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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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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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动玉臂,为他宽衣解带,期间西门庆不免动手动脚占些便宜,潘金莲强忍着羞意,不多时,西门庆只剩下长裤,露出健硕的身躯。这可是潘金莲第一次见,她的面色似乎比方才还要羞红,手臂停在半空,天鹅般的颈项弯成一道优雅的弧度。

    “剩下的,轮到我了?”西门庆坏笑一声。

    也不着急,将她推倒在软榻上,捉住她一双金莲,只觉得娇小可爱,恰盈一握,在自己手心弓起,显出主人心里的紧张。

    褪下红色绣鞋,一只两只落在地上,隔着一层丝绸织成的罗袜,将她的玉足握在手中,只觉得柔若无骨,忍不住揉捏一下,玉足在他手中扭动一下,便闻她道:“庆哥哥,痒。”声音娇糯无力,还含着一丝哀求,这平生从未有人触及之处,落入了他的手心。

    西门庆不为所动,眉毛挑起,轻轻为她褪下罗袜,足甚纤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十颗玉趾,晶莹如珠,莹润非常,不时扭动一下,甚为可爱。西门庆拿在手里,看着潘金莲不断扭动着双足,不时从檀口中泄出一声娇呼,仿佛比之刚才还要情动。

    “哪里痒,是不是这里。”西门庆勾着小拇指,在足心挠了一挠。

    潘金莲‘嗯’的一声,紧咬牙关,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嗓子,。

    “那是这里喽。”西门庆又换了一个地方。

    终究是忍耐不住了,“庆哥哥,放过奴家吧,奴家求饶了。”声音中带了几分的哀强,这似乎是她身上颇为敏感的部位。

    见她这般模样,西门庆也不在调弄,放开了她的玉足,她就立刻缩起小腿,将玉足藏了起来,小脸嘟嘟的望向西门庆。

    西门庆也不在意,顺手拿起一个果子来,含在口中,就那么递了过去,潘金莲小脸避无可避,只能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吃了半颗果子,紧接着一番深吻,悉悉索索间,褪去她的大半衣衫,只剩下个肚兜儿,遮蔽着那双粉嫩。

    在西门庆的注视下,雪色的肌肤好似也染了上一层嫣红,几番的**过后,她似乎大胆了一些,纵然羞意难当,也不在紧闭着双眼,虽是还有些躲闪,但眸中柔情荡漾,比之刚才,又多了三分的情趣。

    那挺立的玉峰,在西门庆的魔掌之下,肆意变换着形状,峰尖的那一抹嫣红,随即被他含在口中轻轻的噬咬舔舐,变得更加挺立起来。

    这般的攻势下,潘金莲强忍着不发声的小口,终于咿呀的叫开,伴随着佳人的声唤,西门庆更加卖力,直到他心满意足的抬头,潘金莲这才从方才的酥痒中醒来,不过那任君采撷的模样,西门庆再也不能自已。

    魔掌攀到后背,轻轻一扯,将她身上最后的一丝防备,摘落下来。

    双手托起**,西门庆想要看看那芳草萋萋的地方,到底有无潺潺,可这时是潘金莲,一把将他抱住,双峰抵在西门庆的面部,哀求了一声:“庆哥哥,不要看。”

    西门庆鼻点挤在双峰之间,用力的嗅了嗅,顿时一股少女的体香,在鼻腔中萦绕,舌儿伸出,潘金莲只觉得胸前湿润,她想将西门庆推起,可又怕西门庆去看哪里。

    最最私密的地方,已然是情动,潺潺流水缓缓流出,她怎堪这般模样被他看了,尽管胸前酥痒难耐,可她仍是抱着西门庆。

    当然西门庆也是不愿意过分强求,不然凭借他的力气,潘金莲又怎么能挡得住,脑袋虽然被困在了温柔乡里,可他是魔掌却无人管控,一手拖着雪臀,一手直奔幽涧。

    蚌口的小不点,突遭奇袭,潘金莲终于感觉到一股子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身子里震荡,好似灵魂都要出窍,下身湿润的感觉愈发的强烈,这时她紧紧的抱住了西门庆,口中也不知发出了什么声响,但她已经是忍耐到了极点。

    三个呼吸之后,她的身子才停住了颤抖,好似脱力一般,原本紧紧抱着西门庆脑袋的双臂,也送了开去,身子上居然渗出了几粒汗珠,显然方才是情到极处。

    西门庆拇指,食指微撮,手上多了几许如水般清润的液体,潘金莲似乎是感觉到了西门庆的笑意,脸色瞬间涨得通,伏在西门庆的肩头,再也不起来,心中羞惭至极。

    他如何不知她的心思?感受这脸颊的上的温润,又蹭了几蹭,想要抬起头来,可潘金莲就紧紧的抱着,也不管羞不羞了,反正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拍拍她的香臀,“你再不让你家官人起身,可就要憋死过去。”

