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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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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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挺、薛永这般的好汉俯首麾下。就算将来山河动荡,自己便不说功名富贵,执掌天下,但说若自保,也算绰绰有余。

    不过既然穿越在此,那就要拼搏一番,不然岂不是白白穿越了一会,锦绣中原,大好河山,岂能让异族染指,陈胜曾言王侯将兴宁有种乎?自己后世来此,怎么能甘于庸庸碌碌,逢此乱世,若不愤然一击,岂不是惹人叫人嗤笑?

    念及此处,西门庆不禁高喝一声:“酒来!”此时酒保一托盘把上楼来,一樽蓝桥风月美酒,筛入杯中。至于果脯菜蔬、时新果品,列几般肥羊、嫩鸡、酿鹅、精肉,尽使朱红盘碟摆在桌上。

    西门庆举杯道:“兄弟相逢在此,请饮一杯。”

    霍家兄弟并焦挺诸人轰然应诺,举杯畅饮,王伦看在眼里,心中激荡,自己就算是考不成功名,得不了富贵,若要是能似西门庆这般的奢遮也算是不枉此生。

    回头看时,见杜迁也是满脸向往之情,心道:“之前沧州的小旋风柴进曾言,如若自己不得志时,可上那梁山泊落草,虽然脏污了清白,可总叫世人不看小觑自己,尤其是那嫌贫爱富之人,而且弄得好了,招安朝廷,也不愁一个官身富贵,弄得不好,也要叫那家不良人,日日担惊受怕。”

    西门庆与众人吃了一杯,不等稍歇,又举了一杯,傅平拦道:“凭空吃酒,未免少了几分的趣味,不如大郎你言个说辞。”

    西门庆称了声也好,环视一周,酒杯高举“今日吃酒,一为兄弟义气,二为志同道合,三为鹏程路远,四为这黄河涛涛,五为美味珍馐,六为心想事成。”西门庆说的一气呵成,傅平起先叫好,众人纷纷响应,一时间杯酒下肚。

    酒保见众人吃的尽兴,上前来问道:“几位官人,我家有那东京汴州城里来的姐儿,尤善琵琶,不知众位官人可有雅兴?”

    霍武是个粗人,喝骂道:“我们都是好汉,说些枪棒趣事,哪里耐烦听什么琵琶曲子,去去去,我不找你时,休要搅扰。”

    酒保知道霍武的威风,不敢惹他,朝着众人唱了诺,便退下了。

    霍武又道:“哥哥此去公干,风餐露宿,定要多吃几杯。”

    西门庆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有心,你我再饮一杯。”

    觥筹交错,不多时便是几杯下肚,饶是西门庆有些酒量,此时也熏熏然。

    正此时,李君慌忙赶到,俯身下拜道“哥哥恕罪,不知哥哥要来,在河中耽搁了许久,”

    西门庆知道李君虽然有心依附,但仍有疑虑,不似薛永、焦挺等人,将性命都托给自己,笑道:“你我都是兄弟,何来的怪罪?不过你既然来的迟了,就罚酒三杯如何?”

    李君唱了一喏,举杯畅饮“好酒,端的好酒。”

    王伦见了,心中有番计较,也举杯唤了一声哥哥,虽然他比西门庆大了好几岁。

    西门庆摆摆手道:“王大哥大我几岁,怎么能唤我哥哥,岂不是乱了辈分,只唤我大郎就可。”

    王伦道:“正所谓达者为先,我怎么敢无礼?刚才若不是得西门哥哥相助,兄弟我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面皮,怎么能不谢哥哥一杯?”

    西门庆笑道:“我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当不得什么谢。”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好,好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大郎你果然有古之君子之风。”傅平对西门庆赞道。

    谦虚几句,西门庆问相王伦“王大哥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王伦吃多了酒,一只手举着酒杯,一只手托着桌子,身子前倾,见西门庆这般的威风煞气,有心借靠,左右看了看四周,身边无有旁人便小声道:“不瞒哥哥说,我十年寒窗,奈何朝中贼人众多,一直不能得名高中,既然这朝廷留不住我,我自然要找个去处,前时沧州的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与我交好,他给我指了一个去处,我因为个中琐事一时不得去,今日又得李大赖那厮的折辱,怎么有脸再赖在此处,现时看来也只能投奔那里。”

    西门庆嗑了嗑眼,挑了挑眉梢,见他说话时眼神中有些犹豫难决,言道:“不知王伦哥哥说的可是那梁山泊?”

