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著名神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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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著名神捕-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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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胜男听了,微微一怔,忽然间咯咯笑了起来,用手指着张浩元,笑道:“你还真是只小狐狸啊,如此的狡猾,原来是怕报复!”

    张浩元不以为意,也笑道:“破案嘛,得用脑子才行,不能案子没等破掉呢,就把自己给装进去,得先保护好自己,才能抓住真正的凶手呀!”

    “明智!”文胜男站起身来,说道:“那我就帮你这个忙,记得你欠我一次人情。对了,那个唐保宝是谁?”

    “就是那天晚上,东市里突然死掉的胡人富商,大叫一声的那个!”

    “哦,原来就是他啊!”

    两人就要一起离开花园,可墙上的张浩仁却叫了起来:“喂,喂,你们拿个梯子给我啊,你们要去破案,我得去帮忙才成,没有我你们还破的什么案子!”

    “你就在上面待着吧,有本事爬上去,就得有本事自己爬下来!”文胜男冲他笑道。

    张浩仁立即叫了起来:“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竟然怀疑我没有本事,我这便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喂,不要走啊,你们要是走了,我就在墙上撒尿,回来,快回来,我数到三,你们不拿梯子给我,我就拉屎啦,现在就拉!”

    这顽皮小孩越喊越大声,可张浩元和文胜男却不理他,一起出了文家,赶去东市的金泰香。

    张浩仁的大叫,没把两个人叫回来,却把他的母亲侯氏给叫来了,侯氏到了墙下,抬头看着小儿子,气道:“你这混帐东西,家里来了客人,你却又要撒又要拉的,喊的这般大声,是想把你爹的脸都丢干净吗!”

    张浩仁并不怕母亲,但他却怕父亲,他坐在墙上,看到父亲张迟和一群捕快进了后花园,看样子是有事要商量,而张迟看着他的眼神颇为不善。

    顽皮小孩立即有种屁股要糟糕的预感,为了屁股不遭殃,他连忙说道:“我大哥刚才找文三小姐了,说要破案子,说那个金泰香的掌柜有嫌疑,我给他们出主意来着,他们过河拆桥,受了我的指点,却把我扔到了墙上,其实不是我自己爬上来的……”

    跟在张迟身后的一众捕快都笑了起来,他们都知道县尉大人家里有一个小公子,极有小无赖的作风,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这些捕快都是负责巡视街坊的,顺便也收取商家的一些好处,得到好处之后,大家分分,这也算是万年县衙门里的灰色收入了,当然同城的长安县也是如此,大家习以为常了。

    一个捕快笑道:“金泰香的掌柜,那不是范白么,这家伙仗着认识宫里的人,对咱们衙门里的人可是不太恭敬啊!怎么着,他是遇上倒霉事儿了,是有什么案子?”

    张迟却摆手道:“先不理会这人,咱们先把曲江池那边新开的几个铺子的情况说说清楚,弄个章程出来。

    侯氏将张浩仁抱了下来,带进前面的小屋里,毫不留情地将他臭揍了一顿!

    此时的张浩元和文胜男,已经来到了金泰香的门口,路上张浩元把案子大概和文胜男讲了一下。

    (本章完)

第37章 店里的小秘密() 
店门招呼客人的伙计见张浩元去而复返,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声,这些衙门里的官差,真是个个跟恶狼似的,怎么喂都喂不饱,估计这次掌柜的又得出次血!

    伙计转身就想进店去提醒范白,可张浩元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拉住了伙计,笑道:“见了我你跑什么,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我可得好好查查,走,跟我上衙门走一趟!”

    普通百姓谁愿意去衙门啊,这伙计吓得腿都软了,便没来得及提醒店里的范白。

    范白一般情况下不会在外间里待着的,招呼普通客人的事由伙记来就行了,除非是有身份的客人来,否则他都会待在里间,喝茶看书,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事。

    文胜男见张浩元拉住了想去报信的伙计,她便进了店,一挑里间的门帘,冲着里面说道:“范掌柜在吗?”

    里间里面却没有人,范白没有在里间。

    张浩元推开伙计,他也到了里间的门口,往里面一看,就见里间和外堂大不相同,装修得如同一个大书房似的,墙上有字画,书柜里面有不少的书,还有几张非常雅致的小桌几。

    不过,在书柜的旁边,还有一扇小门,似乎小门之后,还有一个房间。

    吱嘎一声轻响,小门打开了,范白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了门帘旁的文胜男和张浩元,他微微一愣,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慌张。

    文胜男是来帮张浩元的忙的,当然不能在门口挑着帘子傻站,她又不是使唤丫环,打帘子这种事儿只能顺手做做。

    文胜男进了里间,道:“你是新掌柜的?以前的老范掌柜是你什么人?”

