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迟迟不回来,家里的就剩下我们母女俩,一旦发生危险,我们的怎么办?”大岛夫人搓着手苦着脸,坐立不安的说道。
此时被带到日本司令部的大岛医生,他正俯身检查吴家司机老吴的伤势,半天站起来说道:“安瑾蓬户大佐,这个人的两条小腿,都被齐茬断开,要想治好,只有到大医院动手术,才能保证这两条腿治好,我的无能为力,请放我回家好吗?”
安瑾蓬户大佐摇头笑道:“大岛君,您的在日本是负有盛名的骨科医生,你的为什么到了中国,我的知道,你的现在在外人的眼里,只是一个普通的药品商,可您的接骨技术可是大大的隐没了,真是遗憾。这次的请您来,就是要简单的把这个危险分子的腿上骨折做个处理,只要他在人的搀扶下能站住,您的任务就完成了,我的亲自送您回家。”
大岛医生看了宪兵队长井上中佐一眼,不无埋怨的摇了摇头,他无奈的说道:“安瑾大佐,我的只能试一试,这个人的能不能站起来,我的不动手术,不敢保证。”
他把司机老吴扶躺在一条长凳子上,双手小心的扶住一条腿,一点一点试探着捏动,觉得对接的差不多,抬头说道:“请你们的找来几块医用木夹板,我的要固定住这个人的双腿,只要固定住,就看他的恢复情况,才能确定他以后的能不能走路。”
“吆西,大岛君的医术实在是高明。”安瑾蓬户大佐赞叹着对井上说道:“你的快快的把大岛教授要的木质夹板拿来,要快快的。”
时间不长,大岛医生就把老吴的双腿打上了木夹板,他站起来说道:“安瑾蓬户大佐,我的事情办完了,我的可以回家了吗?”
“不不不,您的跟我们出去办完事情,我的亲自送您回家,我们的现在开路。”安瑾蓬户大作说着对门口的士兵喊道:“你们的进来,先把大岛教授送到我的车上,我的很快的下来。”
他转身把井上和谷畑一郎叫到身边,暗授机密的说了一阵,随后声音稍大的问道:“你们两个人的明白?”
时间不长,从日本司令部开出两辆摩托,一部轿车,后面是装了二十几个小鬼子的一辆卡车,全副武装的冲出大门,直奔西而去。
沿途的百姓看到如此阵容的鬼子机械部队,按动着刺耳的喇叭,快速地行驶在大街马路上,吓得路上的行人和大小车辆,纷纷退让到路边,眼看着这群穷凶极恶的小鬼子,耀武扬威的从身边冲过去。
汽车直奔西南而去,快到那里的一家豪宅跟前,摩托车、大小汽车‘嘎——嗤’的紧急刹车,车还没停稳,从车上跳下小鬼子,整理好装备的站队集合。
井上和谷畑一郎站在队伍的正面,整理好队伍,井上跑到轿车前,拉开车门伸手靠上的做了个礼貌的姿势:“请大佐阁下下车训示。”
安瑾蓬户大佐先走下车,然后回身拉着正走下车的大岛医生说到:“教授阁下,您看这个别墅的规模怎么样?”
大岛医生不解的看了看,附和的说道:“看外面的规模应该的很有气势,从外围的环境和附近的居住民户,还有交通方便几个方面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安瑾蓬户大佐‘呵呵’笑道:“教授阁下,咱们的进去,好好的领略里面的风景,您的会很喜欢。”
他在井上和谷畑一郎的陪同下,走到队伍跟前,刚要下达命令,突然皱眉低声对井上和谷畑一郎说道:“你们的两个人到了这里,一切的按照我先前的部署进行,不要再找我的麻烦,我的要有兴致的陪大岛教授,好好的欣赏这栋别墅的优雅,你们的快快的行动。”
井上低声命令小鬼子马上散开,按照部署包围这栋别墅,不允许一个人走出这家的大院。
他又对身边的几个小鬼子命令道:“你们几个的把吴家的司机看管好,一旦看到我的手势,马上的把他架进别墅的大厅,你们的明白?”
一切都安排完,井上中佐和谷畑一郎,跟随在安瑾蓬户大佐和大岛教授的身后,左右还有几个持枪的小鬼子护卫。
前面几个小鬼子走到院门前,把守大门的两个壮汉迅速退到一边,其中一个颤抖着声音问道:“太君,您这是。。。。。。。”
“混蛋,大日本皇军住新牟城的最高长官、安瑾蓬户大佐亲自到这里视察,你的快快的滚开,听到了没有?”
