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师傅宠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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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师傅宠萌徒-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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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吼道:“给老子闭嘴,快给我师傅瞧病!”

    周霁雪苍白着脸,冲着小七吼,“不长记性的,给我滚出去。”

    小七心里又急又气,但是还是很乖的听了周霁雪的话,灰溜溜的出门等着。

    因为周霁雪的态度好,老大夫细心给周霁雪号脉诊治。老大夫的神色跟着号脉的时间,越来越凝重。

    门口的小七觉得师傅只是吃坏了肚子,是小病,大夫一会就应该能出来。但是自己乖乖在门口站了好久,也不见师傅的房间里有动静。

    她着急,就扒着门缝看,看见老大夫正在给师傅宽衣。上身脱光光。

    小七又不淡定了,心想这老色鬼,一定是看上师傅的姿色,意图不轨。她想到这,一脚踹开屋门,对着屋里大喝,“呔,你个老色鬼,欺辱我师傅!”

    进了屋子,直接扑向白胡子老大夫,等她真靠近榻边,自己的眼睛被什么东西晃瞎了眼。于是她发现她师傅的皮肤真XX的白啊,真XX的细啊,真XX的嫩啊,在没点灯的屋子里,居然散发着莹白的光芒。

    老大夫也不理她刚才那句话,全神贯注给周霁雪扎针。周霁雪也当小七不存在,平躺在床上。

    小七这是第一次看见周霁雪的光着的上身。其实她知道不应该盯着周霁雪看,因为周霁雪和她说过,不止一次的说,反复的说,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等等。但是当她第一次看见周霁雪的身体,眼睛就再也无法移开。

    原来一个男人的身体能这么好看。所有一切看着都是那样的完美。每一个弧度,每一个转折,每一个线条,每一个起伏。当然还有让小七突然感觉血脉膨胀的,胸前的两半粉色桃花红润的小点。

    原来男人的身体,不一定非要五大三粗,不一定非要满是伤疤,不一定肌肉鼓鼓。原来如周霁雪这般,才是真正的美。给人带来的感觉,是一种享受。眼睛和心灵的享受。

    “去擦擦你的口水。”周霁雪闭着眼睛都知道小七此时的呆样。

    小七没有思考直接用袖子擦了嘴,果然见袖子上湿了一块。她顿时觉得脸红心跳,但是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周霁雪身体。

    老大夫笑,“我说后生,你可把你这个徒弟看好了。心术不正啊。”

    周霁雪嘴角露出笑意,对小七说,“你出去吧少点热水,沏壶茶。不要打搅老先生。”

    小七看周霁雪的脸色比刚刚好多了,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极为不甘心的走了。

    小七走了以后周霁雪睁开眼睛问老大夫,“高人何方人士,如何隐居在此?”

    老大夫说,“你别管我,你先管好你自己。你这伤有年头了。怕是儿时就有了。当时怎么不治?拖了那么久,现在伤及腑脏,想去根就难了。”

    周霁雪轻描淡写地说,“小时候受伤,没当回事。年纪渐渐大了才发现成了旧疾。已经晚了。这些年用心习武,师傅也教了我一套内功心法,针对这旧伤。好久没犯了,我都以为自己已经好了。”

    老大夫听得出来,周霁雪说一半藏一半,这是病人的私事,他也就不多问,一套针法扎完。周霁雪坐起穿衣。发现刚刚那种全身全省疼痛碎裂般疼痛的感觉几乎消失。拿了一锭金子酬谢老大夫。老大夫毫不客气的笑纳,“后生,以后你这病还会犯。最好不要东奔西走。若不是这次你运气好,你徒弟找到我。你怕是要死在这里。”

    周霁雪说,“我平日一直跟在师傅身边,很少出来走动。这次是为了我这个小徒弟。才在外逗留许久。素知,真正的高人都如老先生这般貌不惊人,隐居山野。晚辈冒昧问一句,我的旧疾有办法去根吗?”

    老大夫突然笑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没什么绝对。你的病也一样。”

    周霁雪突然像是看见了希望,明亮了双眸,看的白胡子老大夫脸都红了,“老先生请说。”

    “我告诉你,你会不会杀我灭口?”

