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师傅宠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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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师傅宠萌徒-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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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霁雪又郁闷了,是啊,我到底喜欢那个臭小子哪一点呢?就因为她像男人?

    不行,本来想今晚想让某人好好休息一下,现在看,还是晚上去好好勘查一下,某人最近长的怎么样了,到底还有几分像男人。

    **

    陈焱其实并没有打算小七能取得什么好名次。因为他的夜行卫不需要靠这些东西长脸。之所以派小七,第一当然是出于私心,不高兴看着她和周霁雪双宿双飞。第二还是私心,想让小七露露脸。对一个自己欣赏的人,自然是希望她能得到更多的欣赏。

    他喜欢周霁雪想个苍蝇死的老围着她转。她应该独自多出来露露面。这么漂亮的少年,成天两点一线,从衙门回家,从家到衙门,从来不出来赴宴娱乐。说好听点是,乖。说不好听点是周霁雪看管的太牢。

    所以终于有这么一天,能让他欣赏的人领着他的队伍,出来转悠。他如何能不高兴。

    再说小七也没有拒绝,得到命令后立刻就开始了准备。

    所以这些天,清荷都觉得日子好过了。因为她的殿下,成天都笑呵呵的。就算她对陈焱“无礼”了。陈焱也不追究,最多就是自己躲开。

    不过清荷也发现了,这趟陈焱死里逃生回来以后,整个人确实变了不少。以前这个人完全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现在嘛,好像她的殿下最近正着卫帝讨要一处新府邸。而且家里的库房因为收的礼物多,好像最近也不爱够用。陈焱让她想办法,把没有收藏价值的东西,索性折现成白银黄金省点地方。

    另外陈焱对家里三个女人也渐渐开始有了转变,他从心里好像认了清荷是家里的管事。将家里的琐事都交给她管,张老管家手里的活越来越少,成天没什么事做,在院子里养花种草,养鱼养鸟。

    至于之前从宫里带回来的两个女子,陈焱对她俩也不是不理不睬,家里有客的时候,叫两人出来弹弹琴,唱唱曲儿。心情好的时候,叫了三个女人一桌吃吃饭。

    清荷觉得,陈焱这趟回来,估计是终于体会到自己以前的生活到底缺了什么:自己的小家庭。清荷还觉得,只要自己不断的努力,陈焱这座山,迟早会被她攻下来。

    因为他已经在转变了。因为他依旧不知道小七是女子。只要他不知道,她就还有机会。她觉得只要能做了陈焱第一个女人,就算陈焱以后知道了小七的秘密,他也不可能再甩开自己。至少一辈子能陪在陈焱身边,哪怕陈焱心里想着别人她也无所谓。

    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太平常,他想他的,反正他也得不到。最后留在他身边的还是自己。所以,她介意什么?

    **

    陈夙最近是相当老实,陈焱安排的事情,他都做的井井有条。兄弟俩之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让陈冕看在心里,笑在脸上。

    处于卫国权利顶峰的几个人,好像难得和平共处了这段日子。

    当然了,陈焱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把陈夙的爪子都拔了,他暂时没实力做什么。在敌人的实力完全超过自己百倍千倍的时候,还有什么比明哲保身更聪明的选择?再说了,陈夙这个人,从来都是能伸能屈的。这一点,每个人都知道。

    陈冕看着陈夙和陈焱相处甚好,他就不好了。成天的寻思,万一这两个人合起手来,他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太子启越发的让陈冕惊讶起来。

    因为自从太子妃不幸丧生火海,太子启悲痛到哭晕过去,自此后性情大变,再也不在东宫胡闹,再也不举办那种荒淫的宴席。每天天不亮和群臣一同上殿参加早朝。

    虽然从来不说话,只是从头站到尾,但是已经让群臣看到了太子洗心革面的行动。

    有时候陈冕在问大臣们问题的时候也会问“太子怎么看?”

    陈启答出的答案,并没有顺着陈冕的心思去说,有时候甚至会触怒陈冕。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直直白白的良心话。这让陈冕打消了太子背后有人指点想兴风作浪的疑虑。

    嗯,这孩子看来是转性了。

    所以在明王和晋王处的不安,他在陈启身上又找到了安慰。陈启越是言语无忌的顶撞他,他心里越是高兴。因为他看见了这个已经让他失望透顶的儿子终于开始成长了。

    可是有一天,他将陈启叫到书房,让他开一封奏折,折子里写的是,晋王端午遇刺后,受到陛下封赏恩宠过多。以前晋王廉洁,不收手任何贿赂,更不会在家设宴。避结党营私的嫌疑。可是现在晋王不光收受贿赂,多到家里的库房堆不下宝物。另外还会偶尔在家宴请官员。折子里是苦口婆心,劝说陈冕,不能放任晋王。毕竟晋王掌握了天子的近卫。对晋王不可不防。

