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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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传奇-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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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妈眉开眼笑,两千两银子买下柳依依的初夜,这个价格绝对只多不少了,严重超出了她的预期,毕竟当初买柳依依才花了八十几两银子……

    况且,两千两银子只是买了柳依依的初夜而已,并非赎身。

    处子之身被破之后,照样还能接客,以柳依依的俊俏模样,每晚起码要二三百两银子吧,这可是一棵用之不竭的摇钱树啊!

第104章 欲火焚身() 
吴妈带着赵冕和多策去账房付账,梵羽忙起身,正想跟上去的时候,柳依依攀住了他的胳膊,软声细语道:“公子,外面人多眼杂,不如去依依房间,依依再为公子弹奏一曲可好?”

    柳依依口吐香兰,一双妙目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梵羽,年轻而富有朝气,潇洒而举止有度,更重要的多金帅气,这样如金似玉般的男子简直万里挑一。

    在贾逢源自报家门的时候,她几乎已经绝望,原以为自己会被戍团练买走,不曾想虚惊一场,自己终究是寻到了良人,哪怕只是一夜风流。

    梵羽几乎出于本能就要拒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便任由柳依依依偎在怀里,来到她的香闺。

    “依依姑娘,那个贾逢源是什么人?”梵羽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起初听到戍团练的时候心里就闪过一丝疑惑,觉得这个名字自己好像听到过,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到了。

    直到后来才想起来,阳谷县恶霸戍六的叔叔任职东平府团练使,莫非就是此人?

    这件事他压根没放在心上,但“戍”这个姓实在太罕见了,因而在听到嫖客提起戍团练的时候,才想起戍六的事情。

    梵羽没有直接问戍团练,而问贾逢源,是怕柳依依起疑心。在青楼这种藏污纳垢之地,最容易祸从口出,他初到东平府,人生地不熟,小心谨慎一些没有坏处。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梵羽注意到在贾逢源自报家门之后,柳依依神情忽然紧张起来,似乎对这个人很是抗拒……所以才有此一问。

    当下柳依依听了,沉思片刻,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贾逢源是东平府团练使戍大人的亲信,他已经不止一次代戍大人出面竞价有处子之身的花魁了……戍大人喜欢处子,但听说性子粗鲁,每一个被他宿过的女子第二天都是遍体鳞伤,并且听说他还、还……”

    柳依依说到这里顿住了,低头不语,耳根处竟泛起一丝红晕!

    梵羽明白柳依依话中的意思,所谓的“性子粗鲁”潜台词就是“******”,闺房中的乐趣五花八门,孰是孰非不好评价。他好奇的是柳依依的神情举止,妓院里的女子居然还会害羞?

    即便柳依依是处子之身,未经历人事,但她们都是职业妓女,上岗前不知经历了多少培训,各种姿势花样绝对样样精通,不要说与顾客讲荤段子开玩笑了,哪怕裸体赤身相对,她们也不会有丝毫的羞涩。

    但此刻柳依依的神情举止却是十分的反常,这引起了梵羽的好奇,他不假思索的出口问道:“他还怎么了?”

    柳依依调整了呼吸,抬眸看着梵羽道:“听行内的姐妹说,他还喜欢喝人血。”

    梵羽神色古怪起来,问道:“难道他把你们买回去,就是为了喝人血吗?”

    柳依依羞答答的说道:“听姐妹们说,他喜欢喝处子血,还、还不用器皿……”

    梵羽不再问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贾逢源说出自己名字之后,柳依依吓得面色微变了,自己的第一次要和这样一个有性虐待倾向和变态倾向的男人一起度过,哪个女孩都会心生恐惧的。

    柳依依命人上了酒菜,与梵羽对饮一杯之后,便又抚琴弹奏起来。

    梵羽暗叹,还是古代青楼素质高,自从他进门,吴妈就一直在强调,这里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让他坐下来与姑娘们交流切磋一番……

    如果换成21世纪大保健的话,妈咪肯定要说,老板你看,我们这儿妞才十八岁,波大水多技术好,不信你摸摸看……

    传统文化的流失,令人深感痛心啊!

    却说赵冕兴致勃勃的来到账房付账,多策一摸口袋,登时叫苦道:“少爷,出门太急,我忘记带银票了……”

    赵冕瞪了他一眼,当着吴妈的面不便发作,说道:“我在这等着,你赶紧回府取,速去速回。”

    多策看着旁边掐腰而立的吴妈和吴妈身后四个身壮如牛的大汉,暗自咽了口吐沫,说道:“少爷我回去取银子,你可千万别乱走,不然夫人肯定会打断我的狗腿的。”

    赵冕没好气道:“回去之后,就算夫人不打断你的狗腿,我也会打断你的狗腿的!”

