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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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传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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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时候,饭店难得清闲下来,梵羽三人对物资进行盘点,开业第一天居然卖了两百六十一张炊饼,这让初尝奸商甜头的三人振奋不已。

    据乔郓哥所说,由于茶叶蛋价格太高,刚开始根本没人愿意买,但不知怎么地,那些农人买不起的,客商们却争着买,一大锅茶叶蛋有六十多个,被县里三个客商全部买走了,几个人甚至因为分配不均,差点动起手来。

    而他却不知,所谓“士、农、工、商”,商人排在农民和工匠之后,处于社会最底层。即便他们手里有钱,也会被人嗤之以鼻,骂其浑身沾满了铜臭味,不被社会所认可。

    如今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对于他们来说,二十文钱买的不是茶叶蛋,而是高人一等的身份,尤其是把农人和工匠比了下去,他们自然不会吝惜。

    二十文钱对那些农人和工匠来说价格不菲,但对于这些富得流油的商贾来说不值一提,况且那茶叶蛋也算是个稀罕东西,味道独特,买回去给家里小孩子吃也不错,故而一股脑全买了去。

    按照梵羽之前的计划,每天卖一百张炊饼,净利润就有近七百文,再加上利润更高的茶叶蛋,这样算下来,除去房租等各项开支,每月可以净赚十几两银子,这已经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但梵羽的目标并不止满足于温饱,没钱的生活太煎熬人,那种胃酸消化肠道的日子,他真的是害怕了。

    可惜的是,市场上的鸡蛋太稀缺,导致原材料严重不足,这令他很是头痛,炊饼店养家糊口尚可,但想要发家致富只能另寻他法了。

    不过在发掘新商机之前,梵羽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自从把武大郎那处宅子卖了之后,他一直寄宿在老爹家。

    但老爹家的土坯房并不宽绰,这几天一直与乔郓哥挤一张床睡,后者晚上不打呼噜不放屁,也不发癔症,问题是这熊孩子老爱卷被子,梵羽每天都要被冻醒好几次,濒临感冒的边缘。

    话说这个时代,生病了不像后世,吊瓶水就完事了,在医疗条件相对落后的情况下,只能熬草药喝,偏偏梵羽最怕苦味,所以性命攸关的事情他觉得还是要慎重一些,千万不能生病了。

    在他的央求下,老爹帮他在城西找了处孤院,翌日便跟在那老妈子屁股后面去看房。

    “哎呀大郎,也亏得是你,换了别的大老爷们,给多少钱我都不租!”柳婶扭着水桶似的粗腰,吐沫星子喷了梵羽一脸。

    “哦,这是为何?”梵羽奇道。

    这柳婶在阳谷县人脉广,从事的营生有点类似于后世的房产中介,卖家把空房子寄在她的名下,她想办法把房子租出去,然后抽取佣金。

    阳谷县人口流动不大,外地客商打尖住店,也是直奔客栈而去,一般都是短租,而柳婶名下所赁出的房屋,都是长期的,签订的合同期限最少也是一年以上,因而只能租给本地人。

    “东家是个苦命女人,你说一大老爷们住进去,这街坊邻居的还不嚼舌根啊,传出去多不好!”柳婶说道。

    梵羽奇道:“那为何要租给我呢?”

    柳婶向梵羽抛了个媚眼,雷得他五脏六腑直接错了位,有股想吐的冲动,只听蛇精病大婶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在咱这阳谷县地界上,谁不知道你武大郎老实巴交?再说,你那病大伙都知道,就算把一个黄花大闺女剥光了送到你床上,你也只能干着急不是。”

    梵羽瞪大了眼睛:“我有什么病啊?”

    柳婶掩嘴轻笑,露出了一副“你懂得”的神情,道:“你就别装了,婶都懂,得了这病啊确实挺难为情的,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潘家那小娘子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与别人勾搭成奸吧,太不要脸了!”

    梵羽一头雾水,他并不知道近日坊间关于他有隐疾的事情甚嚣尘上,并且明确了所谓隐疾的症状:不举。

    何为不举呢?

    古人云,男人有三耻,一耻头上帽子绿油油,二耻胯下宝贝软无力,三耻半路接盘喜当爹。而不举,便是男人三耻之一。

    男人之所以为男人,因为其“举”,一旦“不举”,就不能称之为男人了,这辈子就别想抬起头了。

    本来这种隐晦之事外人是不得而知的,但如今却传得绘声绘色,唯一的解释便是潘金莲自曝了。

    梵羽摇头苦笑,这女人为了给自己洗白,连脸都不要了,居然拿闺房之事造谣,真的令人脑洞大开,女人爱起来和恨起来都挺捉急人的,智商直接下降了一个档次……

    在梵羽的记忆里,武大郎与潘金莲同房次数有限,但并非不举,只是这方面的需求较为冷淡而已。

    柳婶见他沉默不语,以为被自己说到了伤心处,劝慰道:“这下你知道为什么租给你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大郎你也别太难过了,听说东京城里的公公们都像你一样,人家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吗,你说人这辈子……”

    梵羽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无奈道:“柳婶,这哪儿跟哪儿啊,您还去不去看房子了?”

