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我们是豹头山抗日兄弟连的部队,下山炸了小鬼子的火炮,又炸了敌人两辆运输军火的卡车,现在,豹头山被鬼子封锁回不去了,就转到了这里,这样说你应该信了吧?”李小奎看着那汉子狐疑的眼神说道。
“我看你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肯定遭到很大的不幸,说出来,我们可以为你做主。”李小奎再次说道。
那打猎的汉子此时好像有点信了,还又有点犹豫的问道“刚才公路沟下的鬼子汽车被炸,又跟小鬼子干了会,真的就是你们那?”
“有假包换,绝对就是我们干的。”
那汉子看直是李小奎在跟他说话,他‘扑通’声跪在地上“老总,你们定要为我报仇,俺家五口全死在你们豹头山的人手里。”
“不可能。”几个战士愤怒地反驳道。
“真的,他们四五个持枪的人冲进我们山里的六七户人家,见东西就抢,见了女人就糟蹋,临走把我家四口和另户人家全给杀了。”
“你是怎么知道是豹头山的人干的?”李小奎瞪着愤怒的大眼厉声问道。
“我前两天摸到豹头山打猎,结果被山下山上开仗,堵在山上,费了好大的劲,趁着夜色才从小鬼子的包围逃了出来,回到村子看,我家里的人都被你们豹头山的土匪给杀了,我就冲出村子,定要找到这帮杂碎报仇。”
“你看到我们,就以为是杀了你家人的土匪,就偷袭我们,应该是这样吧?”李小奎说道。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我是个汉子,做了就不会否认。”
“嗯,是条汉子,我刚才告诉你的这些你相信了吗?”李小奎问道。
“算是相信了,要真是那群土匪,他们是不会像你们这样饶了我的。”
李小奎没有时间跟这年汉子纠缠,他听这汉子说在豹头山打猎,突然问道“你都在豹头山哪个山头打猎?”
“不瞒你说,哪个山头我都上去过,打猎的人,只要野兽能走到的地方,我们猎人都不会放过。”
“好大的口气,我问你,豹头山的东、北、西三面山峰,除了从正面能上去,还有其它的路吗?”李小奎心里紧张的问道。
“没有路,但我都能上去。”那猎人汉子拍着胸脯硬锵锵的回答道。
李小奎心里惊,转而高兴地问道“豹头山西山峰除了正面,有没有能上去的小路?”
“我跟你说了没有路,我可以上去。”
“这位大哥,我们现在被小鬼子堵在豹头山外,现在豹头山的抗战兄弟连被敌人围堵在山上,你能从西山下把我们带进豹头山寨吗?”李小奎看着猎人问道。
“能,不过我不会带你们上去的。”
“为什么?”
“为的是我的家人被你们豹头山的土匪全给杀了,我不报此仇,枉为男人。”
李小奎‘哈哈’笑道“你这位大哥,刚才还说我们不是坏人,现在豹头山寨已经是抗日兄弟连的营地,山上的土匪都被整编为抗日先锋大队,闯进你们小村子烧杀抢夺的那些土匪,我敢拿我的人头保证,绝不是豹头山的人干的。”
他拉住猎人的手接着说道“我还可以负责的告诉你,只要我们打退山下的小鬼子,我会请求我们老大,带人亲自找到这些冒充豹头山的土匪,抓住他们任由你来处置。”
“恩人哪,有你这句话,只要能为我报了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听你们的。”
“好,那你先带我们从西山峰进入豹头山寨好吗?”李小奎激动地拉着猎人的手问道。
“咱们走。”猎人为了给家人报仇,带着李小奎十几个弟兄,沿着没有路的树林荆棘灌木,躲避着鬼子对山下的包围圈,向豹头西山峰攀爬。
豹头山西山峰从西面和北面看去,高耸入云,陡峭无比,不知路径的人别想上到半山腰。
此时的严若飞在李莽的引领下,站在豹头山寨下面,两人靠近西山的崖壁平台上。
李莽指着西山的陡峰说道“老大,你看,咱们从这里想靠近西山下很不容易。”
“不容易也要想办法,我在前面探路,你们紧跟在后面,定要注意安全,都听到了没有?”严若飞命令往后传话。
严若飞踏着尖利的崖石,手脚倒换着向前面攀过去,上面是陡峭的崖壁,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沟豁,旦脚踏空,摔下去将尸骨无存。
李莽紧跟在严若飞身后,应该说在当时的土匪窝里,他对攀岩最拿手,谁也不敢跟他比试,可在严若飞跟前,不得不甘拜下风。