    多策苦巴着脸出了门,吴妈热情的把赵冕请到一边,说道:“这位公子,您先歇息一会喝口茶,要不我再找几个漂亮点的姑娘来服侍您?”

    赵冕百无聊赖,说道:“找两个过来给我捏捏肩膀吧。”

    吴妈应声而去,只是在离去的时候向身后的四个壮汉使了个眼色,四人立马会意,守住了前后两个门口。

    就在这时,多策去而复返,大叫道:“少爷快跑,徐侍卫带人搜过来了。”

    赵冕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向吴妈道:“快,带我从后门出去!”

    吴妈警惕起来,问道:“这位公子,银子的事情……”

    赵冕边躲边说道:“少不了你的,梵兄不还在里面吗?跑的了和尚跑不掉庙,回去之后我就派人给送过来。”

    吴妈一想也对,正主还在屋里呢,怕什么?

    于是招呼人将赵冕主仆二人从后门送出去,她自己则上楼敲响了柳依依的房门,把前因后果向梵羽说了一遍。

    梵羽彻底的无语,抬眼瞧了瞧门外那些身材魁梧的打手,逃是逃不掉的,又没有资本霸王嫖,看来只有破财消灾了。

    “两千两银子啊!”

    梵羽心底在淌血,喝个花酒而已,居然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想想都肉疼,更重要的是自己压根就没想过招嫖,现在……哪怕是霸王硬上弓,也得上了,不然对不起那两千两银子啊!

    梵羽结清了嫖资,心里思索着该怎么切入正题,这样做是否对得起兰儿……

    柳依依依旧抚琴助兴,琴声悠扬,旖旎生情,只是她那光彩照人的面容上忽然浮起一抹潮红,而后琴声戛然而止。

    梵羽回过神来,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柳依依紧抿着香唇,低着头起身,然后当着梵羽的面,丝衣一件件滑落,直至一^丝^不^挂……喔,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小亵裤,遮挡住了神秘部位。

    眼前的这具胴^体像是用汉白玉雕刻而成,身材匀称,比例协调,前^凸^后^翘,完美无瑕。

    梵羽口干舌燥起来,下身某处不安分的抬起头,异常坚挺,压抑了几个月的欲望终于要在这一刻释放了……

第105章 矛盾之争() 
柳依依面色潮红,只穿了件桃红色的小亵裤,精致的躯体浑然天成的呈现在梵羽眼前。

    “梵公子,我……”

    依依姑娘欲言又止,忽然瞥见梵羽鼓起的某处,更觉得难为情了,低头说道:“对不起!”

    梵羽定力不错,哪怕已经欲火焚身了,仍旧不动如山,不过脑海里的恶魔种子开始发芽,冲动的魔鬼侵蚀着他的冷静。

    “吴妈没有给你们做过培训吗?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梵羽按捺住猫爪挠心的诱惑,声音沙哑的问道。

    柳依依臻首低垂,声若蚊蚋道:“我明白该怎么做,可是我、我……来月事了。”

    梵羽听了虎躯一震,登时如三伏天被一桶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居然……来例假了?

    你他么早不来晚不来,为啥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坑爹的事?偏偏还让自己碰上了?梵羽欲哭无泪。

    “依依不想欺骗公子,所以请公子验明正身……”柳依依说着,伸手就要退去那件贴身的小亵裤。

    梵羽兴趣索然的起身就走,边走边说道:“澡堂在什么地方?给我准备一桶冰水!”

    柳依依愣了下,就在梵羽拉开房门的刹那,不着寸缕的扑过去抱住了他,然后双腿跪地,张开樱桃小嘴,俯身含了下去……

    梵羽不禁打了个激灵,抵抗之心顷刻土崩瓦解,浑身上下仿佛一道清泉缓缓流淌,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畅。

    …………

    从“老字号”青楼出来,梵羽找家饭馆吃了一碗阳春面,然后在街上四处游荡,打听着此次定王选拔老师的事情。

    奇怪的是,定王府只是把定王选师这个消息透露了出来,至于如何选拔、有什么限制条件全都没有说。

    正在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时候,定王府贴出公告,王师选拔将于下月十五正式开始报名,并且明确规定只要能参加科举考试,无论有无功名,皆可报名。

    这下东平府沸腾了,上至六七十岁的老学究下至十三四岁的稚气未脱的少年,皆摩拳擦掌,准备去碰碰运气,反正又没什么损失,万一被定王选中,那真是祖宗显灵,荣耀后世了……

    这天,梵羽刚起床梳洗完毕,外面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还没来得及起身,房门便被人粗鲁的踹开了,几个士兵手执大刀,嚷嚷道:“站着别动,例行搜查!”

    梵羽耸了耸肩,这些官兵也太粗鲁了,与强盗有什么区别?

    忽然,其中一个官兵大叫道:“头儿,找到了,东西果然在这!”

