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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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当王爷-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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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是,朱振对自己有恩。曾

    经在战场上,救过自己和兄弟们的性命。兄弟们都记得朱振的好,自己如果拦住他,他以后的日子肯定过的很不如意。

    只是自己又不想违背吴王的命令。

    朱振也不想跟一个小小的千夫长为难,过了片刻,开口道:“陈锡年,你守城为忠,我出城也为了忠,既然咱们都是忠于主上,不如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我让你三招,你若是能胜了我,我即刻便回府如何?”

    那陈锡年看了一眼四周的兵丁,大家都不想跟朱振动手。陈

    锡年身边的一个黑黝黝的少年在他耳边低声道:“老大,我不想跟这个哥哥打。他救过咱们的命”

    “兄弟,你别说了。哥哥明白。”那

    汉子一咬牙,忽然上前一步,躬身拜倒:“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昔日您在战场上救我兄弟一命,今日我便陈锡年便将命还给你。”

    说完,一拔剑,朱振还未来得及反应,竟然刺进自己的身体。

    鲜血顺着剑刃喷涌而出,不消片刻便染红了甲衣。“

    啊!老大!”少年声嘶力竭的去搀扶陈锡年,陈锡年平静着对兄弟们说道:“爵爷人不错,我不能违背良心拦住他。我人笨,只能走这笨法子。我守不住城门,吴王肯定不会饶恕你们,你们以后都跟着爵爷混,爵爷是有大本事的,肯定亏待不了你们。”“

    大哥。你可以跟着爵爷一起走啊,你为什么想不开啊。”几个兄弟一脸悲戚道。

    陈锡年脸色越发的苍白,身体开始抽搐,伸手抚摸着兄弟的肩膀,“傻弟弟,咱们都走了,算怎么回事儿?人不能没有忠义二字,爵爷拼死也要出城是忠义,我留命于此也是忠义,我不行了,速速开门,与爵爷一起走吧。”

第一百一十章 抵达盱眙() 
自宋失其鹿,宰相范文程背负小皇帝跳海,元朝统治汉人江山之后,许多人便开始造谣说,汉人的脊梁断了。

    甚至更有崖山之后,无有中国的言论。  而

    今日,一个小小的千夫长,为忠义气节自戕而亡,深深的震撼了朱振。  朱

    振能够感觉到有些东西是根植在汉民族的骨子里的,哪怕这个民族暂时沉沦,被奴役,但是只要他们的心脏还在跳动,他们的血液就会止不住的沸腾。  而

    朱振也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不应该是所谓的阴谋诡计谋取富贵,也不应该是简单的帮人吃饱肚子,而是去帮着国人去寻找一些已经损失已久,只在极个别人身上才能找到的光辉。

    “爵爷,请善待我的兄弟,也请你善待百姓。”陈锡年艰难的对朱振道。

    朱振一脸惭愧,一躬到地。  “

    今日之恩,涌泉难报。唯当一腔报国,救万民于水火。让我华夏儿女,不必生于这水深火热的混乱之中。”

    陈锡年面带笑意,从怀里掏出一本血染的春秋。

    “义弟,兄弟们便交给你了,好好的追随爵爷。”

    话罢,陈锡年溘然长逝,永远的闭上了他骄傲的眸子。傅子介擦干净眼泪,朝着朱振下跪抱拳,“傅子介尊崇兄长遗命,追求主上,希望主上能不忘今日所言。”  朱

    振搀扶着傅子介起身,“不敢辜负陈兄的期望。”

    一千余将士纷纷倒戈,成为朱振的部下。朱振命人寻来棺椁,将其安置在城门,等待姑苏兵士来收敛。  朱

    振相信,这般忠勇仁义之士没有人敢慢怠。  朱

    振离开姑苏,张士诚也没有硬着头皮去追,这样朱振一路走得并不是很慌乱,而趁着这个机会,朱振也可以了解傅子介的为人,与他手下的士兵可以更好的磨合。  傅

    子介年纪轻轻,今年十七岁,位列副千夫长,在军伍中有善射之名,体恤士卒,虽然年轻,却很受兄弟们爱戴。

    而张士诚之所以派遣这一支部队防守城门,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一千人都是精锐。

    不得不说,这一次,朱振捡了个大便宜。

    一路无话,时间一晃到了元至正二十年九月底,盱眙县男朱振与一千一百多名将士抵达盱眙。  盱

    眙历史悠久,春秋乃是诸侯会盟之地,汉属临淮郡,后代王朝,也多在此设置州府郡县,算的上江南重镇之一。  盱

    眙县地势西南偏高,多丘陵低山,东北则低,多平原。  淮

    河流经境内,北邻洪泽湖,水源充沛,而且盱眙县光照充足,不出意外,便是实打实的鱼米之乡。  初

    抵盱眙,朱振第一时间并没有进入盱眙县城,而是与手下的亲兵攀登三合山,登高眺望盱眙县,虽然姚天禧早一步已经绘画了地形图,但是那些绘画在纸上的地形图,终究没有用眼看的直观。

