    这些女子起先大多去殷家小姐闺房拜会,不在那处庭院,直到了笄礼时才纷纷出行,醉了不少少年郎。

    有少年,把剑起,立堂中,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的飘逸出尘,绝非常人。“在下舞剑一曲,且与诸位共赏。”

    公子舞剑,在这个时代实数常事,不少年轻公子为练就一套剑舞,煞费苦心,其中也包含相对的剑术要领。

    与先前車文华逼秦言拔剑不同,舞剑在这里是一种士族间的潮流,上至王公贵胄,都喜欢这一套,若是舞的好,绝不吝啬封赏,更有诸多英才一剑成名天下传。

    见有人舞剑众叫好,更有女子暗送秋波,巧颜欢笑。

    秦言也觉得甚是有趣,兴致勃勃的,又变回了那农村人进城的心态,舞剑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不必寻常剑术剑法简单,照样有心剑通明的可能。

    剑起,飘飘欲仙,如梦如幻,似百鸟朝凤,翩翩起舞,美不胜收。再看那少年,身若微风扶地,从容不迫,百艳飞鸟中来去自如,若隐若现似天边残纱,虚虚实实绝伦绝幻。

    一席黑发披肩散落,如春风秋水婉婉流淌。双眸似大海般深邃,在飞舞的秀发间若隐若现。

    突然长剑一挥,云烟远去,如烈日高升,若火凤横空,燃向九霄,朝着秦言而去。火光阵阵,泛起滔天巨浪冲天而上一往无前,四周热气沸腾,似乎连空气都会被燃烧。

    好嘛,又打,秦言觉得自己貌似是不是命中放冲,怎么什么都朝自己来,一整热浪奔涌而至,散在身旁两侧。

    四周的人早已奔离,对方的剑也停在了身前,离着秦言约有一丈多,看来不是刺杀,秦言也没感到杀气。

    堂上的殷政眯着眼,面露笑意,他也感觉到那看似凌厉磅礴的剑却没有杀意。

    其年轻子弟怎懂,早已躲在一旁,空余出一处留给二人,不应该说三人,一旁还有个拔剑在即的秦素。

    “怎么兄台,如此雅致,所为何事?”秦言微笑道,到也不怕,这人没用多少灵力,只单纯以内劲发力,似乎还未开天元,生有几分女相,不怎么咄咄逼人。

    “河内苏子澈,赐教。”那男子自报姓名,看他长发披肩显然还未立冠,秀丽俊美,细眉碧眼,一袭白衣,上纹祥云刺绣,适才一剑舞,男子也倾心了。

    河内苏家名门望族,不是禹州这种偏远士族可比,锦绣祥云天下知,常有大儒名传天下,书生剑,七星夺命更是当世绝学。

    重瞳的缘故,哪怕蛛丝马迹的记忆也不断的涌入,“河内三苏,苏子澈,幸会幸会,比试也得有个名吧,这么不明不白的可有点不妥。”

    秦言至始至终正襟危坐,丝毫不为此剑所动,比之其他子弟四散落跑怡然自得很。

    河内三苏,正是苏家三名年轻俊杰,不过据说儒生就苏子澈一人,两人跑去修道了,气的苏家大儒直言不孝。

    苏子澈绣眼轻佻,望向了刚行笄礼的殷家大小姐“少年之争,不是功名为美人,在下对殷姑娘一见倾心,所以看看公子是否良配。”

    话虽如此,诸位宾客也好,秦言殷小姐等人也罢,都觉得此人随口胡诌,说这话说的就有点问题,不像个正经书生,太过轻佻。

    落在江湖中人口里,就不免有些小风流,少年拔剑为佳人。

    闻言,殷七言上前一步,秋水为肌玉凝神,芊芊细手犹若风,嘤嘤小口错开“两位少侠,今日小女笄礼宴请诸位,切莫为一时之争坏了兴致,不若举杯共饮,了了此事如何。”

    先前动手秦言都是被迫为之,此刻非也,难得有一个人能印证自己剑法,怎可错过,秦言顺眼望去,高作堂上的殷政手扶长须,对着秦言微微点头面露笑意。

    自家父亲曾言,在齐林有三人可尽信,一个是自家爷爷,一个便是龙骧将军殷政。

    秦言大笑“男人说话,女人乖乖听着便是,吾辈之留哪里轮到你一个女子说三道四。男人打架,女人一边玩去。”略带不屑的口吻,视线再次回到苏子澈身上。

    满堂之人,上至世家公子,下至群芳佳人,青年才俊,甚至连殷家一些端茶倒水的下人都投来愤怒的目光,这少年怎这般不知抬举。

    轻笑劝架的殷七言不禁傻了眼,自己好言相劝,怎会有如此不知好歹的人。

    瞬间怒气冲霄,犹如柳枝一般的玉臂,僵在半空中,白皙的脸庞都映出一丝丝红晕“你你,你,你。。。”恼羞成怒的有点口不择言。

    秦言本人毫不在乎,众目睽睽之下,自娱的一乐“你什么你,没见过这么帅的,还是没见过这么爷们的,今天本少让你见识见识。”满无所谓,也只有他这种不懂风情的人才说的出口。