    那被称作头儿的官兵大跨步走了上来,一把抓起一个钱袋子,怒目圆视着梵羽道:“人赃并获,你做何解释?”

    梵羽一头雾水道:“什么作何解释?这钱袋不是我的。”

    官兵头儿阴测测笑道:“钱袋当然不是你的。我们接到本地刘员外报案,说他昨天被偷去了一个钱袋,此刻出现在了你的房间里,你做何解释呢?”

    一群官兵猫儿捉耗子似的打量着梵羽,眼神之中满是戏谑之色。

    梵羽叹了口气,说道:“戍团练的动作倒是挺快。”

    官兵头儿没想到梵羽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来路,不禁愣了下,旋即戏虐道:“在东平府得罪戍大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跟咱们衙门走一趟吧。”

    官兵头儿的话刚落地,外面又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传来,只听一人大叫道:“兄弟,老哥我来看你了!”

    梵羽听音辨人,不用看也知道是张泽全到了。

    他因为平贼有功,被擢升为东平府团练副使,如今上任有半个多月了。

    张泽全走进客栈,便瞧见几个官兵不怀好意的看着梵羽,大有他敢反抗便乱刀砍死的意思,登时就眯起了眼睛。

    “下官刘全,参见张副团练。”那官兵头儿看到张泽全,急忙赔出一张笑脸,给他行了一个官礼。

    张泽全直接忽视了刘全,看向梵羽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梵羽指了指其中一名官兵手中的钱袋子,说道:“这位官爷说我偷了本地刘员外的五十两银子,要把我缉捕归案。”

    张泽全问刘全道:“刘员外的钱袋是昨天什么时候被偷的?”

    刘全眼珠子骨碌一转,说道:“昨日午时吃饭的时候被偷去的。”

    张泽全冷声道:“地点?”

    刘全有种被审讯的感觉,不悦道:“张大人,团练隶属于步军司,而下官隶属于东平府衙,东平府衙要办案,步军司无权干预吧?”

    张泽全早已怒火中烧,此刻见刘全敢顶撞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扇得他人仰马翻,嘴角挂血,骂道:“以后办案睁开狗眼看清楚,敢诬陷我兄弟,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狗腿!昨天老子一直寸步不离的和我兄弟在喝酒,什么时候偷你钱袋了?”

    张泽全说着,将钱袋子里的银子抖了出来,然后将空袋子摔在了刘全的头上,继续骂道:“你他娘的是猪脑子啊?诬陷人之前能不能把银子换成银票?这么大一袋银子,放在身上被偷了居然不知道,你那什么狗屁刘员外是不是智障啊!”

    按照宋代的计量单位,五十两银子重量差不多快接近三斤了。

    如此重量,并且带在身上,被偷的话应该很容易发觉才对,因而张泽全才会觉得刘全这次的栽赃陷害太低级,简直是脑残才能办出这样的蠢事。

    刘全也被张泽全打出了火气,怒道:“张泽全,你别太嚣张,别忘了你上面还有一个戍团练呢。”

    张泽全不听这话还好,听了这话像是被火烧了尾巴,撂起拳头对着刘全的鼻梁打了过去,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鼻血横流,接着再骂道:“戍九源是你爹吗?以势压人要看看你的腰杆够不够硬!”

    张泽全打了刘全一顿便被梵羽劝开了,两人找了间酒楼,点了几个小菜,三杯酒下肚之后,梵羽问道:“刚上任火气就这么大?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张泽全吃了两口菜,说道:“你还记得戍九源吧?兄弟我刚到任上,他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那个刘全我之前见过,是戍九源手底下最无耻的一个狗腿子!”

    梵羽叹道:“我这次的事情,也是因戍九源而起,看来这个人是给咱们杠上了啊!”

    张泽全说道:“杠上就杠上,怕他鸟甚?大不了辞官不干,总不能天天受他的鸟气!”

    梵羽笑道:“张大哥这话有些英雄气短了,就没有想过取而代之?”

    张泽全听了梵羽的话,眼前一亮,问道:“兄弟,你有办法扳倒戍九源?”

    梵羽轻轻酌了口酒水,东平府团练使官职不低,又执掌兵权,但既然对方把矛头指向了自己,那就会一会这个戍九源,看看究竟是他的矛利还是自己的盾坚!

第106章 仙鹤延年() 
从松鹤楼与张泽全分开后,梵羽走街串巷,出没于城内各大古玩字画店,准备淘一些文人墨客用的狼毫笔、砚台、墨锭等雅物。

    此次来到东平府,肯定要去拜访章伟年和刘平成两位学政,况且再过几天就是章伟年的五十岁大寿,梵羽自然要备一份厚礼,以谢两位学政的知遇提拔之恩。

    章伟年和刘平成两人在东平府官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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