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做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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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权臣-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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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达到收复燕云的目的,有着雄心壮志的赵光义自然是重用朝中武将,其中潘、杨两家为最。虽然同时期还有折、种等等将门人才辈出,只是那些驻守边关的将门在赵光义的眼里却不敢尽信。

    大宋之初实力雄厚,可当时的大辽也不是吃素的,大宋兵卒虽强,但却多为步卒,往往只能看着辽国铁骑绝尘而去,而在接连遭受了几次北伐的失败以后,赵光义的胆子似乎也被辽人给打灭了。虽然没有惨到要送女人去北地和亲,但每年的“保护费”没有少给。

    赵光义之后的大宋皇帝有几个还算有志向,想着通过变法富国强兵。只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那帮把持朝堂的文官,外斗外行,内斗内行,对付自己人下手猛如虎,被军中称为战神的狄青没有战死在沙场,反倒被一帮所谓的自己人给挤兑的最后惊惧而亡。而等到对付外人的时候,这帮文官又怂成草鸡了,就想着花钱消灾,买个平安。

    张宝瞧不起北宋的文人,虽然后世多说宋代是读书人的天堂,可对张宝来说,一个连祖宗旧地都收不回来,还舔着脸大声叫唤这是个盛世的人除了说他不要脸,也没什么别的可说的了。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尤其是掌握了话语权的流氓,尤为可怕。流氓伤害的是人的肉体,而有文化的流氓则在阉割人的血性。

    张宝不想跟宋代的文人打交道,尤其是徽宗时期的文官,蔡京、童贯、杨戬、高俅等等大小奸臣围拢在宋徽宗身边,哄得宋徽宗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宋徽宗刚登基的时候还算勤政,可眼下已经过去八年多了,刚当皇帝的新鲜感估计已经不剩什么,而宋徽宗之所以此时还没有暴露本性,只是因为朝堂上支持自己的人声音太小,像蔡京、高俅、童贯这三个外廷三人组现在还没在朝廷中占据主要位置,原因就是三人没有立下什么功勋,难以服众,但随着朝廷与西夏的战事告一段落,这三人回到朝中也必会受到重用。

    一朝天子一朝臣,宋徽宗怎么会不想要身边多几个“自己人”,对于那些一天到晚要求自己勤政爱民的官,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熟知在接下来的数十年内会发生些什么的张宝不打算往朝堂上掺和,等到金兵南下,大难临头各自飞,做了官反倒不好跑路,倒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多赚点钱,到时跑路也不至于被冻着饿着。

    帮开封府查案也是无奈之举,和气生财,张宝既然打算做买卖,那就力求少得罪人。开封府尹在汴梁城的权贵眼中不算什么,可要是张宝得罪了那位刘大人,那刘大人想要给张宝穿穿小鞋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民不与官斗。别叫后世的电视剧给骗了,别以为告御状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这是以下犯上,到了官府别的先不问,先打你四十板子,打完之后才问你还告不告,你要不告,那四十板白挨了,可你要是坚持告,那还有滚钉板等着你,只有等你滚过了钉板,没死,官府才会把你的状子上报朝廷。然后朝廷才会走程序,受理你的状子。

    张宝想要开买卖赚钱,像刘大人这种汴梁城中的地头蛇,他惹不起。但同时风险与回报往往是成正比的,若是能够得到刘大人的关照,张宝以后在汴梁城里的买卖就不用担心会遭到地痞无赖的骚扰。权贵子弟那是另说,张宝还需要继续想别的办法,但光是避免地痞无赖骚扰这一个好处,就足以让张宝选择帮刘大人这个忙。

    不过帮归帮,能不能帮得上还是两说。至少目前为止,张宝对那个有个性的飞贼还是没什么头绪。潘家一行是发现了那副壁画里的“玄机”,可飞贼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好端端的他干嘛要跑到潘家去留下一副墨宝,是想要寻仇还是为了泄愤?这似乎都不挨着。寻仇的话找潘家的子弟下手不是更好,而若是为了泄愤,潘家的祠堂也不是可以随意让人进出的地方,若不是张宝看出了那副壁画的“内在”,潘家自己都没察觉到那副壁画的“与众不同”。

    既不是为了寻仇也不是为了泄愤,那飞贼干这事图什么?带着这个疑问,张宝回到了开封府。刘大人早已等候多时,这段日子刘大人过得异常煎熬,潘、杨两家的施压刘大人还能顶住,一个已经没落,一个快要没落,得罪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可韩家以及刚刚前来报案的曹家却不是刘大人可以扛得住的。

    韩家与杨家虽然都有一个子弟在做节度使,但韩家除了韩存保这个节度使外,在朝中的人脉远不是杨家可比。刘大人可以不在乎杨家的施压,但韩家的态度却直接影响到了他刘大人的仕途,由不得刘大人不重视。

