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可别忘了一起叫上梦奇!单靠咱俩去东北方也无济于事呀!”
老夫子再惊吓也能记住最关键的话,等喘着粗气翻转身坐稳,便大声招呼。
“哦,对哦,差点真错失了梦奇!”黑母嘴里不敢承认,就只在心里狂呼,然后真用嘴巴召唤。
“奇弟,奇弟听见了就赶快冲我这儿来呀!别说人家鲁班七号正等着我们仨呢!”
一声出来没得到回应,再连连呼唤依旧没回应,立马是不仅黑母着大急,连老夫子也再度嚷了起来:“我说是不是就因为要先蹦上竹筐给你拎着,就错过了梦奇小子呀!他若是已经钻入了水底,咱们就全完啦!”
老师安全了学生却遇了险,那么最终遇险的肯定不止是梦奇,还得有他两人!黑母急得直挠头,估计这下就真失去梦奇了,吓得就要往水里钻。
湖边花草之香弥漫在鼻孔里,这种美妙的气氛本该心旷怡人,为啥就越闻越恐慌呢?
黑母索性不再大喊,而是直接改换东北方而改向西面,意图一只手拎乘坐老夫子的筐子,另一只手及时抓起梦奇,却不料身后响起了吵杂声。
“主人究竟为何事如此慌张呀?难道咱们几个不着急钻出来的兔子精,这时反而令主人您着急了?”
声音来自何人谁也听不出,黑母却猜得出有人这么说的原因,于是他骤然停止慌张,笑嘻嘻说道:“奇弟总算还有点聪明呢,竟然懂得用召灵扇判断做法是否正确!”
。九天神皇
第167章()
无需改换路径往西边去寻人了,黑母与老夫子共同大松口气。只要往左边行进就属于正确方向,二人皆相信等在原地就好。
梦奇果然大智若愚,外表看去总是愚钝呆萌,等到要干大事时聪明劲儿就能显现出来,其实这已属于是惯例,与他相熟,也就是昨夜听完他轰轰烈烈讲述的过往已对他全然明白,一等到找着他就无需再但什么心了,谁料险阻发生时再聪明的人也难以凭个人之力解决,于是唯一能与两位同道者通话的方式,就只剩了对空呼喊。
“黑哥,你能听见两个兔子精的通话吗?可你俩并不能看见他们的面容对吗?”梦奇发话,这次的声音就再不令人觉得陌生了。
“奇弟!”黑母进一步惊喜地确认,又补充道:“没错,刚才正是通过你手下的对话得知你在何处的呢!那你快顺着我说话的方位找过来呀,不然咱俩就得走散了!”
话中带着惊喜,内容却惊悚不减,加上梦奇的回答,这边两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化,就算一时没来得及消退,也足以证明此刻再没法笑出来了。
梦奇说:“黑哥对不起呀,我明知飞过来的方向不对,一时半会儿却改不回去了!要知道我虽然还没完全走入噩梦梦境,却只能听见你二人的声音,离不开所进的绿光虚境了!”
“什么?!”
站在东北方的两人此时何止面容僵化,吓得是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老夫子连连嚷道:“小梦奇呀,只要还能听见正常声音就能摆脱虚境吧?你首先从西方方位弄清东北在哪儿,然后钻过来呀!”
黑母急忙往筐子边上拍击两下,止住老夫子道:“老师,这事内情你还不了解呢,我先解释给你听!纵然梦奇还能听见我俩声音,也已经分处于虚境外和虚境内了,要一直这么站着还勉强能沟通,直到召灵扇停顿,他由此陷入噩梦沉睡中,可他要继续站在水底下挪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也如同鲁班七号那样陷入昏睡,与东北方却走成了南辕北辙!”
这话二人全听见了。老夫子是头一回弄清楚,梦奇实际已由于跑进去太快而同他们分离,只要己方不继续往里闯就再也无法与梦奇见面,可真往里闯时两边又会成两个世界里的人,黑母不用说更急傻了眼,话说明明是紧密合作的队友,莫非因一时冲动今后就再也无缘相会?
梦奇得趁还能相互交流的最后关头说出要点呀,拼命费力地要让那两人听清楚:“先不要自作主张,听我把话全说完!”
那命令之语,是来自梦奇?站在这边的两位竟一时呆滞,就没想到长期处于懦弱地位的小家伙能在必要时如此严肃。
梦奇不容他二人反抗,继续紧迫道:“当我发现自己一个不小心扎进水里,就闯进了绿油油的水下虚境时就弄明白这是错了,可既然再出不去就没必要认错道歉啥的了,就得赶紧想办法挽救,比如找出召灵扇里的兔子精,那两位属于是特别懒惰的,所以上次处于活波状态的兔子全跑去执行我安排的公务了,就还剩它两个睡得喷香!如今还是得叫我唤出来,我总算能给他们将功补过呢!”