    其实,文胜男以前从没有来过金泰香,她是伯爵小姐,需要什么东西,自然有家仆为她购买,她也没有见过什么老范掌柜。

    不过,她这种问法很容易让人认为,她以前是这里的常客,和以前的老范掌柜很熟。

    范白一愣,他并不认识文胜男,但见张浩元跟在她身后,而她又是衣着华贵,带着那股颐指气使的气势,和宫中不少女官气势类似,他便知道这是位权贵人家的千金小姐。

    范白连忙拱手,弯腰行礼道:“回小姐的话,在下范白,刚刚接手金泰香没多少久,前掌柜是在下的先父,恕在下眼拙,敢问小姐如何称呼?”

    “我父亲是栎阳开国县伯,姓文,我在家行三!”文胜男说着,便走到了小门附近。

    范白轻轻啊了声,立知眼前这人是伯爵千金,这可是贵人,他除了巴结,没有别的想法,可张浩元却是跟来干什么的?

    “你家还有玫瑰花精吗,我特地来就是买这个的!”文胜男往小门里望了一眼,举步便走了进去,嘴上还说道:“我闻到玫瑰花精的香味了,就在这间房子里。”

    范白大吃一惊,这位文三小姐怎么说进别人家的内室就进啊,大小姐的脾气未免嚣张太甚!

    不过,他可不敢拉文胜男,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挡也不敢挡,任由文胜男进了小门后的内室。

    张浩元快步跟上,道:“我是保护文三小姐的保镖,你这内室里没有藏着刺客吧,想要行刺三小姐!”

    “刺客?这里怎么可能有刺客!”范白哭笑不得,但两人已经进去了,他便也不好再阻拦,也重回内室。

    内室里面的装饰和家具与外面截然不同,如果说外面是装文雅,里面就是纯享受了,里面好大一张床榻,上面的被褥华丽,地下摆着小桌几,上面摆着的酒具极是精致,件件价格不菲。

    很明显,这里是范白休息的地方。

    张浩元看着那张大床榻,笑道:“这么大的床,睡五六个人都够了,嘿,光是枕头就有五六个,看来是真的要睡这么多人啊!”

    “听说大车店的床榻上,也是要睡好几个人的,我听家里的仆人说过,有的大车店里的床榻上,能睡二十几个人呢!”文胜男一本正地说道。

    范白尴尬之极,听不出文胜男话里的意思,是她真不懂什么叫大车店,还是她在故意讽刺,他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喃喃地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身体竟有些微微发抖,也不知在害怕什么。

    张浩元在床榻边坐了下来,轻轻拍着上面的被褥,用很是羡慕的语气说道:“这是最上等的丝绸吧,用它们作成被子,摸起来还真是滑溜呢!”

    说完这句话,他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地躺到了被褥上面,还非常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就差打哈欠了!

    范白终于回过神儿来,道:“文三小姐,这位差爷,你们两位到草民的内室里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文胜男道:“来问你要玫瑰花精啊,那种最好的玫瑰花精,你这里有吧?嗯,我都闻到味儿了!”

    说着话,她走到墙边的一个大衣柜前,用力吸了口气,然后指着大衣柜,道:“你把玫瑰花精放到衣柜里啦,还是衣柜里的衣服撒过玫瑰花精了?”

    她伸手便打开了大衣柜,柜门一开,就见里面塞满了被褥,又因为塞得太满了,被褥就在文胜男的眼前,慢慢地掉到了地上!

    而随之柜门打开,一股奇香扑鼻而来!

    张浩元一咕噜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他很肯定,那天晚上在唐保宝衣服上闻到的香味,和现在这个香味儿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别!

    范白大是慌张,抢步上前,去收拾地上的被褥,他不敢说文胜男莽撞,更不敢说她不懂礼貌,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贵族呢,而他只是一个平民百姓。

    身份地位决定了文胜男在这里做什么都可以,而他却只能忍耐,别无它法。

    但范白却还是年轻气盛,脸上的表情还是露出了生气的神色,当然,不是那么明显,至少不敢让文胜男看出他的愤怒。

    张浩元两步便窜了过来,说道:“你看看你,做事怎地这么不靠谱儿,把被褥往衣柜里塞,还得让我来帮你收拾,你先到一边去,去给三小姐拿玫瑰花精去。”

    他把范白推到了一边,由他亲自去收拾被褥。

    范白站起身来,现在他不仅仅是尴尬了,而且还很难堪,甚至还有几分恐惧,他已经很明白,这两人是来找茬儿的,不过找茬儿找到了内室里,他还真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范白说道:“三小姐想要用鄙店的玫瑰花精,那是抬举草民,草民哪敢不奉承,只是那玫瑰花精这几天已经卖完了,剩下少许,也都用在这些被褥上,委实是没有存货了,只能委屈三小姐等几天,等新货到了,草民立即给您送到府上去!”