    潘金莲听了这才松了松胳膊,可仍旧不敢放他,唯恐最最羞人的地方被他看去了,以为自己是那种不堪的女人。

    西门庆知道刚才的事情,令她羞意难当,可他也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索性把手一探,将她抱起在怀中,“说了要沐浴,再不洗水可就凉了。”

    小脑袋抵在西门庆的胸口上,突然见他胸口也有半点凸起,有些报复心态,趁着西门庆不注意,张口就咬了过去,西门庆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你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第一百六十五章 潘金莲的风情(三)() 
浴桶颇大,这是西门庆特意叫人定做的,当初也只是为了更舒服一些,没想到今天有了别的妙用。

    香舌缠绕,西门庆摸着潘金莲的玉背,心里想着,上次被人坏了好事,这一次夜深人静,终于能避开小丫头,放肆一回了。

    潘金莲倚在西门庆的怀里,刚才她实在是羞的紧,自己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若是传出去,呸呸呸,怎么能传出去。

    她正想着羞人的事儿,西门庆突然道:“金莲,你可学过乐器?”

    怎么这个时候问这个,潘金莲怔了怔,笑道:“庆哥哥莫不是忘了,奴家在王招宣府里学过几日的琵琶。”

    “哦。”西门庆点了点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后,又道:‘除了琵琶,可曾学过什么别的么?’

    “也学过几日琴,只奴家是个蠢笨的人,不曾学好,比不过我家夫人,她可是清河县里有名的乐师,据说当年在东京城里也是极厉害的,各色乐器都能信手拈来,而且尤擅吹箫。”

    “哦。”西门庆来了兴致“尤擅吹箫?”

    “正是。”

    “那你可曾学么?”

    “这个到不曾,跟夫人学吹箫的是白姐姐,可惜她因病故去了。”

    西门庆摇摇头“可惜去了一位口技大事,金莲,我叫你吹箫怎么样。”

    “庆哥哥也会吹箫?”潘金莲回首问道。

    看她模样,居然还带着三分惊喜,西门庆赶忙摇头:“我的箫比你林夫人吹的不同,我虽然也不会,但用来教你是没什么问题的。”

    “箫还有不同么?你不会怎么教我。”潘金莲正疑惑着。

    西门庆突然拿住了她的手,往下探去,正要开口去问,突然手指尖触碰到一条大虫,又硬又长,紧接着就是西门庆的一声长叹,兄弟你终于要开荤可,她读过一些书,也被林氏教导过,立时就明白了,这便是’箫‘么?庆哥哥你也太羞人。

    她虽然羞意难当,但降服大龙的手儿,却不曾撒开,只是握着。

    西门庆一向好为人师,殷勤指导,期间调笑一句“你知道我的箫了么?”

    潘金莲横他一眼,手上微微用力,西门庆原本软趴趴的身子,突然就紧绷住了,“你还敢欺负它,不要命了么?看你一会怎么求饶。”狠狠的瞪了潘金莲一眼,拿手在她的胸前捏一把,身子又躺了回去,双手搭在脑后,仔细感受着她那小手的细细撮挪。

    浴桶旁边备有时新的果脯,西门庆含了一块嘴里,慢慢嚼着吃了,三五块之后,潘金莲手法渐入佳境,西门庆拍拍她的香肩,示意她停了。

    潘金莲哪里知道,西门庆花样极多,只见他站起身来,坐在浴桶之上,而那硕大之物,就挺在自己的面前,潘金莲屈身跪坐在水中,媚眼如丝的看着西门庆。

    “金莲,可练吹箫已。”

    潘金莲虽然不想这般的事儿,可她见西门庆兴起,不好违背,轻启樱唇,将之吞入。温热紧促的包裹让西门庆顿感舒爽,他惬意地哼了声,怪不得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般的享受,谁愿意去理那别的俗事。

    夜渐深沉,院中的灯火,除了西门庆这里外,相继熄灭,陷入了黑暗悄寂。朦胧的月下,有一个身影,跌跌撞撞,摸到了他家门外。

    潘金莲正在西门庆的指点下,将他伺候的好不快活时,前院传来一阵的吵嚷。

    西门庆眉头皱起,潘金莲也停了,抬头望向西门庆,直娘的,谁这般天色还来打搅。“不要慌,前院有焦大哥他们守备,等闲人都进不来。”

    潘金莲呸了几声,将有些扎嘴的异物吐出,复而含了进去。

    闲话不提西门庆的风流韵事,单说前院,家里的一些仆役都被惊醒,赶忙起身点了灯火,喝道:什么人,夜半三更敢来我们这里吵闹。”

    “小人母亲害了急症,疼的厉害,没奈何到贵店求药,万望救救则个。”

    “都这个时辰了,我家主人都睡下了,你明天再来罢。”仆役听门外人说话不是本地口音哪里会轻易开门。

    求药的人心急,连连叩门,道:“小人该死,本不该这时搅扰,只是小人的母亲疼的实在厉害,命在旦夕之间,还望主人家发发慈悲,千万卖些药材出来,我已经去了几家,都说只有你这里才卖,没奈何请救上一救。”