“我明白了!”黑母对着老夫子惊呼:“夫子老师,这事要弄不清楚咱俩就成了不如梦奇的傻子了!然而就算听明白了全部,也只能干巴巴守着,啥都干不了”
老夫子心里明清楚,却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如果他还能在地上自由走动,肯定早就冲动地去找出梦奇了,可惜呆在竹筐里就只能蜷成一团,再着急也没法干自己想干的事。
“哎呦哎呦呦黑母,老夫突然头晕,这筐子再多转两下,老夫恐怕就得失去知觉了”
莫名的,老夫子就对黑母发出了类似求救,黑母也急了,朝身周看看,想看清是否哪儿有能放他出竹筐的地段,却拿不定主意。
要说池塘上的荷花叶子不少,在水面铺散开去,足能占掉一般的池面。那筐子里坐着的若是名小童也就罢了,能一直在那儿轻松游荡,可那位是胡子一大把的老人,不管多么干瘦重量也是有的,冒冒然放出去,他别回反而往下沉,又摔进了第三处虚境吧?
黑母不敢冒险,只能尽量保持竹筐的平稳,这样老夫子就不会因摇摆而头晕,另一方面则遥望西边,等待两只兔子精出现。
老夫子却烦恼地问:“之前你俩话都说清楚了,只要闯入绿光虚境就再别想出来,为啥还能等到兔子精呢?”
黑母这下听得高兴,正好有有了机会安慰他,便赶忙解释:“老师呀,看来与召灵扇的事儿你还没全了解呢!我就告诉您,兔子精压根就不属于王者大陆上的生命体,那同鲁班七号的正相符,就是能同时在虚境和现实中游走的幻种!”
这样一讲解,老夫子终于听懂了,于是心情略微放松,不再坚持要离开竹筐。
其实老头儿压根就没到要晕的时候,他之所以意图离开筐子,是想亲自去看看东本方水下的鲁班七号,难保能把那家伙唤醒,逼他取消虚境跑出来呢?
经过老夫子一折腾,黑母也暗自慨叹,“嗨,想当初我们去诲人不倦时要带上了鲁班七号,就不会发生再转回来时的惨剧。但话说回来,假如真在找到鲁班七号后走入奇妙的虚实相连境界,我们是不是反而又发现了在现实世界发现不了的新途径?”
老夫子唠叨一通,黑母又低头沉思片刻,不远处的荷叶地下就响起了动静。
“梦奇,来的果然是你手下吗?你到底有没有跟着那两只兔子精一起过来呀?万一走丢了,你岂不是得永远远离我们?”
黑母一吼,老夫子也着了大急,二人二话不说直盯发生动静的荷叶,生怕兔子精尽管出现,它们的主人却再也出找寻不到。
第168章()
梦奇究竟有没跟着来,谁也没法一下子说清楚,但兔子精铁定会出现是不可否认的。
当晃动的荷叶连抖几下,然后被往两边推开,看上去实实在在,其实用手点点身形就能爆开的俩黑色小兔子,就一点水也没沾地钻出了水面。
黑母虽不敢伸手,眼睛却能看清楚,那俩幻影兔子从肩膀到大腿都绑着晶莹的绶带呢。它俩已蹦到翠绿的荷叶盘上,绶带另一端却依然插在水里,如此看去,是否就意味好事?
老夫子等不及地哇呀大叫:“我可没法子始终保持淡定了!你倒是说说看,那位究竟给拉没拉过来呀?”
这种事,黑母还需找人问吗?假如没成功托起虚境里的重要人物,兔子精们的表现估计得比现在表现得活跃。此刻它俩看似若无其事,实际压根就没法因跳出了虚境便四处蹦蹬。这说明了啥?足以说明二精没放下它们的主人,尽管主人已开始做噩梦,也没渐行渐远,从此与旧友别离。
黑母的黑脑门上湿漉漉的,与及说是叫池水溅湿的,不如说给汗泡成这样的。他很想大笑,但又笑不出来,只好朝用一只手拎着的老朋友说道:“这下咱们终于能放心了,只要有两只兔子精拽住他,依照既定路线往前走,他就不会再犯大错!”
老夫子大出一口气,竟甩一甩脑袋恢复了气定神闲。他问道:“好小子,终究是没跑偏哈!照你看来,是不是等咱俩也钻进水里,就能与他重逢了?”
黑母正要回答,却不料两名兔子精里的一位插嘴:“远道归来的朋友,原来是为了伺候你们,咱俩才因为主人而如此焦急,其实这样的伺候是幸运的呢!”
“啊?师生二人导致了兔子精的焦急,以至兔子精们是幸运的?”这感叹前分析后分析也觉得有问题,黑母除去儍瞪眼就不知该说啥了。
老夫子读书之多数不胜数,所以无论听到多么奇葩的话语都可当成不闻,只拿出重要的事来问:“你们两位既然是接受了主人的嘱托,就别再说废话!快说咱们该往哪儿走,该如何与梦奇会面行吗?”
