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第一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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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第一学渣-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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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丹苼紧接着上前几步,指着地图示意道。

    “乌桓?此话当真???”冒顿不禁转怒为喜。

    “哈哈哈哈,霸星居然是降世在乌桓部落,实乃冒顿之大幸啊!”

    作为一个熟知华夏历史的全能博士,冒顿记得,乌桓,亦作“乌丸”、“古丸”、“乌延”等,为东胡系统的古代民族之一。语言与鲜卑同,属东胡语言的分支,无文字,刻木为信。东胡盛时,与鲜卑同为其重要成员。

    秦汉之际,乌桓活动于饶乐水(今西拉木伦河)一带。东邻挹娄、夫余、高句丽等,西连匈奴,南与大秦长城边塞相接,鲜卑居北,乌桓居南。

    冒顿之所以转怒为喜,是因为乌桓与鲜卑虽然同为东胡部族,冠之以胡名,但是由于部落风俗语言等不尽相同,因而隔阂甚深,互相猜疑不断。

    之前的匈奴与东胡鲜卑的东西大战,能够得以顺利平息,也仰赖于乌桓在背后横插一缸。

    因而自冒顿即位之初,便与乌桓暗地里签订联盟,共同对抗南部的大秦的中间强盛的东胡鲜卑部族。

    “如果是在乌桓部落的领地,那么事情便好办多了……”冒顿面露欣喜的喃喃道。

    有了这一层刚开始的歃血为盟的关系,想要顺利得到霸星,便不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

    所谓国与国的关系,其最核心之处,还是在于互相的国家利益。

    如果自己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派一个人过去,说要得到霸星,那么就算乌桓与匈奴有共同的利益,需要结盟对抗鲜卑,想必也并非易事。

    因为乌桓也信奉鬼神之说,敬畏天地,因而绝对不能提起霸星二字。

    那么究竟应该派谁前去,也就是冒顿需要慎重考虑的一点。

    成也萧何败萧何。

    这个前去谈判寻找的人选,必定是要有处变不惊能力和守口如瓶的大才之人。

    作为大单于,冒顿虽然自以为能力出众,却也苦于国事,不能亲自前去,“那么……选谁呢?”

    冒顿沉思良久,脑海之中突然灵光一现,如同醍醐灌顶,一个人名浮上心头。

    “好了……大巫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冒顿接着说道。

    言下之意自然是,他现在需要冷静,而后和匈奴各部首领和臣子,讨论部署接下来的事宜。

    “唉……”丹苼再次长叹一口气,看着冒顿纠结的模样,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怜惜。

    而后,便向冒顿微微一躬,行匈奴大礼,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穹庐。

    “若是连今日的这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估计也就不必再继续做匈奴的大单于,威慑四方了……”丹苼心中想道。

第九章 霹雳惊马() 
“乌桓么……呵呵………对于霸星,本单于可是势在必得,大秦,哼哼,就等着灭亡的那一天吧!”

    冒顿眼神阴狠,一对虎目如同鹰钩一般死死的盯着面前挂在穹庐墙壁的巨幅地图,不屑的瞥了一眼,而后转身对着帐外喝道:

    “近侍何在?”

    如今匈奴各大部族之间,不肯服从自己的首领和酋长比比皆是,能够信赖的,也就只有区区数人。

    至于那些迄今为止还保留着观望态度的人,冒顿倒是不着急,所谓墙头草顺风倒,只要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掌控整个匈奴,也不怕他们不归顺。

    难道自己还要无能到依靠一些见风使舵的小人吗?

    冒顿话音刚落,帐帘随之揭起,伴随着丝丝晌午的阳光进来的,是一名同样皮衣短裤,披发左衽的匈奴人。

    此人脸上长着一颗红痣,面色黝~黑,阴翳的目光之中似乎带着几丝狡黠。刚刚步入穹庐,便躬身行礼道:

    “大单于有何吩咐?”

    显然,他便是冒顿放在身边随时照料的内侍,称大俭,名为骷颅後,掌管冒顿的衣食起居和诏令发布。

    “大俭,快马加鞭,立刻传召大寺造卢坤!”

    “诺,单于!”

    骷颅後抬头,见到冒顿目光凝重,心中已然明了事况紧急,不敢拖延,于是乎赶忙小跑出了穹庐。

    直到王庭马厩,牵出骏马一匹,策马疾驰而去。

    因为骷颅後地位尊崇,一路上并无其余人敢于阻拦。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匈奴大俭骷颅後便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驻蹄下马,只见目光所到之处,一个巨型圈状围墙随之矗立。

    圆圈坐落于王庭西北数十里,草原空旷之处,竖起巨大的粗~壮树干,足有二丈余,用以造就城墙。

    四周开拱门出入,上有吊桥,吊桥之上便是木制城楼,开有城碟以及瞭望孔,城墙之上,稀稀落落可以看到全副武装的匈奴军士在来回巡视,佩剑携铤,蔚为森严。

    这,便是冒顿即位之初便密令修建的所谓“兵工厂”,不知是何用途,若无单于允许,任何人不得轻易出入。

    站在这庄严肃穆,高大威猛,固若金汤的“兵工厂”之前,耳闻萧萧北风刮过脸颊,抬头便是云淡风轻的浩淼天空,匈奴大俭骷颅後顿时油然而生一股渺小之感。

    这哪是所谓的“兵工厂”啊,明明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啊!

