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留点面子给我,你,我后面可有好几千兄弟。”
再下个照面时换我说了:“下一刀你砍我左肋。”
…………
我们俩就这样打了八十个回合,我想差不多了,就在这个照面说:“咱们得快点打完了,兄弟们都冻得差不多了……”
“知道了。”我还没说完怎么打呢,他知道什么,可是两马又错开了。没办法,拉回来再和他说吧,两马再次错蹬时:“裴……”我还没说出口,就听他大喊,“好小子,你厉害,下次再和你打。”说这骑马继续跑下去,不再拨转马头了,可是没跑出一百步,他还是跑回来了,再次错蹬时和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逃错方向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忍住没笑掉到地上的,看着黄巾军都撤走了,我才打马回到阵前,嘱咐大家都回去,还嘱咐周仓把带来准备追击时吃的干粮全部扔下赶紧回城。
回城后,我先到了黄忠师父的家,想把兵器还掉。这个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为好的人笑着出来了,笑声无比诡异。
“打完了?你真是神将啊,没有损折一人,没有杀敌一人,就赢了,战争要是都是如此,我想我肯定会mi恋上打仗的。”
“师父,您好像在取笑我……您去了?”
“是啊,开始我还不太放心,怕你有失我还跟过去,防你有失时,我可以助你一箭,可似乎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下,我很感兴趣,好像你们很熟。”
“师父……”我有些紧张。
“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今天这仗打起来的话,长沙必不保,又不知要死多少人,你制止这一切的发生,我该怎么嘉奖你呢?”
“师父,我是长沙太守,这不是我的职守吗?”我也立刻正经起来,只是脸上有点发热,不过师父似乎不再问下去。
“师父,这件兵器,我用完了,还给您吧?”
“用的感觉怎么样,我注意到你昨天选用的是锤,你可能喜欢的是抡起来砸的感觉,是吧,我猜你用这个的感觉ting好。”我点点头,确实,今天我用的是右手仍然很顺手,看来我是比较适合这种武器。
“这个东西叫狼牙棍,不是我们中原的兵器,这是我在幽州作军官时,从来犯的异族头目手中夺得,纯银打造的,当时我得到的时候,还是闪亮闪亮的,现在已经这么久了,黑了,我留着也没用,归你了。”说着,他似乎又开始回忆自己年轻时的岁月了。
而我,却被这个东西是纯银打造这事把好奇心抬的大增。我用自己衣服使劲擦,果真在黑se中看到了几丝银子的光芒。
“师父,太贵重了,我不要。”我忽然有点像回到了孩子的身份,对忽然而来的奖赏有点不知所措。
“拿去吧,用它去作战,否则,它就失去存在的价值,用真正敌人的鲜血让它再次放出银子的光彩。现在,你回去养伤吧。你一直在用右手,而我知道你是个左撇子。”他一挥手,不再听我的推辞。
我也很快释然了,和带着它去城外一样,把它挂在带钩上,策马就回府了。
“你觉得不会有问题吗,五千人?”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姐姐,虽然姐姐对裴元绍撤军这一段也笑得腰都弯了,但她还是对裴元绍五千人进城表示了担忧。不过,我把事情给她分析一遍之后,尤其是我在黄巾之中的事,也告诉了她。姐姐才打消了疑huo。但是姐姐还是拽着我的胡子,又把我骂了一通,我立刻表示,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及早告诉她,不再隐瞒这么长时间了。为了分散她在我胡子上的注意力,我给了她讲了我得到的新武器。尤其是纯银这一点,姐姐也感到了兴趣,一松开了我的胡子,姐姐就想从马上把这个家伙拿下来,最后还是我来把它放到地上,姐姐还是有些力气,她居然把这件武器拎了起来,然后她还是放下了,“好沉,这么多的银子,我们靠拿俸禄哪年能拿到。”摇摇头就走了,忽然转身,加了一句,“别让周yu知道。”
我立刻着手给襄阳向韦老师请求发给寒衣,理由就说是长沙大雪成灾,急需救济过东寒衣。我想韦老师肯定会给,但天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的这些事情,不过就是让他知道我想他也会理解我吧。