    朱振是军人出身,习惯用军人的思维和眼光去看待问题,毕竟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盱眙县并不会很太平。  不

    可否认,盱眙有属于自己的优势,洪泽湖与淮河区域内,河流密布,遍布整个小明王所谓的行枢密院。如果能够安定下来,便是只依靠漕运,也可以给这里带来丰厚的收入。  但

    是盱眙县的城墙很低,而且年久失修,根本不具备任何的防御性。

    这让朱振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烦心。

    而更让朱振烦心的则是张士诚一股脑的赶走了姑苏城的流民,而在妖邪案的影响下,全吴国治下的流民,都不受本地官员的待见。  但

    是他们又怕大规模的屠杀引起民乱,所以这些流民基本上都被赶到了泗州之地。因为在他们眼里,泗州已经不算是张士诚的领土。

    一股脑的留给朱振,让朱振解决这么多流民问题,可以很好的牵制朱振的精力,让他没有机会找吴国的麻烦。  从

    三合山上眺望,遍地都是奄奄一息的流民和倒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流民遍布,随时可能升起民乱,各地的富绅,建造起堡垒,将财物和人口全都藏匿在堡垒之中,堡垒上面还有大量的团丁把手。

    而堡垒之外的百姓,本身就属于自身难保的存在,他们自己的口粮都不够吃,更不要说指望他们帮衬那些流民了。  叶

    兑身为长者,也最具怜悯之心,看到尸骨暴于荒野,心中最为难受。  忍

    不住红了眼眶对朱振说道:“我们的任务非常的艰巨啊。”

    徐梁点点头,“打仗谁都会,但是过日子就未必了。老先生,您且看我如何扭转乾坤。”

    姚天禧皱着眉头说道:“主家,咱们现在不应该担心别人,应该担心担心我们自己好吧。咱们初到盱眙,住哪儿啊?一千多人呢。”

    沈醉这一段时间,日子过得极其辛苦。他不似朱振身边人,习惯于马上奔波,在投靠朱振之前,他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这一段时间,为了习惯马上的生活,以更好的追随朱振,可真辛苦死他了,为了骑马,双股都磨出了血泡,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没有什么区别。

    沈醉微微一欠身,对朱振说道:“主家,我们沈家在盱眙也算是有些实力。当年我爹见此地民风淳朴,不耻于商贾之事。别人都认为此地不是善地,我爹却偏偏在此建了几处作坊,正好弥补了市场的空白,大赚特赚。虽然后来家族将核心转向了姑苏和应天,但是当初在这里买下的宅子还在。要不先住在我家的宅子?”

    徐梁想了想,刚到盱眙,两眼一抹黑,眼下除了沈醉,也没有值得相信的人,便点点头道:“也好。”

    又转头看向常茂、沐英、傅子介,“我看着三合山地形险要,但是山顶却很开阔,我们初来乍到,没有必要将实力完全暴露出来,你们暂且屯兵于此,布置营垒,训练士卒,等我命令行事。”

    “是。”三人异口同声道。  常

    茂与朱沐英自小便对军旅生涯格外的向往,但是却因为年纪的关系,在军中没有机会施展。如今追随徐梁做事,虽然只有一千人的兵马,但是蚊子肉也是肉,两个人都没有嫌弃。

    徐梁一行人乔装打扮,伴做普通商旅,带着姚天禧等一众亲随,牵马直奔盱眙县。  姚

    天禧忍不住问道:“我说沈醉,你那庄子那么久没人打理,果真可以住人吗?”  沈

    醉牵着马,得意的看了姚天禧一眼,“你们这种方外之人,如何知道我们有钱人的快乐。我与你说,我们家宅子,虽然许久不住人,但是却留了管家和下人打理。”  张

    灵凤却是多少知道一些沈家的富贵历史,忍不住问道:“那么,你们家的庄子非常大气喽?”

    沈醉得意洋洋到:“那是自然。不管怎么说,我们沈家在泗州的影响力,也能排进前四。我们家的宅子,若是小气了,岂不是丢尽了脸面。”  “

    真的假的。我听主家说,你们商人最擅长便是吹嘘,欺骗顾客动心。”队伍中一个年轻的小子不信道。

    沈醉立刻扬长脖子道:“推销商品那是为了成交,岂能用欺骗二字,各取所需而已。而且我家宅子确实大气。”

    说着没多久,众人便来到沈醉在盱眙的大宅。  朱

    振粗粗的估量了一下,占地面积起码有三十余亩,宅子四周用青砖垒的一丈多高的院墙,隔着院墙远远的可以看见宅子里种的古树,颇有参天之势。  大

    门也修的大气逼人,朱色的大门两旁是一副苍劲有力的对联,上面写的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  一