    周霁雪诧异,“实不相瞒,晚辈师傅云谷道长。晚辈是云谷道长的徒弟。云谷的人怎么会做这般苟且恶毒的事。”

    老大夫,“哦”了一声。周霁雪觉得师傅的名号还有云谷的名声在江湖上响当当,黑白两道通吃。

    结果老大夫仅仅只是哦了一嗓子然后又问,“云谷?没听说过啊。”

    ------题外话------

    小七的身世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但是周霁雪的身世却一直含含糊糊的,一直说他是被收养的义子,仅此而已。他的身世,他的这个旧疾会在一个爆发点,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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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偷看美男() 
周霁雪的俏脸僵了。

    老大夫哈哈大笑,“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受了伤之后,又在外面冻了许久。”

    周霁雪的表情还没转过来,僵着脸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修炼的纯阳内功主要是抗住内伤。”

    周霁雪继续点头。

    “你师傅想的没错。你体寒,用纯阳内功抗着。但是有一点,内功修炼的再好,也抵不住你体内的寒毒。”

    周霁雪给老大夫,行了大礼,“请高人指教。”

    老大夫一脸坏笑,扒着周霁雪的耳朵,蚊子哼哼一样说了半天。

    小七烧好了水,沏好了茶,端着杯子在门口,很有礼貌的敲了门。进了屋子,见师父和没事人一样站着,白胡子老大夫,一脸坏笑,收拾东西。

    小七端着茶盘放到矮几上,说,“师父喝茶。”无意识的抬头,见周霁雪的脸不正常的发红。又像之前看到过的那样,从头到脸到脖子根都是火烧一样的红,连着耳朵都是红的。

    小七大惊,问老大夫,“我师傅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医好?没治好,你可不能走。”

    老大夫哈哈大笑,“他好着呢,好的不能再好。”说着就要走。

    小七就拽着他不给他走。

    周霁雪此时心情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很客气的对大夫说,“高人喝杯茶再走吧。”

    老大夫从怀里掏出刚刚周霁雪给的金锭,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笑嘻嘻的塞回口袋里,对周霁雪笑道:“算了。拿了这么高的诊金,哪里还好意思喝你们家的茶。后生记得我刚刚和你说的话,老爷子向你保证,一定管用。”说完白胡子老大夫推门就走了。

    小七茫然的看了周霁雪,见周霁雪本来已经白皙的俏脸,突然又变的火红。小七刚想问周霁雪什么,大夫又伸个脑袋进来,对周霁雪说,“我看你身边这个就不错。考虑一下。”

    周霁雪咬牙,小七茫然。老大夫笑声一直传出去老远。

    小七问周霁雪,“师傅,他说什么意思?指的好像是我。”

    周霁雪几乎是咬牙切齿,“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不要乱问!”

    小七立马乖乖的,自己喝茶。

    接着周霁雪又说,“我见你身体也好差不多了。该走了。”

    小七说,“我是好差不多了,可是师傅呢?”

    周霁雪说,“我没事。这地方不能再住了。我们灭了狼群,是大事。七里八乡的都会知道。到时候,不留痕迹的走就难了。”

    当下,两个人就打了包袱,结算了房钱。为了避人耳目也为了行路方便,在周霁雪的同意下,小七又恢复了男装。两人两骥快马,奔出了村子。

    **

    路上小七几次想问,白胡子老大夫指着自己,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每次她想问,都被周霁雪那冷冰冰的眼神瞪回去。

    两人一路朝着东南跑了大约一个月。周霁雪对小七说,这一路都没有彻底甩开陈焱对恶人。小七表示很惊异,实在想不到那个眼睛明亮如星的男人手能伸的这么长。

    二月,天气回暖,这一路又是朝东南跑,路边的积雪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万物复苏的嫩绿。

    到了有山有水的地方,小七总忍不住驻足观看,这些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景色。周霁雪也就放任让小七看个够。

    小七对垂柳这种树木特别感兴趣,安州城是没有柳树的,所以她长这么大没见过垂柳。此时柳芽刚刚从柳枝上萌芽,细嫩细嫩的绿,温柔的垂在路边、湖边、山水间。小七觉得自从到了南方,好像整个人都变的柔和了。说话也不敢大声了,做事也不敢粗鲁了。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周霁雪和她见过的男人不同。这可能就是爹爹以前说过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然后她问周霁雪,她亲娘是不是像柳丝。周霁雪大为赞赏了小七,为此还给小七买了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白面捏出来活灵活现的小白兔。小七爱不释手,将小白兔插马头上。

    周霁雪见小七喜欢杨柳,随手拿柳枝给小七编了一个头圈,戴头上。小七像宝贝一样顶在头上,连睡觉都不舍得离开手。

    到了南方后,还有个让小七觉得欢喜的地方,就是大家都很爱干净。几乎每个客栈都有浴室。几乎每个人,每天都要洗澡。这点和在安州完全不同,在安州因为缺水,有条件的一个月洗一次,没条件的半辈子也不会洗一次。这下好了,现在她可以每天泡都可以泡在澡盆里。周霁雪也一样,这次安州行,可把他憋坏了。所以找客栈只找浴室条件好的,最好是客房里配浴桶的。

    这夜周霁雪舒舒服服的在自己房中的浴桶里泡着,凭借自己的听力,他听见窗子细微的,咯吱了一声。他觉得应该又是陈焱的人来了。于是不急不慢,手指沾了水珠,一个莲手,将水珠弹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

    周霁雪吓了个一身冷汗,抓了衣服披上跳出窗子。看见小七,姿态不雅的趴在地上。

    他忙将小七翻转过来,“有没有伤到哪?”