    至于曹家那更不是刘大人能够得罪的起的。曹家的老祖宗曹彬是开国大将,当然这已经是昨日黄花,不值一提,但曹家除了曹彬这个开国大将外,曹家还出过皇后,宋仁宗时的慈圣光献皇后,便是出自曹家,而且除了出过皇后外,曹家还与宗室多有联姻。若是单论在朝中的人脉,曹家可算是大宋第一。

    “你先不要对我禀报,立刻前去曹家,方才曹家前来报案,说是在家中祠堂内发现了飞贼留下的一副壁画。”刘大人不等张宝把礼节行完,一把扶起张宝吩咐道。

    “又有壁画?”张宝脱口问道。

    “嗯,快去吧,等回来以后再向我回报今日的成果。”

    刘大人发了话,充当小弟的张宝自然没话说,带着夏虎就出了开封府,直奔曹家。而曹家的门房在听明白张宝的来意以后,并没有急着进去通禀,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宝。没办法,张宝今年不过十二,老话说得好,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在曹家门房的眼里,张宝就被归入那种办事不怎么靠谱的一类了。

    “你是开封府派来的捕头?”门房狐疑的问张宝道。

    张宝知道对方在怀疑什么,也懒得跟一个门房多费唇舌,直接将夏虎推到了前面。夏虎此时呃有些心情不爽,他们奉命前来办案,你一个门房问个什么?直接进去通禀就是,主家见不见是主家的事,用得着你一个门房替主家操心?

    “你也是开封府的捕头?”

    “我不是捕头,我是都头。速去禀报,耽误了事情唯你是问。”夏虎没好气的说道。结果真应了那句话,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这曹家门房估计是平日里接待的那些有事登门相求的人太多,以至于让他自以为自己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了。夏虎虽是开封府的都头,但却没被这门房瞧在眼里。

    “嘿~我家主人累了,今日不见外客,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门房嘿笑一声,冲着夏虎说道。

    夏虎闻言不由气得瞪大了眼睛,一旁的张宝赶忙拉住夏虎的胳膊劝道:“夏大哥别动怒,这里是曹家。既然曹家家主累了,那我们就改日再来。嘿,你这老儿,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回头你家家主怪罪下来,过错皆在你身上,与我等无干。”张宝说完不由门房分说,将夏虎生拉硬拽走了。而曹家门房也没把张宝所说当回事,不过等到曹家家主派人前来询问开封府为何还未派人来时,门房老头有点慌神了。

    “老奴才,谁给你的狗胆,竟敢代我做主。”曹家家主曹纪怒声喝问跪在面前已经抖成了筛糠的老头道。不让开封府的捕快进府这是小事,还没被曹纪放在心上。但门房竟敢不做任何通禀就擅自替自己逐客,这性质很恶劣!

    ……

    离开了曹家的张宝跟夏虎没着急回开封府,回去了也没什么好事,按照夏虎的说法,刘大人是个老鼠胆,要是知道自己二人没进曹家就离开,非逼着二人再去一趟曹家。可夏虎此时还真不愿再看到那个讨人厌的曹家门房。

    “张秀才,你渴不渴?咱们去茶楼坐会。”夏虎向张宝提议道。

    张宝无所谓,正好他也走得有点累,去茶楼坐坐喝杯茶,顺便理一理今日的收获。很巧,此时二人附近正好就有一座茶楼,而且那座茶楼张宝还不是头回来,当初带着铁塔逛汴梁时进的就是便是这座茶楼。

    茶楼这地方多是给闲人准备的,张宝随着店伙计刚上了二楼,就看到了一个熟人,而这个熟人也一眼瞧见了张宝,不由笑着出声招呼道:“小友,我们还真是有缘,老夫这刚跟人提到你,你就来了。”

    张宝闻言连忙往前紧走两步,施礼问候道:“闻先生好,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先生一向可好?”

    “呵呵……一切安好。反倒是小友你,看你面色似是有什么心事?”闻焕章关心的问道。

    “有劳先生动问,学生确实在为一事烦心。”张宝边说边看向与闻焕章同桌的一位老者,闻焕章见状笑着为张宝介绍道:“小友,此乃老夫故交,姓周名侗,你称呼他一声周师傅就好。”

    “小可见过周师傅。周师傅可是在京中御拳馆授徒的那位周师傅?”