    “你,不可理喻的臭男人。”殷七言好气呀,如此无礼的臭男人。

    亲爹的殷政则是笑意更浓,这小子有点意思。

    此间,唯独也有人视之窃喜,面露微笑,轻声,笑叹道,真是不解风情啊。

    也有觉得秦言,豪迈不羁,不为浮云遮望眼。

    一旁的秦素则是觉得年仅18的雏儿公子,装什么大人,直接嗤嗤的笑出声。

    回头瞪了一眼秦素,秦言依旧安坐,直视苏子澈,“苏公子欲与何为,不如划下道来。”好战分子的战义正在飙升。

    苏子澈也被秦言的言语给乐了,这家伙有、东西“如殷小姐所言,笄礼之上露了血光也不妥,适才剑公子剑法卓绝不免心痒,若能赐教三招以解在下眼馋自是极好的。”

    明眼人都看出来,苏子澈并非蓄意捣乱,适才一剑舞动四方,比武切磋也是彬彬有礼。

    河内苏家,名门望族,身在禹州也多有耳闻,禹州士子议论纷纷,这可是中原难得一见的天才,据说曾持剑负书入学宫,同龄人无十合之敌。

    “三招是嘛,也好,就当为殷小姐助兴。”秦言剑杀車文华很是惊艳,比起中原俊杰苏子澈还是相差甚大的。

    围观的士子心中十分矛盾,一方面秦言是殷政一系,跟禹州士族不是一心,赢了名声大噪,是众人不想看到的。

    苏子澈来自中原,秦言就这么输了掉的岂不是禹州的脸,传出去后人家可不管你是殷政手下还是跟王都秦家一脉,说的都是你禹州士族。

    士族的圈子,一朝天下知不少,尤其是中原士族,经常是各地士族口中笑谈,比如谁谁谁家出了个读书种子,亦或者哪个门派有个天生剑胎。

    苏子澈绝对属于名高远传之辈,实力高深莫测,如今却未动用天元之上的实力着实耐人寻味。

    本章完

第14章 仗剑当空千里去() 
第十四章仗剑当空千里去

    自己的秋风落剑,正好寻个对手印证一二,之前車文华那剑秦言如举手之徒,条件反射般出剑,自然而然,浑然天成,十分玄妙,对自己实力的认知不够充足。

    望着秦言战意滔天,直冲云霄,苏子澈则不以为然,近年来什么样的对手么见过,庭院中秦言那一剑的确惊艳到自己。

    那不是普通剑客次的刺的,一股返璞归真,那一剑既出,如画龙点睛般。

    迎着目光而上,身上气血沸腾,战意如矛,两人所在之地似乎早已风烟四起,战火蔓延,旁人避占,四周众人无不退步,不敢出言。

    此刻的秦言与往常大不相同,身上气势凌厉万分,犹如一柄宝剑即将出鞘,锐利之气犹如飓风般席卷了整个宴厅,无不为之撼动。

    相对的,温文尔雅的苏子澈也一反常态,气息雄霸无双,犹如九天谪仙落凡尘,压得的九天十地无人敢拒,一往无前不可争锋,浑身气息磅礴,如大雨倾盆,充斥四方。

    两人离得不远,不过仗许之间,目光中不可磨灭的注重,秦言凝指成剑,一道银色的剑气在指尖盘旋,黑发飞洒青衫翩展,双眼凝视着彼此。

    一道光芒乍现,仗许之外的秦言,顷刻到了身前,速度不可谓不快。

    没想到开始就是一道猛药,在场各个自认为年轻俊秀,突破天元都已是立冠之后。

    眼前两人,舞象之年,秦言凡夫一剑杀天元,苏子澈传说更是长生之上。

    秦言一出手,行家便知,实力高深之人,一眼便可看出秦言修为不过炼体,但这一指蕴含的力道,寻常天元境好手都要吃大亏。

    清风微逝,秦言犹若明月初辰,剑气寒煞,旁人生畏。

    一道银光流过,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直达苏子澈跟前,青衣飘飘,长发零散。未曾直面,无法感觉那冠绝天下的气息,心中无不捏汗。

    苏子澈,心中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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