    文胜男看向张浩元,此时的张浩元已然把被褥又塞回了大衣柜里,随手把柜门也关上了。

    张浩元道:“确实没有了?”

    “确实真的没有了!”范白连忙说道。

    张浩元点了点头,冲着文胜男道:“那就只能再等几天了。”

    文胜男便对范白道:“那等过几天我再来,倒是不用麻烦你给我送去。”

    张浩元和文胜男转身一起出了内室,只留下了范白,两人来得突然,走得也迅速,范白看了看门口,又回头看了看柜门,只感又是茫然,又是恐惧。

    出了店门上了大街,文胜男才问道:“怎么样,找到了什么?”

    张浩元啊了声,道:“还真跟这个家伙有牵扯,你看这个!”

    说着,他抬起右手,手指上捏着一样东西!

    (本章完)

第38章 头发() 
文胜男看向张浩元的手指,见他捏着的东西,竟然是几根金色的头发!

    文胜男咦了声,接过那几根头发,仔细看了看,道:“你说死的那个人,是个金发胡人,这几根金色的头发,不会就是他的吧?”

    张浩元摇头道:“现在还不清楚,只能说是怀疑,因为唐保宝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头发自然烧了个干净,没有对比,无法确定这就是唐保宝的头发。”

    把那几根头发还给了张浩元,文胜男撇了撇嘴,道:“那这就算不得证据喽,你弄来这些又有什么用!”

    张浩元嘿嘿两声,道:“那唐保宝是商人,必不会每日都在家里,总是去外地进货的,他卖的可是珠宝,那东西进货岂能完全信任别人,非得自己去不可!”

    文胜男瞬间就明白了,拍手笑道:“原来如此,那还是有比较的啊,他肯定是留了香包给妻子的,只要能从他妻子手里把香包拿来,就可以进行对比了,这金发是不是那个唐保宝的,一比较不就清楚了!”

    唐时的商人经常离家外出做生意,离家一次可不是十天半月,有时候路途遥远,时间上几个月一年那都算是少的。

    时间长也就罢了,路上还不是很太平,就算以大唐国力之强,也没办法把道路上的匪徒完全肃清,商人被劫道的抢劫货物的时候,往往会丢掉性命。

    再加上疾病,气候等种种因素的影响,那时的商人要是出一趟远门,对家人来讲,极有可能就是生死离别了。

    那么,商人往往就会把自己的头发,还有指甲剪下来,放到香囊里,交给家人。

    一是家人可以用这些东西为他祈福,二是留个念想,万一他回不来,那么在衣冠冢里放进这些,也算是对客死异乡这种遗憾的最后一点安慰了。

    所以张浩元一提这个,文胜男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文胜男想了想,说道:“可万一唐保宝的死,和他的妻子有关,那他妻子可是不会交出香囊的,说不定还会毁掉,这点你要注意啊!”

    张浩元摇头道:“你的想法还是太单一,只看到了这案子发展的一个方面,这可能也是我和你说的时候,偏向了怀疑他妻子,嗯,其实是个小妾。”

    顿了顿,他又道:“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唐保宝勾搭了范白的妻子呢,别忘了这头发可是在范白的床上发现的,而且被褥还被收了起来,范白很明显是在掩饰什么!”

    文胜男听了这话,顿时便愣住了,她还真的没有往这方面想,光想着唐保宝的妻子有问题,却没想过范白的妻子,也是可能有问题的,而且问题还更严重!

    文胜男道:“难道是唐保宝喝多了,去了范白那里,和范白的妻子胡天胡地,结果被范白当场抓住,然后扎了他一针,把他给扎死了?”

    张浩元道:“要不,你再帮个忙,去打听一下,那个范白的老婆正经不正经,唐保宝是不是经常去金泰香?”

    “这种事情,让我怎么打听!”文胜男可不好意思去问这些,难道让她随便找个范家的邻居,问范白的妻子是不是很风骚?

    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的。

    张浩元知她便会有这种反应,把她拉到街边,低声笑道:“问话嘛,要有点技巧才行。比如说你可以向邻居打听,最近怎么没看见范家娘子出门啊,那个长相英俊的金发胡人,是她的娘家兄弟吗?”

    文胜男眉头皱起,她可从来没有想过,问别人话要这么个问法儿,她道:“金发胡人是番邦的人啊,怎么可能是范家娘子的兄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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