他谨慎地步步紧跟在后,在严若飞的提示下,处处小心,紧张的心还是提到了嗓眼。
严若飞抓住颗露出崖壁的树根,试了几下,紧紧抓住树根,身子刚要弹起,突然身后传来声尖利的吼叫。
第四百八十二章 飞跃()
严若飞刚准备抓住树根腾跃到前面的块小平地,突然从身后传来声尖利的吼叫,严若飞急转回头看,个战士脱离崖壁,嘶喊着快向谷底坠落,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只听见风在吼,已不见了坠下的身影,弟兄们才浑身冒汗的回过头。
李莽颤着声音说道“老大,看来从这里走到西山下的半山腰,很难。”
严若飞侧着身子靠着崖壁折转回头,严厉的说道“弟兄们,为了多杀小鬼子,定要活着,小心再小心的探出每步,我们只有隐蔽的爬上西山峰,突袭占领阵地的小鬼子,豹头山寨才会安全。”
他换了下手,觉得身体又平衡了,接着说道“我不想多说太大的道理,为了豹头山的胜利,弟兄们,胆子放大点,步子放慢,步步踏在实处,才能不掉下崖壁坠入沟谷,向着最困难的前面,勇敢的行动。”
严若飞说完,慢慢的转回身,再次紧紧地抓住漏出来的树根,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突然睁开,脚下用力蹬了下,身子荡起来,平稳的落在前面的块小平台上。
李莽接住甩过来的树根,顺利的荡过去,后面的兄弟们个个紧跟着都过去了,此时的他们,个个头上冒着豆粒大的汗珠,这是吓得呀。
严若飞没有再多说,他的行动就是命令,他的冒险就是鼓励,无声的率先犯险,给每个弟兄们的心里,好像打上了强心针,面对危险与山势搏击,充满了信心。
前面的路更难走,严若飞被阻挡在块突出的岩石前,他把上下前后仔细地审视了几遍,最后对李莽说道“我要翻过崖壁这突出的岩石,旦坠下沟谷,你定要想办法带着弟兄们摸上西山峰,消灭偷袭的小鬼子。”
“不,你是抗战兄弟连的最高长官,旦你生意外,这些弟兄们怎么办?你退后让我李莽来。”
“混账话,我不是瞧不起你,对攀岩来说,你不是我的对手,刚才只是做了个比方,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严若飞要过李莽手里的铁爪,在突出的岩石上刨了几下,觉得这块大石头还算牢靠,这下他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他借助崖壁的凹处,脚尖踩进去,点点的移动身子,慢慢的爬上了突出的岩石。
有这块大的岩石堵在前面,觉不出风有多大,此时严若飞趴在岩石上,感觉到强劲的风好像要把他刮下沟谷。
严若飞紧紧地抠住凸出岩石,两脚踏着小石坑,点点的朝岩石的北面移动。
度慢的就像蜗牛在爬,看的叫人汗毛立耸立,心揪的更紧。
后面的兄弟们,看着他们老大严若飞不管是在杀小鬼子的战场上,还是遇到任何最危险的时刻,总是他给弟兄们趟路做挡箭牌。
严若飞费了个牛劲,终于安全落在岩石北坡,他大大的喘了口气,看着爬过来的岩石,都有点后怕,要是叫他再来遍,可能不会再有这个胆量。
他右手抚平心脏的快蹦跳,对岩石那面的李莽喊道“把绳子的头扔过来。”
严若飞把绳头系在身边棵树干上,对李莽喊道“把你那面的绳子固定住,叫弟兄们按顺序小心地抓着绳子慢慢过来。”
场惊险场噩梦,十几个弟兄总算有惊无险的都过来了。
艰难险阻过去,前面就是平坦的路,这话说得好,可在此时,在严若飞的眼里,过了道险关,要从他脚下走到西山的半山腰,还是险处多多。
严若非带着兄弟们很快来到西山半山腰,可抬头往上看,不禁都皱起眉头。
西山半山腰算是平缓,下面也不太算险峻的无法攀登,可想从半山腰再往上爬,不能说比登天还难,可艰险困难的程度,实在叫人望而生畏。
李莽心存为难的说道“老大,要想爬上西山峰,除非会飞,不然的话,想都别想。”
严若飞坚定地说道“李莽,你不是说除非会飞吗?那咱们就想办法飞上去。”
“傻子说话,叫人不可信,没有翅膀你飞个样子看看?”李莽瘪嘴说道。
严若飞不再理会李莽,放眼往四处看,当他看到离悬崖不远,棵平地而起的参天大树,心里感觉到有了线希望。
他走到那棵大树跟前,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对搓了两下,腰上绑了根绳子,‘嗖、嗖嗖’,就像猿猴拖着跟长尾巴,几个窜跳蹲在树杈上。