    当初冒顿一手筹划,排除万难才得以破土动工,自然承载了他很大的期望,而这个城池之中所带有的秘密,在这样一群以游牧起家,驰骋草原的匈奴部族眼里,无疑是神秘和庄严的。

    骷颅後此前曾经来到过这里好几次,里面皆是一些奇~淫技巧,木工匠人之徒,每天敲敲打打,并无什么出众之处。

    因而作为传统的匈奴大俭,伺候了两代大单于,骷颅後实在不明白冒顿此举所谓何事。

    沉思之间,位于城墙之上,来回巡逻的匈奴军士似乎是看到了这一边的骷颅後,只当是有人前来刺探,登时沉声喝道:

    “城下何人?闲杂回避!”

    骷颅後猛然惊醒,抬头望去,那一群不知好歹的匈奴军士,居然齐齐拉弓搭箭,那阵势,分明是要将自己射成刺猬!

    “嘶!!!”

    看着那在骄阳下闪着点点寒光,志在必得,一击必杀的箭镞,骷颅後顿时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冲上脑门。

    “吾乃是大单于帐下大俭骷颅後,奉大单于密令,有要事求见大寺造卢坤!”

    晚一步就有可能命丧黄泉,骷颅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赶忙大声回应道。

    作为大俭,大单于身边最为亲密的近侍,骷颅後自然是这秘密之地的常客,守城军士仔细端详确认之后,作为守城军士的最高指挥官,匈奴千骑长付讫下令开门,迎接大俭入城,

    “呼……”骷颅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几乎每次奉命前来,都要在箭镞的瞄准之下心惊肉跳的呆几个呼吸,基本上已经习惯了。

    骷颅後转而平息了一下起伏不定的胸口,想起自己还有冒顿吩咐的要事要办,当即策马扬鞭,在守城军士放下吊桥之后,迫不及待进入了所谓的“兵工厂”。

    刚刚进入兵工厂,就听到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轰隆”一下,整个大地都仿佛颤动了起来。

    “吁!!!”骷颅後胯下骏马猝不及防,骤然受惊,连连长嘶,前蹄高高扬起,几乎要将骷颅後整个人掀翻!

    “好畜生!”

    骷颅後亦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还没有从冲天巨响当中回过神来,胯下骏马左右翻摆,双~腿几乎要从马背之上滑落,几近人仰马翻,状况狼狈。

    恰在此时,斜刺里冲出一名匈奴勇士,突然狂奔到骷颅後这一人一骑的面前,双手虎虎生风,脚底粘地,双手死死卡住骏马宽大的头骨。

    但见那受惊战马四蹄乱~蹬,却依旧不能挣脱分毫。

    如此人马较量,竟是足足拖延了几个呼吸。

    最终,还是勇士更胜一筹,稳稳卡住战马,让大俭骷颅後得以顺利下来。

    “好险!”骷颅後心中连连大呼,暗自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忙定睛一看,原来那救命之人,自是之前位于城楼之上的兵工厂监造,匈奴千骑长付讫。

    “多谢千骑长救命之恩啊!”

    骷颅後赶忙对着眼前的这位披头散发,坦胸露乳,身材魁梧的匈奴大汉行了一礼。

    若不是面前这个看似五大三粗的大汉帮忙,估计自己今天就算是没有伤筋动骨,也要狠狠的丢一把人。

    堂堂匈奴大俭,大单于身边第一红人,居然驯服不了一匹骏马,这话要是传出去,绕是骷颅後脸皮再厚,恐怕也挂不住啊。

    “无妨无妨,大俭没有受惊便好,这本是付讫分内之事,何谈谢字?”

    只见千骑长付讫淡淡的摆了摆手,回了一礼,而后转身对着一旁的军士,将手中马缰扔在地上喝道:

    “哼,这畜生胆大包天,居然敢对大俭无礼,拉下去大刑伺候!”

    付讫所说的畜生,自然是那匹受惊的战马。

第十章 悍世之作() 
大俭受惊,虽然罪在其胯下战马,作为“兵工厂”监造,付讫依旧难逃其究,有失职之嫌。

    今日之事,若是大俭不喜,在大单于面前参上一本,追究他一个玩忽职守、目无尊上的罪名,那可就不得了了。

    毕竟,大俭虽然并无实权,但是知情人士都清楚的明白,作为王庭的红人,他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自己,而是匈奴统领——撑犁孤涂单于冒顿啊!

