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刺杀臣的那个蒙面人,至今没有一点消息,不过如今监察院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相信不久之后便可以水落石出。
毕竟天下之中,没有永远藏的住的秘密。”
“没有永远藏的住的秘密?”杨言帆嘴里重复了一遍,细细品味,赞赏说道:“不错,这句话你说的有理有据,颇有几分意味在里面。”
“陛下谬赞了。”
“手中以掌握一些线索,那么能否最终可以将背后之人抓捕在手?”
对于这一点杨言帆十分的在意。破甲驽,不仅是军方的凶器,同时它在杨言帆眼中还有着开疆拓土的作用。
可是如今,如此一个重要的东西,居然其他人还持有,虽然出现在京都,但是杨言帆不允许第二个人拥有破甲驽!那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行!
帝王,有些时候就是一个比较偏执的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今你居然偷偷私藏朕的东西,而且还用它来对朕的臣子动手!
毫无疑问这已经触碰到了帝王,绝对不允许侵犯的底线!
张画此刻听出来杨言帆话里面的杀气之后,他不由的害怕了起来。
第一次看到南庆国主,第一次和他口语之上的交谈,这些都让张画处于兴奋之中,甚至看到杨言帆对自己有几抹关心,这让张画异常的欣喜。
不过张画隐藏的好,这才没有显露出来。
但是直到第一次,张画看到杨言帆将隐藏在最深处的戾气浮现之后,他刚才的情绪想法立马消失,甚至内心出现了一抹冰冷。
“是呀,这个男人不是其他人,他是南庆的国主!站在南庆最顶端的人!他又怎么会只有一面呢。”
“陛下,如今线索太少,臣也不敢作出什么承诺,但是臣对陛下保证,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负陛下期望!”
张画铮铮说道,杨言帆听闻之后看了他良久,片刻之后一抹笑意也是出现在了脸上。
……
……
出御书房出来之后,张画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第一次见到皇帝,而且和他还有不少的交谈,这让此刻张画的心脏,如今还是以一种异常快速的频率在不停跳动。
向前方走去,张画摸着自己胸口也是在不断平复着自己的内心。
长长吐了一口气,周而复始几次之后,张画这才恢复平静,可是如今心情是平复了,但是当张画看着此刻陌生的地方之后,他如今却又发慌了起来
“这里是那里?”
皇宫之内,宫殿极多,里面的道路更是错综复杂,犹如蜿蜒小道,稍有不慎,都会迷失在其中。
而张画今日是第一次进入皇宫,在加上刚才在思索事情,这才会有如今迷路的情况发生。
看着此刻空无一人的地方,张画也是眉头不展,不过张画知道,宫内什么不多,但是太监和宫女多的让人发指。
他们长久呆在宫中,对于宫内的情况也是相当熟知,只要遇到一人开口询问,那么一切都可以解决。
如此想到之后,张画但也是不怎么着急,慢步在皇宫之内行走,但是他运气很背一样,走了半天。张画到没有看到一人。
而此刻,一位宫女慢慢出现在了张画视线之中,张画大喜,随即快步向她前去。
但是那位宫女见到张画向她走来之时,她居然转身往回走。
“这个宫女有问题”
张画这般想到此刻,右手捂着自己胸口,张画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追了上去,
见到身前的宫女只距离自己有三尺远之后,张画大声喝道:“站住!”
张画一道喝声这让宫女立马停住,背对着张画,此刻她一副做贼心虚的姿态,身体下意识的轻微发抖了起来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剑指兵部()
人的一些下意识出现的举动,微表情在一定程度之上,可以体现代表着当时的内心波动情况。
比如说,紧张的时候呼吸急促,说谎的时候下意识的会把目光转移。
微表情和动作,这听起来有点飘渺,和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但是它却和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如今便是如此。
“站住!”张画一道喝声,这直接让宫女停步,而且如今她的肩膀开始下意识的抽动了起来。
要不是她如今背后没有什么包袱一类的物品,不然张画,肯定会怀疑她从宫内偷了什么东西,如今是在外逃。
见到宫女停步,张画也是立马上前来到了她的正对面,看到宫女的正脸之时,张画心里不由震撼了一下。
白皙的脸上,一双明媚的眼睛有点发慌的看着自己,高耸的鼻梁在配合着红润的嘴唇,犹如天作之合一样,美的不可方物。
仿佛真的是从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让见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个想法。
可是张画在震惊的同时,脑袋里面却冒出了另外一个想法
“如此面貌的一个人女子,她真的只是一个宫女?”