    仆役听得他言语确实心急,又干系人命,再者自家主人又是好客仁义的主儿,有心去周全,但也不敢擅自开门,他倒不怕是贼人,凭借西门庆现在的威名,那个泼贼敢来招惹,只道:“即是如此,你切稍等,我去问了主人,若是肯时,再与你开门。”

    门外之人谢道:“多谢大哥。”

    正这时傅二叔领着几个伙计将过来,本应该是焦挺的,可惜今晚都吃多了酒,傅二叔问道“汉子,你深夜来此,要求什么药。我是这药店的管事,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说。”

    门外回道:”方子是没有的,我娘得了急症,命在旦夕之间,大夫都不出诊,我打听的这阳谷县只有你一家药铺有老参贩卖,还请小官人发发善心,将老参卖出来救救性命。“

    傅二叔道:“汉子,不是我不肯卖你,只是你一来没有方子,二来这老参是家主人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轻易不肯与人,汉子你不妨明天来问,我找主人说一说。”

    “这治病如救火,我能等得,我娘却等不得啊,恩官请救上一救。”

    听傅二叔拒绝了,身边便有仆役道:“你这汉子好没道理,深更半夜来吵嚷不说,怎么还赖着不走,惹得我家官人兴起了,不说现时老参没有,便是明日来了,也不曾有,听我一句劝,好生照看你母亲,明日赶早。”

    门外的汉子是个大孝子,能救老母亲的唯一希望就在此处,哪里肯走,只求着要买老参,最后傅二叔心中思量,毕竟人命关天,若真有人死在门前自己不救,自己是没什么的,可凭白遭污了庆哥儿的名声,道:“汉子你再等等,我去问问小主人,他是个仁义豪杰的,只是今日吃多了酒。”

    “多谢,多谢。”汉子言听后,高声谢道,他这一番的吵扰,整个院子都醒了。

    傅二叔吩咐赶过来的玳安道:“你是大郎贴身的人,你快去禀报,就说门外有人求药,要的是咱家的老参。”

    玳安面色尴尬,他哪里敢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杜嶨() 
傅二叔催促了几句,玳安这才不情愿的转身,一步一步蹭着,往西门庆的厢房走去,直娘的,怎么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求药,傅二叔也是,三两打发了便是,怎么还应承下了,我现在去找主人,不是嫌弃自己死的慢么?

    纵然有千般的不愿,玳安还是不敢弄假,行至到了房门之外,西门庆正与潘金莲行罢巫山**,躺在软榻之上说些情话儿,忽然听门外有脚步声起。

    “外面的可是玳安?”西门庆冷声问道。

    “嘿嘿,嘿嘿,主人果然是料事如神,我还没吱声,您便知道是我来了,你真是太厉害了,”玳安干笑几声,说些奉承话,寄希与西门庆能稍微消消火气,责罚自己时,也能轻些。

    “外面出了甚么事?”玳安话音刚落,便有娇滴滴的声音替西门庆把话问了,说话的可不是潘金莲,而是小丫头庞春梅。

    西门庆所在的跨院,与西门达二老所住的相隔不远,方才的吵嚷,虽然未惊醒他们二老,却把小丫头给吵醒了,她担心出了什么事,便来西门庆这里问一问,恰巧碰见玳安。

    “不知哪里还的汉子,说他娘害了疾病,非要咱们店里的老参救命,我与傅二叔本叫他明日再来,可那汉子不允,只在门外高声做喊,傅二叔叫我来问个话,这老参卖还是不卖。”玳安此时一脸的苦笑,怎么把这个煞星惹来了,若是她知道自己还有命在么?

    小丫头到此,实在是出乎西门庆几人的意料,未免被她撞破好事,西门庆小声安慰几句床上之人。胡乱穿了衣服,行将出来,先瞪了玳安一眼道:“咱们家就是开药铺的,哪有不卖药的道理,再者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春梅你去睡吧,不要惊扰了二老,我随玳安去前院看着就是。”

    春梅不疑有他,道了个万福,便回去了,她也怕二老起身时,身边无人伺候。

    待她走远了,玳安这才上来求饶,“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晚上回去将论语给我抄上一百遍。”玳安今晚做的事情,可以说是趁了西门庆的心思,但他不该避着西门庆,也不该和潘金莲串通,若是不加以惩治,谁知道日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这般罚他去抄书,一来可以使得这小子读书明智,开拓见闻,二来也叫他知道厉害。

    玳安最怕的就是抄书,西门庆踹他几脚他都能忍,可就是这抄书,太叫人头疼了些,一百遍的论语自己不知道要抄到什么时候,苦兮兮的看着西门庆,希望他能发发慈悲。

    “怎么,嫌少?那就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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