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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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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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没有对付沈钟的后招。”

    西门庆嘿嘿一笑,没有接话。

    傅平自说自言“沈钟那厮不过是个浑人,你肯定不会自己动手,我虽然才来了几日,但居然听说,沈钟那厮是靠贩卖私盐发的家,嘿嘿,栽赃陷害可不是什么高明的办法,但却着实有效,只是不知道大郎什么时候收网?”

    妙妙妙!

    只是通过一些传言与蛛丝马迹,便就能分析出自己将要的所作所为,西门庆对这个傅平愈发称赞,自己日后的路上,要是有此人扶持,不知要剩下多少的力气。

    “先生怎么能说是栽赃陷害,我这应该是为民除害,为国分忧!至于什么时候发难,想想也差不多了,不过我还是好奇,那几个外地来的生人,有什么打算。”

    傅平指了指西门庆哈哈一笑“好一个奸诈的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瞒我,要是我没猜错,大郎早就在那沈钟的身边,安插了个暗鬼吧。”

    西门庆眼睛猛的一眯,放在身下的左手,轻轻摸了摸藏在腰间的短刃,笑问:“先生这是何意?”

    傅平笑道:“这不明摆着么?你早就定计要斩草除根,依照你的性子,怎么能不早作安排,人常言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没个内鬼照应,栽赃陷害怎么得成?若不然怎么能说刚才的小厮,乃是闲招呢?”

    西门庆忽的站起身来,向他鞠了一躬道:“先生大才。”而此时,他心中猛然升起森然杀机却是起之又落。又道:“如此先生可有教我乎?”

第二十九章 姐儿爱俏() 
“如此先生可有教我乎?”西门庆心中的杀机起而又落。。ん

    傅平心中也是凛然,只一个十**的哥儿,居然有这么大的杀心,不是天生的枭雄是什么?到了此时,他才真的确定,自己很有可能真的丧命在这个笑语盈盈的庆哥儿的手里,而不似刚才的笃定安稳。

    不过他也是有大才之人,仰面哈哈一笑,将自己的尴尬尽都隐没在这笑声之中道:“你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又何须我来嚼口舌。”

    西门庆道:“我虽然仔细谋划,可在先生的眼中仍是破绽百出,如何不能请先生教我?”

    傅平心知道这时候该自己纳投名状了,要不然嘿嘿,依照西门庆的心性,自己一个刚刚落地的外来子,不知什么时候就送命在了那乱葬岗当中,至于自己是傅二叔的亲戚,呵,那又算得什么?

    “大郎已经安排的仔细周密,不过还需要如此如此”

    其实傅平也没说什么,毕竟西门庆和他老爹西门达早就开始谋划,方方面面都已具备,只是细节有些仓促,他所要做的只是将这细节打磨的更加不引人瞩目,更加的顺其自然。

    二人狼狈为奸,不多时沈钟的性命就已经掌控在了鼓掌之中。

    西门庆心中高兴,虽然还不知道此人为何要现在就走入自己的瓮中,但看眼前的状况,至少暂时是不会加害自己的。不理其他,只要这厮踏出第一步就好,十日一久,自己慢慢的筹谋,还怕此人不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出谋划策么?到时候他的初衷是什么,自己自然知道的清楚。

    还要再劝几杯酒水,但见得东街勾栏院里的老虔婆走了上来。这虔婆见了西门庆,双目发亮,赶忙走了过来,满脸堆笑说道:“吆,庆哥儿,来日少见,听闻你病了,可曾好些了?”

    “哦,不碍事了。”西门庆皱了皱眉头,他与傅平说的正尽兴,被人搅扰自然不爽,而且眼前的老虔婆可不是甚么好鸟,她本是良家妇,后因为勾搭汉子,被人买到勾栏院里,时间久了,到成了东街勾栏院中的虔婆,没少干坏拐卖良家的勾当。

    老虔婆那是阅人无数的,只见西门庆皱眉就知道他心中所想,换个知机的也就不打扰了,可她却是个没皮没脸的,贪心西门庆身上的银子,一双大手扶在了西门庆的身上“庆哥儿,你却不知,自你病了少来,我院里的姐儿日日思念,好几个都害了病,我老婆子瞧着,实在心疼的紧,既然今日遇见了,那就是缘分,不如进院子里喝杯茶水,也解一解姐儿们的相思之情。”

    大白日的就拉皮条的做勾当,西门庆正要拒绝,傅平却道:“这位妈妈,就不打搅了,我与大郎还有事相商,改天再去相聚如何。“

    老虔婆眉毛一挑,暗骂一声狗杀才,敢坏老娘的买卖,以为有不偷腥的猫儿么?当下老脸笑道:“不用庆哥儿稍动,我自请姐儿来见庆哥儿,不瞒说,这位清倌人名唤李桂姐是自东平府来的,自幼学唱诸般耍令,是个俊俏好人物,年方十六,颇有些姿色,初到咱们阳yg县还未曾动,庆哥儿好彩头,老婆子叫你拔个先。”