    谁知小七摇了摇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自己坐了起来。

    周霁雪还是不放心,“有没有伤到哪?”

    小七咧嘴一笑,“师父好狠心啊。若不是我学了师傅,避重就轻那一招。估计脑袋就被你射穿了。”说着小七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将血红的手给周霁雪看。

    周霁雪那颗水珠准确无误弹向窗外人的眉心的。如果被射中,周霁雪看见的应该是一个已经死掉的孙慕寒。

    但是因为曾经见识过周霁雪在城墙上,躲避陈焱那一箭的办法。当小七知道已经不可能躲得过那枚水珠的时候,冒着摔断腿的可能性,还是松手坠下了窗子。那枚水珠,擦着小七的头皮飞了出去。

    小七那一脸的血,是因为头皮破了,流出的血。

    周霁雪此时也明白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一双秀丽的长眉,硬生生的拧成了麻花。红润的薄唇,已经有些红的发乌。那双微微上翘颇具神采的凤目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030)般配的断袖() 
小七明白,这是周霁雪爆发的前兆。周霁雪轻易不发飙,不过发起飙来,很吓人。所以小七先人一步,对即将爆发的周霁雪可怜巴巴,眼中汪着一泡泪说,“师父,我的腿好像断了。”

    周霁雪的唇抿成一条线,盯了小七半天,如果目光可是杀人,那么小七此刻已经被周霁雪眼睛里射出的寒光闪闪的刀砍了个体无完肤。

    周霁雪怒了半天,才硬邦邦的说,“伤在哪?”

    小七含着泪,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氲上一层细密的泪珠,但是她控制的很好,就是不让泪水滚出来。当然了,她是知道的。如果此时她开始痛哭流涕,周霁雪肯定会把她丢一边。周霁雪这个人,别看样子柔和,长的漂亮。其实完全是个杠头。你和他来硬的,输家永远不可能是他。所以装可怜是小七的杀手锏,百试不爽。但凡她做错了事,立刻示弱。周霁雪总会自己生闷气,原谅她。

    何况这次自己的腿确实受伤了。绝对不是装的。周霁雪查看了小七的伤,发现确实小腿的骨头断了,人还在气头上,丝毫没有同情心的说,“活该。”将小七打了个横抱,抱回了屋子。

    周霁雪刚刚泡过澡,小七嗅着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干干净净的芳香。像是沐浴在春天的太阳下,小草,树木,泥土萌发出的芳香。

    可能因为这一个月在南方耳闻目睹,渐渐的小七觉得自己在安州过的那十一二年,原来是和一帮野人在一起度过的。怪不得周霁雪无法忍受自己的粗鲁。

    是的,粗鲁。小七现在也觉得自己以前是粗了点,但是没办法,有时候她忍不住,张口就想说粗话,但是因为周霁雪很厌恶,所以她尽量的克制。实在忍不住了就在心里抽一句。

    其实她是打心里畏惧周霁雪的,因为她深深的知道,周霁雪确实是她的救命稻草。如果周霁雪真不管她了,凭她自己那些工夫,被陈焱的人抓到只能是个束手待毙的结果。

    她自己怕死是一方面,主要的还是担心会把一家人拖下水。所以只要她的视线里有周霁雪的身影,她的一切都是安全的,一种熨帖在心里的安全感。

    她的背后也只有周霁雪了。从周霁雪带着她离开安州的那一刻,她曾经的家就再也无法保护她。

    “你好好的趴窗子上做什么?”周霁雪抱着小七,觉得这个小姑娘这么瘦,这么小。他一个大男人和小姑娘生气,也有不该。所以心里的气渐渐的消了,终于想了这个问题。

    “我说了你别揍我,或者不理我行吗?”小七怯生生的说。

    周霁雪大约想到了小七的意图。心跳明显快了半拍,脸红了一下,又迅速的被控制住,他说,“我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害臊?”

    他说这话的语气相当的平静。小七立刻爬杆子上,继续怯生生的说,“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再说也不能怪我,只能怪我爹,我一直觉得偷看男人洗澡本来就没什么。”

    周霁雪此时的气也消了,看小七承认态度良好,也就不准备再和她计较。只是他抱着小七的样子有些招人眼。

    在周霁雪的感知里,小七是小姑娘。是他以后要照顾保护的亲人。在小七的心目里,周霁雪是她的保护神,是她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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