    柳婶白了他一眼,兰花指一翘:“这不就到了。”

    梵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栋暗青色的砖瓦房屹立在狭窄的过道中,两旁高矮不一的房屋连成片,把阳光尽数遮挡了,十分的阴暗潮湿。

    梵羽不禁大失所望,撇撇嘴道:“柳婶,您开玩笑吧?就这每月房租还要六百文?”

    柳婶从裤腰里摸出一串钥匙,不满道:“怎地,难道老娘还骗你钱不成?值不值这个价,进去一看便知!”

    梵羽叹了口气,失望归失望,既然来了,就进去瞧瞧吧。

    他本来不抱什么希望,只是跨过那道小门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方才进来的是后门,因此寒碜了些。

    眼前的这处房产坐北朝南,共有三间,客厅、卧室、厨房俱全,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在院子的东南角处,一抹浓绿在这个时节相当的扎眼,竟是竹子,尽管已经深秋,但那葱郁的绿色丝毫不畏严寒,尽情释放着生命的色彩。

    梵羽大感满意,道:“没想到房主倒是一位雅人,这房子我租下了。”

    柳婶大喜,当场便与他签订了租房合同,约定房租月结,并拍着胸脯承诺只要有任何住不习惯,尽管找她,然后又是一阵喋喋不休……

    梵羽千恩万谢,像赶瘟神似的,终于将这位热心过头的大妈送了出去,这才抹了把额头的细汗,仔细打量起这处居所来。

    西城区相对贫穷,房租在阳谷县最低,而这处房产月租六百文,在周围已经算是极高了,不过胜在干净清雅,倒也可以接受。

    尤其是院落足够大,可以种点农家小菜,闲暇时节对酒赏竹,读书写字,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呐。

第17章 美女邻居是高手() 
梵羽搬进了新房,生活逐渐稳定下来,上午去县学堂学习,下午去炊饼店帮忙,更多的时候则是挑着扁担走街串巷收购鸡蛋。

    如今武大郎炊饼的价格已经涨至二十文一张,茶叶蛋四十文一个,买的人少了,但赚的却多了,店铺经营逐渐走上了正规。

    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梵羽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读书学习上。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这首《神童诗》正是这个时代的真实写照,想要发家致富,扬名立万,科举才是最终途径。

    梵羽来自后世,且大学专业主修文学方向,熟知宋史,故而在许多观点见识上,远超他人。但对于四书五经经义的背诵理解,乃至于科考的应对策略等,相对于古人来说,却是他的弱项。

    北宋时科举考试动辄数万人,中榜者只有寥寥百人,竞争压力之大可想而知。梵羽有自知之明,不敢小觑天下英豪,毕竟这是一个盛产文人妖孽的朝代,自己想要中举,唯有头悬梁锥刺股般刻苦攻读,加倍努力才行。

    这天寅时刚过,梵羽照旧洗漱完毕,他先在院子里活动了一番筋骨,然后打了一套军体拳锻炼身体。

    军体拳是现代军队中常见的一套拳法,梵羽上大学军训的时候,教官曾教过,一直以来他都勤练不辍,现在已经相当熟练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无论将来做什么宏图大业,没有一副好的体魄是不行的,因而梵羽在抓紧一切时间读书的同时,丝毫不敢懈怠对身体的锻炼。

    一套拳法打的虎虎生风,早起的困乏也被驱赶的一干二净,梵羽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两个多月过去了,如今他的外伤已完全康复,剩下的只待慢慢调养,逐步恢复受损的身体机能。

    只是那易筋缩骨的禁术对身体伤害极大,没有一年半载怕是难以痊愈了。

    梵羽打完拳,正欲回屋读书,忽然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铿锵的舞剑声。

    他心里大为诧异,两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在那院墙的中间原本有扇门的,只不过现在被堵死了,一点光都不透,黑魆魆的什么都看不见。

    梵羽想起西门庆主仆三人在荒林中追杀自己时,使出的那神乎其技的武艺,顿时心痒难耐起来。

    作为一个忠实的武侠迷,来到异界后蓦然发现可以飞天遁地,这令他兴奋莫名,那种对高超武艺的内心渴望,根本无法遏制。

    他从屋里搬来了板凳,一个一个摞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爬了上去,借着对面房间里传出的一丝微不足道的亮光,隐约看出舞剑之人是一名女子,但因为光线太暗,看不甚清楚。

    梵羽正想换个姿势偷看时,手臂不小心将墙头的碎石块打落在地,声音不大,甚至不留神听根本听不清楚。

    但就是这么一声微不足道的声响,那练剑女子立时便警觉,轻叱道:“什么人?”