    说罢也不等西门庆再说甚么,只顾下楼去了。

    傅平见状摊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见西门庆一脸的尴尬,便调笑道:“庆哥儿何必如此苦恼,正所谓风流才子俏佳人,**一刻值千金,我瞧庆哥儿也是个好耍的,怎么这般的嘴脸?”傅平此时的称呼更加亲近了些,不似之前的客套。

    西门庆苦笑连连,哪里还有刚才的杀机模样,只是道:‘先生休要调笑,要知道我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传了出去,怕是坏了名声,也叫人小觑,我老爹回来不怕要打断我的腿,不如先走,免得来人尴尬。”

    再者十六岁的青倌人有什么好瞧得,能有自家的小春梅可人么?正想着唤了傅平下楼遁走,现在可不是甚么寻花问柳的时候。

    正要抬脚,却瞧见那老虔婆领着一个漂亮的姐儿缓缓上楼。傅平笑道:“来的到快,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庆哥儿不如从了她,也是一段风流韵事,我想你将来的娘子贤淑,是不会计较的,人不风流妄少年嘛。”

    西门庆撇撇嘴:“先生要是喜欢,我自花些银子将这姐儿送给你怎样。”

    傅平眼角含笑道:“我可无福消受,况且姐儿爱俏,我这般的模样,哪能入了她的法眼,告辞,告辞。”说罢这厮起身就走,根本不顾西门庆的阻拦。

    “庆哥儿这是哪里去,莫不是等不急了,急着要见我家的李姐儿。”老虔婆见状也是调笑道。

    西门庆打个哈哈,正想着说个由头跟着傅平闪人,不想话未出口,却叫那老虔婆堵住了去路,当下也不好弄强,只得翻身回去坐了。

    自己居然也有被拉皮条堵在酒楼的一天,要是传出去,这江湖面上还混不混了。

    老虔婆见了他翻身坐下也不说甚么,只教李桂姐儿上了二楼,西门庆抬眼去瞧,这李桂姐皮肤少白,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身材略显的娇小,一身墨绿湘裙,看上去姿色倒也尚可,虽然只有一十六岁,可那胸前的白脯肉可是不小,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恍的叫人心神不宁,只可惜西门庆后世来人,比这风骚百倍的也只当寻常见,故只瞧了一眼便不再有甚么情趣,低头吃几分酒水。

    老虔婆见了,暗呸一声,这西门庆甚么时候成了正人君子,只叫你瞧瞧我家姐儿的手段。

    当下叫李桂姐摆开身段,咿咿呀呀的唱了几句,楼下有几个吃酒的客人听了,走上二楼来拍手叫好,更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家客商随手就扔出了几两银子做赏。

    老虔婆得了赏,脸上的褶子都堆到了一起,只是看向西门庆时脸色不好,时不时还撩拨几句。

    老虔婆是个爱钱的,可那俏姐儿是个爱俊俏的风流人,见西门庆现在十八上下的风流年岁,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长腰才,身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手里举着酒杯,越显出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心中怎能不爱,又怎能不喜呢。当下不住那眼神勾着西门庆,西门庆却因为心中还有计较,妄把佳人的情谊化作了流水。

    正坐卧不安时,楼下又有人上来,说:“庆哥儿果然在此处,家里来了客人,还请庆哥儿回家招待。”

    西门庆一喜有人救自己脱离此处,拿眼一瞧,来人不是家中的刘二叔又是谁人?

    心中笑道:“沈钟你命休矣!”

第三十章 各有心机() 
有了出走的借口,西门庆赏了俏姐儿几两银子,逃遁而去,倒不是说他不敢招惹这些勾栏姐儿,只是没必要的麻烦,这把她们惹的急了,多在勾栏里说几些坏话,没来的脏污了自己的名号,叫江湖上的好汉嗤笑。w

    “二叔,人都妥当了?”“西门庆快走了几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问道。

    “要弄这般的大事,自然是要办的妥当,那厮虽然是个绿林中人,但却是个知道义气的,早些年家主人曾经救过他的性命,他便一直记在心上,逢年过节都有孝敬,家主人也自回礼,这一次替你勾当这等的事情,用他便最好不过了。”刘二叔回答道。

    西门庆点点,“他在哪里安身,可要我去见他?”

    “他虽然落草,但也是个心高的人,我将他安抚在城外的一间酒肆,哪里人少,店家也是跟我相好的,大郎可随我去见他。只是有一件事。”

    “二叔但说无妨!”