    “正是老夫,小子可是有意习武?”周侗笑着问道。

    张宝一听二话不说,立马跪在了周侗面前,不给周侗反应的时间,邦邦邦先是三个响头磕了下去。作为一个男人,谁小时候没有一个大侠梦,只是想要做大侠那就必须要拜名师学艺,可这名师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找得到的,而且即便找到了,名师收不收还是个问题。

    机会要抓住!不管抓住了以后会不会有用,先抓住了再说。张宝知道周侗问自己是否想学武可能只是一句玩笑,但周侗此时还没说是玩笑话,那张宝就当周侗是想要收自己为徒,不管你收不收,反正我头已经磕完了。你现在再反悔说是开玩笑那就要给我一个说法。

    周侗目瞪口呆的瞧着跪在地上磕完头后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张宝,一时没了主意。而一旁的闻焕章则是哈哈大笑,奚落老友道:“老周啊,我看你这回怎么办?人家孩子这么心诚,我看你就答应了吧。”

    “……唉,小子,练武可是很苦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想学真本事,不吃苦那成,弟子不怕吃苦。”张宝赶忙答道。

    “……既然你愿拜老夫为师,那老夫也不矫情,只是日后吃苦你可不许叫苦。”

    “多谢师父。”张宝赶忙拜谢,不过等拜谢完了后又话锋一转,向周侗请求道:“师父,可不可以宽限些时日再教授弟子,弟子如今得先帮开封府尹把一桩案子给了结了。”

    “开封府会有案子需要你帮忙?”周侗、闻焕章都有些意外的看向张宝。

    “怎么没有?师父若是不信,尽管问夏大哥就是。”张宝一指上楼以后就一直没说话的夏虎道。

第9章 大胆猜测() 
听完张宝对这起飞贼案的讲述,闻焕章跟周侗也是直皱眉头,没有半点头绪。而张宝也不是指望眼前这二位能给自己指点迷津,说出来图的只是一个精神放松,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久了就会憋出病来。

    “小友对这起案子如何看?”闻焕章问张宝道。

    “先生,学生眼下最烦恼的就是弄不清这飞贼如此作为的意图是什么?窃贼入室的目的无非两个,不是图财就是害命,可这个飞贼……”说到这张宝不由摇头苦笑。动机不明的犯罪是最难破获的,因为他是随机的,可能只是心血来潮临时起意,很少有蛛丝马迹可循。弄不清这飞贼的作案动机,查案就无从着手,更不要说将这飞贼捉拿归案。

    人海茫茫,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即便是搁到近现代,杀了人只要能跑出百里之外,那基本上就代表没事了。古代通讯手段落后,虽有画影图形这种手段,但想靠一张看不出是什么的画像拿住犯罪嫌疑人,那就跟买六合彩中大奖的概率一样低,完全靠运气。

    “张秀才别想了,先吃饭,等吃饱了以后再想不迟。我跟你说,这老范家的酱驴肉可是汴梁一绝,很有名的,尝尝。”夏虎招呼张宝道。

    听到夏虎的话,张宝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似是抓住了什么,赶忙摆手示意夏虎别出声,看到张宝像是想到了什么,夏虎以及同桌的闻焕章、周侗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张宝。等过了好一会,张宝才不确定的对夏虎说道:“夏大哥,你说这飞贼会不会是为了扬名,告诉世人有他这么一号胆大妄为的人物?”

    “扬名?”

    “嗯,夏大哥刚才说到老范家的酱驴肉很有名,这让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飞贼连续入室留画既不为图财也不为害命,那他所图的,除了扬名似乎也没有其他可能了。若说他想要给潘杨等家添堵,这无仇无恨的,犯不上啊。”张宝边解释边夹起一片驴肉扔嘴里嚼起来。夏虎、闻焕章、周侗三人则坐在那里考虑张宝所推测的可能性。

    等张宝快消灭掉半盘子驴肉了,夏虎这才点头道:“张秀才这个推测倒是的确有一定道理。不过这飞贼也是个新手,出了这档子破事,谁家不是遮着掩着,就是到了现在,被他光顾的潘杨韩曹四家,也没一家到开封府报案的。街坊间的传闻也都是老百姓自己的猜测,以讹传讹。”

    “……夏大哥,能查查那个有关飞贼的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吗?”张宝忽然问夏虎道。

    “这事倒是不难。不过秀才,查出来了就能找到那个飞贼?”

    “不一定,但总归是个线索。就如你所说,这事并不露脸,潘杨韩曹四家不会自己去宣扬自家遭了贼,而这飞贼在四家祠堂留下墨宝的事情恐怕也不太可能是四家内部传扬出去的。无风不起浪,那飞贼若真是想要替自己扬名,那很有可能就是暗中散播这个流言的幕后主使者。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四家内部的人把家中闹贼的事情传出去这种可能,但先查查看,有了结果自有分晓。”张宝摇摇头答道。

    总算是有了个调查的方向,要比之前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飞要强。夏虎答应了张宝的提议,承诺这事等他回了开封府就派人开始着手去办。

    ……

    吃完了饭,辞别了闻焕章跟周侗,张宝随着夏虎返回了开封府。不想曹家有人已经在开封府内等候多时。

    “你二人跑哪去了?”刘大人一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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