一个小鬼子喊叫着,举起枪托就要砸在那个守门大汉的头上,吓得那大汉身子猛的往后一跳,险险的躲过去。
两个小鬼子拉开大门,恭敬地站在两旁,持枪立正目视着安瑾蓬户大佐和几个长官走进大院。
大院里正在忙活的下人,一看小鬼子不请自己走进大院,一个机灵的下人快步跑回到大厅,对正坐在桌前用早餐的吴家老爷急急的说道:“老爷不好了,几个日本军官带着好多小鬼子包围了咱吴家,他们当官的走在院子里,指指点点的不知在说什么。”
吴家老爷一听小鬼子无辜闯进吴家,吓得他身子往后一靠的摇头说道:“完了,吴家又要遭殃了,特么的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坐在一边吃饭的何梅站起来,走到吴家老爷跟前,安慰的说道:“吴老伯,吴凡昨天出去了一夜,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只是在夜深时,听到粮行的方向传来枪声,本来想等天亮问一下吴凡,可我一直都没见到他这个人的影子。”
何梅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吴老伯,咱们中国人不是常说吗?‘是祸躲不过’,既然日本人连招呼都不打的闯进院子,我看咱们也不必出去找那个没趣,就坐在屋子里等,等他们找进门再说,这样咱们还有个心里准备是吧?”
吴家老爷听何梅这么一说,摇头叹了一口气:“嗨,自己的家进来了贼,都不敢放个屁,这都是什么世道啊?真是没法活了。”
此时安瑾蓬户大佐领着大岛医生在吴家花园,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看下去,一个景致一个景致的评说,好像进了自家的花园,说的兴致盎然,挥洒自如得很。
何梅把吴老伯安顿好,她缓步走出大厅,矜持的站在台阶上,看着满院子的小鬼子,就像夜里的游魂,在没有目标的瞎晃荡。
她看到安瑾蓬户大佐陪着一个人,正说的好兴致,不免皱起眉头,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来到安瑾蓬户大佐的跟前,‘啪’的一个立正:“大岛梅子不知大佐阁下亲自光临吴家,我的不礼貌,还请大佐阁下多多原谅。”
何梅不等安瑾蓬户大佐回话,突然两眼愤怒的瞪着井上和谷畑一郎,恨不得一口撕碎这两个侮辱她的杂种。
井上狞笑着突然吼道:“把大岛梅子给我抓起来,冲进楼,快快的抓住抗日分子吴家父子,我的要把他们统统的带回宪兵队。”
几个如狼似虎的小鬼子冲上来扭住何梅,其余的小鬼子就像一群饿狼,荷枪实弹的冲进了吴家,一时从楼里传出谩骂和东西被砸烂的声音,本来安静的吴家,瞬时激变。(。)
第二百三十七章 阴险的布局()
吴家老爷正胆战心惊的坐在沙发上,突然冲进来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小鬼子,两三个冲到他跟前,不由分说的扭住他的胳膊推出屋子。
其他小鬼子分别冲到其他屋子,一阵翻腾,把值钱的东西收入囊中,看不顺眼的抡起枪托一顿乱砸,一时家里闹得乌烟瘴气。
吴凡在粮行前跑后颠的忙活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才回到家里,什么都不顾的摔躺在床上,此时正在屋里睡觉,突然卧室的门,被‘咣’的一脚踢开,他还在朦胧之中,就被两个小鬼子反扭着胳膊押到了院子。
他一看满院子都是鬼子兵,当他看到他爸和何梅都被抓了起来,就连吴家的下人,也都一个不漏的被小鬼子圈在一起,登时火冒三丈的吼道:“太君,我吴家为了大日本皇军的利益,身背骂名为其服务,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的家人?”
井上走到他的跟前,抬腿就是一脚:“混蛋,你们吴家的私通抗日分子,秘密制造高爆微型炸弹,妄图的炸掉帝国鹿儿岛的武器仓库,你的昨天夜里,配合一伙不明真相的反日分子,杀了我们混入你吴家粮行的帝国精英,烧了大日本帝国征用的粮食,还有、还有。。。。。。。混蛋,你们吴家都应该死啦死啦的。”
吴凡突然笑了,笑的叫人听起来比嚎叫都难听,他瘪嘴说道:“井上太君,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吴家参与了这么多罪状的反日活动?你要拿出证据,不然我不服,我要到安瑾蓬户大佐那里控告你。”
“是吗?哈哈哈,你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的现在就把人证带到你的跟前,看你还怎么狡辩。”
井上刚要发号施令,吴凡甩眼看到谷畑一郎站在一边,他看着谷畑一郎瘪嘴问井上:“井上中佐,你昨天夜里在睡大觉,是我和谷畑一郎中佐,带领帝国的士兵和皇协军骑兵队,包围了我吴家粮行,经过一夜苦战,消灭了反日分子,你要是不清楚,可以问谷畑一郎太君,他可以为我作证。”
谷畑一郎走到吴凡跟前,‘啪’的抽了他一巴掌,凶狠的问道:“我的问你,你的骑兵队怎么成了反日分子的帮凶?他们的一部分跟随反日分子逃跑,一部分归顺反日分子,开枪射杀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这个怎么的说?”