几天之内,长沙就多出了五千青壮士兵,五千身经百战的黄巾军战士,这会儿看着姐姐一脸坦然的处理事务,我倒是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了。不过对于裴元绍我决定继续让他当头,让他成为长沙守备,他和周仓这个城守很处的来,周仓还觉得他们似乎在哪见过。我想周仓小时候肯定脑袋肯定被撞过。周yu没出城,所以她不知道,否则这个大嘴巴不知会说什么。裴元绍经常来我家,周yu认为他好像看上我姐了,我说也是,有些人还太小,想吸引人也很难。引得她又去告我的状,不过这次我不怕。但是她的话还是让我担心,裴大哥倒确实是个直来直去的好汉,但他似乎是老了一点,这样姐姐太吃亏了。
裴大哥是我们家的开心果,每天他都会来我家吃饭,他和周仓就成为我们其他三个人打击的对象,而当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那个倒霉蛋肯定是我。我们还建议裴大哥改个名,因为他原来的名字太过招摇。他也同意了,他本来要改名裴绍元,看了我们的脸se后,就说绍元裴,我说就不能不用裴这个字吗,他同意了,他决定叫绍元培,我们皆跌倒,我说就不能不用三个字吗?他说那就叫培元,要么叫培绍也行,我实在觉得裴大哥和周仓真是一路货。最后忍无可忍之下我说你叫培刚吧?他欢天喜地地走了,姐姐对我说,我本来认为他和周仓是一路货,现在他认为我们三个人是一路货。我问为什么,姐姐说,他忘了还没吃饭就走了。周yu问我为什么起名字叫刚,我说,我们家有了仓,有了yu(盂),还差个刚(缸),现在这个家就基本上全了。她就立刻想在我的“智”上打主意要反驳我,但我很放心,我知道她想不出来。
没想到我给老师的信中的理由变成了现实,雪下了数天也没见停的意思。我就发动长沙的几千军队清扫各处积雪,很多地方雪已厚过了我的膝盖,就快埋下我的半身了。不过我的左臂的拉伤也快好了,我想再隔几天,我就得去师父那里好好练一下了。这几天不怎么动,身上总感觉痒。
由于一直大雪,道路不怎么通,大批寒衣这种辎重也一直没送过来,但城中没有那么冷,培刚倒也没有很着急的要寒衣的意思。他每天做的事就是到我家来吃饭,这天,邸报又送到了,我看完就立刻递给了裴元绍,因为这时他是裴元绍,绝不是培刚。
曲阳粮尽被攻破,张宝战死,十几万黄巾将士全部被屠杀。
五天前,就是中平元年十一月二十日,史书上会记载那一天,因为这那天平定“黄巾之露an”。<;/dd>;
第二十四章 殇伤觞裳()
裴元绍许久没有说话,忽然间,他跑出院外,飞身上马,姐姐端着菜出来,看到这一幕还没叫出来,裴元绍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了。
“怎么又忘了吃饭就跑了,他又怎么了?”姐姐看着我,我把邸报递给她。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这是我们家午时的最后一句话。
裴元绍回来时,马早不知在哪了,他是一个人晃着回来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坛子,不用问就知道干什么了去了,周仓赶忙去扶他,要说周仓笨也就算了,但这次他绝对是无可救药的蠢到家了,“裴大哥,你没事吧,实际上黄巾军是好人,他们是英雄。”我真不知周仓说这个干吗,裴元绍好像终于找到了知音一样,“是啊,谁说不是,我就是黄巾军,来杀我啊,我们黄巾军怕过谁,我们还不是想让老百姓过好日子,”声音还嚷的特别大,幸亏风声很大,而且我们家附近在申时之后就不会有人走动了。所以姐姐在旁叫我让他别喊了,我却无所谓,“喊啊,继续。”“你以为我不敢,明天我就带人走。”“可以随便,去哪?”“洛阳。”“干什么?”“杀那狗皇帝。”“好主意,你打得过我吗?”“打不过你,但你要拦我,打不过也要打。”“在襄阳有十万士兵,有我四十个同学。你要去死快去。我不想浪费我们家的晚饭,而且寒衣没到,你五千人能有几个人活到襄阳。”“我不管,我要去,谁也拦不住我,我要去襄阳,我要去洛阳。”他已经哭起来了,趴在地上捶打地面,虽然他已经喝醉不过看来还没有丧失心智。我把他拉到我们家的缸边,想用点冷水给他清醒清醒,没想到缸中的水已经结冰了,这时候了,你还给我捣露an,我自言自语,一拳挥下,砸碎冰面然后就把这家伙的头塞进了冰下,再拔出来时,他大口吐出口中的水,坐在缸边喘着大气,我问他“清醒了吗?”他举起手,酝酿了半天,蹦出一句,“再来一下。”“愿意效劳。”再次从缸里出来的裴元绍虽然还是前后有点晃,但显得精神好多了,“现在可以了,辛苦你了,兄弟你耳朵过来。”我依言把耳朵凑过去,忽然裴元绍狠狠地朝我脸上就是一拳,饶是我皮糙rou厚,嘴角还是挂下了血丝,摔倒在地。我清晰的听到了姐姐,周yu,周仓都啊的一声。
“好,这下我们扯平了。好的,兄弟,你说我该怎么办?”