另一只兔子精以为肯定能听到“哈”字,这时却完全没听着。它弄不懂老夫子心里想啥,唯有赶紧回答:“请两位朋友细听:水底的主人虽没跑偏,拿在手上的梦珠却越阔越大,直至本来小得只有手掌大的梦珠,已将整个主人收入了其中。只要两位愿意领着梦珠走到正确进入的地方,兔子精们的任务就完结了,那时可任由您二位往上跳或往下蹿。”
“我去!这特么说得叫个啥话?”黑母听得直生气,就差没抓竹筐带子的手抡过去。
老夫子却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虽不敢随便乱动,还是用语气训斥道:“兔子精的话都听不懂,你怎的不管说啥都像是假宇宙之母呢?人家那种形容只是大致说明,说明你已经到地方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全由你自己掌控了,你还为啥需要怀疑?”
黑母一听吓了一跳,倒是自己险些没摔水里去。他感叹地夸道:“看来由老师理解身后之人那叫一个准确,竟连兔子精的话都能听懂无疑?”
老夫子不耐烦地催促:“懂了就去干该干的重要大事行吗?难道你能等,鲁班七号还能等?”
“哇呀!”这下算从实处催逼了黑母,那位再不敢多话,朝着俩兔子精拼命点头。
兔子精们傻傻地回瞅着他,就是站着不动。
“哎呀我的学生,能再告诉你一次,兔子精是在等你往前走吗?!”老夫子气得忍无可忍,若非贸然站起来会跌入池子里,他就一个人自己往前狂奔了。
“对对对,小黑子我一吓就懵了,还真亏了老师的提点!”黑母使劲摇头叹气,等不及地就往东北方潜行而去。
梦奇的梦珠存在于水下,若没钻进绿光虚境是见不到的,可还没准确到达鲁班七号所呆的方位就不可彻底离开眼前世界,黑母必须掌握得恰到好处,才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于是他登上王者大陆后究竟还有多大能耐,此时就有了定论。
老夫子只能用眼睛看嘴巴说,手脚则毫无可动之处,可真是人生第一回茫然呢,他慌慌张张不时提醒,自认只要还需要醒着时没睡过去,就阿弥陀佛了。
“东北方,东北方!只要到了东北方,并且老夫子能断定鲁班七号就在池水下,一切便大功告成!”
相比梦奇掉入了错误方向,此时黑母已越来越觉得轻松,却不料刚才还确认了地形的老夫子开始有点慌乱,就怕万一找错了鲁班七号的方向,就全成他犯下的错误了!
于是一秒钟内完全相反的两种情况凑在一起,一喜一悲处于两个极端的人同时爆发惊叫,黑母是欣喜若狂地朝水下猛扑,边扑边畅快地欢呼:“来啦,两位朋友咱们又相聚啦!”
老夫子的呼声却属于是悲惨与绝望:“黑母呀,说不定就因你少问一句,咱们就得永远与鲁班七号永别了”
两种内容同时升上高空,还真得益于除去他俩就再没谁听见,否则准保地给记载入史册呢!
越接近绿色池水,水下光芒就越铮亮,尽管到最后连黑母也急得要一秒内退回去了,却也迟了,他托竹筐的姿势变成了拖竹筐,眼看一扎入水中就只能出现两种情况:一是赶紧松手后只让自己进去,老夫子总算能在最后时刻逃开;一是纵然他松了手老夫子也坚决不走,铁了心要死死跟在他身后
失去了宇宙之母的强大后内心竟产生恐惧感,黑母冲入水下的瞬间闭上了眼。那时叛乱老夫子是否会跟来已不重要,他唯一能想到的最重要之事,是稷下学院最值得尊敬的老师不会出事。
等当水面通过,有强烈的绿光穿透视线钻入紧闭的眼中,黑母听见一个搞怪的声音在说:“好在是学生引领了正途哈!否则老夫我就得跑偏世界了”
第169章()
“老夫子是你吗?你竟然没离开我?”
静得令人窒息的环境里,黑母骤然听到的是熟悉的声音,就犹如又在失落时见到朋友,于是内心生出充满生机的信心。那位故意用粗声大气吆喝的老人是谁,还需要问吗?除去本已认定是消失在了身后的老夫子,还能是哪一位?
绝望之情仅爆发瞬间就立即退散,黑母猛然睁眼,认为这下没正确把持住姿势就真完蛋了,淹在水里不死才真是奇怪了,却不料出声时完全听不到水纹浮动的怪音,他也没给呛到鼻子和喉咙。
“啊?哪道咱俩来的怪地方,其实一滴水都没冒出来?!”来不及嚷嚷“向老师敬礼”之类玩笑又激动的话,黑母就只有时间惊叹了。
老夫子也没给水泡上,唯一的感觉是潮湿的风吹过来,吹得衣襟高高飘起,他却早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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