他愤怒的又抽了吴凡一巴掌:“我的再问你,你的司机,为什么开车接应抗日分子逃跑?你的还敢狡辩,快快的招出还有谁的是反日分子,他们在城里的秘密联络站的都在哪里?说——。”
吴凡听谷畑一郎给他罗织了这么多罪名,看来这次小鬼子是要把吴家赶尽杀绝,伸头是死,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特么的死个痛痛快快,他笑了,笑的摇头,笑的很凄惨。
站在一边的何梅一看吴凡的精神状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突然有一种感觉,只要吴凡再一次开口,那么整个吴家上下几十口子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站在这里。
她紧张的呵斥道:“吴凡,你混蛋,难道你都不想想站在这里的几十个人死活吗?你的一旦屈打成招,我们谁都活不了,你这混蛋,挺直你的腰杆,我们都是受到冤屈的好人,是支持大东亚圣战的良民,你的明白没有?”
吴凡被何梅的一顿痛骂骂醒了,他心里一紧的暗骂自己:“真特么的混蛋,我差点上了小鬼子的当,一旦我把这些罪状都应承下来,这吴家上下几十口子,就会人头落地,血染吴家大院。”
他挺直身子仰起头,大声的喊道:“安瑾蓬户大佐,你在哪里呀,我吴家父子两辈人为大日本帝国服务,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头来,换来的是这么的凄惨,我要告诉你安瑾蓬户大佐,你的部下这是再找替死鬼,杀了我们,他们就会推脱责任,可大佐你知道吗?你们的这种做法,会伤了为大日本帝国事业忠心的好人,要是传出去,谁还会为你们干事啊。”
躲在小鬼子身后的安瑾蓬户大佐,不露声色的紧紧攥住大岛医生出汗的手,他在等待,等待他布下的局,继续演下去,不到落幕的那一刻,他不会现身。
吴凡悲痛欲绝的继续喊道:“安瑾蓬户大佐,我接到吴家粮行告急电话,我第一时间向您报告,是您下命令叫我马上赶到粮行,也是您下的命令,派皇协军独立团的骑兵队快速增援,可现在、现在都成了我的罪状,我冤枉啊安瑾蓬户大佐。”
吴家老爷一看这个没有骨气的混蛋儿子,一口一个安瑾蓬户大佐,叫的比他这个老子还亲,他愤怒的扭动着身子骂道:“畜生、吴家的不肖子孙,我的脸面都叫你丢光了,我要替吴家清理门户,杀了你。”
他猛地挣脱开抓住他的小鬼子,一头冲着吴凡撞过去。
几个小鬼子奋力捕捉,这才重新扭住吴家老爷。
吴凡看他爸气的胡须飞起,浑身颤抖,他心里流泪的暗自说道:“爸,儿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要想保住吴家上下几十口人不遭小鬼子的屠杀,这个软骨头只有儿子来做了,你老好好保重,一旦儿子先离您而去,您可要挺住啊。”
吴家老爷子摇着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对你说吴凡,你小子从今以后,你不是我吴家的子孙,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真没想到,你这混蛋在背后干了这么多缺德的事,真是叫我无脸见人,寒心呐。”
吴凡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说辞,竟真的伤害到自己最亲的亲人、孤苦的老爸,可他此时心里踏实了,他为自己刚才的表白打了个满分,就连他爸都相信,那小鬼子还能找出其他的蛛丝马迹吗?
可他想的太简单,这次安瑾蓬户布下的这个局,不是他这个初出茅庐刚参加流血牺牲的抗日分子,所能应付的了的,更加难以面对的还在后面。
井上狞笑着看着吴凡,‘哈哈’大笑的说道:“吴凡,你的表演很精彩,都可以蒙骗了你的父亲,可你的是一个笨猪,是一个‘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笨猪,混蛋,你的不要巧舌如簧,一会儿就会叫你的显露原形。”
他突然憋嘴‘哼’了一声命令道:“把那个已招供的吴家司机带上来,吴凡,他的可以指证你的一切的抗日活动,我看你的再怎么狡辩。”
时间不长,几个小鬼子架着吴家司机老吴走进来,老吴走进吴家大院,瞪着一双失去意志浑浊的眼,没有目标的扫视着整个吴家大院,他笑了,笑的随意,他的笑是一种被人剥夺了意志痴呆的笑。
小鬼子把吴家司机老吴押到井上跟前,老吴翻着没有意志的眼睛,看着对面被小鬼子反剪着双臂的几个人,好像从来就不认识,只是一味的傻笑。
吴凡看到老吴叔,被小鬼子折腾的生不如死的样子,他的心在流血,吴家老爷凄楚的喊道:“老吴,你这是怎么啦?你、你为吴家受苦,我对不住你呀,我的老兄弟。”
井上揪住老吴的头发,猛的往上一拉,老吴还是傻呵呵不知疼的在笑,井上凑到他跟前问道:“老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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