    陈启看完直接对陈冕说:“父皇,这是有意想挑拨父皇和九叔关系的折子。父皇不应该理睬。”

    “哦?”陈冕的嗓音高了几分。

    “父皇,这帮人就是看不得谁好。以前九叔廉洁,他们就说九叔另有图谋。九叔不喜美色,他们就说九叔爱权。九叔秉公办案,他们就说九叔以权泄私愤。现在呢?九叔开始收礼了,家里有宴会了,这些人又换了一套说法。父皇,是由还有一张说我心怀不轨的折子压在父皇的御案上?父皇,如果你信不过九叔,你还能信谁?”

    陈冕冷了脸,“朕竟不知道,你九叔在你心目中这般重量。”

    “父皇,我和九叔差不多大,母妃出事后,是九叔一直陪着我玩。后来我和九叔走了不同的路。他帮父皇努力办差去了,我却空占着太子的头衔这多年什么事也没有帮父皇做过。我不做,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是谁在为卫国整治官吏,若不是九叔,严厉执法,戴国官吏没胆子鱼肉百姓,贪赃枉法,戴国的国力如何能像今日遥遥领先与九州之上。”

    陈冕的眼睛缩了缩,“你是这么看的?”

    “是。儿臣这些年和九叔毫无交集。儿臣说的都是心里话,父皇不愿意听,儿臣也无所谓。反正谁都知道父皇不喜儿臣,所以儿臣既然有机会和父皇说话,就得实话实说。以后谁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能和父皇面对面的说话。”

    “胡说!你怎么听信外面的传言。你是朕的长子,朕欠你母妃一条命。以前若不是你自暴自弃,朕如何会放弃你。还好你算是浪子回头,朕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不喜你?你别胡思乱想了,你说的话,朕都听进去了,朕会好好想想。你呢,也要争气。继续这么下去,大卫的江山还是你的。我的江山不给你,难不成要给你九叔或者五叔?或者那帮不成器的小兔崽子?你要记住,你是朕的长子。”

    陈启恭恭敬敬的给陈冕磕头,“儿臣记下了。”

    出了御书房,陈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个周霁雪啊,怎么就能料到父皇会再一次对晋王起疑心,怎么就能料到父皇会找他去问话。这个人太可怕。话又说回来,这个人到底是在保晋王还是在坑晋王,谁又能知道?”

    陈启走后,陈冕心里下了个决定。

    第二天将陈夙从陈焱手下调走,单独交给陈夙一个差事去做。

    周霁雪听到这个消息,嘴角逸着冷笑,以陈夙的性格——这戏是越发的热闹了。

    **

    大比武的日子定在一个月后,九月。秋高气爽的时节。

    小七没日没夜的操练新军,还好自己在第一天就彻底的降服了这帮子人。粗鲁带着野性的汉子,只要认准了你,一定是死心塌地的对你。为你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所以训练苦是苦了点,但是成效斐然。

    半个月后陈焱来视察,几乎是惊奇的看完了小七领着队伍的演练。

    陈焱几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人都是才从五湖四海,四面八方聚集来的,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能配合的如此默契。

    再说小七给他的感觉从来都是吊儿郎当,她怎么可能将一支新兵游子训练的这么好?

    于是他心里突然燃起了小火苗说不定,也许,小七真能给他的夜行卫长脸。

    他又问小七,“单人比试规定不能使用内力,你准备如何比试?”

    小七笑道:“殿下就瞧好吧,准备好赏钱,我的这帮兄弟们最近可是累惨了。”

    陈焱笑着点头,“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就算拿不到名次,赏钱也不会少了半分。”

    小七哈哈大笑,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都听到吧,咱们殿下有钱着呢!回头让殿下一人赏你们一个媳妇那就更好了。”

    那个成天找事的张铁牛再一次发挥了没事找事的才能,“有媳妇还是殿下先给自己找吧。我可听说了,殿下二十好几了还没成婚呢。我们不急,殿下先。”

    陈焱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神采飞扬的小七,心里那是一声叹息。

    他又觉得自己脑子坏了,怎么别人一提这事,他为什么总是想到小七?

    难道他和周霁雪那个混蛋一样,喜欢小男孩了?

    不不不不,怎么可能!