    王伦一听,原本发软的身子猛然紧绷后撤,一双呆滞又隐含惊厥的眼神望向西门庆,分明在说你怎么知道,由于他撤身的动作太大,衣衫勾了桌子,发出“哐啷”一声,手中的酒杯跌落。

    霍家兄弟眉头一皱,看了看西门庆默不作声,焦挺、縻胜等人有些看不上王伦,也只翻了翻白眼便不做理会,只是傅平饶有趣味的看了西门庆一眼,转头对众人说道:“王秀才怕是吃多了酒,咱们不必理会他。”

    西门庆不被察觉的咧了咧嘴角,看来自己是猜对了,这王伦果然计划要上梁山“看来这是我说的不错。”

    王伦吞咽了口唾沫,虽然知道西门庆不会因此而缉捕自己,但心中还是有些惦念他的都头身份,小声问道:“哥哥你怎么知道。”

    西门庆指了指他,装逼道:“还不是你告诉我的”

    王伦一愣,显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漏了嘴,难不成自己是真的喝多了?这等杀头的事情都乱往外讲。

    看着他一愣的茫然,西门庆心中发笑,得知剧情走向的自己,借助某些事情导向,猜出他下一步的动作也不足为奇,不过在王伦的眼中,西门庆显然就有些智近如妖了。

    内心纠结了许久,也知道西门庆这般的人,不会将自己拿去邀功请赏,王伦道:“还请哥哥相助?”

    西门庆扬了扬脖子,皱了皱眉头,颇似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言道:“你这厮终于上钩了。”

    “兄弟你可想好了?你可是读书人?虽然近几年郁郁不得志,可只要你刻苦读书,终有金榜题名之时。”西门庆劝解了一句

    王伦摇摇头,他深知自己的水平,而且刚才街边发生的事情,已然叫他丢了好大的脸面,自己下次再去东京赶考时,怎么面对自己的同窗,再加上西门庆此时的刺激。装作洒脱道:“我意已决,况且人生在世不过数十年,我要是只将这打好的年华浪费在这书本上,岂不是耽误终身,还不如趁着此时,做下一番的事业,落个逍遥自在,快活一世。”

    西门庆道:“王大哥果然是个潇洒的人,我是不如你的,那梁山泊我也曾有耳闻,方圆八百里。左右尽是汪洋,官军缉捕不得,是个落脚的的好去处,只是你去了哪里时?要多招募好汉,照顾来往的囚徒,唤个一个好名声,但要有泼天大案时,也需要谨慎小心,三思而行。”

    王伦点头称是,西门庆又道:“你初创事业,我知道你不容易,稍候我送你些银两,再叫霍家兄弟给你些刀兵,再有其他的难处时,可派人告之于我,我自替你周全。”

    王伦一听,只觉得西门庆真乃是自己的贵人,江湖上传言他仗义奢遮,果不其然,正要拜谢,却见西门庆将他拦住又道:“虽然你做的是打家劫舍的买卖,但有一点,我要你知道,劫掠归劫掠,但不要害人性命,尤其是这三等人。第一,是云游僧道,他不曾受用过分了,又是出家的人,只要不作恶,你便不要害他,第二等是江湖上行院**之人,她们冲州撞府,逢场作戏,也是陪了多少小心,强颜了多少欢笑得来的钱物,若还结果了她,那厮们你我相传,必然坏了你的名声,难称好汉,第三等是各处犯罪流配的人,中间多有好汉在里头,切不可坏他,害了江湖义气。”

    “哥哥金玉良言,兄弟我记在心中,不敢或忘。”王伦听了随有些不同意见,但也不曾出声反驳。

    西门庆又道:“你去梁山,多有不易,我说几个好汉给你,你待便宜时,可请他们上山,祝你一臂之力。”

    王伦喜道:“不知是哪里的豪杰。”

第七十九章 阮家三雄(元旦快乐,明日加更)() 
王伦喜道:“不知是哪里的豪杰。w。23”

    “济州梁山泊,边有一石碣村,村里有三个兄弟,此三人义胆包身,武艺出众。日常只打鱼为生,也在水泊子里做些私商勾当,你要上梁山勾当,可找他们做你的帮手。”

    王伦又问道:“只是不知这三个好汉的姓名。”

    西门庆答道:“他们弟兄三人,一个唤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一个唤做短命二郎阮小五,一个唤做活阎罗阮小七,个个都是好汉,你要是能将他们收在麾下,何惧官兵搅扰,又何愁这梁山泊不兴旺。”

    王伦听闻有这般的好汉,心中先是一喜,自己大业可期,可又一忧,我只是个落第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奢遮之名,如何能震的住那三个好汉?初上梁山还好,他们一时不知我的虚实,尽心辅佐与我,可要时间久了,他们兄弟三个一心,知道我无十分的本事,倘若又被他识破我的手段,那寨主之位还不被他们抢了去?