    对石狮子立于台阶之上,面目并不威严,反而有些憨态可掬,脖颈之上还缠着红绣球。不过这石狮子的雕工,一看便是出自江南名家之手。

    沈醉兴致勃勃的说道:“如何?我家大气吧?”  众

    人纷纷点头称赞,“不愧是江南第一豪商家的宅子,果真贵气逼人。”

    叶兑也忍不住赞叹道:“沈万三家族虽然落魄,但是底蕴犹存啊。”  “

    老沈?开门!少爷我回来了。”沈醉喊着正要去敲门,沈府的大门便轰隆一声打开,一个破落的书生被人直接从大门里扔了出来。

    砰地一声落在众人脚前,吓得沈醉连忙躲到一边,免得发生碰撞惨案。

    一个青衣小帽的肥胖的家丁,摇摇晃晃的像是个大号陀螺一般从里面走出来,牵着腰,瞬间给人一种球的感觉。  身

    边跟着十几个膀大腰圆,气势汹汹的恶奴,人人手里提着哨棒。  那

    书生被摔得吐了一口老血,依然气喘吁吁的说道:“还我娘子。还我娘子。”  那

    肥胖的家丁面目狰狞,凶相毕露道:“什么你娘子!我们家老爷看上玉翠,那便是他天大的福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那穷酸样,如何养得起那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敢抢我娘子,我跟你们拼了!”书生怒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砖头,朝着那些恶奴和家丁便打杀过去。  那

    肥胖的家丁猝不及防被砖头正中脑门,顿时鲜血四溅。

    那家丁捂着额头,嗷的一声倒在地上,喘息着喊道:“给我弄死他!给我弄死他!”

第一百一十一章 书生的砖头() 
朱振一行人在不远处观瞧,张灵凤从人群中挤出,将眼前的一幕幕看的清清楚楚。

    她出身贫寒,父亲是盐贩子,平日里贩艳,就算是交了保护费,依然经常被底层的小吏和地方豪绅欺凌。

    此时见到这书生被一群恶奴欺负,心里的正义感就爆棚,格外的愤怒。

    下意识的伸手去抽朱振腰间的宝剑,却被朱振一把按住了。

    张灵凤疑惑不解的看向朱振,却见朱振微不可查的摇摇头,示意张灵凤莫要轻举妄动。

    那书生以一敌众,手持一块青砖,愣是打的虎虎生风,一群恶奴被他打的四散奔逃,浑身青肿流血不止,依然不畏惧。

    宛娘道:“时间怎会有这般痴情男子?”

    小和尚姚天禧也在一旁揶揄道:“男子痴情是真,怕是人家姑娘未必领情。”

    话音落下,府门敞开,在几个健壮妇人的搀扶下,走出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正

    如姚天禧所预料那般,那女子道:“韩郎,承蒙你的照料,帮我料理父亲大热的丧事,只是如今你我情缘已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她说话的声音清脆,听起来甚是年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容貌。

    那书生见女子出了府门,也不管雨点儿般落在身上的哨棒和拳头,发了疯似的往前跑去,口中不竭道:“玉翠,你说过要与我一生一世的。”

    玉翠缓缓道:“那时我父亲新葬,无依无靠,以为你知书达理,心有锦绣,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可是一晃多年,你不曾在朝廷谋得一官半职,反而越发的穷困。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但是我不想这辈子就这样一直苦下去。凭什么别人家的女子,可以穿丝绸戴美玉,而我就必须一辈子吃糠喝稀,饥不果腹,衣不蔽体。”她

    的声音愈发的低,有些羞赧,甚至无情。不过她的语音清脆至极,甚是动听,虽然满嘴荒唐

    ,却让人听得出她曾经的酸楚。

    姚天禧在张大舍耳边小声说道:“张先生,九儿嫂子虽然野蛮了点儿,但是帮你相夫教子,却从来未有过悔意。想想当年你落魄的时候,九儿嫂子与你吃了多少苦,如今你发达了,可别学主上,到处沾花惹草。”张

    大舍瞪了姚天禧一眼,揶揄道:“我即是想要拈花惹草,也没有你主上那白净的皮面不是。”

    那书生一脸不信,被数个恶奴按在地上,咆哮着说道:“玉翠,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知道的,我的才华,只要得遇明主,就可以大展宏图的。”玉

    翠抬起头来,凝视着那书生,只见她的脸上似笑非笑,嘴角带着一丝失望,满身浮华,这时正是夕阳西下,淡淡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朱

    振见惯了美人儿,却也没有什么。倒

    是张大舍与自己一干手下,很是没出息,见她眉目清秀,相貌颇美,眉梢眼角之际,微有天然妩媚。皆是目瞪口呆。

    他们不敢直视端木雨荷的大家闺秀之美,但是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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