张画心里这般想道,而宫女看到张画久久不语只是盯着自己之后,一抹红晕也是出现在了脸颊之上。
“这位大人…您有何事?”
宫女柔弱的声音响起来,这打断了张画的沉思,想起之前的举动,张画感觉也是自己有点失礼。
“在下…本官进一次进宫,对宫内布局不熟,让你停步是为了……是为了询问如何出去。”张画有点结巴说道。
宫女听闻之后,长长吐了一口气,见到张画让自己停步是为了问路之后,刚刚对张画产生出的警惕也是少了不少。
“大人是从那个门进来的?”宫女眨着自己大眼睛开口问道,张画想了想进入的方向,然后说道:“正阳门。”
“正阳门,那么大人如今方向的确错了。”
宫女笑道,然后转身手指着面前,嘴里开始告诉张画如何出去。
张画静静得听闻,将她嘴里说的话都一一记住,心里默念了一遍之后然后感谢说道:“多谢告知。”
“大人慢走。”
宫女弯身行礼,见到张画的背影消失之后她也是立马快速行走了起来,但是突然之间,她停了下来。
回想起张画要问路一事,好像计从心来一般,突然之间又朝着张画离开的方向,她快步追了上去。
“大人留步。”
见到张画的背影出现在自己视线中之后,宫女开口急匆匆喊到,张画停下来,看着来到自己面前,这个气喘吁吁的宫女之后,好奇问道:“怎么了?”
“大人,您第一次进宫,本…奴婢担心您再次迷路,不如让奴婢送你出去可好?”
张画一愣,随即好奇的向宫女看去,这个宫女从刚才到现在到处有体现着古怪,不仅如此,她刚才话中很有了明显的停顿,显然是有心想隐瞒什么。
“本?本…本宫?”
“莫非这名宫女,其实是一位想外出的公主?”
张画这般想到,归功于狗血剧看的太多,所以下意识的,张画脑海里产生出来了这个想法。
不过在细想过后,张画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其实并不是丝毫没有道理。
双手纤长,细如葱白,宫女一般要忙于其他琐事,根本不可能会这般。
而且面前的这位宫女,虽然性格柔弱,但是张画隐隐还是感觉出来了一种上位者的气息,在结合之前的猜测,张画也是越发肯定了起来。
“大人觉得如何?”
宫女见到张画沉默有一会时间之后,她开口问道。
张画皱眉沉思,脑海这个想法如同扎根了一般如今挥不出去,越想越肯定,可是她想玩扮宫女出宫的狗血剧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这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正确性虽然很大,但是同样错误的机会也不小,而且如果让民间知道。自己阻止一段可以八卦得事情出现,说不定他们还会活活撕了自己。
并且如今对方给自己带路,自己却怀疑对方用心,张画感觉自己真是贱的可以。
“当然可行,有劳了。”
张画回过神来之后,便有了定夺,罢了不管是带路为好,还是出宫被恶徒威胁,有人仗义出手,一段可歌可泣的狗血的不行爱情出现。
如今这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想办法出去,这才是正事。
宫女见闻张画答应之后,她脸上也是一喜,随即也是走在张画身旁,二人双手向正阳门方向走去。
路途之中,张画没有询问宫女任何一点有关身份的事情,就连名字也没有,而宫女这时也是这般。
不过张画在听到,她开口随意但是正色向自己询问京都趣事的时候,他内心也是越发沉重了起来,
正阳门几经兜转终于出现在了二人眼前,看到门外那漆黑色的马车,以及陶方等人的身影之后,张画不由笑了笑。
可是原本完成带路任务的宫女没有离去,反而却依靠在张画身旁,微微低头,神色有点惶恐,不时向守着城门的官兵看去,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张画一一将这些看在眼里,脚步没有迟缓,继续向前。
而守在城门两旁的官兵,见到这一身黑袍之后,他们神色一凛也是立马低头。
监察院的人,他们可是招惹不起,虽然宫女外出没有腰牌不合规矩,但是这人是监察院的监察使带出去的,那么在不合规矩,他们都必须要选择无视。
几步过后,二人平安无事的走出了城门,宫女出来之后,喜笑颜开,随即也是和张画拉开了距离?