    “虽然他们是义气的人,但终究几年不见,大郎待会要当心,那两个是手里都有好几十条人命的。”

    西门庆虽然不怕,但也点点头称是,刘二叔是跟了自家老爹一辈子的人,不知遇了多少的事情,平日里都是跟在西门达身边的,这一次弄的事大,自然要留下他来帮衬。这次见他安排的妥当,便谢道:“二叔是仔细谨慎的人。”

    刘二叔摆摆手道:“这不值得什么。”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城门,走了一条小路,到了酒肆,刘二叔先挑帘儿进去,也不见店家出面招呼,西门庆跟在身后,到了店里。

    店里昏暗,只摆着几张桌椅,而在其间,正有两个汉子在吃喝,瞧不仔细容貌,见他二人来了,便站起身来道:“刘二叔,可想死我了,这几年不见,你愈发精神。”

    刘二叔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几年未见,你小子倒是学会了奉承。”调笑一句,指了指他二人说道:“这汉子名唤霍文,江湖里有个诨号叫他水龙王,端的一身好水性,更耍的好枪棒,几十个精壮的汉子不能近身,旁边的是他家二哥,名唤霍武,要单论武艺,还在他哥哥之上,江湖中也有个诨号叫他水中伥鬼,是条好汉。他们兄弟二人,早年在黄河岸边打鱼,后来伤了人命,躲在河里安身,不想混下如此大名。”

    西门庆唱一喏,道:“见过两位哥哥,早听闻两位阿哥的大名,不想今日得见,真是苍天有幸。”

    霍武是粗鲁汉子,哪里听过这般的词儿,一时间有些面红,倒是霍文也唱个喏,将西门庆扶起道:“怎敢当如小官人此大礼,当年要不是尊严舍药相救,我们兄弟早就没了性命。再者我们兄弟能有什么大名,左右不过做些私商的勾当。”

    刘二叔笑道:“都是自家人不见这么多虚礼,且吃三杯酒水再说。”

    这时间才唤出店里主人,把四只大盏子摆开,铺下四双箸,放了四盘菜蔬,打一桶老酒,放在桌子上。

    刘二叔见了,道:“老王头,今日有什么下口?只是菜蔬,怎么济事。”

    店主人道:“俺家孩儿昨日猎了一只山猪,花糕也似的肥肉。还有几只鸡仔,也是好的。”

    刘二叔与他是熟悉的便道:“你家大郎愈发雄壮了,山猪也猎的来,既然如此,你自拿好的肉来。两位兄弟,大郎,这里山野小店,没什么好的,休要笑话。”

    霍文道:“这句话还是见外,自说了一家人,二叔可要罚酒。”

    待筛了酒,上了酒肉菜蔬,西门庆用了几块,便不再吃,倒是霍家兄弟两个狼吞虎咽吃了一会。

    “不知道这次二叔叫我们兄弟二人来,有甚么事?”霍文问道。

    刘二叔给西门庆递了个眼色,西门庆会意,自怀中拿出一百两白银,放在桌上。

    霍武脸色一变,而霍文却无有声色,吃了杯酒淡淡道:“二叔这是何意,你我两家的交情,怎么还用金银?快快收起来。”

    刘二叔要答话,却被西门庆拦下道:“些许的金银算得什么?我听刘二叔说,两位哥哥都是体己的人,既然如此我便如实相告,我想请二位结果一个人的性命,不知两位哥哥意下如何?”

    骤然听闻西门庆要杀人命,两兄弟面不改色,只霍文扫了一眼桌上的银子,盯盯的看着西门庆问道:“尊严西门大官人一向是与人为善,从不招惹是非,不知是那个泼贼,惹到我家恩人的头上。”

    西门庆道:“想来两位哥哥也听过没面虎沈钟的名号。”

    “原来是他,倒也略有耳闻,这件事既然是大郎所说,我们也不问恩怨,就走这一遭,只是将这金银收起,我们身受尊严活命大恩,不当如此。日后听我们消息就是。”霍文将银子推回到了西门庆的面前,起身要走。

    西门庆拦下道:“两位哥哥不需着急,着些许银两不过是送给两位哥哥的酒水钱,至于结果沈钟那厮,两位哥哥都是混在水里的,过几日那厮刺配沧州,要路过黄河,到那时,两个哥哥再取那厮的性命不迟。”

    于此同时,沈家厢房。

    沈钟低沉着嗓音说道:“三位兄弟,这里有百两纹银,我要兄弟几个,结果一个人的性命!事成之后,还有百两纹银相送。”

    为首的汉子面色冷鹜,一身的道袍打扮“奸不厮瞒,俏不厮欺,你要结果的可不是寻常人,只拿这二百两银子,怕是不能济事。

    “就是,能把你没面虎沈钟打的污头垢面,那西门庆怎么才只值这点银两,况且无辜杀人,我们可是要吃官司的。”坐在下手的一人也是冷笑说道。

    沈钟暗呸了一声心道:“不过是没命的江湖人,当初若不是我的接济,早就做了刀下恶鬼,现时我用的着尔等时,却来分我的金银,直娘的,不要再落在我的手中,到时候我只有办法叫你们把银子再送回来。”

    “既然弟兄几个开口,事成之后,我自然再送一百两。”

    沈钟送了银子,道人几个踹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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