    在骷颅後面前,抢先将罪责推诿到那一匹受惊的骏马之上,自然是好的。

    日后对簿王庭,有这么多手下将士作证,对于自己的失职之罪,想必大单于也会有所顾虑。

    可是,他显然是低估了大俭骷颅後侍奉两代单于,掌管王庭多年的智慧。

    对于付讫肚子里的这点花花肠子,他又岂能不知。

    可是现在多事之秋,匈奴人心惶惶,自己作为一手挑起无辜事端的大俭,又怎能火上加油,添油加醋呢?

    很多时候,骷颅後也在思考,如若不是自己当初因为一时怜悯冒顿受难,同时被他的惊世谋略所征服,不支持冒顿弑父自立的话,说不定现在的匈奴不会是这个样子。

    事实上骷颅後根本不知道,历史上的冒顿弑父自立之前,已然建立你一直纪律严明、作战勇猛的响箭亲兵,可是,那是在五年之后……

    过去的事情,再追悔也无可奈何,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骷颅後自然懂得。

    因而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在因为一时之气,而导致一些意料不到的后果。

    付讫作为监造,固然有失职之责,不过更多的,还是自己战马受惊,无奈所致,如果自己还要强词夺理的话,就怕连这一千余名守城勇士的军心也会失去,甚至还会连累已经有些焦头烂额的冒顿!

    知晓了付讫心中所想,骷颅後自是明了,于是泯然一笑,佯装怒道:

    “都怪这匹无理取闹的畜生,目中无人,如若不然,本俭又岂会如此狼狈?”

    “不过苦于在下还要骑着这匹畜生前往王庭复命,无奈之下,还请千骑长高抬贵手,骷颅後拜谢。”

    就在付讫惴惴不安之际,骷颅後已经转变了一种态度,向付讫微微一躬,态度颇为诚恳,没有一丝一毫大俭的架子:

    “况且,今日若没有千骑长仗义出手,在下还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丑,丢多大的脸面,实在是雪中送炭哪!”

    一边说着,骷颅後一边还像付讫使了个眼色。

    他的言下之意已经说得很明白,吾等一殿为臣,同为单于帐下,自然不需要为了这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付讫终于恍然大悟,自己明显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登时老脸一红,只是不住的点头:

    “付讫惭愧,惭愧啊!”

    “既然如此,连德高望重的大俭都为这畜生求情,付讫岂敢不从。”

    言毕,自是就坡下驴,对着一旁的军士喝道:

    “将这畜生拉下去好生照顾,待大俭忙完公务,再行追责!”

    “诺!”

    帐下一名身材高大的亲兵闻言,像骷颅後和付讫二人行了一礼,便牵着马走了下去。

    唯一的罪魁祸首被牵走,骷颅後和付讫二人不知该说些什么,亦是不知从何说起,现场的气氛竟是十分的尴尬。

    时间就在这份微妙和无言之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良久,率先打开话头的自然是骷颅後,“敢问千骑长,之前的这一声巨响从何而来?”

    骷颅後自是十分的疑惑,自己在匈奴生活多年,各种奇闻异事、耸人听闻自是见怪不怪,不过对于这突然的巨响,如同雷电霹雳,震彻寰宇,自是不知何为。

    这听起来像是战鼓雷响之声,却要比鼓声还要大得多,响得多,要不然自己一向成熟持重的战马也不会贸然受惊。

    实在是无奈之举,虽然表面上处变不惊,刚刚进入“兵工厂”的骷颅後,却是着实被吓了一跳。

    “唉!”

    付讫闻言,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撇着嘴无奈的叹了口气,“大俭有所不知,自从一月之前,大寺造从王庭牙帐归来之后,便潜行研制所谓的“火药”,那轰鸣的动静,便是他搞出来的。”

    “自十日之前,这轰鸣如雷声一般的响声便一直不绝入耳,卑职等早已见怪不怪了。”

    付讫所言自是属实,刚开始的轰鸣响起之时,众军士皆以为天神降临,伏地祷告,唯唯诺诺,祈求长生天的庇佑。

    后来卢坤出来解释,说是研制什么武器,不必大惊小怪,众人遂习以为常。

    “依照千骑长所言,这几日所产生的巨响,皆是从这“兵工厂”之中发出?”

    “不错!”付讫颇为头疼的点点头。

    这下就轮到前面的大俭骷颅後震惊了,这几日屡屡传来巨响,各部牧民以为天象,就连老谋深算的大巫丹笙也以为是天降祥瑞,引众族跪拜。

    唯有冒顿笑而不语,自己尚且以为是雷响皮里,或是军阵训练,由冒顿规划的借天象收复人心的密谋。

    没想到如今真~相大白,事实却是如此的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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