“天公将军的希望是什么?”
“让全天下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如果,有人能让大家过上好日子,你跟不跟着他干?”
“跟。”
“好,我以我谢智一生的所有的一切担保,现在的荆州牧韦定国大人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非要我给你证明,你去问长沙的百姓吧。”
“好,我听你的。”
“不是听我的,是为了天下的苍生,你干不干!”
“好,我裴元绍从此跟着韦大人,至死不悔。我相信我的兄弟,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但如果你骗我,我就回来杀了你姐。”他用指头指着我姐。姐姐,周氏兄妹都被他的凶恶的样子吓退了一步。
“好,现在大雪还没有停,带你能找到的所有的人,去给长沙百姓去开路去。”我下了命令。
“得令。”他晃着晃着就出去了。
“他没事吗?”姐姐问我,我搂着姐姐的肩膀给她宽心,“没事的。”
“为什么他说要杀姐姐,而不说杀你,你到想得好,自己一个躲开了,姐姐,好好骂他。”周yu真是唯恐天下不露an。
“因为这很简单,第一,他知道我把姐姐看得比我自己重要得多,如果姐姐死了,我亦不能独活。,第二,我们打过一架,他知道他打不过我。”
姐姐很满意我的回答,一脸的幸福表情看着周yu和周仓,然后又问我“你也喝酒了?”
“没有啊。”我还呵了口气,表示我确实没喝酒。
“那你晃什么?”
我才发现我真是一直在晃,我赶忙定住身形。
“肯定是这家伙一直在晃,最后被他影响的。”我狠狠地说出一句,接着我回过头去,“看来酒这个东西真是很奇妙。”我拎起这个酒坛子,就是一口,“味道是不错。”
我看到姐姐的眼神中充满了宽容,我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如一发开心个够“刚才我被打了,你好像喊了一声‘啊’,你怎么忽然关心起大哥来了?”我拿周yu开起心来。
周yu这次当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不,我是嫌那一拳不够重。”说着她转身就走了。留下很为诧异的我。周仓倒是一如既往的那样,他搬起酒坛来就是一大口,“嗯,是不错,味道蛮香的。”看到姐姐眼中的眼神,我就赶忙闭上了眼。
“确实不错,……啊,姐姐,你干吗啊,您揪着我耳朵干吗?”
“我也让你清醒清醒,小小年纪,就学喝酒,你想不想学好了你。”接着就是头在水中挣扎的声音。
晚饭时,裴元绍回来复命,我问他怎么样,酒醒了没有,他打了嗝以作回答,差点没把我熏死。
第二天我醒来,我又活动了一下左臂,发现我的胳膊居然比以前活动更自如,可以讲就是毫无羁绊,难道胳膊被拉伤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不知道,但这次绝对是。我赶忙起g,和他们说了一声,我就又去黄忠家了。
说来也巧,雪居然就这样停了,天上的云都散了,lu出蔚蓝的天,看来上天注定今天我要去继续修炼。
来到师父家时,我的心里的另一个疙瘩也揭开了,以后我就叫韦老师作老师,而叫黄忠师父,这样就不会冲突了,所以我中气很足的喊着“师父”
师父出来后就对我说“估计你要来了,我一看雪停了,就知道你要来了,你胳膊没事了?”看着我甩动了几下,“看来是没事了。去吧。”
我立刻就跑过去了,不过院里的情况让我有点惊讶,和院外堆满了雪不同,这里一丝雪都没有,连红土的地面都是干的,没有一丝雪,我确信,片刻,师父又拎着老鼠进来了。
“师父,这地面是不是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师父还是这样笑着,不过这次充满了慈爱。
“师父,您知道我今天要来,替我打扫的。”我感到我在感动。
“不是,是有人打扫,但不是我,如果是我,我会等你来让你半个时辰内把雪全部刨出来,我们再练。”我心里想着:好狠。但还是好奇地问:“是谁?”
“你怎么这时候就这么笨呢?……她每天都说谢大哥可能会来的,就每天清早打扫这个院子,雪一直没停,她就每天早上一次晚上一次的打扫。她平时很少讲话,可几十天了她每天都问我你的事。你现在该知道她是谁了吧?”
“您女儿人呢?”我想我还不是傻瓜。
“她上街了,如果我没猜错,她去你家看你去了,你要干吗去?”
“回家。”
“不行,来了,你就别想走。先打老鼠。”说这就关上了门,过了一会门又打开了,我以为是让我出去,没想到门立刻就关上了,“我只是忘了放老鼠。”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