严若飞缓了口气站在树杈上,扶住临近的树杈,看向对面的崖壁,上面不远有块较宽阔的斜坡,斜坡上长着二三十棵手脖子粗细的松树,杂草葛藤缠绕在起,只要能跃上去,再往上走上大截,离西山峰会更近些。
站在树下的李莽提醒道“老大,你可千万不要冒险,根本就无路攀上去,快下来。”
严若飞不理会李莽在下面喊叫,他把绳子系在树杈上,攀着树杈往最高处攀爬,树枝被他的重量压弯,被风吹动的荡悠悠。
站在树下面的弟兄们,个个把手抱在胸前,不知是在祈祷,还是怕急剧躁动的小心脏,旦经受不住蹦出来。
严若飞等稳住了身子,又回到粗点的树杈上。
他目测了下离那上面斜坡的距离,大约有米左右,有的树梢都触及到斜坡上。
严若飞闭上眼,这是他要做出孤注掷的表现,等他再次睁开,冒出的眼神是吓人的绿光。
他抓住棵最粗的树杈,身子慢慢往树梢上移,等他认为到了最佳位置,再次闭上眼。
几个粗重的喘息,再睁开眼的瞬,严若飞两手倒抓住树梢,脚下蹬住树杈,猛地把身子往外甩,松手飞到半坡。
坡势稳不住严若飞的身子,刚落地,就顺着坡势往下滚,再有半米,就会跌落下崖壁。
树下的弟兄们紧张的大喊道“老大”、“严连长”。。。。。。。
严若飞没有被甩在斜坡上失去神志,他往崖壁滚动的同时,神志清醒的手脚并用,想抓住切可以救命的稻草,可他下滑的度越来越快。
第四百八十三章 险中求命()
李莽吓得高呼“老大,快抓住身边的树,抓住葛藤也行啊。”
严若飞岂不知只要能抓住棵树,把葛藤,哪怕是棵能救命的稻草,他都不会放过,来救回自己的命。
他的脚已经触到崖壁的边缘,眼看就要坠下悬崖,严若飞终于抓住棵崖壁边缘的树。
树弯了,成了张弓,严若飞紧紧抓住下弯的树,在风吹摆动。
严若飞仰头看了下崖边,离他足有半米,他稳定住身子,手在点点往树的根部移动,他怕旦清脆的树干断裂,他就会掉下悬崖万劫不复。
李莽紧张的不再喊叫,下面的弟兄们全都禁声,手心都攥出了汗,咬着牙给他们的老大加油。
严若飞蹭到岩壁跟前,双手抓到树的根部,身子猛地往上弹,整个人躺在了半坡上。
场让人心颤的虚惊,此时弟兄们吊着的心才算落下。
严若飞已经虚脱,他浑身无力成为个大字躺在半坡上,动不动的睁着眼睛,看着天空,看着陡峭的崖壁。
枪声、激烈的枪声不停地传入严若飞耳,他不能就这么放躺,豹头山危险,山寨里的乡亲和抗战兄弟连的弟兄们危险。
他坐起来,手拄地的站起来,两腿禁不住的瑟瑟抖,他往崖壁边上靠近了点,看着下面的弟兄们,嘶哑着嗓子颤着声音喊道“弟兄们,上来吧,我等你们。”
李莽第个爬上树站在树杈上,看着劲风下,身子不时摆动的严若飞,眼睛湿润的说道“老大,你是我这辈子最敬佩的人,我甘愿永远做你的小弟。”
“行啦,切都等打下豹头山西山峰再说吧,你把那根绳子甩给我。”
李莽身子靠坐在最粗的树杈上,把绳子挽了几道,猛地甩出去,严若飞接住,拉着绳子找到块大石,把绳子绑在石头上。
他对李莽说道“把绳子固定在树干上,叫弟兄们个个攀着绳子过来。”
弟兄们有严若飞这个生死榜样走在前面,他们还怕什么?又敢怕什么?
都过来了,所有的兄弟站在斜坡上,看着他们的老大,心目老大的形象更加伟岸。
严若非带着弟兄们往西山峰上攀爬,到了处绝陡的崖壁前,彻底的挡住了他们往上攀爬的路。
李莽这回彻底失去了信心,他坐在崖壁下靠在崖壁上,闭着眼睛句话都不说。
严若飞围着岩壁转,转了两圈也找不到登上崖壁的捷径。
他又转着圈仰头往崖壁上看,突然现在离他们不远也就丈多高有个洞。
严若飞往后退出几步,隐约看出崖壁上的洞能有半人大小的洞口,在洞口附近长着棵小树和簇簇杂草,半掩着洞口。
他想上去看看,踢了脚坐在地上闭着眼睛的李莽吼道“给我站起来。”
李莽不情愿地站起来问道“你又现什么奇妙?难不成真想飞上峰顶不成?”
“混蛋,哪这么多废话,快蹲下来。”严若飞按着李莽的肩膀蹲下来,他站在肩膀上说道“慢慢起来靠近崖壁。”
严若飞抓住洞口的那棵小树根部,脚下用力窜了上去。
他爬到洞口,现洞口有几堆已经风干了的野兔还是山羊的粪便,头探进洞里,觉得股风流袭击着他。
严若飞大胆的往洞里爬,爬进去丈远近,可以站起来,洞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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