    抬眼看了西门庆,暗念这厮看上去年岁不大,怎么能有这么多的豪杰依附,却不怕害了他的性命?现时他举荐那阮家兄弟,也不知安下什么心思,不过若此时拒绝了,自己刚受他人情,面上需不好看,不如假意答应了他,待日后自己上了梁山泊,再做计较。

    正所谓未同豪气岂相求,纵遇英雄不肯留。纵有豪杰露与野,秀士不敢觅封侯。

    当下王伦假意应承了“既然有这般的好汉,我定然邀去同住,若当真有十分的本事,便奉他们兄弟为寨主,也未尝不可。”

    西门庆心中冷笑,还真是不出自己所料,这厮对那阮家兄弟顾忌重重,你要是真有意招揽,怎么会说出这般话来,不过也正是如此,自己才有机会将他们收拢在麾下,举杯与王伦再吃一杯,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较量些枪棒,说些江湖趣事。

    众人吃酒正酣,只听得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去看,一个富家员外打扮的汉子跑上楼来,这厮不是别人,正是那李大赖的家主人刘员外。

    霍武见了冷哼一声,霍文也只看他一眼,便继续吃酒,刘员外面色尴尬,惶惶走到霍文面前唱了个诺,刚要开口,却见霍文站起身来站到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刘员外你这是何意,你我朋友相交,怎么唱这般的大礼。”

    刘员外见霍文这般脸色,慌忙陪笑道:“都怪我平日管教不严,以至于惊扰了贵客,还请看我的薄面饶他这一次。“

    霍武听得恼怒,猛地抬起一脚将他踹到在地,喝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兄弟面前要薄面?你要知道,在这码头得罪了我兄弟二人是没什么的,可你得罪的是我西门哥哥,我要是轻饶了你,岂不是叫江湖中的好汉都嗤笑我?”

    刘员外是一个富家翁,平日里附庸风雅摆弄些诗词,找些姐儿来凑趣,哪里敢惹霍家兄弟这般的恶人,只是逢年过节都有孝敬奉上,霍家兄弟见他老实,奉上的财货也足,平时见面也给他三分薄面,不成想在这时候来卖乖。

    此时被气急的霍武踹倒在地,疼的呲牙咧嘴,可却不敢还声,他前几日也听说过西门庆的名号,当时还笑弄一番,说他只是粗鄙武夫,不想今天就犯在了西门庆的头上,而自己平时畏惧如虎的霍家兄弟,看上去只好似西门庆的弟兄一般,将他奉在首位,李大赖那厮居然得罪了这般奢遮的人,这叫自己如何收场,要是他今日当真要个说法,那霍家兄弟还不结果了自己?

    “李大赖,李大赖,你这个破落户,狗杀才,得罪了西门大官人,却躲在楼下做甚么,还不敢赶紧给我滚上来?”刘员外冲着楼下急的跳脚。

    李大赖跌跌撞撞的自楼下上来,满面的惶恐,一见了西门庆,便就跪倒在地求饶,满脸的哭腔“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居然冒犯西门大官人的虎威,小人该死。”

    西门庆摆了摆手“不用喊了,刚才我只是瞧不惯你的做派,你倒是也不曾得罪我甚么,你得罪的是王家大哥,你给他陪个不是吧,若是得他的谅解,我也没什么可说。”

    李大赖得闻此言,赶忙又向王伦叩首,“王秀才,你就当我得了失心疯,刚才说的都是胡言乱语,你千万发发慈悲,饶我这一次。”

    刘员外也在一旁求情,“王伦,这事是我的不对,我本想将女儿嫁给你,可谁知道她抵死不从,我这也是没了办法。”

    王伦道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俯首求饶,心中何等的快意,你们两个嫌贫爱富,不曾想也有今日,他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现时能自己报仇,怎么能按捺的住,上前一脚踹翻李大赖,喝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折辱与我,现时可知道厉害了?”

    不提李大赖磕头如捣蒜,刘员外俯首作揖,王伦挥手打人,只霍家兄弟与縻胜焦挺几个,看向王伦的作态,心中都有几分的不屑。

    一直不曾说话的傅平,不理会眼前的闹剧,反而心中在仔细思量,西门庆为何要交好这秀才王伦,又支持王伦上山落草呢?难不成是养贼自重?不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头,便就是团练使也没这个必要,况且梁山距离阳谷xian甚远,又或者为了绿林名声?这好似也不值什么,他西门庆的名号之所以传遍山东、河北两地,有一个很大的愿意就是灭了卧虎岭上的山贼。

    扭头仔细打量西门庆,傅平愈发觉得自己猜不透他,这厮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西门庆见王伦打的够了,便道:“王大哥住了,我说几句,既然你丈人不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你,你也不要强求,大丈夫何患无妻?等你日后做下好的事业,便是什么样的女子也有,那刘员外,这事也是你的不对,嫌贫爱富不是我辈所取,既然不愿嫁他,好言相说才是,唤门下奴仆那般的折辱,不是好汉所为,你现时将前时王大哥给你的彩礼送还给他,这件事便就这般了了,日后不再纠缠。”

    至于那李大赖,却不在西门庆的视野之内,这等的小人,自有别人处置。

    “西门大官人所言甚是,此事是我的不对,除了退还彩礼之外,我再出白银五十两给王秀才,聊表歉意,叫他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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