    郁闷到极点的陈焱,回家躺床上午休。当然他是睡不着的。脑子里的事情太多。

    清荷端着知道陈焱的习惯,睡觉起来,毛病多,要用上好的茶水漱口,要有人帮他穿衣穿鞋。

    所以她先悄悄的端着茶水进屋,见陈焱还睡着,就轻手轻脚,将托盘放在案几上。

    谁知道不留神,茶盅倒了,瓷器掉落在地砖上的声音清脆异常。

    陈焱就是想装睡,也装不了了,做起来问,“你忙什么呢?”

    清荷蹲在地上捡茶盅的碎片,“不小心,撒了”

    陈焱叹了口气,走到清荷面前,也蹲了下来,“这种事,你不用做。你不是才买了几个丫头进府?”

    “她们啊?粗手粗脚的。我哪放心让她们伺候殿下。”

    陈焱帮着清荷收拾,一不留心居然被碎片划破了手。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陈焱根本无所谓,谁知道清荷居然拿着陈焱手上的手指,直接含进了嘴里。

    陈焱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忙去推脱清荷。

    清荷却不放,湿濡温暖的口中不住的帮陈焱吸着伤口。两只眼睛,似笑非笑,弯成了月牙。

    陈焱心里的火蹭地冒了起来。直接抱起清荷往床上丢。

    清荷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手脚无措,脸颊微红。陈焱压住了她,但是仅仅只是压住,并不作别的。

    清荷想,难道这男人还不开?看来自己还得主动点。为了征服这座山头,她可以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要。

(051)隔壁的那位偷听够了吗() 
她鼓足了勇气,开始为陈焱宽衣解带。陈焱感觉到一双小手在他的腰间穿梭。他的脑子一半对他说,就这样吧,难得遇到一个他并不抗拒的女人。一半对他说,不行。他坚守了那么多年的原则,怎么能如此随便的破了。如果他想随便,早就随便了,早就妻妾成群了,何必等到今天。

    可是他脑子的另一半问他,他的原则是什么?他又回答不出来。

    可是当清荷脱了他的上衣,露出坚实饱满的胸膛,他的手猛然按住了清荷的手,不允许她再动什么。

    清荷明媚的笑了,她觉得都已经到这份上了,自己如果在矜持什么,那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裸的坦诚相见,又相处了这些日子。她豁出去了,自己低头开始宽衣解带。

    谁知道一张粗糙温暖的大手,又再一次按住了她的手。将她扶坐了起来,于是清荷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

    陈焱下了床,自己把穿好了衣服。清荷依旧坐在陈焱的床上,一动不动。

    对清荷来说,时间像是停止了,又或者是死了。

    对陈焱来说,他后悔刚刚冲动的举动。他知道他伤了清荷的心。可是他心里的固执却让他没法放任自己。

    “清荷,库房里你看上什么,随便拿一件,又或者外面看上什么,就自己去买。”这算是陈焱的退步。

    “你把我当什么?”清荷冰冷的口吻,让陈焱心里咯噔了一下。

    “为什么?我就这么不堪吗?我是身子脏了,还是长的丑?我这样不要脸的投怀送抱,殿下都能坐怀不乱。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真是佩服,一个男人能像殿下这样——”说到这,清荷哽咽半天,话是说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来就要走。

    陈焱看见清荷的头发乱了,上衣的半敞,这样出去被侍卫看见了,不雅。

    一伸手拽住了她,清荷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面对这个男人,所以任凭后面的人怎么拽她,她发疯一样的想往外冲。

    陈焱对付女人完全没有任何经验,他也不会说什么,只能硬生生的拽住清荷。清荷火了就对这陈焱拳打脚踢。那是一个发疯的女子,本能发泄,不带任何功夫,不带任何内力。拳头和脚打在陈焱身上,丝毫没有力气,陈焱甚至感觉拳脚竟然软的,像是棉花棒挠在自己身上。

    他面对清荷的胡搅蛮缠,没办法只能用力将她的手反背了起来,对清荷吼,“你衣服开了。不能出去。”

    清荷这才发现,自己上衣半敞,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

    她冷静了下来,“你松手。”

    陈焱立刻松了收。清荷低头整理衣服,陈焱背过身去。他听见背后丝绸摩擦皮肤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脑子里空的很,也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

    然后他听见清荷说,“我穿好了。”

    陈焱转身说,“你头发也……”话还没说完,看见清荷的刹那,整个人像是被雷电打中,傻傻的站着,脑子里轰隆隆的响。

    等他反应过来,忙又转过身去,“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他站着不动,清荷居然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声音带着哽咽,“殿下,我的身体就这样让殿下讨厌?”

    “有什么话,你把衣服穿上咱们再说。”

    “不。”清荷的身子突然软的像一条蛇,从陈焱的背后绕到他的前面,双臂紧紧的抱住陈焱,“你看看我,你就看看我,我不丑,身子也干干净净,你要了我,你也并不吃亏。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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