对着张画一行礼,她环顾四周也是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和张画分别。
“秦康。”
张画幽幽看着宫女离开的背影,嘴里说道,秦康看了一眼张画所看的方向,然后转身拱手问道:“属下在。”
“派两个兄弟去跟上她,不要惊动她,默默跟在在背后就行,如果有恶徒对她纠缠不清,不用顾忌,往死里打!”
张画这般说道,而秦康对着张画这个突如其来的命令,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立马去执行张画的任务。
让两个属下跟过去之后,秦康再次回来说道:“大人之前进宫见驾之时,姬十三派人传回来了消息说,一处的成员已经将各痛脚捏住,如今我们随时可以行动。”
“唐大人呢?”张画问道,秦康听闻后不加思索的说道:“唐大人已经带着其他五处的兄弟开始行动了。”
“好,我们现在去兵部,让姬十三带着人去兵部和我们汇合。”
“是!”
……
……
兵部,南庆六部之一,主管南庆兵籍,武官选拔,军令,驿站等事物。
如果和今日做比较,那么兵部就相当于如今的国防部。
正是因为它特殊的性质,所以明明是文官集团的一份子,但是它身上却有了一丝武将的意味在里面。
兵部最近可谓是有点不太平,虽然平安无事,但是其中的官员,总是能嗅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而为何是如此,也是和之前张画被刺杀一事有所关联。
当日蒙面人使用的破甲驽,乃是由军方和兵部一起管理,如今破甲驽出现民间,但却没有少一件,那么理所当然兵部和军方就成了杨言帆的出气筒。
那日惨遭痛骂之后,兵部尚书尚文志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但是这股火他还却没地方去撒。
嘴里不断问候着蒙面人的祖上女性先上,并且期间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语言形容的很详细,画面感甚至强烈。
幸好没有被人听到,不然尚文志起码要被言官参个七八本不可。
随即秘密调查着兵部内部,尚文志怀疑是内部有鬼出现,可是调查完,毕尚文志最后发现,原本龙蛇混杂,盘根错节纠缠如同藤蔓的朝堂,自己的兵部却如同一朵白莲花一般,干净的不行。
顿时之间,尚文志郁郁寡欢,差点吐血三盆。
……
……
此刻火炉高挂天气热的邪乎,夏蝉不断鸣叫更是让人心烦,如今尚文志在自己办公房间之内还是在思索着,破甲驽为何会在民间出现一事?
但因为线索太少,如今他依旧是一无所获,在原地踏步。
心情正是烦躁之时,一个出气包恰好来了。
“尚书大人,大事不好了!”
兵部官员进入以后,以一种报丧,你儿子是隔壁老王种的模样对着尚文志说道,此刻尚文志正是心烦之时,见到此人如今匆忙,而且口头大呼大事不好之后,顷刻之间没有丝毫犹豫,他将所有怒火发在了出气包身上。
“喊什么喊!身为为南庆官员,遇事就大喊大叫,这成何体统!”
尚文志厉声喝道,官员一震,表情也是有几分苦涩,立马赔罪,好生求饶这才让尚文志火气慢慢消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
尚文志没好气的问道,官员刚想快速说道,但是想起之前尚文志对自己的训斥,随即以一种奥斯卡影帝的姿态,换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淡定说道:“尚书大人,监察院来兵部抓人,如今已有十位同胞被他们逮捕。”
尚文志听闻一愣,随后手指指着官员鼻子立马破口大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早说!磨磨唧唧,你这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轻重缓急!”
官员好想当一名刺客,抓起放在一旁的案桌砸尚文志一个半身不遂,卧床不起。
让我稳重的是你,如今又是骂我不懂轻重缓急?
天气太热,把你脑子晒融化了不成?
“大人,下官…”官员此刻带着哭腔悲愤说道,但是没说完,尚文志就立马来到他身旁喊到:“还说什么,还不带本官过去一探究竟?”
“是!”
……
……
“裴峰,你在两天前青楼吃花酒,仗着兵部官员身份不付银子,而且还将里面小厮打的鼻青脸肿,可有此事?”
如今,秦康手里拿着记录着兵部各官员“罪证”的文本,对着一位被监察院成员制服的官员说道。
“没有!本官怎会作出如此羞耻之事!更何况本官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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