    梵羽摆了摆手,正欲向这位素未谋面的邻居打招呼,冷不防一块碎石激射而来,不偏不倚刚巧打在了面门处,痛得他直流眼泪,双手一松,登时从墙头上摔了下来。

    这下猝不及防,梵羽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摔得他屁股开了花,两眼直冒火星。

    然而不待他从地上爬起来,喉咙处有着丝丝寒气散出,梵羽心中一颤,对方好快的速度,甚至于连她如何越墙过来的,自己都没有看清楚!

    不过惊诧归惊诧,梵羽还是十分乖巧麻利的双手向上举起做投降状,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至于开口求饶,剑尖已经抵住喉结了,动都不敢动一下,哪里还敢开口说话呢?

    咦——

    那舞剑女子发出一声惊奇,倒似乎在意料之中般,继而收剑回鞘,道:“果然是你!”

    梵羽睁开眼睛,待看清了眼前的女子后,惊道:“怎么是你?”

    西门如兰面色有些尴尬,指了指墙那边:“隔壁……就是我家。”

    说着,脑海中浮现出前些日子刘婶说他得的那个怪病,粉颊顿时火辣辣的,竟不敢直视眼前的丑陋男子了……

    梵羽这些日子为了图方便一直从后门进出,完全不知道自己糊里糊涂的竟与佳人为邻。

    不过,当他听到西门如兰就住在隔壁时,两眼顿时放起光来,自己的邻居可是一个武林高手哇!

    “如兰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梵羽眸光熠熠的说道。

    西门如兰不解的看着他,心中警惕十足,犹豫了片刻,道:“什么事?”

    梵羽道:“我想求你教我武艺。”

    西门如兰仿佛被人戳在了痛处,猛然抬起头,正欲发怒时,却发现梵羽一本正经,不像是在嘲弄或开玩笑的样子,并且眸光清明,看上去似乎很坚定。

    她一时疑惑起来,宋人重文轻武,武夫向来被人瞧不起,文人士子一向避而远之,生怕与其接近掉了身份,而武大郎却主动请求自己传授他武学,这人为何总是标新立异呢?

    “如兰姑娘如果不方便外传,那在下愿意拜你为师,如何?”

    梵羽见她犹豫不决,联想到武侠小说中的情节,估计是师门绝学不能外传……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拜西门如兰为师,这样既能学一身高超武艺,又多了一个美女师傅,何乐不为呢!

    西门如兰美眸打量着梵羽,好像要将她看穿似的,又回想起最近坊间流传的那些闲话,忽然寒声道:“你接近我们的企图究竟是为了什么?”

    梵羽愣了下,看来对方是误会了,以为自己接近她们姑侄二人是为了报西门庆的辱妻之仇。

    “原来如兰姑娘是在担心这件事啊,那你大可以放心了,我这人肚量不大,但也没那么腹黑。”

    梵羽耸了耸肩,与西门如兰认识也有段时日了,没想到自己在她心目中居然如此不堪,恐怕这一切都是拜自己这张脸所赐,都是颜值惹的祸啊!

    腹黑?

    西门如兰瞪大了眼睛。

    “腹黑就是表面和善温良,内心却黑暗邪恶的意思。”梵羽抹了把汗,一时口误居然冒出了个时髦词汇。

    西门如兰摇摇头:“不成的。”

    梵羽急道:“为什么呢?”

    “不行就是不行,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西门如兰转身欲走,却被梵羽拦了下来,后者干脆耍无赖道:“你如果不答应,我天天在这里敲锣打鼓,扰的你们鸡犬不宁,让金哥没法学习。”

    西门如兰晒然一笑,道:“你别忘了,房子是我的,我随时可以收回!”

    梵羽则是回敬了一个似笑非笑:“现在收回的话,按照契约规定,就是违约,要赔偿十倍的违约金,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西门如兰冷哼一声,低头不语。

    金哥的娘亲卧病在床,需要静养,再加上平日里柴米油盐酱醋茶等一应开销,自己已经把值钱的东西都典当了,如今正是用钱之际,自然不可能赔上一大笔违约金。

    梵羽担心适得其反,也不敢过分的逼迫她,此刻见时机成熟,趁势道:“如兰姑娘不想教我也没关系,不过只要你能打败我,以后还像之前那般,我每日教金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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